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惊险故事100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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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风,便不想多说,默默取出半截红绸巾来。
罗平高兴地说:“您真守信用,老朋友!我当然也不能食言,瞧,我也
带来了,您对对看,是一条吧?”
加尼随罗乎又进了一个房间,侈过罗平递过来的半条红绸巾,铺到桌上。
没错!两个半条拼起来正好是一条,连剪开的缝都完全吻合,颜色也一样。
“探长,您看,这就是您所需要的证据,”罗平指着他那半条上的血印
说,“您瞧,这是左手的指印,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呢?”
此时此刻,探长加尼的心中,对这个强盗产生了几分敬意。他不得不佩
服他的观察和分析能力。
这时,罗平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儿,对加尼说:“探长,您那半条让我看
看好吗?只看一小会,马上就还给您!纯粹是为了好奇。”
探长将有血印的半条小心收起,再将从死者手中取下的那半条递给罗
平。
罗平打开红绸巾,一边看着,一边说:“啊,您瞧,这些女人的活计多
么精巧又多么简单!女人的智慧也是超群的。这位死去的欧女多么巧妙地珍
藏了自己的宝物!瞧这个花结,里面装着什么?”罗平像变戏法一样,从花
结的中空处掏出一个木雕的空心橄榄。他打开橄榄便有一粒精美的蓝宝石滚
到手心上。加尼被这戏法惊呆了。他一眼便估出了这颗宝石的昂贵价值,也
才明白罗平安排这次约会的目的。
“别发火,老朋友!”罗平迅速地收起宝石,笑嘻嘻地对探长说,“我
给您的那半条上,不但有您要的证据,而且在那个花结里也有一个空心木橄
榄,里面有个圣母像,您可以留下做个纪念。顺便说说,你们怎么就设想想,
一个姑娘为什么至死都抓住那半截绸巾不放呢?我正因为想到这一点,才千
方百计来跟你作这笔交易啊。”
罗平说罢,又像上次那样,转身欲走,加尼飞快地掏出枪来:“举起手
来!把宝石放桌上!”
“别干傻事了,探长!”罗平耸耸肩说。
加尼扬扬手拿的枪,威严地说:“我再说一遍,举起手来!”
罗平指指加尼手里的枪说:“真的,朋友,别干傻事,您那玩意儿打不
响了。”
加尼一惊,问:“你说什么?”
罗平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是说,您的女佣是我的合作者。今天
早上,她趁您喝咖啡时就把您的子弹浸湿了。”
探长一楞,气急败坏地把手枪装进口袋,就要动手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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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平摆摆手;微笑着说:“不,老朋友,您打不过我。我们何必伤了和
气呢?您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提醒您,那家伙是左撇子,您今天还能活着到
这儿来么?难道您真要恩将仇报?”罗平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又是“砰”
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加尼探长用老办法打开门,来到楼下。他的一位部下
递给他一张字条,说:“这是一个油漆工给您的。他刚才从里面吃罢午饭出
来,说 ‘给你们的头儿’,我想,是给您的。”
加尼打开字条,只见上面用铅笔匆勿写道:“老朋友,值此分别之际,
我觉得有责任提醒您,以后千万不可太轻信。例如,您不妨开一枪试试,不
过只消对准一条狗或一只鸡就行。那时您就会明白:第一,您手枪里的子弹
并没有被浸湿。第二,您的女佣是您忠实的仆人。”
(刘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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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狩猎
狩猎是一种紧张而愉快的活动。我酷爱狩猎。可我自从经历过那场惊个
动魄、生死存亡的狩猎活动后,再也不敢去摸一下我的猎枪了。
我是墨西哥人,在秘鲁海岸边的一个大甘蔗园里干活。在这里,我有三
个好朋友:皮诺特、加西亚和何塞。我们四个人形影不离。傍晚下班,就喜
欢聚在一起聊天。每到星期天,我们就结伴去打猎,在富饶的山谷里漫游,
偶尔举起枪,打一两只林中的鸟儿。
我们都是些不知疲倦的旅行家,而且都是神枪手。我们不满足于在海边
山脚下转悠,也不满足于打一两只鸟儿。我们要到安底斯山去打大的玩意儿。
这年年尾,我们有个假期,四个人积蓄了一笔钱,带着新买的来福枪,带足
了子弹和装备,还雇了六个印第安人当搬运工,抬着吊床、帐篷和吃的、用
的,向无边无际的大森林进军了。
我们步行了两天,到达了马拉萨河畔的一个村庄。再往前走,就是没人
到达过的原始森林了。据当地村民说,在原始森林里有野猪群出没。一个野
猪群,多则由几千只野猪组成,少则有上千只野猪组成。它们往往占住一个
