东邦同人之暗伤_锡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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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好好听听可爱人家的话。。。你会有好处的哦！”妈的！什麽好处？让我多学些形容词吗？
“用伊藤忍的弱点去威胁他，他一定会乖乖地听话。”刚想挂上这种一辈子都不想再接到的电话，却在最後一刻听到了想听的话，他真的很怀疑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有读心术。
“那是不可能的！”一听就是胡说，道上谁都夜刹冷血、无情、没有任何弱点。
“大叔，你知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机会只有一次。。。。。。要不要。。。可都在你哦！”
“小子。。。。骗我对你没有好处！”
“可爱的人家为什麽要骗大叔呢？”自始至终，电话那头都是轻声的微笑，“如果不信。。。大叔可以到瑞士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子。。。。收拾了伊藤忍对你有什麽好处？”“呵呵。。。这还是一个不重要的问题。。。。可爱的人家拒绝回答。”
“哼！我可不会感谢你提供消息。”
“呵呵。。。。。。可爱的人家早就知道了。。。。。。自然也从来没有期待过。。。。。。”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一阵沈默随之而来。
当初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态到了瑞士，没想到那个小子说得是真的。冷血绝情的夜刹──伊藤忍居然毫不反抗地任另外一个人伤害自己，甚至要求那个人杀了自己。要不是当时见到的不只自己一个，否则绝对会认为自己在做梦。哈哈。。。。天都在帮他，双龙会支配日本黑道的局面现在就由自己来一手终结。
上次的爆炸已经顺利地让“黑龙”──宫崎耀司见了阎王，以为少了一直以来掌握局面的宫崎耀司，双龙会和帝国财团会就此一蹶不振，没想到此招反而将更加可怕的“白龙”──伊藤忍招了出来。立时，改变了道上原有的局面。不仅小帮派被双龙会吃得差不多，就连原来仅次与双龙会的一些帮派也迫於不同的压力向双龙会示好。
但是，惟有自己的组织遭到了最严酷的打押，伊藤忍和藤宫翔不仅将自己的组织和根据地全部铲平，一把火烧光，将不少参与了爆炸事件的弟兄的手脚筋挑断，甚至在整个道上发出了格杀令，要活捉自己，著实让自己狼狈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风水轮流转，今天他就要反过来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亲手拔掉！
“伊藤忍！”狂妄地叫嚣著，“看看我给你带来什麽见面礼。。。。一直以来承蒙你的照顾。。。。怎麽说也要好好答！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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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贵重的宝贝。。。你一定会很满意这份礼物的！我知道你很想见到他！”
耀司？！怎麽可能？耀司怎麽会在这里？眼看可以狠狠收拾这些杂碎的当儿，就在自己只要一扣扳机，就可以亲手击碎那个主谋的脑袋时，却看到了耀司被挟持著，带到了自己的面前，遍身染满了触目的红色。
“怎麽。。。这份礼物可花了我不少时间。。。。你一定会很满意的！”得意地看到伊藤忍举枪对准自己的手有了一瞬间地颤抖了一下。
“放开他！”为什麽耀司会在这里出现，为什麽这些人可以会知道耀司的存在？
“把枪放下！”将枪对准耀司的太阳穴，“要不然。。。我一害怕。。手一个颤抖。。。你的宝贝可就比你早走了！”
耀司。。。为什麽又是你。。为什麽又是因为我。。。。为什麽我又给你带来了危险？我不是说要保护你的吗？我不是要好好爱你的吗？结果。。又再一次将危险带到了你的身边。。。。。。枪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随後是一阵暴打的声音。
“放开他！”哼！不愧是伊藤忍，竟然还能站得住。真是谢谢那个傻笑的小子，给了他一个如此好的宝贝，让自己可以看著伊藤忍怎样在自己手中灭亡。
“哈哈。。。”抓起耀司的长发，将他的头拉起来，审视著耀司的脸，“原来你有这种嗜好！”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妈的！”重重一脚揣在伊藤忍肚子上，如愿看到伊藤忍终於跪倒在地上，“你以为现在你还是伊藤忍嘛！”又一脚重重踩在伊藤忍的手上，狠狠地将其在沙地上来回地磨。他妈的！就是这只手，毁掉了自己的组织，今天就要废了伊藤忍的这只手。
“你们都呆站著看什麽！给我好好招呼这只不会咬人的狗！”
“放开他！”始终是一双不屈的眼睛，半点也没有因为现在的情况而屈服！不可能！他就是要打掉伊藤忍这种气焰，就是要他亲口求自己！
“你的宝贝。。。真的很漂亮啊。。。。”也许折磨这个小子，会比折磨伊藤忍来得有用！
“难怪把你。。。迷得什麽也不敢做啊。。。。。。。”呵。。。。真的是个美人。。。
“伊藤忍。。。。不介意我替你拆开礼物吧。。。。哈哈。。。。”
