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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狡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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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容地牵起左逢春的手,不慌不忙地走向浴池的阶梯,出了浴池,拿了拭巾,便把逢春全身包缠起来,下一刻,还有些茫然的逢春已经被打横抱起。 

不管自己身上还滴着温热的泉水,也不管自己的裸身,想到反正等一下要做的事,什么衣物都不必穿,就这么抱着逢春,踏在锦织的华丽地毯上,绕过卧房与浴池间的巨大屏风,进入房里,轻轻地把逢春放在床上,就着嵌在四枝床柱上的宫灯所散出的灯光,看着逢春那张已经无措地红透的娃娃脸,轻巧地朝被包裹得动弹不得的逢春压了上去,在吻着逢春红透的耳垂时还不忘吹着暗哑的气音提醒: 

「逢春……我这就来回报你的……体贴……」 





第六章 

九曜正随行在皇帝身后,准备上朝。 

太监六星快步走近宋弜皇帝的随身太监九曜,在九曜耳侧悄言几句,便又匆匆退下。 

九曜上前一步,落在皇帝的左后方。轻声告知:「皇上,左相告病,今日无法早朝。」 

宋弜一听,缓了缓脚步,说:「昨儿个还健朗着,怎么今日就病了?」 

「虎子来报信时并未说明左相病因。」 

「叫个太医去给他看看,回来后到御书房来回报左相病情。」 

「遵旨。」 

早朝后,宋弜回到御书房,黄太医已在御书房里候着。未待坐上龙座,宋弜开口便问: 

「黄翔,逢春他得了什么病?」 

「启禀皇上,微臣并未有机会见到左大人。实是柳国医告知微臣左大人之病情,让微臣先回宫禀报皇上。」 

「哦?」宋弜微攒眉头。心想,如果连当朝一品国医柳无色都去了左相府给逢春看病,看来逢春应该是病得不轻了。「柳国医说逢春的病情如何?」 

「启禀皇上,柳国医的医术果然博大精深,国医大人说了许多以微臣的程度来说难以理解的病症,最后微臣总算有一点明白,大概是……左大人积劳成疾,平日微量地堆积,直至昨晚才猛地爆发出来。国医大人特别交代微臣,要请皇上千万放宽心,只要让左大人休养几日,有国医大人的照料,很快就能痊愈。」 

「既然柳国医正照料着逢春,料想逢春不会有什么大碍,就让他休养几日吧。你等会儿再走一趟相府,去告诉柳国医,若他需要些什么药材让他尽管回来宫里拿。」 

「微臣遵旨。」 

可话说回来了,左逢春每天看起来脸色红润、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操劳过度的样子啊……宋弜想不明白,反正他左相府就在皇宫西城门对门,得空他就去左相府走走看看逢春吧。 

而柳无色又是怎么得知逢春病了才去相府给逢春看病的呢? 

原来平常卯时末就准时醒来的左逢春与胡嘉,今早一醒来,左逢春就根本动不了,全身酸痛难当,更别说要下床走动了。发现了左逢春的不对劲,胡嘉担心得要命,第一次在左逢春面前流露出慌乱的神情。他以前就算跟侍妾做整夜,他的侍妾们也从没出现过左逢春脸上这种痛得想死的表情呀! 

他赶忙下了床,穿好衣服,对着床上脸色发白得不象话的逢春喊着:『我去找干爹,你乖乖躺着,我马上叫他来给你看看!』说着就急忙冲出门去找人。 

胡家三兄弟的两位干爹柳无色与太友皇宋真上个月刚从天峡关回来,回来后就住在辜英家的大宅,辜英特别留了个好大的院落给这两位长辈住,为的是要好好孝顺这两位长者。辜英的大宅可是辜英一整个师门座落于京师阳城的家。 

慌慌忙忙地请来了干爹后,还叫人去皇宫西门通报虎子,为逢春告病假。 

柳无色进行诊断时,胡嘉站在床边吊着心口子,脸上倒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一派沉静一个劲儿地死盯着逢春。 

