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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雅典学派 第三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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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要说这个?”

“也不是。你是雅典学派的?我以前有个朋友应该也在雅典学派。”

“啊?”这下米罗有些吃惊了。

“他叫修罗。他好吗?”少女明朗的眼睛此刻忧心忡忡。

“修罗?”米罗点点头:“还好。”不清楚少女的来头,米罗直觉认为她应该不是修罗的女朋友,不然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代我问好吧,我姓金。你和他说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拜拜!” 少女说完就跑开了,米罗被拉进警务室问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话。米罗把所有事情尽量推到那个消失的男孩身上,至于刀具,他戴着特制手套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指纹。亨德尔警官在旁尽职地配合。两人一唱一和,总算嫌疑解除,米罗没有供出死去男子的身份,一旦供出,那位显然与瑞典皇家学院有关的少年也脱不了干系。直觉上他应该是和雅典学派站在一边的,而警察——在米罗眼中,警察这东西从来不可信。走出警务室米罗没好气地问亨德尔:“你们欧陆警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亨德尔轻蔑的微笑令人反感:“我对小鬼没兴趣,但我的长官现在似乎更倾向雅典学派一边,作为部下只好通力合作了。马上到站,我们回雅典吧。”

“我还有事。”米罗转身要走向方才的车厢,提着箱子金发少年正在车门处等待,他陪米罗下了车,弯身打开自己的箱子,从里边拿出一架精美的竖琴。米罗一看就知道是复古乐派的乐器。少年叹了口气,平静地陈述:“他,用刀的用意大概是毁掉窃听器吧。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他是哪个亲王的手下。库斯塔亲王死了,他的亲信还在,后台还在,另外两位亲王也在虎视眈眈。菲利国王年纪小,罗莎琳公主在法国避难,无力回国。瑞典的混乱不亚于拉美。”金发少年从竖琴上拔下一根琴弦递给米罗:“这个东西,恐怕只能交给雅典学派了。虽然我们学校和雅典娜公学院一向没有太多往来,但从最近的消息来看,雅典学派成了政府的目标,那么把这东西交给你们,也许能助一臂之力,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这是?”

“一张地图,北欧古地图。是影印版的。坦白的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它意义重大。正版已被政府没收,这个复制版是我们偷偷留下的。”说着,人已经站到车上。

“多谢,你是?”米罗收起琴弦,列车开动的铃声已经响起。

“瑞典奥丁学院,米伊美。代表高中部学生会长希露达向雅典学派问好。请诸位万事小心。”话音刚落,车门自动关闭。列车徐徐开动,米伊美在车门后面带哀伤,他似乎想对米罗笑,最后只是摆了摆手。米罗突然想到米伊美一直都没笑过。他又想到卡妙——人为什么会失去笑容?多大的苦难能够让一个人失去笑容?想起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秘警,米罗觉得喉头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他的手抓紧背包的肩带,用力捏了捏,走向售票处。无心理会在不远处跟随的亨德尔。只能安慰自己乐谱总算是破译了,也知道了他们的对头至少有哈伦威德?琼尼,哈迪斯财团,瑞典政府,而且他们的势力似乎互相勾结牵制。米伊美走了,通讯恢复,米罗的电话响个不停,阿布罗狄的短信有些模糊:“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回来的话来双子宫吧。”

关上通讯器,米罗回过头,列车早已消失在铁轨尽头。他想起小的时候也曾这样看着两排无尽延伸的铁轨,那时困扰他的悲哀此刻似乎算不了什么。他突然觉得终有一天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也许自己都不会相信的人。可是,那一定是他想成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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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宫,雅典学派再次集合到撒加的办公室,十双眼睛聚光灯一般打在米罗身上,米罗看着捧着牛奶的穆,托着下巴的迪斯,转着笔的撒加……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们无比亲切,他有很多话想说,却只是简单地汇报了自己的行程,那位不知名的秘警的死亡被他一语带过,不知为何,他不想说太多,因为阿布罗狄在场。下一秒,沉浸在伤感中的米罗得到了撒加一通狠批,大意是这个时候竟然跑去当孤胆英雄连说都不说一声。紧接着艾俄罗斯也没对他客气,提醒他很多人正盯着雅典学派,他竟然毫无自觉。沙加看着他的左眼眶说了句:“你这副浣熊样子还能出门,真是勇气可嘉。”

