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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绝代双骄同人)生活玩家 作者:盛嚣尘上(晋江vip2012-12-13完结,自带系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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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少年英豪们在包厢里嬉笑作乐,一个青衫秀士却飘然上楼来,轻轻推开包厢的门,正在推杯换盏的诸人立刻收敛起了脸上的轻浮笑容,一个一个变得规规矩矩。小鱼儿分明看见江玉郎身子一僵,然后起身朝那中年文士躬身道:“爹,你来了。”
  这人竟然是江玉郎的大侠爹,那个什么号称燕南天第二的江南大侠江别鹤。小鱼儿暗暗打量江别鹤,不得不说江玉郎的好皮相大半都是遗传自他爹。【灯光下,只见此人眉清目亮,面如冠玉,他含笑走过来,风神更是潇洒已极。小鱼儿自出道江湖以来,除了那无缺公子外,就再未见过如此令人着迷的人物。】
  其余少侠纷纷起身问好,一通伯父世侄的寒暄过后,被江玉郎邀来作陪的年轻人便识趣地借故告辞了。倒不是江别鹤太严肃,相反此人面对后辈不仅没有半点架子,反而平易近人,亲切无比,只不过代沟在哪儿,有个长辈在,年轻人也玩不开,索性便把场子留给人父子俩了。
  江别鹤淡淡地看了一眼小鱼儿,语气极为温和地问道:“玉郎的小友我都见过,这位少侠倒是眼生得很。”
  小鱼儿道:“我和江玉郎不过是萍水相逢,他说要尽尽地主之谊,我便来了,如今酒足饭饱我也该告辞了。”说着扶起叶合欢便要走人。
  江玉郎连忙笑道:“江兄说笑了,你看叶兄这副模样,我哪里放心得下,不如先到舍下盘桓两日,我立刻着人去寻马神医。”江玉郎一把拽住小鱼儿的袖子,小鱼儿看了他一眼,江玉郎拽住小鱼儿死不放手,朝小鱼儿眨了眨眼睛。小鱼儿正觉得古怪,错身便看见了江别鹤深思的眼神,这两父子之间似乎有什么问题,江玉郎的眼中隐隐流露出一丝对他爹的抗拒和惧怕。
  江别鹤道:“小兄弟,犬子说的是,你这位朋友看上去确有不妥,马神医医术精湛,若是能得神医诊治,必然药到病除。舍下就在附近,不如便去做一做客吧。”
  江别鹤的语气虽然柔和,话里的意思却不容人反驳,当下便叫江玉郎去安排马车,江玉郎一溜烟地便跑了出去,留下小鱼儿和江别鹤面面相觑。
  走了小的,来了老的,这老的比小的还棘手。小鱼儿几次抬脚想走,却被江别鹤不着痕迹地拦下来,被人强请回家去做客。
  江别鹤虽是江南大侠,日子过得却十分清苦,陋舍三五间,娇妾美婢一个也无,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和他交流也要耐着性子比划半天。
  小鱼儿实在想不出如此艰苦的环境,怎么能养出一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江玉郎来?
