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情人在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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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认识他之前,和我认识他之後,他一直……都是杀手。
」
「你让一个杀手跟著我?程安之?」
「阿飞,他的任务是……保护你,这是我的秘密,他不会出卖你,我跟他一起立过毒誓。」
阿飞不屑的冷笑,保护我?那我被女人暗算的时候他跑到哪里去了?但阿飞不肯问出口,因为那几天小安不在,而且还是被他像
垃圾一样换掉的,阿飞不想显示他的安危处处得靠小安。
「飞,这是我对你最後一个请求,以後不会有了,求你……让他继续保护你。」
「哼,叛徒,我不相信你。」
小安愣愣退了两步,叛徒?这是什麽意思?就算到了今天,他还是阿飞的叛徒?脸色倏然苍白,在狂风中,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
微笑,叛不叛徒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准备好面对死亡。
不管他潜意识里有没有动过杀害阿飞的念头,他已经即将要替阿飞收拾最後一个叛徒,就是自己。
阿飞放下对准阿杰的枪口,把枪插在身後,走过去,紧紧抓著小安的肩膀。
小安是感情上的叛徒,一向都是感情上的,小安跟那女人、阿修都一个样!在他面前全心讨好,但一转念,又把别人勾了魂,阿
飞恨小安这样!他不要再让小安勾引别人了!
「好,我留下他,可是你不准跟他说话、不准见他,他是我的手下,不是你的。」猛然放开小安,小安身体晃了两下,坐进水里
,股间传来被海水洗涤的疼痛,但小安笑了,有点凄楚:
「飞,这是我们的最後……,」一面。
坚强的继续说完:
「能不能不要为了他……浪费时间……。」生命不管倒著数、往後数,都已经不剩太多了……。
「好,」阿飞的手按在小安肩头,重重把他拖出水面,然後转头瞪著阿杰:
「你可以滚了。」
从头到尾,阿飞身上留下太多下手的空隙,这里有船,船,另一片最熟悉的陆地就在海的对面,但阿杰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
动作。
程他不会懂,懂他没有冲动学阿飞按住他的理由。
爱惜。
每一年都是。
阿杰默默转身离开两人,站在渡船口,伫立等著开回澎湖本岛的游船。
「飞,陪我一起看日落,好不好?」
「这种天气不会有太阳!」
「陪我……。」
忧忧的感伤让阿飞皱眉,他现在只想把小安拉回床上,宣示他有、汪那小子没有的主权。
但阿飞还是为小安在海滩褪下了长裤,今天他意外穿了花色的宽松四角裤,把枪藏在脱下来的长裤里,摆好,坐在沙滩小安的身
旁
。
「很美,这里很美,这个世界很美,也很安全,只是有一点孤单。」
「我让你很闷?」
笑了一下:
「你让我这七年过的很”精采”。」
「不要像阿修一样对我讲奇怪的话。」
「我有时候会想,我像路边落难的小狗狗,被第一个我有感觉的主人捡到,从此主人吃什麽我就跟著吃什麽,主人的家,也是我
一生的家,
我偶尔会想,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是不是有机会跟你老年的时候,在海边盖一栋白色小屋,我会躺在沙滩上,等到你做完
你的事,你不喜欢海水风沙也没关系,等我在海边玩累了,我会走进我们的白色小屋,从你身後抱紧你,你可能会皱眉,或者把我甩开,不过
我还是会开心的笑,因为我们的世界是安全的,因为我们可以有…
…有那麽多的明天。」
阿飞这次出奇的沉默,把这些话思考了很久:
「你有事瞒我?」
「飞,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让我爱不了你,我可能会怨,可能会累,也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可是,我会一直爱下去,这是我喜
欢人的方式,却只能有唯一的一个,然後天经地义、没有动摇没有怀疑