“妈的！”耀司。。。。耀司。。。。我要到你的身边去。。我要去保护你。。。。。为什麽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就只能带给你伤害和危险呢？
“谢谢你的赞美！”怎麽可能？只不过是一个疏忽，刚才还半死不活小子就像溜鱼一样，在自己将他压倒的时候，用力踢在自己的腹部，趁自己因为疼的时候，顺手将自己的手中夺了过去，反过来指著自己。
“你。。。。。”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成了被挟住的人。
“你们都别动！”拍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站起来，将枪对准了刚才气焰嚣张的大哥，“要不然。。。我一害怕。。手。。一个颤抖。。。你们的宝贝。。啊。。不是。。是你们的大哥就要。。比你们早走了。。。”轻轻地微笑著，手却扣紧扳机。
“把枪扔掉！”看著他们将枪扔下，离开了伊藤忍，一个手刀击在受制的人的颈上，顺势推了出去，“快走！”
“拿家夥！追！绝对不要让他们跑了！”避过从背後击来的一拳，耀司略低了身子，抬起脚揣在对方的下巴，横扫了紧接著来者的下盘。
“耀司！接著！”用最後的几颗子弹挡掉了一波攻势，扔掉了手上的枪，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从伊藤忍手中抛过来的长刀。
看著银色的刀刃在月下闪著寒光，竟浮起了几丝久违的兴奋感。长刀在月下划出美丽的弧度，然後看到银色上流动的液体，一瞬间好象回忆起什麽，但是却又想不起来，自己为什麽好象很习惯这种场面呢？
来不及细想了，解决到迎面袭来的两个人，一边往後退，却碰上了伊藤忍的背。背相抵，没有彼此地交流，却感到了勇气和安全，为什麽自己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耀司！快走！”前面是峭壁。。。。“跳下去！”
“妈的！快开枪啊！”
“居然让他们跑了！”
“不过，还是打中了那个最後跳下去！”
“妈的！真是饭桶！打不中伊藤忍有个屁用！”
好疼。。。。。。。身体离开了平地。。。。。。是不是要飞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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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离开了峭壁，是不是就要飞翔了呢？风声持续不断地灌进耳朵里，下坠之势越来越明显。原来，我早就不能飞翔了，我已经失去了自由飞翔的羽翼。我以为可以自由地飞翔，却忽略了，我的方向是向著下面，那应该是坠落，而不是飞翔啊。。。。
好冷。。。。“！”的两声，我感到自己被冰冷的海水给包围了。冰蓝的海水，那深沈的蓝就像希瑞湛蓝的眼睛，可是希瑞的眼睛是那样的温暖，不会像这里的暗蓝那样冷得蚀人啊！暗蓝的海水在银色的月光下，汹涌地向我们打来，要涨潮了，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必须到岸边或可以停留的地方。
想移动手臂，想向前游动，却感到了巨大地疼痛，左肩胛处有血液流出的感觉，身体随著血液地流逝，渐渐有了虚脱的感觉。身体因为寒冷和失血，开始变得麻痹，意识也渐渐远去。
“耀司！我们快游啊！”为什麽耀司一动也不动，难道他不会游泳？
“耀司！”挣扎著来到在波浪中浮浮沈沈的耀司身边，一把抓住他向前伸出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怀中。
“耀司。。。。。”注意到了怀中耀司苍白的面色和嘴唇，然後看到了左肩胛上的枪伤，伤口很模糊，在这样的条件下根本看不清楚，只看到伤处汩汩地向外流著鲜血。
怎麽会这样？他们不是已经安全落在了这里了吗？只要再支撑一下，就可以安全脱离险境了啊！为什麽那颗子弹不打在自己的身上，却反而击中了耀司纤细的身体。耀司。。。。你不能有事。。。我一定会保护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耀司。。。耀司。。。”耀司。。。清醒一些。。。千万不要不醒啊。。。。拍著耀司苍白的脸，心里恐惧地祷告著：保佑耀司，不要再伤害他了。有什麽罪，任何的伤害就惩罚我一个吧。。。我是那样的後悔和疼痛啊！
“耀司。。。你醒醒啊。。。醒醒。。。”耀司。。。。不要放弃，我一定可以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耀司。。。我是伊藤忍。。。是忍啊。。。。跟我说说话。。。”神，请让我有坚持下去，战胜一切的勇气和力量。
这一次，我不会再将他独自丢弃在黑街，不会再放开他的手，不会再让他离开我，我一定可以紧紧地将他拥在我的怀抱里，一定可以牢牢地守护住他，一定可以给他最安全的保护。我是爱他的啊！我也是可以保护他的！曲希瑞可以做的，伊藤忍同样可以；曲希瑞可以可以给耀司的，伊藤忍同样可以。神，我祈求你不要再惩罚我过去的无知、愚蠢、傲慢，不要再剥离我的灵魂和身体，给我一个向他忏悔的机会，给我一个保护他的机会，给我一个向他证明我爱他的机会。
“耀司。。。是忍啊。。。应我一声。。。我们很快就。。可以。。安全了。。。”耀司。。。不能有事，不要有事，如果老天爷真的这麽残忍，我也要逆天改运，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身体漂浮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游离在哪里？耳边是谁的絮语，希瑞吗？不是。。。希瑞在南美洲，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伊藤忍吗？
