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 飞流激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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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守卫开了城门,充满同情地走到坐在地上正哭得痛快的烈中流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劝道:「烈公子,不要哭了,进城吧。」
烈中流只顾大哭,甩也不甩他们。
守卫无奈道:「你在这里哭也没用,卫将军又听不到。反而是我们跟着受罪。进来吧,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将军今天吩咐了城门绝对要小心看守。你知道吗,今天西雷的容恬来过,吓得我们要死啊。」朝同伴使个眼色,一左一右,把烈中流搀了入城门。
烈儿在远处兴奋道:「嘿,果然进去了。」
「现在就看烈中流的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使城门大开。」
容虎吩咐烈儿道:「你在这里看着,随时注意城门动静。鸣王,请你随我一起回去向大王禀报情况,大王说了你绝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容虎执行容恬的命令向来没有人情可讲。
凤鸣做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只好跟着容虎回去了。
众人都知道今夜会有行动,早已准备妥当。半个时辰不到,人马都埋伏到了越重城下附近的丛林中,这组精锐都经过特殊训练,行走时一丝声息也没响。
容恬最担心凤鸣乱跑出事,把他看得牢牢的,不许他离开自己一步。
凤鸣听话地待在他身边,靠近到膝盖几乎贴着膝盖的程度,瞧着对面紧闭的城门,小声问,「你今天才在城下露过脸,摆明即将攻城,越重城里的人一定提高了警惕,烈中流这个时候进去搞破坏,会不会被人识穿?」
「不会。」容恬在黑夜中炯然闪烁的眼睛盯着城门,宛如志在必得的猎人盯着即将落入己手的猎物,笃定道:「烈中流这个人比你想象的更厉害,他敢自荐去开城门,一定有十分的把握。」
「我还是有点奇怪,烈中流一点也没有要向你效忠的意思,但是又整天在关键的地方帮忙。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肯帮你的忙?」
「他不是帮我,他是在帮你。」
凤鸣一时没听明白,皱起清秀的眉苦思。
容恬用后肘轻轻碰他,「城门开了。」下巴朝城门方向微微一扬。
真的,月光下,城门无声无息开了一条小缝。
空气中的弦像被谁扭着螺丝,缓缓拉紧。四周越发安静。
随着时间的推栘,小缝渐渐拉大,从中间打开的空处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凤鸣的心跳加剧起来。
「冲!」蓦然,容恬发出低沉急促的一个单音。
草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第一匹马猛跳出来,发出的长嘶划破寂静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争先恐后地从林后飞扑而出。
「攻城!」
火光刹那间烧红半副夜帘,狂焰从林边眨眼烧至已经大开的城门。
凤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容恬夹住腰杆扔上马。
兴奋的马匹被战争的味道感染得不断跳蹄,箭一样冲向城门。
烈中流懒洋洋地倚在城门,向从自己身边狂奔而过的攻城军挥挥手,「记得我和你们说的,不要滥杀无辜。他们人少,而且没力气,都吃了我的迷药了呢。」
等到说完,容恬的人马已经全部进了城。
这是一场完全不像攻城战的攻城战。
城楼上和城楼下的守卫都正在打瞌睡,惊闻杀声纷纷惊醒,赶紧去拿武器,却发现每一个同僚都手软脚软。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马已经进入越重城的消息后,没有任何一个永殷士兵傻得继续顽抗。
每个人都明白,城门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个失去盔甲和武器的士兵,再没有获胜的可能。
城墙和地势,是这座城池的一切。
容虎和子岩谨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后,将领官兵只俘不杀,百姓们都赶回家,其实夜深人静,哪里还有百姓在外游荡,听见声响,更是不敢出门。
守城主将张环根本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受缚,苦笑着摇头,「我就知道应该开门,谁得罪了容恬会有好下场?但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烈儿拿着短剑一脚踢开一扇门,将越重城副将府上上下下搜个遍,一脸沮丧回来禀报,「找不到那个恶女人,唉,一定是听到声音跑了。」
越重城里大的建筑不多,主将府算是最不错的,容恬便用这里做了临时落脚点。
子岩道:「我们冲进城就把前后两个城门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城里什么地方。」
「对!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顺便再出一个悬赏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岩你审问了俘虏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叫什么?」烈儿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写告示。
「叫卫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将。」
「哼,女人舞刀弄枪,一看就知道是个凶婆娘,而且一定长得很丑。」
「她在城楼上射箭前曾经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却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伤她。永殷少有这么刚烈的女将。」
凤鸣打个哈欠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容恬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这里过去,不过半天路程就可以到达西雷边境。不过这个小城得天独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个极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这方面打打主意,发信号要其它各路人马到这里集合。」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凤鸣也点头表示明白。
子岩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证各路人马集合前,事情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凤鸣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满脸倦色。
容恬看在眼里,从容笑道:「天色已晚,这事明天再商议。现在首先是保证城里的人不能出去通风报信。」
「这个大王放心,城门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城楼上时刻有侍卫了望警视。」
容虎也道:「属下已经派人在城外巡视一周,凡是在越重城附近住的山民都带入城中了。」
稍微商议一轮。
子岩负责军务,越重城虽然守兵很少,毕竟是刚刚攻城进来,凡事都分外小心,禀报了几句,立即赶去察看各处哨岗。
众人也都一一告辞。
凤鸣奇道:「怎么不见烈中流?」
容恬不以为然,「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没事不会出现。」伸个懒腰道:「累不累?快去沐浴,回来我给你一件好玩的东西。」
「什么好玩的东西?」
容恬高深莫测地道:「你见过的最有趣的东西。」任凤鸣怎么追问,只是一味诡笑。
凤鸣被惹得好奇心大起,在秋月秋星的伺候下迅速洗澡换衣,香喷喷地跑回来,「我已经洗好了,快点揭开谜底。」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带上床,两人窝在床上,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记得我中情人血时候的事吗?」容恬把唇贴在凤鸣耳垂上,亲昵的问。
凤鸣打个寒颤,「你不会在打我娘那些毒药的主意吧?」
「本王才没那个兴致。」容恬搂住凤鸣,在他脸上亲了一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当时说情人之间不能肌肤相亲,本王不是提出了一个极端精彩的解决办法吗?」
「哪个极端精彩的办法?」凤鸣怀疑地瞅着容恬。
容恬脸上的表情,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就是那个。」
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情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出来吧?
什么极端精彩,根本就是极端淫荡!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色狼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色狼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欲望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摸,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摸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下体,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性器。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淫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抽插。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呻吟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裸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阳具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欲望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挺入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呻吟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羞耻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坚挺,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淫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欲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欲望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情人。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交合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精液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