地盘,住下来吃草、休息。当它们吃饱、喝足时,便四处散开,自由活动。
这是狩猎人最好的射击机会,一枪就能打中一只。但是,当野猪群在饥饿中
行进时,一个个凶猛得要命。这时,狩猎者大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向它们开
枪。
听当地人这一说,我们心里痒痒的,决定到原始森林去打野猪。
第二天,印第安人将我们的装备运进森林里,帮我们在一个开阔地带搭
好帐篷,便回村庄去了,约好两天后将我们接回去。
这天晚上,我们坐在篝火前抽烟、聊天,直到实在累了,才各自挂吊床,
准备睡觉。
我们的吊床,分两头系在两棵坚固的树杆上,这样可相互照应,四面都
看得见。我们爬上床,将枪和子弹以及不能留在潮湿地面上的东西,都抱在
怀里,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不知是一柬阳光把我照醒,还是一种奇怪的窣窣窸窸声把
我吵醒。我猛的坐起来,侧着耳朵细细听,好像并没有什么响声。我怀疑自
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我大声把伙伴们叫醒,大家都在吊床上坐起身来。当我
们穿好衣服,正准备从吊床上跳下地的时候,都听到了远处树枝摇晃的沙沙
声。但这声音只响了几下,又没有了。我们并不介意,一个个跳下床,用水
罐里的水洗脸刷牙,然后煮早餐。待吃罢早餐,已是早上十一点钟了。我仍
纷纷拿起来福枪,在腰上扎上子弹,准备去寻找野猪。
我们刚走出没两步,那奇怪的沙沙声又传来了。这声音持继不断,而且
越来越近。我不由得挥挥手:“伙伴们,回去!统统回去!”
伙伴们似乎都明白我的意思,本能地跑回我们的营地,各自把吊床挂得
高高的,将枪枝和弹药都放上去。也用不着讨论,大家一起动手,将吃的,
用的尽量传到树上去。最后,各自爬上吊床,怀里抱着枪,默默地等待着,
似乎都有种不样的预感。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当儿,全身黑色、动作敏捷的野猪,从四面八方一
下子冒了出来。我的上帝,它们就像魔术师从草地上变出来似的。我们四个
人惊奇得都大声叫喊起来。也用不着喊口令,四支枪“乒乒乓乓”地朝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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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射去。十几只野猪当即应声倒地。有几只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哼哼着鼻
子。这时,从森林里又跑出更多的野猪。我们又再次瞄准,扣动扳机,看着
一批野猪倒下去,直到枪膛里子弹打光,我们才停下来装子弹。
我们趴在高高的吊床上,一枪又一枪地射击,林子里躺下了一大片死猪,
但无数只野猪正继续不断地跑过来。不过,它们远远地站着,不敢再靠近我
们。我们就利用这机会,让热得发烫的枪管冷却一会儿,各人抽支烟,说着
开心话,庆贺我们的好运气。野猪呢,一只只扬起弯曲的黄牙,对我们做出
恐吓的样儿。可我们不怕它们,高兴时,瞄准一只敢于靠近的,就给它一枪,
让它趴在地上。
我们就这样打一阵,停一阵,慢慢儿打出经验来了。我们相互转告:瞄
着野猪的肩胛打,那样一枪可以命中它们的心脏,可以节省子弹。
打到下午四点钟,我们的子弹只剩下一点儿了。而野猪仍在一群群涌来,
有增无减。最可怕的是它们不再退缩,而是聚集在我们吊床下,发疯似地冲
撞挂着我们四个吊床的树干。有些还张开嘴,狠命地咬着树根。没一刻,树
干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齿痕。树身在摇晃着,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会儿
有谁掉下去,那命运是可想而知的。
下午过去,黄昏来临。我们大声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在吊床上吃干粮。
我们各人伸直身子,将面包、肉于相互传递,分着吃。那样野猪在衬下愤怒
地嚎叫着,吵得我们什么也听不清,简直没法儿谈话。而且,一股血腥味儿,
也让人受不了。
吃罢晚饭,我们镇定下来,开始抽烟。我想,这群野猪肯定会走的。它
们的数目虽多,但最后一定会悄悄离去,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一眨眼就会消
失的。话虽这么说,我的眼睛仍然望着剩下的那些子弹,想再打几只,要晓
得,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啊。我举起枪一将冲憧我们树干的那几只狂怒的
野猪干掉了,但又有别的野猪扑上来,似乎永远打不完,它们就像一群发怒
的黑蚂蚁,在我们下面窜动不止。
不久,夜色降临了,我不禁担心起来,这些该死的野猪,什么时候才走
呢?我想生堆火,把野猪赶跑,可我们都悬空躺在吊床上,没办法到野猪群
中生火呀?我们几个人就这么闲聊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里,我醒了过来。夜,黑沉沉的。树下仍然是那令人心惊的噪杂声。
野猪们还留在树下。我想,这也许是最后剩下的一小群吧?我发誓,等到天
亮,非用剩下的子弹将它们一一射死不可,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天亮了,灿烂的阳光洒进树林里。我们睁眼一看,不由紧张得倒抽了口