“我会尽快赶回来，所以要好好照顾自己。。。。”
“耀司。。。我爱你。。。”
“耀司。。。。曲希瑞一生最爱的人。。。。”
“永远不要。。为我。。哭泣。。。”
“耀司。。。很温暖。。。那时真的温暖了冰冷的。。我。。。”
“以後习惯让我代替这个枕头好吗？”
“难道我不能让耀司感到安全吗？”
“耀司是我的微笑的天使。。。。”
“耀司。。。。。只要你能幸福。。。。曲希瑞就算变成地狱的恶鬼。。。也不在乎。。。。所以。。。要一直微笑。。。。要一直幸福。。。。。。”
“爱是不能随便允诺的。。。。爱是无限多的喜欢。。。。。。。”
希瑞。。。我要坚持下去。。。我会坚强。。。会保护自己。。。所以。。。你不要担心。。。。
“耀司。。。坚持下去。。。很快就到了。。。。。”耀司。。。。还好。。。还有呼吸的感觉。。。。只要还有神智可以。。。
“希瑞。。。希瑞。。。”曲希瑞。。。你就这麽让耀司不能忘怀吗？为什麽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耀司。。。你都不愿意叫我，叫伊藤忍的名字呢？
“耀司。。。我在这里。。。我是希瑞啊。。。。。”耀司，坚持下去，只要你没事，我宁愿成为曲希瑞，宁愿你在我耳边叫的不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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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轻轻拍著耀司的脸，希望能将耀司唤醒。这是一个平时渔民捕鱼时暂住的简陋的屋子，先在这里避过暴风雨和涨潮，天亮时再带著耀司回到岸上去。
“恩。。。。。”许是离开了寒冷和危险的环境，耀司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有了些人的颜色。
“耀司。。。。耀司。。。。”听到耀司发出了一个轻微的音符，顿时莫名的欣喜，耀司没事，耀司还活著，还在自己的身边，哪儿也没去。。。。。
“忍。。”轻轻地眨著眼睛，好象很吃力似地发出自己的声音。耀司。。。。我终於听到了你叫我的名字了。。。
“先生。。。。。”呵。。。。。什麽叫从天堂掉到地狱，或者根本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努力，只是将“伊藤忍”换成了“忍先生”吗？什麽时候你才会正视我的存在，什麽时候你才会将眼睛停留在我的身上呢？为什麽让你爱上我，让你不爱曲希瑞就这麽难呢？
“这里。。。这里。。。”因为是暂住的屋子，所以基本上没什麽电力设备，只能借著几支剩余的蜡烛的昏暗灯光，静静地看著平躺在地板上的耀司。看到在烛光下耀司伸出了手，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它，好凉，好低的温度。
“是。。什麽地方。。为什麽这麽暗。。。。。”看到他仿佛要起身却有碍於肩上的枪伤而不得不躺了回去时，用力将他带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去他妈的什麽温柔，他就是想好好地拥抱著自己想了好久的耀司，不管他是不是会拒绝，他就是不高兴看到耀司一副拒绝自己的模样。
“忍。。。。”
“不准叫出後面两个字！”凭什麽希瑞希瑞的叫得这麽亲切，叫我就来个“忍先生”，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下，“现在不可以。。以後也不可以。。。。。”
刚想让他看著自己，想让他靠著自己的身体面对自己，却不小心触到了耀司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手粘腻的殷红。该死！他居然忘记耀司的枪伤处还在流血，耀司并没有脱离危险的处境啊！自己居然还有心情计较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现在，应该先替耀司处理伤口。
“耀司。。。。我。。我先替你看看伤口。。。。”
“恩。。。。”
不好。。。。子弹还留在伤口里，必须先把子弹取出来，然後才能止血。手里拿著找到的备用药物和简单的医疗设备（解释一下：因为渔民捕鱼经常会受伤，一些简单的医疗设备是可以找到的），却发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
这里并没有麻药，要这样的耀司承受剜肉取弹的巨大痛苦。。。这。。。。可是要继续流血。。耀司一定会死的。。。
“耀司。。。我必须要将子弹取出来。。。。”看到耀司虚弱地靠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自己却什麽也不能为他做，生平第一次这样憎恨著自己的无力。
“可是。。这里没有麻药。。。”
“我知道。。。你来吧。。我可以。。。挺过去。。。。”越来越苍白的脸和肩上持续不断地渗出的血液形成强烈的对比，已经刻不容缓，必须马上将子弹取出来。
让耀司维持著偎依在自己怀里，双手绕著自己的颈项以便自己可以可以从左肩胛的背部将子弹取出。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它在蜡烛上烧红，以做消毒，看了一眼耀司，毅然地将刀子扎进了伤口处。
明显地感到了怀里的身体强烈的一阵，还伴著轻微的一声声的呻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