什么亲切,什么伤感,什么雅典学派同伴爱,全部像水蒸气迅速蒸发完毕,然后就是火山聚积,米罗的两腮已经鼓了起来,他的怒气直冲撒加:“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关会长大人什么事!公事上我是你部下算我倒霉,私事上你干涉我就是违反宪法!”——艾俄洛斯对沙加说:“律师,赶快查查希腊宪法,万一会长和文艺部长打官司,我们也好有个参考。”

迪斯惟恐天下不乱,指着米罗严肃地说:“不顾纪律单独行动,一看你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派来的间谍!”修罗扯着他脖子上的项链——一天不见又换了一个,这次是埃及文字图案的铜片——让他闭嘴,亚尔迪拍着米罗——显然拍的太重,米罗差点趴到地上——对撒加说:“人回来就好!平安就好!”穆捧起牛奶:“会长,米罗这次出去大有收获,至少我们知道了对方是谁。虽然早就猜到,能证实也是好的。”艾欧利亚也帮忙说话:“而且地图多了一张。话说这地图到底有多少张?米罗你没问问他们是谁画的?你没长脑子吗?”米罗本来一肚子难过,被这群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冲出双子宫,阿布罗狄觉得事有蹊跷,连忙跟了出来。米罗正没头苍蝇一样绕着双子宫前的柱子冷静头脑。

“米罗,其实,撒加也是关心你才这么说…最近的确大概可能很危险…”阿布罗狄试图安慰,还没说完米罗就怒了:“你是谁家的人?你到底帮谁?”

“我……”阿布罗狄无话可说,无奈地看着天:“米罗你到底几岁?”

“我还没出生呢!行了吧?”

当晚雅典学派不能再在双子宫打发睡眠,于是各显神通地寻找各自的住处,米罗去旅馆和父母团聚,沙加、穆、亚尔迪带着两只狗去了艾欧利亚家,迪斯和修罗不知去哪找情人旅馆过夜,阿布罗狄被撒加弄到‘雅典’的总部,通宵检测那里的电脑系统,还要和情绪明显激动急于寻找撒气筒的米罗电话吵架。卡妙同学径直走进冰河的宿舍,扬着下巴命令自己的学生:“这半个月我要住在这里,你和他们挤一张床吧。”冰河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雅典学派的人无家可归,他的老师要来霸占他的床。

“你就和他——”卡妙用下巴指了指瞬:“一起睡吧,你们两个都瘦。”星矢、紫龙、一辉觉得好笑,很没义气地说:“行了行了睡觉吧。”瞬有些为难地问:“星矢,不如今天晚上去你家?”星矢白了他一眼:“现在几点了?开什么玩笑!明天还有课呢!你和冰河以前不是经常一起睡!”——累了一天的卡妙已经睡着了。

在卡妙无意(恶意?)的决定下,当天晚上冰河和瞬一起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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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上午,雅典学派全体邀请欧陆警联“驻校部队”进行商谈,布拉姆?克莱因司令及其副官亨德尔?维里西莫在会长撒加和外交部长穆的亲自迎接下进入双子宫会议室。看到带了眼镜的米罗,亨德尔点个头算是打招呼,阿布罗狄累一了一晚上,一沾椅子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还好克莱因司令一向不拘小节,也不觉得被对方冒犯,反倒问撒加:“他在这睡不冷吗?”突然一眼瞥见抱着一摞资料进到办公室的亚尔迪,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仰着头不甚自信地问:“若泽?”

包括亨德尔在内的其他人一头雾水,亚尔迪拍拍后脑:“克莱因将军!好久不见了,你气色不错!”