柳无色认真地给当朝宰相把了脉,又把盖在趴着瞧着自己的宰相身上的薄被子暖巾子全都扒开,这一瞧早已了然于心。左逢春身上到处的吻痕与乌青的抓痕,股沟里的菊穴是发紫的肿胀不堪。不过还好的是,未见到强行进入而造成的撕裂伤。激情过后的体液,在左逢春下半身上干涸掉的残迹随处可见。 

「去!去拧干一条湿巾来,帮逢春擦干净!」 

「好……」 

等胡嘉快去快回了,轻轻地擦着,怕把逢春擦痛了,帮逢春弄干净后…… 

胡嘉就被柳无色瞪着,挨骂了。 

「你……你当人家妻子的,怎么一点也不懂得含蓄,就不能稍微节制一点吗?」 

「干爹……」 

「你看你把逢春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记得你是嫁过来的吧?!竟然把一国的宰相弄成这样!你!唉……丢人啊!你让你丈夫怎么出去见人啊?!」 

说着,柳无色就开始动手准备药品,帮左逢春上药。 

胡嘉双眉微拧、眼神阴郁,也不回话,仍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逢春。 

左逢春忍着被揉捏的难受,不好受的感觉就像四肢都接错了位置,好象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但第一次看见柳无色敛去笑闹的习性,听见柳无色严厉的言词,左逢春不禁抬头看了胡嘉一眼,想知道胡嘉是否也跟自己一样惊奇于柳无色的正经神情。 

这一瞧,让左逢春好象有一霎那间,体验到一种永恒的宁静。 

胡嘉默然乖乖听训的样子,是左逢春从来没见过的。他也无法想象这种状况会发生在胡嘉身上。因为,胡嘉与自己一样,从不给人有抓住他们把柄的机会。就算真的被人抓住小辫子好了,他们俩人也一定都会找到方法不留痕迹漂亮地开脱,怎么可能给人机会让人训话、教训?胡嘉这模样,让左逢春不可自抑地从心里缓缓涌出一股不舍。 

柳无色一边在左逢春身上擦着特效药,一边还在骂着胡嘉。 

「干爹……」左逢春微弱的声音截断了柳无色义正辞严的声音。 

「怎么?这里特别疼吗?」柳无色说着,便放轻了手劲。 

「不是……你……别再骂他了,好吗?」 

「怎么?你心疼他?」柳无色挑着艳丽的银白柳眉,心里偷笑。 

「我……」我是心疼他吗?怎……怎么会……?左逢春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羞红的…… 

胡嘉嘴角缓缓地拉了高,满心满满的欢喜地盯着左逢春,更不愿移开视线了。 

柳无色眼神不着痕迹地一闪,把手上的药塞到胡嘉手里: 

「药,你擦!我口渴了,我喝茶去!」 

才走出房门的柳无色又走回去,就知道他会看到这种画面:左逢春呻吟地推拒着胡嘉的上下其手。 

然后柳无色冲上前拉高了胡嘉耳朵吼着:「不准发情!」 

﹙桃:晕,不是你叫胡嘉给逢春擦药的吗?上下其手是一定会发生的!柳:你这思想不纯正的色桃!﹚ 

所以呢,当黄翔来了府里,柳无色便代为接待,顺便胡扯一通。总不能让宫里的太医知道了这事吧,要是让太医回去对宋弜禀报说一国宰相被妻子奴役得下不了床,那他一国宰相的面子不都丢光了?!还好太医馆大家都认得他柳无色这块当代第一神医的招牌,唬也得要唬过去。 

可他柳无色怎么想的到,人家皇帝等等就想来看左逢春了,这……能瞒得了吗?! 





第七章 

逢春方才说他不能躺着,因为背后和后庭会很痛。胡嘉帮左逢春擦好了药,帮他翻身趴好,给左逢春背上盖上件薄被,就开始脱衣服。 

左逢春趴在枕头上,侧脸看着胡嘉,脸上开始一阵青、一阵红的,不知道胡嘉脱衣服到底要干什么,昨晚胡嘉都把自己弄得……不会是现在他还要吧? 