。」
阿飞下身已经猛然一热,抓了小安就往自己身体牢牢压著。
「去床上,去床上。」燥了,像栓子,紧了。
小安在阿飞胸怀里摇摇头。
「为什麽不要?我不爱你吗?我爱你!」
小安满足的沉溺在阿飞里,不管在灰蒙蒙的大风大浪中,都有一个胸膛坚定告诉他”不要怕”。
不怕风不怕浪,只怕被吹散,或者从来就,不曾人形。
「飞,六岁的你,正在做什麽?」
皱眉:
「忘了。」
「七岁的我,还没上小学,也没上过幼稚园,因为我一离开姊姊的教室,被拉回一年级新生的教室就会大哭起来,哭的教室地板
都快淹水了,申请了在家教育,我八岁才读了一年级。」
阿飞对於小安的话题感到有些不解。
「七岁的我,跟邻居跳格子,姊姊教我踢毽子,我偷偷溜进爸妈卧房,拥著姊姊的旧洋装,在梳妆镜前,把脸涂的红红紫紫的。
」
眉头继续深锁:
「其他我可以随便你,但我不要你穿裙子,他妈的,别人一掀就可以上,不准穿!」
「飞,八岁,你在做什麽?」
勉强应答:
「抱著阿修到很远的地方玩,希望阿修今天不要太早闹肚子饿
,我们才可以晚一点回家。」
小安把阿飞的大手放在细颊边感受著。
「九岁,我刚学会骑两轮的脚踏车,我从学校大斜坡滑下来,车轮被卡,我整个人翻过来,跌在水沟旁,鼻腔充满著金属的味道
,水沟边一滴一滴的红血都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滴的速度把我吓坏了,我大哭,眼泪跟血滴在比赛,始终没有人听到我跌在这里哭,有个像
老师的大人走过去,看到我,却没有理我,跟我一起骑车的小孩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只记得只有我一个人,鼻子像破了一个大洞
,有铁锈味道的哭著,好怕我会一个人死在水沟边,看到我快死的人却不敢走近我,因为我哭的样子让人不敢接近?哭了好久好久,就
不记得後来怎麽了。」
阿飞难得的温煦:
「你鼻骨上有一个小疤,我知道。」
「十岁的时候你在做什麽?」
「忘了。」
「十一岁的时候,我看到弟弟发烧量肛温,我突然回忆小时候量肛温的感觉,我很想抢走弟弟的温度计,可是我不敢,只好鼓足
勇气告诉妈妈:”妈,我屁股好想被弟弟的那根插”,爸爸恰巧也听到了,妈妈红通通的瞪著我,突然给我一巴掌,那是我第一次被打。」
「飞,十二岁你在干嘛?」
眯著迷惑的目光:
「我在玩小表弟的鸟,却不这样玩阿修。」
「十三岁的时候……。」
「十四岁的时候……。」
「飞,十八岁的时候,专一暑假我认识了你,二十岁的专四,你认识了我,二十一岁,我的初夜,与你结合。
而我在几岁成为你的女人?……有点短,我不想去算……。
」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永远有多远,我看不见。」
「小安,你变了。」
哭著摇摇头,扑在阿飞怀里浑身乱颤:
「我没变,我只是……怕你先死,怕你会……比我先死……。
」
「别触我霉头!」
小安今天又哭又笑,笑和哭都同样用力,阿飞怀疑小安下一刻就要哭晕在他怀里。
「上床,我要你快活。」
阿飞迳自起身,小安突然拉住阿飞的手,慢慢抬脸,像乞求。
但阿飞整双腿和手都沾满了沙,他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洗刷乾净,然後给小安一顿强而有力的挺进……。
小安双膝跪立,在沙滩上,纹风不动的仰著头看著起身的阿飞
,坚持不让他硬带著自己走。
「走!上床!」口乾舌燥,已然不耐。
摇摇头,笑的很纯净,却有一丝感伤:
「我想在这里,给你快活。」
接著歪了脸蛋,轻轻扫动肉色肌肉上的”沙苔”,金黄色的沙粒细密黏了一大片,阿飞极尽克制自己的滋滋麻痒,任小安嘴里湿
湿滑滑的柔动所到之处,沙粒尽去。
小安全心全力吐露著海沙,舔滑著腿肌,唾液大力吞落湿润了每根腿毛。
往上眯著眼睛,轻轻对阿飞翩然笑著,脱下衣料,把嘴抿的小巧凑了过去,柔巧灵慧的开始轻含起来,对方的胯间像怪兽一样弹
出了筋络分明的触角。
此情·绵绵·无绝期。
在也好,不在也好,小安的心意会一直这样的·侍候下去。
阿杰已经搭上回澎湖本岛的船,海风正把漆黑如晶的头发往天空高高吹扬。
不意望向小安与阿飞的海滩,遥遥中,竟见到两个人的身体,一站一跪,跪在滩上的人把阿杰留下来的浴巾往站者的腰际一绑,
