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情人在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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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洒逆出男人轮廓的剪影,挺拔的身材,带著一点凶残。
小安头好晕,如果不是在梦境,那他就是遇上了自己的克星。
不会有结果的,头好沉,香菸的味道漫进他的嗅觉中,神经一弛,欲望却缩了一紧。
不会有结果的,不是要与不要的问题,是他不再能求与不求。
小安在头重脚轻中,勉强咬紧了下唇,半蹶在高高的床柜角,努力摩擦著。
好痛!
酒醉有点被痛醒了。
原来下半身没有一丝衣物,难怪会痛。
床心一沉,有人坐上床。
小安感觉自己正被人粗暴的往下一扯,小安分了方位,把脸朝著地面,接著失心重心。
一跌,脸却是栽进床里,小安想,一定还在作梦。
有人轻轻拉他衣服,往上一脱,背上的疼与衣料摩擦的酥喜,相生相伴。
小安动了身体。
对方很快用手掌压住他的背,像按住乌龟壳就能阻逃似的稳妥按著。
但小安急续的亢奋,如今却得靠自己想办法。
像燃了一半的蜡烛突然被风吹熄,烛身已经被那种高温烤软,质量改变,根本不堪一捏。
小安将头埋进床里,试著在焦急的渴望以外制造出另一种窒息的难过。
再一次短暂失去意识,直至下巴硬是被人抬起。
梦中之梦,他刚刚在梦中又做了一个梦。
嗅觉,一股烟味,很靠近,不一会儿,他的嘴里袭来苦感,是烟。
为何梦封缄他的嘴,却有菸草的气味?
吻很深,所以小安已经做了呕然欲吐的准备,而另一张脸,还是如影随形,没有让步。
小安和梦境纠缠在一起,身体很冷,他用脚卷住对方,双手迫急拍著梦中的胸膛,头颅俯著厚实的肉壁,嘤嘤哭著,想吐的话全
塞在对方的肌肉上,不想清醒,一说话就会清醒。
那人的裤子未脱,裤胯却已十分难过,然而身上赖了只无尾熊
,还是乱找妈妈的爱哭熊。
裤子不脱总是不成,但小安只顾趴在身上死命压他,那人已经开始掰开小安两道苍白敏感的山峦,手指头进去作用著。
小安全身一躁,像被边烤边涂蛋汁的千层派,酥了,麻了,冒烟了,滚轮般挺进的手指还是没放过他。
小安大大张开自己,膝头分别贴在手指主人的两边腰际,他要被做!如果碰了他却不要他,无疑的种天大的残忍。
对方长裤紧到卡著,却不愿亲手褪下裤子,这种义务应该交给今晚的始作俑者,他抬了抬小安的身体,小安死缠住胸膛的功力未
减
,那人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把小安今晚最想要的东西插在小安身後,隔了一件牛仔裤。
小安臀下一坐,果然疯狂往下要除去那层阻隔物,对方仍抓住小安的手,小安往他身下发急无所谓,但制住他的手,不让小安照
著他自己的方法。
小安的手黏在山壁中,怎麽努力都挣不开,如今只剩下嘴了,他辛苦咬著裤子的枢纽,粗硬的衣料侵入嘴中,猛然又哗啦吐了一
肚子的呕物出来,小安本以为双手会被拖回去,但没有,湿透的裤子正在催促他,小安沿路弄开拉鍊,咬下裤子,觉得好辛苦,用情欲考炼他
,不安扭甩他还不被要的後体,含泪啮咬著最後一层阻隔,无论他多麽努力,原本好不容易咬下的裤腰又被弹性弹回腰上,小安闻到麝香气味
,却还搞不定薄薄的底裤,好难,嘴好酸,可是他还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根本没稍微抬起身子,才会让他衔下内裤的工作变得那样艰辛。
小安全身像被万虫叮著,已经搔痒到再也不能动心忍性,索性咬住裤子,往下狠狠一拖,手腕立刻传来剧痛,像快被人拖断了。
小安不理,难过与剧痛他必须二选一,脸部继续把衣料往对方腿间拖著,然而痛彻心腑的,不知是手腕还是心。
感觉快被扯断的那一瞬,对方突然放开他的手。
小安往後一倾,顺利将内裤拖至膝盖,牙齿却也不小心磨破对方的大腿内侧。
无法分辨对方的恕或恼,只突然发现对方支起上半身,在小安脖间亲咬。
小安受不了了,这麽强烈的拨动,他浑身颤抖的把交合的出口往入口方向频频索著,然而,落空的时候他心急难耐,坐准的时候
,对方却用残忍的把小安肚子推开,这样来来往往,小安上身被逗弄著