胡嘉也不是没留意到左逢春的脸色,只不过现下他心情愉快至极,随口笑说着:「我只是要去洗个澡,你担心什么?」 

左逢春干笑着,又红了脸。 

胡嘉去了后头浴池,左逢春只能趴在床上,想不透怎么真要行房时自己竟会任由胡嘉摆弄而完全被制住。鱼水之欢,他自己是没经验过,但又不是没听说过,该当丈夫的却被妻子吃了……自己真该检讨的。 

可是,就算被疼爱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反抗与不甘都没有?是自己对这种事太澹然了吧,自己对肉体上的接触从来就没什么渴求?所以才连主动或被动都不在意? 

对啊!他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欢爱比起国家大事、比起有些人吃不饱穿不暖,对自己来说根本不值一哂。之前无端为圆房这事而小心翼翼,想想好象有些不必要…… 

……不过,担心还是要的吧,光看自己现在只能趴在床上的模样,他还能处理什么大事啊?!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坚决制止胡嘉一而再的需索。 

还好干爹的药,药效确实奇特,全身的酸痛已经减轻,眼皮子直往下掉。好累啊…… 

「……逢春?」 

鼻端飘来一阵玉肌香的芬芳,左逢春缓缓张开眼。胡嘉正光着身子坐在床缘,倾着上身,抚着自己的头发。 

「我抱你去后头泡泡温泉水……」胡嘉说。 

左逢春想了一下,觉得泡泡泉水会更舒服一点吧。 

「……好。」 

抱着左逢春走进池里,胡嘉还一边说着:「干爹正在膳房里忙着,翁涛刚才来提过,干爹好象要为你做药膳。」 

「嗯……」左逢春只觉得懒懒的不想说话。 

「等等我会躺卧在池里的石椅上,你就趴在我身上吧,我怕石椅太硬,你会受不了。」 

听了胡嘉说的话,左逢春心感意外,心头有些暖意,不禁抬头看了胡嘉一眼。 

「怎么了?」 

左逢春说了:「你跟平常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胡嘉挑眉。 

「……」是啊,哪里不一样?平常的胡嘉也多少会为人着想的,只是……没这么明显……到底哪里不一样? 

胡嘉自己很清楚,两人有了这层关系后,他对左逢春的关心只多不少,也知道多了肉体上的亲密,似乎连感情也开始萌芽。他作梦也想象不到左逢春带给他的愉悦远远超过女人所能给予的,即使逢春只是个毫无情趣、对事情轻重缓急分得很清楚的认真男人。 

刚才他自己在这里洗澡,脸上尽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笑意。他知道为什么,因为逢春对他的情感也开始有了变化,左逢春心疼他,他才会傻子似的笑个不停。还好,不是只有自己变了。 

只是,自己这个当妻子的,昨晚竟由着当时的气氛与状态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地把丈夫给吃了,好象……不大应该…… 

要怪,只能怪逢春的滋味太过美好……虽然那身瘦骨嶙峋,全身没几两肉,肤质却粉白嫩滑。他昨晚会一时情迷,把欢爱时毫无防备的逢春完全吞噬,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一点也不后悔吃了逢春,反正自己是逢春的妻子,以后再补偿他便是,到底……自己也是要生孩子的,是吧…… 

只是胡嘉心里也是有疑问的。 

「我昨晚那样对你,你不生气吗?」 

胡嘉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逢春,在水里轻轻抚着逢春腰背。 

逢春有些诧异地抬起枕在胡嘉颈窝的头颅,认真地看着胡嘉。这是胡嘉第一次清楚明白地问及他的情绪。左逢春隐约感觉到,行房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开始有些微的转变。 

「为什么要生气?」逢春反问,他现在觉得既然已是夫妻了,就互相包容啊,谁做不都一样。 

「我是你娶进门的妻子,可是却做了丈夫的事。」 

胡嘉伸手,自然地撩开逢春脸颊旁的长发,自然地张开十指将之往逢春身后梳去。 

「哈!疼……」笑了却痛了后庭,僵了全身。左逢春缓了缓气息,放松下来,才轻轻说着:「呵呵!如果你真想有孩子,我想你会有办法更改这种情势的。」左逢春笑着说完,又枕了回去,舒服自得地靠着胡嘉颈窝。 

