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惊险故事100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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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把他拽上了一条船。
维克多叔叔麻利地给彼得裹上毛毯,罗尔斯伯伯马上给彼得灌了几口
酒,然后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用胸瞠温暖着他。彼得醒了,咦?这是什么
地方?怎么像是睡在弟弟的摇篮里,晃呀晃呀……他睁开眼睛,忽然看见身
旁站着许多人,有维克多叔叔、罗尔斯、南森、还有那救自己出来的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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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人。
彼得叫着:“叔叔,这是什么地方?”
维克多叔叔抚摸着他的头说:“彼得,你不是向我要求过好多次了吗?
现在你的希望实现啦!”
彼得高兴地喊着:“叔叔,我坐上了‘克伦·皮尔森’号了吗?”
叔叔说:“是的,它现在正航行在大西洋上!”
彼得不知哪来的劲儿,他翻身跳了起来,望见舱里满满的金砖,望见阳
光灿烂的海洋,望见船桅上飘展的国旗,他大声地哭了。
(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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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牵虎记
虎是百兽之王。在人们心目中,虎是危险而又威严的动物。“谈虎色变”、
“虎视眈眈”、“望虎生畏”……这些道尽了虎的威风。人们怕虎,也恨虎,
因为老虎会吃人。“东山老虎要吃人,西山老虎也吃人”。“没有不吃人的
老虎”这些是人们口边上常说的话。因为怕虎、恨虎,于是,便出现了许多
打虎英难,赞誉他们为民除害……就这样,老虎也越来越少了。
在自然界中,老虎也确实吃过人,伤过人。但在正常情况下,老虎是不
轻易伤人的。
这里说的,是件千真万确的事。它倒能说明,人跟老虎,可以互不侵犯,
和平共处哩。
在我国大兴安岭的密林里,生活着一种体态雄健高大的东北虎。它的花
纹和长毛油光闪亮,十分美丽;它的步伐是那样轻巧优美;它的情态是那样
的充满生机,它确实是威风凛凛、令人星而生畏。可惜,这珍贵的东北虎,
全世界只剩下儿十只了,真有濒临灭绝的危险。
在大兴安岭,要想看一眼野生的东北虎的凤彩,可不是件容易事。而张
福财老汉,却把这庞然大物,用长腰带扣着,牵到了家里。
“这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张福财老汉和老伴,在大兴安岭一个山凹里,
种了十几亩薄地,养着一头黄母牛,日子过得满不错。
张老汉住的地方,前不巴村,后不着店,除了后山打猎的王猎户,没个
邻居。张老汉别无嗜好,就爱贪杯中之物。他跟王猎户常你来我往,喝酒谈
心,直到烂醉如泥,才放下酒杯。
这一年,张老汉家的黄母牛生了头小牛崽,张老汉精心喂养,指望长得
壮实些,能赶到牲口市场卖个好价钱。
这天傍晚,张老汉在山坡上放牛,王猎户在山头大声喊道,“喂,老伙
计,今儿我打了只野鸡,来喝两盅!”
张老汉一听,应了声:“来啰!”马上又扯开嗓门喊道:“老婆子,等
会儿把牛牵回去!”说罢,就上山到王猎户家去了。
两个老酒友,端着大酒杯,就着野鸡肉,边喝边谈,从傍晚喝到天黑,
又从天黑喝到月上树梢,直喝得舌头转不过弯来,两人才结结巴巴地说“够
了够了”,张老汉这才起身告辞。
张老汉跌跌撞撞,走下山坡。一阵山风吹来,颇有寒意,他把腰间那丈
把长的长腰带扎扎紧,觉得暖和多了,又摇摇摆摆地下山了。
这天正逢月半,明月当空,地上像洒了一层银子似的,到处明晃晃的。
张老汉哼着小曲儿,一摇二摆地走到山拗转弯处,忽然看到地上卧着一个大
家伙,他一看,不由骂了起来:“这死老婆子,做事咋这样没首尾?老牛牵
回去了,倒把小牛崽儿丢这儿!”他十分心疼,蹲下身子,在他心目中的小
牛崽身上橹了几下,喃喃地安慰道:“宝贝儿,受凉了,跟俺回家吧!”他
唠叨了半天,他的小牛崽儿却不听他的话,依然卧在那儿不动弹。张老汉摸
摸后脑勺:有了,用长腰带把它牵回去!
张老汉解下长腰带,扣到他的小牛崽脖子上,又打了个活结,抖了抖带
子,劝道:“宝贝儿,别犟了,跟俺回家睡觉吧!”