,下身的缺口却还得不到侵犯。
已经急的像一锅油上的蚂蚁,好难受的情欲,急的像疯子,烫的像荡妇,然而施比受更有蛮力,蛮横的折磨小安的爱欲。
挨不住密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扑空,小安终於忍不住哇哇哭喊起来:
「求你……求求你干我……飞!」
对方浑身欲裂的程度绝对不下於小安,在汪汪泪水哭哑中,他把小安一顶,用力掩没了双方。
对方终於累的倒躺下来,小安还把双手顶在对方胸膛,下半身卖力摇晃,但全身血液位置急速改变,对於酒醉而言是种可怕的事
,小安头颅彷佛挨了一记似的,猛然晕黑。
两人交融之处从未冷场,惊喜又绝望,欣狂又耻辱。
对方渐渐出手,一遍一遍,摸遍小安的胸前,而小安只能在两波激烈之间,才有馀力将脸部轻轻蹭著对方的嘴边。
刺刺的短胡,依然是欲海中,最沉默的曾经。
无解的对象,难以理解的人,终於澎湃解放著双方欲泣的枯渴
。
目的达到了,没有人肯再进一步。
只是让腹前、尾锥无与伦比的震盪著。
不了解小安。
明明知道他只要有男人就好,却还是冲动摸了小安凉凉的手腕
,一路游移到逐渐发热的臂窝,颤抖的胸口,像永远都要不够,扭捏著小安从不满足的花冠,怯怜怜的皮肤。
不了解,小安要与不要之间,下贱与逞强之间,路人与爱人之间。
而小安,现在除了将手压在他胸膛,撑住股间强撼的支点,其馀的,不吭不求不说话。
到底是谁在要他,一身酒气的小安在意吗?
自己又在意吗?
何来应许这场欢?
小安只不过是他最熟悉的人。
他现在也只不过是他的陌生人。
寻欢做爱的。
都是今晚最熟悉的陌生人。
(本章完)
***无虐H果然短***
☆☆☆燕儒于2003…11…01 09:25:5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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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8…1亲爱的杀手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八章 刑罚之一
头痛。
屁股痛。
浑身都痛。
除了痛,小安还全身乏力,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已经睡了多久,喉咙很乾。
昨天?发生了什麽事?
小安的双手已经自由,吓人的波斯猫也被锁进笼子去了,只是……小安还是想不起来昨天在他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被性交过。
小安咬著牙,赤裸的身体与痕迹,不曾对主人隐瞒什麽。
只是脑袋里关於昨夜的总总记忆,竟然溜光。
形成一片讽刺的空白。
小安在孤大的房间里愣愣起身,冷冷的空气里,微微飘盪著不明显的幽香,剧烈激起一阵呕意与昏眩。
昨天有人与他共床。
但那个人是谁?
穿起衣服,摇摇晃晃走出房间,小安一推开房门,第一个看见的人是阿广。
「昨天……。」阿广欲言又止。
小安扶著墙,差点又呕出来。
阿广把小安扶进办公室,小安脸色还是很苍白,他注视著阿广,喉咙疼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简单在纸上写著:
“昨天谁进去过我房间?”
阿广支支吾吾,终於下定决心:
「程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老大的……,」定了一下神,才又继续:
「原来你是我们的……,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以後会像对待大嫂那样尊重你。」
小安依然站在原地,不说话。
虽然他知道这些兄弟对”大嫂”的看法,就如同别家老大的乾儿子、乾女儿一样,因为”大嫂”意味著那是老大的家人,是老大
公认最亲近的人。
当年,他也见识过阿飞和晨哥的亲腻程度,但那种威力还比不上阿飞淡淡说上一句:
「他是你们大嫂。」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是小安现在所关心的。
他关心的是,昨天他到底怎麽了?