  吃了三日的大鱼大肉,面对一桌子实打实的粗茶淡饭,小鱼儿也跟着老老实实的清理肠胃。江玉郎似乎对这样的生活习以为常了,就算是青菜豆腐也吃得一样香。江别鹤的用餐礼仪十分之好,优雅地夹起菜叶子,优雅地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仿佛要嚼尽蔬菜里的每一丝清甜。
  饭毕,江别鹤饮茶洗口,江玉郎沉默的彷如一座雕像,小鱼儿的眼珠子却转来转去。叶合欢早就被安置进房,这鬼地方一共也就五个人,小鱼儿最忌惮的两个坐在他面前,那老仆人在窗外浇花,小鱼儿便也放下心来。
  江别鹤默默打量了小鱼儿片刻道:“小兄弟,你长得可像我一位故人。”
  小鱼儿挑眉问道是谁。
  江别鹤用怀念的口吻追忆往事,江玉郎却是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我的恩兄乃是昔年江湖上最温文尔雅的典范,一等一的美男子,我为犬子取名‘玉郎’就是为了纪念他。世间没有哪一个少女能抵挡住他的微微一笑,纵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的模样在我脑海中却还像是昨日那般清晰。”
  小鱼儿哈哈笑道:“那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完美无缺?我倒但愿我是他的儿子,只可惜我家老头长得又丑又粗鲁,【纵然是个聪明人,却绝不是个美男子,现在而且他现在也正活得好好的,也许正在他那张逍遥椅上抽着旱烟哩】。”
  江别鹤听了却也只是微微一笑,站起来,走了出去。他一离开,江玉郎便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大大松了一口气,惹得小鱼儿侧目而视。
  小鱼儿道:“想不到你在你爹面前,竟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江玉郎哼了一声,抬脚出门。小鱼儿立刻跟了上去。江玉郎住的地方是黑黝黝的后院,离着柴房也不远。
  小鱼儿失声道:“你就住在这种地方?”随即摇头啧啧道:“我看小叶住的那间房虽然简单,却也比这大通铺好多了。”
  江玉郎道:“叶兄住的本是我的卧房,不过自我七岁以后,我就没住在里面了。这里有什么不好,翻窗出去便是矮墙,要走随时都走的。”
  小鱼儿笑道:“我就说,看你也不像是安贫乐道的人,你爹是江南大侠,你在你那帮狐朋狗友面前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江玉郎却是没搭理小鱼儿,往大通铺上一躺,闭着眼睛养神。小鱼儿虽然牵挂着叶合欢,却也知道只要看紧了眼前这个狡猾的江玉郎,小叶便安全了,索性在另一边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嗯,亲们,我又回来了!




59

59、第五十九章 。。。 
 
 
  小鱼儿和江玉郎背对背;两人睡在通铺上;虽然屋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两人竟是都不想与对方打照面。纵然如此厌恶对方的存在;但彼此却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小鱼儿想要看紧江玉郎;江玉郎又何尝不是这样。
  江玉郎是久归的游子,在外面劳心劳力,回了家不免有些松懈,不一会儿;小鱼儿便听见身后响起又欢又浅的鼻息声。江玉郎这几日确实累得很;谁说日日赴饭局不累,喝酒喝到吐有没有;吃多了晚上睡不着有没有,随时提防小鱼儿逃跑有没有,想法设防给叶合欢搜身有没有,他真是太累了。
  一只黑猫从墙上经过,喵喵地叫了几声,跑远。突然窗外亮起一点灯火,火光越来越大,门翕开一条缝,那提着灯笼的人却没有进来,只是沉默地看了看通铺上的两个少年。一个发出浅浅的呼吸声,一个时不时发出几声小小的呼噜,两人都睡得极熟。
  火光逐渐远去,小鱼儿猛地坐起身,从窗户掠了出去。那人是江别鹤,他深更半夜还不睡来这里做什么?
  小鱼儿可不相信他是来帮儿子盖被子,哪个人会在半夜偷偷摸摸从门缝里冷漠地打量熟睡的孩子。
  江家后院十分荒凉,稀疏的小树,杂草丛生,石亭周围都是乱石,一看便是人迹罕至。江别鹤绕过一座巨大的假山,进了花房,小鱼儿连忙跟上,伏在假山后,将自己隐在假山的阴影里窥视。没多久,江别鹤提着灯笼走了出来,小鱼儿犹如一只蜷缩起身子的黑猫,屏住呼吸,蹲在凹凸的假山下,目送江别鹤远去。
  待江别鹤走的看不见影,小鱼儿才出来,移到花房前,门居然上了锁。一间破屋子有什么好上锁的?小鱼儿边想着里面有什么边把锁给捅开。花房里黑漆漆的,小鱼儿反手关上门,点燃火折子,这里分明是一个废弃的地方,蛛网密布,枯枝遍地,到处都积着灰尘,毫不起眼。
  小鱼儿很快就看出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屋内积满了灰,可地上却没有脚印,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可他刚刚才看见江别鹤从这里出去。摸了摸地上的灰,竟然擦不掉,这些灰尘竟然是人为做出来的,在地板上黏得死死的。
  肯定有暗门!