这回,他的小牛崽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乖乖地爬起来,跟在他后面,一
步一步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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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汉哼着歌儿,一步三摇,终于把他的小牛崽牵到家。他推开牛棚的
栅栏,将他的小牛崽拴到牛桩上,拍拍他的小牛崽的屁股,便进屋睡觉了。
张老汉钻进被窝,没一刻,便打起了呼噜。就在这时,他的老伴张大娘
忽然听到牛棚里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听到老母牛在“欧——欧——”地惊
叫起来。张大娘不放心,便点起灯到牛棚去看看。
张大娘一手端着灯,一手挡着风,来到牛棚一看,顿时呆住了:我的天
哪,一只比小牛崽还高大的老虎,被一根长长的白布带子扣着脖子,拴在牛
桩上。黄牛母子吓得缩在角落里,又跳又叫,这老虎呢,舔舔舌头,好奇地
看着它们。
张大娘在山里住了大半辈子,见过虎,也听过不少关于虎的传说。她猜
准是自家老头子喝醉酒,把虎误当小牛崽牵回家了。她不慌不忙地放下油灯,
然后轻轻儿撸撸老虎那光滑的脊背,又手儿抖抖地去解老虎脖子上的带子。
唉,张老汉喝得成了醉人儿,哪会打什么活结呀。他扣在老虎脖子上的带子,
打的是死结,张大娘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结解开。这时,老虎似乎有点儿
等得不耐烦了,甩着尾巴,有几下,还打到张大娘的背上呢。
虎脖子上的结解开了,老虎却并没有走的意思。它一步一步向黄牛母子
走去。张大娘急了,忙摊开双手,上前拦住,又拍拍老虎的脑门儿说:“虎
大王,您老人家从这儿走,从这儿走……”张大娘摸着虎头,将它引向门口。
老虎走出牛棚,张大娘又拍拍它的屁股,左一声虎大王,右一声虎大王地说:
“您老人家受累了。您慢走、您慢走……”
张大娘似乎送一位贵客似的,将老虎送出大门。老虎呢,依依不舍,一
步三回头,终于消失在茫茫月夜里。直到这时,张大娘才想起关门,顶上门
闩。当她转过身,用背顶着门时,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第二天,张大娘把这一切告诉张老汉,数落着他的不是。张老汉一边系
着那根长腰带,一边用手指拣掉腰带上的几根虎毛,不以为然地说:“怕啥
哩?咱跟虎大王共着一片天,共着一块地,能不有个你来我往?他到咱家作
过客,我还想到虎窝里住几天哩。”
(赵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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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的第一个案子
美国有个十六岁的少年,名叫卡里,这个小家伙似乎天生喜欢于侦探这
一行当。他刚刚结束一门函授课程——如何成为一名私人侦探。这天,他在
他那独自一人居住的小屋里想像着他的第一个案件,想像着那无法比拟的神
秘和惊险,想像着他因为侦破成功而被称为崭露头角的“小福尔摩斯”……
这时有人敲门了。
卡里打开门,看见一位老人站在门外。他问老人:“有什么事吗?”
老人说:“可以进房说吗?我想和您谈一件秘密的事情。”
卡里扶着老人走到椅子边,请他坐下。老人叹了一口气,开始说:“我
是怕特伦·白金汉,我从函授学校的职业介绍所得知你的姓名。我这里有个
案子,它能使你经历一次艰难的旅行,或许要比你最狂热的探险梦还要惊
险!”
卡里谦逊地说:“我还没有足够的经验……”
白金汉先生打断了他的话,说:“这样正好,我正需要一位初出茅庐、
充满活力的年轻人!”
卡里高兴地拖过一把椅子,坐在自主汉先生旁边,一本正经地说:“请
谈谈你的案子吧!”
白金汉先生说:“事情发生在许多年以前,那是1942年,我在英国军队
里服役。我们驻守在印度北部,我被派去看管两名德国人。一天晚上,他们
逃跑了,朝北方向喜马拉雅山逃去。我追踪他们,一直穿过尼泊尔。在一场
猛烈的暴风雪中,我误入了一个叫西林拉的山谷。在茫茫雪山中,西林拉像
一片绿洲,树木葱茏,花草繁茂,它的中央有一座寺院,像一枚晶莹无暇的
宝石。在那儿,我看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场面:那儿的喇嘛能腾云驾雾!当
时喇嘛还想教我这种腾空术呢。我因为要追踪那两个德国人,不得不离开西
林拉。后来我对许多人谈过这段经历。可是百万富翁克罗斯雷常常当众嘲笑
我,说这些是我胡编乱造的。我忍无可忍,终于决定用我的全部财产同他打
赌:如果一年以后,我还不能拿出确实的证据,证明腾空术确实存在,我的
全部财产就归他所有!”
看来,卡里的第一个案子并不简单。他想了想,问:“我该从哪儿入手
呢?”
白金汉先生信心十足地说:“你得去西藏,找到西林拉山谷,学会腾云
驾雾,或者带个会腾空术的人回来。如果你愿意,我将为你提供一幅我自己
画的西林拉方位图。”
卡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为什么要去西藏呢?我们城里就有一
个宗教组织,声称在练习腾空术。”白金汉先生沉重地摇了摇头,说:“他
们是这么说。可是,当他们在克罗斯雷的科研小组面前表演时,全部失败了。”
卡里又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西藏呢?”