如果连本人都不晓得昨天在身上出了什麽事,那他今天要怎麽过下去?
小安再次指著纸条,很严肃的问著阿广。
「程哥……,我不清楚。」
小安没有笑容的用眼神再询一次。
「昨天你喝醉了,是洪哥把你扶进房间。」
昨天阿广把小安交给阿洪後,一路盯著阿洪喂了小安奇怪的气体,之後小安就更兴奋死抱著阿洪,阿广跟著见到阿洪在小安房间
门口拿了一整盒保险套。
阿广知道小安曾在办公室里跟老大来过一次,心里想著大玻璃被洪哥奸掉也没什麽损失。
但昨晚转念想到小安替老大挡酒的模样,万一……。
阿广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小安该不会是老大的情人吧?
万一是,那小安现在不就等於被洪哥设计失身吗?
阿广想著如果有人这样设计他的女朋友,那他……。
阿广决定了,如果小安不是老大的情人,那他没必要跑去跟洪哥抢人,毕竟洪哥人多势众,而且小安也兴奋的抱著洪哥。
但小安如果真的是老大的情人,那他就不能让洪哥随随便便碰小安了。
所以阿广昨晚当机立断拨了电话给当初带他进来帮里,目前已经渐行渐远的大哥,与以前的大哥寒喧一两句後,阿广直接切入正
题:
「程哥是老大的情人吗?」
那人顿了一下,没有追问是哪个程哥,因为:
「程哥是我们的大嫂,不过是以前。」
阿广挂了电话,已经明白小安是老大的人,不是随随便便贴上老大的男妓。
这样他就有义务保护小安的贞操。
正当阿广还沉溺在昨天的回忆中,小安已经点了烟,一根接著一根,等著阿广回话。
「程哥,昨天老大要留下来过夜,我替老大安排跟你同一层的房间,昨天……是洪哥把你抱进房间,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
老大昨天交代不准任何人在那层楼出入,我……。」
小安的表情根本不相信,因为他今天一推开房间,阿广竟然一脸忧疑的守在门外。
阿广看出小安的不信任,只好再多嘴一句:
「昨天你那层有点吵,今天下午还没见你出来,我不敢大意
……。」
头脑一轰,小安想起来了!他终於知道自己为什麽喉咙痛的难以发声,因为他昨天求了一个晚上,求人干他。
他终於了解为什麽今天起床一看到猫被关回笼里,心中就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昨晚他被自己养的宠物吓的尖叫到破嗓。
想起来了。
可是昨晚他苦苦哀求,进而性交的那个男人是谁?小安笃定,却又不敢去笃定。
再次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阿广:
「我要看昨天的监视画面。」
聪明的阿广当然完全意会小安的用意,二话不说就走出办公室
,俐落张罗著安装在那层楼的监视画面。
小安疲弱的捺熄手中的烟,露出苦涩的笑,要是阿飞和他的情分依在,他又何必焦急的调出昨晚的画面?
立场已经很明显了。
他已经被阿飞放逐,孤立无援,因此他只得要自己保护自己,就连酒後乱性,都无法笃定会有人跳出来捍卫他的”所有物”。
因为,程安之这个人,已经被他丢弃了……。
阿广再度进来,小安没有力气理他,叫阿广出去後,小安心乱如麻的只能顾著昨晚的监视画面。
昨晚,阿洪把他弄进了房间,过了一段时间,阿广带著阿飞一行人上楼,门外阿洪的小弟急急敲著门,阿洪吓的跑出房间,一边
慌张,一边拉好裤子,接著,阿飞的身影进了监视器画面,小安盯著监视器画面,心中一阵颤挛。
接著阿飞支开了阿广,盯著那层楼的三个房门,中间紧闭的房门是小安的,小安猜想他当时应该已经被阿洪脱光丢在床上。
心脏狂跳著,就算已经事隔一日,小安还是为了阿飞选择走进哪个房门而剧烈不安著。
结果,小安什麽也看不到!