跪者头蒙在浴巾里,只剩脑杓的轮廓,两个人的人影一直静止不动,只剩浴巾里的脑杓不断剧烈隐动,隐动十分激烈,连站在远处凝望的阿杰
眯不清楚两人轮廓,却还唯一能强烈感觉浴巾底下的强烈动静。
阿杰站在船尾,沉默盯著海滩的这一幕,平静的船,激溅起巨大的白涛,淋湿了一身。
船不回头,急驶出航,终至渐行渐远,浴巾下的抽动猛然更加激烈。
就算船已经完全驶离岸边,他的心却已受过干扰。
不由己的,船只终究把他抛远了晃动的两人影,他的身影,滩边两人影,终究化为小黑点,再也不清。
船来船去,不留下什麽。
程想要什麽?
不知墨镜底下,此刻想著什麽。
小安用尽一身的柔情与娇媚,不断不断激盪著两人,直至他筋疲力尽,却也不感到疲尽,只是,小安迷蒙的呢喃著,舌身包磨著
阿飞欲望,灵活的嘴巴历久不酸涩,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曼妙的热情。
「以後,还会有更好的人服侍你。」小安的细语,心波神迷中的阿飞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小安呆呆望著阿飞被欲海卷席的痴神,阿飞突然反身拥住小安
,将他抱起,放在身前狂放的亲吻著:
「我只要你。」
小安被热疼疼的吻的乏力起来,突然软软坐在沙地上,静静的
,休息一阵子,接著又慢慢跪好,继续要卖力满足阿飞。
在含进之前,小安朗朗的声音,银铃般笑了一下。
不说话,然而,感伤的语言还是更适合摆在心底的:
”我喜欢当废物,至少我死的时候,你不会伤心”。
(本章完)
***不少小时候的事,真难为情***
***老实批评一下,本章是否矫情、做作、露骨、洒狗血?(本人觉得这次像在演八点档)***
☆☆☆燕儒于2003…11…01 09:34:5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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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12命运的赌局上
更新时间: 10/23 2003
第十二章 迫离 上
***每次都想……再给小安多一场英勇的戏吧,无奈,每次都精简的可以***
小安从澎湖回到了台北。
坐在北堂的办公室里,关上门,隔绝外面的一切。
手机突然传来简讯,小安回拨了脑海里的三通电话,都是不转语音的号码,小安分别让三通都响了八又二分之一响,然後挂掉。
不久,小安回拨自己的传呼信箱,果然有了一通留言,小安听过就删:
「小安,我们的头这次很火爆,你今天多保重。」
今天吗?
小安窝在皮椅上,烟一根接著一根,抽的很猛,怕今後也没人替他烧香火了,还是生前自己好好抽一抽吧。
留言的是竹联帮某堂口的人,欠他一份情,今天最後一次密告,自此两不相欠。
小安再次拨电话向成叔的助手确定大家在外面的密会,成董今天会出来,竹联帮也会杀过去,自己,则在现场负责了结一切。
自此,北堂的场子完全落入阿飞手中,成董的资金目前名义上是小安的,两人同时被竹联帮干掉後,阿飞自然也无须把钱还给谁
。
小安本来有股冲动,想在成董某个小安可以动用的户头上动手脚,把那笔巨额私吞给阿飞,但还是忍住了。
他重视阿飞日後的性命,胜过於他能留给阿飞一个情。
不想给爱人任何解释了,让他恨他,虽然会不甘心,但这是让爱人忘记自己的最好方式。
接著就是联络阿广去炸保险柜了,可惜那是小安的保险柜,不是阿洪的,小安知道他给阿广的密码是打不开保险柜的,因为保险
柜里只有小安的一张五专毕业证书……。
他只想把阿广骗走,日後他还是阿飞得力的大将,他希望他们都能先走……。
接著,就是今天的最後一通电话,小安突然忍住没拨,这通是要给阿杰,希望他能誓死保护阿飞,可是……阿杰真能一如往昔吗
? 为何他从阿东的刑房出来後,就对阿杰多了一分戒心?阿杰可能跟暗杀老大扯上任何关系吗?一直有直觉,一直没勇气证实。
虽然小安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试阿杰,但阿飞的安危……他试不起。
上次阿飞遇刺的时候,是他短暂几天不在阿飞身旁的日子。
现在他永远都不会在阿飞身旁了,阿飞的性命……他到底能信谁呢?