自金汉先生说:“我老了,力不从心,去不成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卡里仍然建议就近找一个练成了腾空术的人,到西藏去实在太困难了。自主
汉先生沉默了一会,说:“你一定要试试,可以去找这个人。”他递给卡里
一张剪报,报上登着一个女人的照片,下面附有一则短文:“著名人类学家
索尔维亚·莫里森女士刚刚结束她的喜马拉雅山之行。在这次旅行中,她研
究了精神感应木和腾空术现象。”白金汉先生接着说:“如果你明天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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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将给你一幅地图和一张支票,供你开始这趟旅行。另外,你可以去见
斯纳尔德先生,他在博物馆工作,是西藏文物收藏馆馆长。”
送走了白金汉老人,卡里决定先去博物馆。斯纳尔德先生的工作地点在
三楼,那里好像是个荒芜的世界。西藏文物放置在一间大屋子里,墙壁上挂
满了长长的画卷,上面绘着西藏神话中的恶魔头像。一座与真人一样大小的
释迦牟尼雕像端坐在屋中央沉思着。一个矮个子男人坐在屋角里,弓背伏在
桌前。卡里走上前问道:“请问,您是斯纳尔德先生吗?”
矮个子男人点了点头:“是的,你有什么事?”
卡里说:“对不起,我想向您了解两件事。第一是关于腾空术。”斯纳
尔德脸上掠过一丝微笑。卡里继续问:“第二,你是否听说过西林拉山谷?”
这回斯纳尔德如遭雷击。他瞠目结舌地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说:“对不
起,我帮不了你,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他神态的大变化使卡里有些吃惊,
又有些疑惑。卡里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说:“好吧。等你有空闲的时候,
给我打电话行吗?”斯纳尔德不耐烦地说:“你现在还不出去,我要叫卫兵
了!”
卡里心中的疑团更重了。他想,这个西林拉当真如此重要?斯纳尔德为
什么这样紧张?他也知道白金汉和克罗斯雷打赌的事吗?还是另有原因呢?
他故意又追问了一句:“你知道西林拉,对吧?”斯纳尔德没有回答。卡里
看出他在发抖,他的手在摸向桌边一个按钮。卡里不想自找麻烦,他举起双
手,装作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我走了。”走出大厅后他又回过头,
通过那扇开着的门,能看见斯纳尔德的两眼闪射着异样的光,说不清是愤怒
还是恐惧。
卡里走出博物馆时看了看表,快到闭馆时间了。他决定等一会儿,看看
斯纳尔德下班后会干些什么。他穿过马路,藏在博物馆对面一棵树的后面,
目不转晴地注视着博物馆的出口。馆内的灯光一盏盏熄灭了,工作人员陆续
走出门来,可是其中没有斯纳尔德。卡里又等了一会,才想到斯纳尔德完全
可以从别的门走掉。他有点丧气,正想离开,博物馆的大门里又走出一个人
来。卡里一眼看出那正是斯纳尔德。他大约是怕被盯梢,一边急匆匆地走去,
一边左顾右盼。卡里盯了他有一英里,他突然停下来,和迎面走来的一个人
说起话来,好像还交换了什么东西。卡里离得太远,光线又暗,听不清也看
不清。这时,那两个人已经分别朝两个方向走开了。卡里必须立刻决定他究
竟继续跟踪谁。前面的人走得很快,马上就会消失在黑暗中,卡里几乎是凭
直觉盯上了斯纳尔德。不久以后,斯纳尔德进了一幢公寓。一会儿顶楼的一
扇窗子里的灯亮了。15分钟后,灯又熄了。看来斯纳尔德是早早地睡下了。
现在是十点钟。卡里想,还有几个问题该问一间白金汉先生。他乘上一
辆出租车,驶进一片上流社会的住宅群,穿过一座精心装饰的大门,沿着一
条汽车道,驶向白金汉先生的别墅。他让司机在门口等候,便按响了门铃。
自金汉先生的管家开了门,问:“有事吗?”
卡里把名片递过去;”说想见白金汉先生。管家抱歉地说:“对不起,
白金汉先生出门旅行了,他今天傍晚刚走。”
卡里说:“奇怪,几个小时前他还让我明天来找他。”
管家说:“他被突然叫走……有公事。”
卡里问:“什么公事?”管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哦,对了,白
金汉先生留了点东西给你。请稍等!”他转身进去,不一会拿来一只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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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封。卡里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数目很大的支票,还有张便条:“请把
有关西林拉的全部消息都告诉我的管家弗利彻。感谢你的帮助。伯特伦·白
金汉。”另外还有一幅标有印度北部和尼泊尔的地图,不过,这只是半张地
图。它的上半部被撕掉了。卡里问弗利彻:“你没看见哪儿还有半张地图吗?”
管家又摇了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不过,我以为你到此的目的已经
达到了。”说着做出符合礼节的送别姿态。卡里只得告辞。
他刚刚回到家里,电话铃响了。给他打电话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