左!狐!狸!胡嘉在心里骂着,方才的好心情完全被左逢春这句话破坏无遗。 

难道就只是这样?他跟我成亲,根本不在乎什么房事?根本不在乎谁是夫谁是妻?左逢春完全没那种意思的言语,听在胡嘉耳里倒成了威胁算计。 

胡嘉心凉凉地想着,这婚姻本来就只是个政策联姻,不是吗?用胡家的势力来换取子嗣的交换条件。怎么能忘了这个婚姻之所以成立的原因?胡嘉无法怨,只是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好不畅快,只好一直用力深深呼吸着,为自己笨瓜般地在意着感到不值。 

胸前传来逢春的轻语:「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用力喘着?」 

胡嘉不怒反笑:「热了,谁让你躺在我身上呢,我忍不住就热了。」说着还用下身轻微顶了顶左逢春跟他紧紧相贴的地方。 

左逢春下意识地挣扎着要从胡嘉身上起来。他还没完全好,可不想在这当下又来一次。 

「小心。」怕左逢春掉到水里,淹了他自己,胡嘉紧抓着左逢春,帮他起身,跟在左逢春身后出了浴池、为彼此擦干身体、又打横抱起左逢春回房里着衣、把左逢春妥当安置在下人趁他们在浴池里泡水时俐落收拾好的床上。 

胡嘉还在闷头上自顾自地认为自己棋差一着,却没意识到其实这次,他实实在在地占了上风。 





第八章 

皇上来相府走动,那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一来,根本没人敢挡着他的路,都只有快快避开,深怕在皇上跟前做错什么而触犯龙颜,那可是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门外一声皇上驾到,该避开的人纷纷走避,只留下一个翁涛给皇上带路,去目前左相所在的地方。 

不过这倒是第一次,宋弜第一次进入左相的卧居找左逢春。 

一进小花厅,翁涛就退下了,赶忙吩咐下人备茶。 

宋弜挥退左右,让他们留在小花厅里,独自一人进入左逢春卧房。 

一眼就见到左逢春趴在三个柔软枕头堆起的小丘上,喝着胡嘉亲手舀送到口的汤药。 

左逢春一看到门口站着皇帝,忙着要起身。 

「皇……」 

「别忙。你还是别起来。怎么病了?」 

「草民叩见皇上。」胡嘉手里拿着药就地跪下,有点惊奇皇帝的屈驾。 

「免礼。」说着就在一旁的太妃椅坐下,让胡嘉起身。 

左逢春看了眼胡嘉,这才回答皇帝的问话。 

「是微臣没好好注意,这才……」左逢春脸上有些愧色。 

「朕都听说了。柳国医来给你治病,把我派的太医黄翔给遣了回去。他说你积劳成疾……逢春,这朝中上下,唯有你是朕最得力的臂膀,你可不能病啊!朕还有很多事情得靠你摆平呢!」 

宋弜一想到刚才又跑去凤栖楼哭闹的欣妃,烦乱在眼底尽现。想跟缈皇后好好地用个午膳的兴致,在欣妃到来时,完全被破坏。苗缈竟然……竟然……丢下他这个皇帝,把欣妃带到内室去安慰?不管他这个丈夫看红了眼,还叫他自己吃完饭就去处理国事,说左相不在,他当皇帝的得多担待些!这是什么话?! 

他是曾经交代过苗缈,说后宫的事情全都交给苗缈,他不想管,也不过问。可……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在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他苗缈才投身于后宫的管理啊?!他现在,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就是顶希望他的皇后能拨出点时间来给他这个皇帝丈夫! 

可当着胡嘉的面,宋弜他这些烦恼说不出口呀!唉…… 

「请皇上宽心,柳国医给的治疗极好。微臣没料到微臣的精神可以复原得如此之快,这全仰赖柳国医妙手回春之能。臣曾闻柳国医于三十年前曾将太友皇从病危将殁的边缘救回。有柳国医的神手,臣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如此甚好。朕也要你快快康复!明天……你明天就能上朝了吧?」他急啊! 

「皇上!还不行!」胡嘉终于开了口:「逢春连走路都使不上力,明天还不行!」 

「你工作劳累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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