还在发呆的当下,阿洪已经踢开办公室的门进来了!
「小之,你在搞什麽鬼!」
小安吓了一跳,缓缓回过神来:
「你进来都不用敲门的?」
「你今天晚上不让场子营业?」
「对。」
「你在搞什麽?」
小安饱饱吸了一口烟:
「我今天不想让这里的人坏我大事。」
「他妈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他妈的为什麽升阿广当副的
,他妈的为什麽我没份?」
「阿洪,因为……我要把你带去天道盟。」
「靠!骗鬼!你要我去我就去啊?」
「你没有选择。」
「我才不信你会给我好处,还是你想要我当替死鬼?」
「你没有选择,你非跟我过去成叔那里不可。我要放弃这里,我要放弃阿飞,这里唯独你……。」
「我怎样?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玩阴的?我根本还没干过你一次!」
「阿洪,你非跟著我过去不可,谁教你手上有我的证据,我怎可能把你留给阿飞好暗搞我?」
「你真的要我过去?可是你前几天天天跟老大见面,我怀疑你跟老大联手要弄掉我!」
「我不想弄掉你,我一直选择你。」
这一番话把阿洪狐疑了半天,小安要他一起背叛老大投靠天道盟?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小安的虚实,阿洪一直探不准。
「洪胜,你没有选择,我不会把你留下来给阿飞的。」
「我要考虑。」
「你没有选择,因为我已经先把你出卖给阿飞了。」
「什麽?」
「我已经告诉阿飞,阿东暗杀他的事情,就是你干的。」
「你!!」阿洪的枪已经对著小安的头部高举。
「阿飞现在就会找人干掉你,你跟不跟我走?」
「程安之,你太毒了。」
「你现在杀了我,阿飞还是会追杀你,而且你会连天道盟都没处靠。怎样?上车,你走不走?把你所有的人一起带著,我投靠成
董想要多点人势。」
小安这次杀的阿洪有点措手不及,但阿洪转念想想,如果小安真的要他死,早就可以跟阿飞出卖他,何苦现在还特别通报他?
阿洪早该想到,小安消失七天後来躺在医院里,很可能就是跑去审问阿东,阿东里面有他的手下,他那时一定早就被手下出卖了
!
「我先联络手下跟著。」阿洪开始在小安面前拨电话,但阿洪跟属下的话中有话,他特别吩咐其中一个亲信把小安和阿飞的犯罪
证据都拿出来,阿洪开始要时时把那些东西摆在看得到的地方。
小安故装不知,继续抽他的烟。
阿洪的所有手下全被盯住了,只要有人开出北堂去拿犯罪证据
,小安的人就会偷偷跟踪。
「报完佳音了没?可以一起走了吧?」
「走吧。」阿洪想到反正小安已经要背叛老大了,他再继续窝在北堂,不但堂主位子没屁望,可能还会先被阿飞干掉,不如就继
续用犯罪证据威胁小安,这次没有老大跟阿广搅局,他一定可以好好征服小安,成为小安言听计从的新老大!
一想到此,阿洪缩头一刀、伸头一刀,不如收拾一脸怕东怕西的孬表情,收了枪,一把把小安扯进自己的怀里,看吧,小安这人
虽可怕,但到头来也是个欠人干的屁精,不然那天明明被老大干的要死
,怎麽还会一脸兴奋表情?
小安安稳的靠在阿洪身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