冷气。野猪的数目有增无减。最可怕的是野猪们轮番用獠牙刨着啃着挂着我
们吊床的几棵大树,它们就像不知疲倦的巨大的老鼠,在掘着树下的泥上。
眼看着有两棵树在摇晃了。树一倒,我们跟着就要跌进野猪群中……我们四
个人相互看了看,眼睛里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我们什么也没说,端起枪,对树下的野猪射击着,打死一个又一个,最
后,我们的子弹全打光了,我们只好静静地听着野猪们的獠牙在挖掘泥土的
沙沙声。野猪们挖一阵,又一次一次地用头撞树干,用身子压树干,推得树
干“咯吱咯吱”响。我们像着了魔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疯狂地向我们
进攻,一步步把我们推向死神。我们早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因为我们目光
所及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布满了这黑色的魔鬼。它们好像有灵性似的,在向
我们报复,在向人类残忍的天性报复。直到这时,我才发觉,我们本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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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我们不该用枪打这些无辜的有生命的动物。我们为了一时取乐,杀害
了它们这么多同伴,难怪它们要向我们作疯狂的报复了。说不定,我们今天
要为猎人的罪行,付出生命田代价了。
想到死,我又于心不甘。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吊床在晃动,我们赖以生
存的大树马上就要被野猪们撞倒了。我站起来,喊了声:“伙伴们,逃哇!”
我也不知道往哪儿逃。我只是本能地抓住了吊床的上端,在空中稳住身
子。我猛力一晃,人像荡秋千似的,荡到半空,我纵身一跳,抓住对面一棵
树的树枝。从那儿,我又跳到另一棵树上去,再抓住那棵树的树枝,跳到别
的树上去……我就像恢复了人猿的本能一样,一棵树接着一棵树地荡过
去……
当我荡出十几棵树远的时候,那儿传来一阵“咯喳喳”的村杆断裂声,
紧跟着是一阵使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啊,我的伙伴们全完了……
我死死地抱住树干,吓得浑身颤抖,连牙齿也抖得“咯咯”响。过了一
会,逃生的欲望使我重新有了力气。我从枝叶中探出头去,只见野猪们成群
接队地向前跑去。他们一个个向天空仰起鼻子,哼哼地叫着,仿佛庆祝自己
胜利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向前走去。我知道,这会儿,他们真的撤退了。我
闭着眼睛等待着,没有多久,树林里变得死一般沉静。野猪们跑得一个也不
剩了。
我壮着胆,从树上溜下来。我觉得,我有责任回到营地去看看。当我双
腿颤抖着,走回我们的营地时,我只看到一些衣服碎片和几双皮鞋。毫无疑
问,我的三个伙伴,全被野猪吃掉了。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河边走去。我沿着小河,走到了那座村庄。后来,
我发高烧,说胡话,神志不清。多亏六个印第安人及时把我送回城里,这才
救了我一命。
从此,我再也不以狩猎取乐了。
(王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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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救生记
1944年夏,第二次世界大战已渐渐接近尾声。在这一年年初,苏联军队
展开了大规模反攻。美英盟军于这一年6月成功地渡过英吉利海峡,直逼德
国本上。在亚洲战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也进入了新的阶段,日寇节节败
退。在太平洋战场,美军于1944年的6月初开始进攻被日军占领的塞班岛、
提尼安岛和关岛。这个故事,就发生在美国空军袭击关岛的一场战斗中。
6月13日早晨,天气晴朗。美军歼击机一架接一架地从“大黄蜂”号航
空母舰上起飞,直扑塞班岛、提尼安岛和关岛。这群歼击机中,有一架是少
尉布莱德特驾驶的。布莱德特是个经验丰富的飞行员。他驾驶的歼击机曾经
十二次被日军击落,而他每次都能死里逃生。这已是他驾驶的第十三驾歼击
机了。
9点左右,布莱德特驾机进入关岛上空,当他看准目标,正准备俯冲扫
射时,突然,眼前红光一闪,他的飞机被地面日军的高射机枪击中,顿时,
机翼连连颤动,机尾一下子冒出一条长长的黑烟。布莱德特全力控制着飞机,
向海面上冲去——他心里明白,如果落到岛上的日军阵地上,那必死无疑。
此刻只有跳伞降在大海上,才有生还的希望。他必须抢在飞机坠毁之前飞到
海面上空,到那时才能跳伞。岂料,这时飞机已失去控制,像一匹难以驾驭
的野马,摇晃着朝海岸冲过去。布莱德特直到看见了蔚篮的海水才转过身,
猛地打开后舱盖,跳了出去。一阵狂风迎面扑来,他感到一阵晕眩,向海面
落下去。猛烈的冲降力使他难以控制身体的平衡。过了十几秒钟后,他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