  小鱼儿双眼发亮,四处寻找,挨个移动地上破旧的花盆,举着火折子慢慢扫过四面的墙。他把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却还是一无所获。花房墙的上端开着气窗,一股冷风灌进来,小鱼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张蛛网给吸引了,其余的蛛网在风中飘摇,有些甚至被吹断了,可这一张却纹丝不动。
  小鱼儿蹿了过去,伸手在蛛网上轻轻一拨,只听格的一声,下方的柴堆移开,露出暗道来。好个江别鹤,他怎能想出如此巧妙的机关来。
  密室的布置是一间标准的书房,左右两壁是整齐的书橱,一面是一个贴墙的博古架。一面是书案。点亮桌子上的铜灯,室内亮堂起来,小鱼儿没有去赏玩博古架上摆放的珍奇,而是在沿着书橱走了一圈。书房自然是用来看书的地方,可江别鹤在这里看的会是什么书呢?
  片刻,小鱼儿笑了,从一排排积灰的书册书盒中拿出了一本标着“本草”的干净书册。书册不薄,中间被挖空了,里面放着两个小瓶子,几张人皮面具。随后小鱼儿又从书架上找出了几本挖空的书,有的藏着银票,有的藏着秘籍,有的藏着账本,有的藏着秘闻。
  小鱼儿对这些统统不感兴趣,他一点也不关心某处的妓院赚了多少钱,也不关心武当派的徒弟有没有和华山派的老婆偷情。小鱼儿转了一圈,懒懒的往太师椅上一躺,他早就觉得江别鹤是个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人,这种装模作样的家伙小鱼儿在恶人谷里听了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可能堂堂一个江南大侠会过着清苦的生活,怎么可能有人无论怎么被人挑衅谩骂也始终满脸笑容。小鱼儿想起他之前看见有人上门来找茬,又为江别鹤的大仁大义所折服,心悦臣服地离去。
  哼,貌似忠良,心存奸狡!
  小鱼儿扫了一眼案牍,忽然坐直了身子,捏起案上的一叠白纸细细察看,又从地上刮了一些尘土撒在白纸上,白纸上显现出一张地图来。这张地图小鱼儿可是熟悉得很,燕南天藏宝图。
  小鱼儿之前听江玉郎说他从父亲的书房里偷出来了一张藏宝图,所以才会偷偷离家外出寻宝,想不到这惹得天下英雄自相残杀的藏宝图就是出自江别鹤之手。
  小鱼儿小心地把东西归回原位,喃喃自语道:“江别鹤呀江别鹤,你是忠是奸与我何干,可你不该设下这么大一个圈套,害的我上了大当,又是跳崖又是被水冲,白忙活一场,我若不教训你一下,还真是对不起我自己。”
  小鱼儿正要离去,脚步一动,身子却忽地有些麻软,暗叫不好,却有些站不稳,不得不靠墙而立。阶梯上走下两个人来,一个是面带淡笑的江别鹤,一个是面无表情的江玉郎。
  江别鹤看着小鱼儿,仿佛是在打量一个不懂事犯了错的孩子,和颜悦色地道:“小鱼儿,你和玉郎本是朋友,怎么能在别人家里随意乱闯呢?令尊令堂没有好好教育你,作为长辈,我只能代劳了。”
  小鱼儿笑道:“我家大人没有把我教好,你要怎么来教我,只怕你也没有那个本事。”
  江玉郎冷冷地道:“如果我是你,现在最好少说两句,说得越多,毒发的越快。”
  小鱼儿道:“我也算小心了,你们居然也能让我遭了道儿,可真是厉害呀。”
  江别鹤但笑不语,眼神却落在了那盏铜灯上,小鱼儿看看铜灯又看看江别鹤父子,自言自语道:“若是这灯油有毒,那你们此刻不也一样中毒了,难道是这些书册有毒,这也不对,若是书册有毒,你每次来书房看书,岂不是很麻烦?哦是了,我知道了,问题定是出在那叠白纸上。刚才为了看清图画,我拿着白纸凑近铜灯,灯油本是无毒的,白纸也是,但两样东西挨在一起,可就成了害人的玩意。这样纵是不慎被别人发现你的秘密,那人也走不出这间房,好歹毒的心思,好厉害。”
  江别鹤道:“真是个聪明的小子,可惜了。我本是极为欣赏你的,小鱼儿,可无奈你知道了这些秘密,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此刻小鱼儿慢慢瘫坐在了地上,心里想着难道今日我就要毙命于此了吗?江别鹤指挥江玉郎把小鱼儿带出去,他自然不能让小鱼儿的尸体留在密室里腐烂。
  江玉郎拖着小鱼儿,背对父亲,压低声音道:“你若是想要活命,就乖乖的把五绝神功的秘籍交出来。”
  原来这小子没有把地宫的事情告诉他爹,江家两父子居然也是貌合神离,各有打算。