“若泽是谁呀?”从撒加到艾欧利亚都看向卡妙,卡妙也是一脸迷惑。亚尔迪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我参加过游击队,在战场上碰到过克莱因将军,很厉害呢。”穆一拍手:“若泽?是不是三年前巴西大起义的两大领导人之一的那个?”

“对对,那个名字是别人起的,我已经不用了。”亚尔迪连连点头,克莱因墨绿的眼睛上下左右地看着亚尔迪:“可是若泽,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雅典?”亚尔迪无意多谈:“说来话长,说来话长,我们先谈正事吧。”

“有什么正事,不就是你们想自由行动吗?亨德尔,”克莱因命令自己的副官:“你和撒加会长他们谈吧,我有事和若泽说。”说着拉着亚尔迪出了会议室。英俊的副官从包里拿出一个不大的放音设备,戴上耳塞:“撒加会长别介意,他的没礼貌在欧陆警联是出了名的。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互相体谅,各位可以自由行动,但要是出境的话最好说一声,我们也有一堆人压着。”说完专心听耳塞里的动静。迪斯一把扯开耳塞的接口:“窃听器对吧?你还监视你上司?”

“我只是恪守职责,保护上司的安全。”亨德尔面色庄重。这时窃听器里传来克莱因的声音:“若泽,原来你没死,两年前听到你的死讯,我还觉得可惜呢!”

亚尔迪的声音失去了平日的洪亮:“本来是该死的。和班德拉谈不拢,我就回以前的村子当医生,没再进游击队,对外宣称已经死了。后来出了些事,我去了法国。对了,其实我叫亚尔迪,若泽的名字是班德拉取的。”

“你肯定和他谈不拢。不过他也死了两年了。”

“嗯,我算是因祸得福。不过最后起义还是失败了,我一直以为班德拉能解放巴西的。”

“我不认为,那个人权力欲太强。他后来做的事完全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驰。若泽、亚尔迪,我觉得你不和他合作是对的。最近巴西又内乱了,这次是学生在起义。你知道吧?没过几天就又被外国利用了,巴西这么多次起义,唯一一次成气候的就是你和班德拉,如果你们能通力合作,也许巴西早就解放了。现在呢——听说现在的巴西利亚已经不能称做是城市了。”

“我知道,每天都有看报道,我也想回去,但好像比以前胆小了,知道回去做不了什么,也就不去了。”

“不是胆小,是成熟。等有了足够力量你自然就回去。那个时候只要打出若泽的旗号,一定会有很多人支持你。对了,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呢?”

窃听器里的亚尔迪沉默了一阵,最后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倒是克莱因将军,你怎么会离开拉美?”

“上级的命令。再加上我也累了。不管我为拉美做什么,在拉美人眼里我都是屠夫和侵略者。”

“这个……我不这么看……”

“哈哈,我有几次违反上级的命令,他们嫌我太不听话才把我弄回去,而且还有人控告我犯了屠杀罪战争罪什么的,幸好当时派给我的副官——就是亨德尔,你刚才看到了吧?他很厉害,我对政治一窍不通,他却把我从那滩浑水里拉了出来。不然我也早没命了。现在做的这个职位听着很光荣,其实无聊的很,好在以前的老部下还跟着我。”

“你们真是厉害,我好像只在你手下吃过败仗。要不是你放了我,我也早没命了。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做医生,以后回去的话也应该是参加无国界医疗队。在法国上学的时候听到你被免职,我吓了一跳。”

那边在叙旧,这边已经炸了锅,有人嘴巴张的可以塞一个鸡蛋,有人迅速打开电脑查找三年前的巴西起义资料,有人大放阙词:“搞游击队的人不去游击跑去欧洲!我看他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派来的间谍!”有人反驳:“我觉得不可能,那个什么什么一直是和政府在一边的。”“你对那里那么了解,一定是间谍!你就是!”“很好我是,我就是。”

另一边的对话还在继续:“放也是应该的。怎么说呢,如果当时我抓的人是班德拉,也许就不会放了。算了,若泽,啊不对,亚尔迪,你怎么去法国了?”