因为画面中的阿飞微微仰头,似乎对著正盯住画面的小安挑衅一笑,阿飞向左右的手下交代了几句,画面上不久就一片漆黑。
小安猜想阿飞昨天是交代保镳把监视器的画面用黑胶带贴住了
。
终於能理解阿广今天以迷惑的神情回答他:”我不清楚”。
不是对於谁进了他房间不清楚,而是对於阿飞刻意贴住监视镜头的行为感到不解,尤其……阿广一定也知道他昨天哭喊了一夜。
不清楚。
就算重现昨晚阿飞上床干他的画面,还是不会有人清楚~~到底,阿飞在想什麽。
小安现在已经十分确定,昨晚的人是阿飞。
就算他无法亲眼看见阿飞走进他的房间,但,身体有记忆,他目前浑身疼痛的记忆,都是那最熟悉的曾经,不是阿洪,他的身体
本能的就能辨别。
尽管画面已经漆黑一片,尽管身体已经告诉小安所有的记忆,但小安的眼睛还是很有耐心的盯住萤幕的画面,长长的寂黑,什麽
都没有。
身心却不堪承受的颤抖起来。
昨晚到底是什麽?
欲望?羞辱?还是馀爱?
碰上阿飞,任何一点模糊地带都会让他爆然炸裂。
没有答案。
就算他十分清楚阿飞的模式,但他永远不了解阿飞的答案。
所以他永远都在苦苦哀求,求阿飞告诉他答案。
“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麽”?
眼角已经潸然落泪。
但眼睛还是死盯著漆黑的萤幕不放。
他想守著阿飞,纵然画面已经在他面前完全封锁,还是紧紧抓著不放。
过了几个钟头,黑色的胶带终於被人拆下来,小安看见画面里的阿广护送阿飞一行人离开这层楼。
自始至终,阿飞还是封锁了,他进了他的房,出了他的房,关於这一切一切的种种。
小安认输了……。
阿飞知道小安在乎的东西,阿飞知道,遮住画面,用枕头套盖住他的眼睛,会怎样毁灭小安自以为还残留的微小的梦。
没错,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是一步步贡献自己,换取他想给阿飞的所有所有。
然而这种过程,阿飞是不该给奖赏的,这是他逃开阿飞,背地私作主张的应有後果。
太难懂的付出,是他自己的抉择,阿飞是不应该给赏的,就算加重了一层惩罚,也是应当。
空盪的长廊画面,无人看顾的房门。
小安此刻已经知道自己是什麽了。
自愿献祭,却有太多情欲眷顾的祭品,等待自己的血能早日放乾。
免得他与神只过往的情私,令他苦的太痛。
小安把画面紧盯到最後一刻,纵然空虚,但他无能奢求。
偶然间,画面突然被干扰,或许是强烈的电磁波造成画面扰动到让人头昏眼花。
过了几秒,画面恢复正常,依然是寂静的长廊和房间。
小安开始把干扰的画面来来回回重播了好几十次,画面干扰的太严重,小安又再度重播了好几十次。
最後小安终於确定,有个迅速的黑影从画面边处闪过。
不管是人是鬼,小安最後终於敢肯定,那条黑影是从他房里冲出来的,还巧妙的溜进监视器拍不到的死角。
心头骇然。
昨晚除了阿洪、阿广和阿飞,竟然还有第四个人?
小安只能确定那个人不是阿飞,因为阿飞根本不屑搞的跟贼一样。
那第四条人影到底是谁?
阿广没必要干扰了画面,又将画面交给他来猜疑。
阿洪也不太可能,他要进他房间,机会多的是,不需要把自己弄得像条冤魂。
小安想起房里的香气。
想起他在梦中,感觉有人站在他身旁,却无法张开眼睛的懵重
。
到底是谁?要这样冒险闯进他,却又什麽都不做?
小安毫发无损,身上也不值得谁来动手脚。
就算在他房里装了什麽机器,除了听到他朝猫咪尖叫,大概什麽也听不到,何况他根本不常回床上睡觉。
小安不懂,不解,已经没有心力去费神。
只要知道这人针对的是他,不是阿飞,其他的,谁能乐观小安他能挨多久呢?
拨了电话给阿南,他要先解决暗杀阿飞的幕後黑手。
刺杀阿飞的主谋是阿东吗?是阿洪吗?
可是女杀手雪儿对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