  小鱼儿忽然叫了一句:“什么地宫宝藏,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江玉郎脸色一变,扭头便看见父亲脸色有异,知道这是小鱼儿的脱身之计。“爹,你别听他胡说,这小子十句有九句都是假话。”
  江玉郎一辩解,小鱼儿立刻闭口不言,眼睛却在江别鹤和江玉郎身上转了转,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他这一番作态,像江别鹤一般多疑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端倪来。江玉郎是他的的儿子,他自己的种他难道还会不了解吗?江玉郎在外面失踪了一年,下落成谜,如今回来却直说是落到了一个大恶人手中,千辛万苦才逃出来,别的一概不想多谈。江玉郎从小就是个心思重的孩子,跟他老子一个样。
  江别鹤叹气道:“玉郎,我自然是信你的,你我两父子哪里容得别人挑拨。”
  江别鹤这样说,江玉郎的脸却更白了,果然下一刻便听江别鹤道:“玉郎,小鱼儿受得教训也够了,小孩子吓唬一下就行了,帮他把毒解了吧。”听这话竟像是是江别鹤在为小鱼儿向儿子说情。江玉郎咬着嘴唇点点头,脸色无比难看。
  江玉郎恶狠狠地瞪了小鱼儿一眼,小鱼儿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竟有如此大的效果。他只是想起密室中所藏的大多是钱财秘籍,推想江别鹤图谋不小,必定不会放过地宫宝藏。小鱼儿搬出地宫宝藏来解围,也不过是一时之计,江别鹤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识破,但他赌江别鹤是个猜忌心重的人,若是只有小鱼儿和江别鹤两人,江别鹤必定会立刻下杀手,可其中还牵扯到江玉郎,若是江玉郎有别的心思瞒着江别鹤,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提防,只怕江别鹤会日夜不得安生。
  小鱼儿正把别人家的父子情仇看的津津有味,江别鹤下一句话却让他彻底变了脸色:“玉郎,去把那位叶少侠请到这里来,你那间房还是太简陋了。”
   

作者有话要说:像我这么憨厚的人,怎么也写不出江别鹤那股子奸诈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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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 
 
 
  小鱼儿眼睁睁看着江玉郎把叶合欢抱上江别鹤的床;心中大急;奈何被江别鹤封住穴道,纵然又怒又怕,却也无计可施。
  “玉郎。”江别鹤见儿子磨磨蹭蹭不知做什么;低唤了一声;江玉郎立刻拉过被子将叶合欢蒙头盖住。两父子挟着小鱼儿便进了隔壁的厢房。
  小鱼儿猜不透江别鹤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不安却渐渐扩大。他恶狠狠地盯着江玉郎,试图从江玉郎脸上看出端倪来,哪知江玉郎古怪一笑;凑近他耳边悄声道:“江兄真是好福气;闯荡江湖也不寂寞。”
  小鱼儿心头一跳,瞬间明白了江玉郎的意思;稍加思索便知道定是刚才江玉郎与叶合欢近距离接触,识穿了小叶是女扮男装。他只恨现下自己不能动弹,只能用噬人的目光凌迟眼前这个可恨的坏种。
  只听隔壁传来叮的一声,有女子颤声质问道:“是你,你怎知我会……为何要阻我,你可知道江别鹤是我的杀父仇人?”
  挡住女子匕首的男人柔声道:“江湖上都知江别鹤乃是仁义大侠,有人上门寻衅,他也以礼相待,铁姑娘,我想其中必定有误会,你如此鲁莽行事,万一伤了性命,我岂能眼看着你铸下大错,日后悔恨终生呢?”
  虽然小鱼儿和花无缺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对此人却是印象深刻,无论是谁,对于要杀自己的人,一定都会牢记在心。更何况小鱼儿从来没有见过说话声音比花无缺更温柔好听的男人。
  想不到闯进江别鹤卧房的两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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