“这个……原因说来挺好笑的,当初我是逃难离开拉美的,想到圣马丁将军就是去法国,我就糊里糊涂地也去了。想去他坟墓看看,结果现在也没去。拉美那么乱,没脸去。”

“不愧是‘英雄’若泽,你的同学都不知道吗?”

“咳,我怎么跟他们说,巴西一团糟,我却一个人缩在学校避难。…………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了。”

亨德尔迅速关掉窃听器收入包中危襟正座,雅典学派的学生可没有这份从容,他们还在议论:

“说起来,亚尔迪的办公室里挂的就是圣马丁将军的画像。”穆突然想起以前去生活部,亚尔迪挂的画像就是圣马丁。米罗和艾欧利亚对着电脑大呼小叫:“喔!好厉害!这个若泽!十三岁!和那个二十七岁的班德拉两个人在巴西打得政府没有还手之力!”“对了对了,那天亚尔迪说他在巴西参加过游击队!”众人想着平日大大咧咧的亚尔迪,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有卡妙一个人像座冰山一样不言不语。

克莱因和亚尔迪回来了,谈判只用了五分钟,克莱因的部队同意不再对雅典学派实时监控,算是恢复了他们的人身自由,同样的雅典学派也要和部队合作,不能无事生非。液冰的问题双方很有默契地忽略。热武器大家心知肚明,撒加保证不会再给驻军上眼药。这个几乎闹剧一样的协议即日生效,当然,谁也没想到双方的私下和解在欧陆警联内部将掀起轩然大波。

送走了两位长官,亚尔迪被一群人围住,看怪物一样仔细观察,迪斯啧着嘴:“英雄!哦!英雄!”亚尔迪被同伴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转移话题,突然觉得卡妙有点不对劲,一双蓝眼睛像两把冰刀将自己捅了两窟窿,鼻子哼着气,看的出是在生气,双手抱胸、握拳,只差没叫鸽子,亚尔迪傻笑:“卡妙,你生什么气呢?”

“你没跟我说过。”卡妙冷冰冰地陈述事实:“你只说了总统的事。游击队没说过。”

“没说就没说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亚尔迪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卡妙怒发冲冠:“但是他们都知道!为什么他们能知道我却不知道!”

“这个这个……”亚尔迪拍拍脑袋,颇为为难:“卡妙,你几岁了?”

“不愧是最佳情侣,基本思维都是一致的。”撒加在旁边插话,本来在看热闹的米罗呼地一下烧了起来,其他人都觉得卡妙无理取闹。穆倒是有几分理解:“卡妙和亚尔迪是好朋友,这很正常。”卡妙可不领情:“谁和他是朋友!他的身份会增加我的危险!这是蓄意谋杀。”艾俄罗斯问沙加:“有这么蓄意谋杀吗?”沙加装成沉思的样子:“值得探讨。原来这叫谋杀。”阿布罗狄终于睡饱了,揉着眼问众人:“发生了什么?卡妙你又和米罗吵架了?”亚尔迪摇着头:“卡妙,你和米罗真是天生一对。”

“什么?”

“都不讲理。”亚尔迪叹了口气。

撒加率先鼓掌,旁人哄堂大笑,卡妙那张精雕细琢每个细节都完美的脸现出庄严的神色,一只手抬起示意众人安静,玄冰的双眼笔直倾斜向上看向亚尔迪,那目光如同伦敦的丘吉尔面对纳粹轰炸,办公室陷入绝对的寂静,大家都在看卡妙,一分钟过去,卡妙目光收回,静止不动,凝神思索,那神态好似罗斯福听闻珍珠港已成狼籍一片,又过一分钟,卡妙的头缓慢扬起,斯大林在莫斯科红场宣布出兵了!动员令简洁明了抑扬顿挫掷地有声:“绝?交!”

晴天霹雳从天而落,震得其他十人半天才回过神,亚尔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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