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 作者:罗四火(潇湘vip2013-5-20完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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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踢门强夺粗鲁扑倒这之类的肉搏戏码。
张诗晴双手挡在胸口,一条浅粉色的浴巾裹不住身体的全部,半露非露,撩人的最高境界,只是姑娘那时候笨拙,懵懵懂懂。
高以阳听见响动丢开手边的财经杂志,抬眸就见小女人粉嫩嘟嘟的小脸儿,半裸不露的酥胸,嫩白的半截玉腿和玉石一样晶莹的小脚丫,高以阳喉间一声呜咽,使劲儿吞了口口水。
“不睡觉啊,上来!”高小爷看那傻女人就一直那么站着,拍拍床边道。
见她不动,高以阳故作轻浮的笑语:“哦,我们晴晴是在等老公下去抱你么?”
张诗晴摇头,一溜烟跑到床前踢掉鞋子背对他侧躺着。
高以阳也是毫不客气,伸手一把把她捞过来面对自己,“晴晴,叫声老公来听听!”
忽如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张诗晴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合适。
高以阳一手穿过张诗晴脖颈让她枕着,一手抬起撩开她遮在眼前细碎的黑发,“嗯?不愿意?”
张诗晴被他挠的有些痒痒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往高以阳怀里瑟缩了一下,很自然不做作,像这样的动作经历过无数次,也因此取悦了洞房花烛夜等了媳妇儿将近三个小时的男人胸口的那一股燥闷。
“高以阳,我们…”张诗晴不是小白兔,何况她有过一次婚姻,她不可能不知道男人的意图,更不可能不知道新婚夜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
不是不愿意,亦不是觉得他有什么不好,而是…她真的没有兴致。
“嗯?”高以阳一手在她背后暧昧游走,一手轻抚她白瓷一样如新生婴儿般的脸部肌肤。
张诗晴其实有些被撩拨了,可是,心里想着妹妹,想着明早还要早起照顾她,就跟有谁兜头泼下一盆冷水似地,再怎么火热的欲/望也就此熄灭了。
小手抬起来把他搁在她脸上画圈的大手握在掌心,因为他的腿突然搭在她腿上的动作浑身僵硬,吞口口水嗫嚅道:“高以阳…我…我明天要早起,可不可以等初初出院了再陪你?”
高以阳闻言差点吐血,心道这丫头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妮儿,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暗黑深沉的眸子像是能勾魂摄魄似的直勾勾盯着她一双闪烁躲避的晶亮凤眼,“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嗯?”
张诗晴“哈”一声,这也可以?
高以阳瞪着张诗晴那张沉思的傻脸儿,巴掌拍在她干净不染尘埃的小脸儿上,“死丫头你又分心,给爷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边说,干燥的指腹撩开裹着身子的浴巾,修长的手指抚摸真瓷宝贝似地划过她细嫩的肌肤。
张诗晴紧张,可还是硬着头皮双手抓着他作乱的大手,“我在跟你商量事情呢高以阳,你能不能先消停一会儿!”
高以阳莞尔,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下半身告诉她自己的兄弟多激动,他也管不了,“我也是说真的,你感觉到了吗?”
张诗晴红着脸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男人似乎早有准备,只能失败告终。
“高以阳!”张诗晴有些恼羞成怒,讨厌啦,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撅着嘴,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控诉:“你欺负我?”
高以阳颓败的俯身在她鼓的能挂油瓶的小嘴上亲一口,“好了好了,听你的还不成么?”
他了解她的倔强,倘若她真的没兴趣,那么即便他硬来得逞也只是徒增两个人的隔阂,所以,来日方长,反正左右她已经是他媳妇儿了,还能跑了不成?
张诗晴瞪眼,见他磨蹭半天还是压着她,下身不见冷静反而越来越鼓涨的顶着她,小脸红晕跟红苹果似地,声音因为紧张而软软糯糯。
“那你还不快点下来!”讨厌讨厌,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她提醒他?!
高以阳欲求不满的嗷嗷叫,“媳妇儿你记得你欠我的,等初初病好出院了一并还给我,知道吗?”他说完,唇舌在她脸上唇上,脖颈胸口吻遍,还振振有词:“今天先收一点利息!”
…。
张诗晴因为他忽而靠近自己暧昧火热的气息小脸微红,抬眸望进他眸底深处,这个男人,两年的陪伴,两年的悉心照料,两年的身心靠近,说不感动都是骗人的,可是感动之余,其实心底对他的喜欢和爱意也是在与日俱增的。
不可否认,他身上有很多很多能够打动她的地方,他看起来吊儿郎当,其实比谁都细心比谁都看事情看的透彻,有时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化解她所有的不好情绪;
他看似风流处处留情,事实上那都是限于底线和原则之外的迂回和不得不往来的客套;
他有时候不声不响,她甚至常常因为妹妹的事情忘记了他的存在,可他却总能在她需要帮忙的时候帮她一把,在她身心疲惫的时候替她揉揉肩膀捏捏腿,给她讲点儿轻松的事情让她放松,不至于因为压力太大而崩溃…
她以前是一个常常压抑压力和不快在心间,不爱张扬脾气的人,可是因为他的出现和纵容,她变得开朗爱说笑了许多,就连二叔二婶都说,“晴晴你适合笑,你的生活应该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明白他们的意思,她应该笑着生活,应该是正值没有压力烦恼的小姑娘。可她却隐忍压抑了两年。
张诗晴的上一段婚姻,因为太过在意,因为徐安迪的不满,因为事业单位嘈杂烦乱的人际关系,因为她急切的想让自己的婚姻和所有的一切都好好的,所以她活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就怕一不小心被谁拿住把柄而因此连累林宇勋,连累自己更加被人嫌弃…
不是不累不烦,事实上有时候真的很累,她甚至忘记了大笑忘记了讨厌别人,她变得麻木,甚至忘却了生活的激情究竟是什么,她活着的意义又在何地…
可是这一切,自从她的身边多出来一个高以阳,全部都改变了,她变得开朗爱笑,有不满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再压抑,她甚至常常和高以阳斗嘴不分伯仲,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
她,找回了第一段婚姻之前的自信,快乐和心境的阳光明媚。
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因为这个男人,高以阳,她的生活轨迹全数改写。
张诗晴抬手勾着高以阳的脖子,狭长的凤眼微挑,模样特勾人。
“哦?那还等什么呢?”张诗晴妖精似的在高以阳耳边吐气如兰。
高以阳见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心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弯腰抱起她阔步走到车边把她扔进去,恶狠狠的威胁道:“小妖精你给我等着!”
他要发威,要补偿,话说,半年的时间来来回回足够他们做多少了次,她应该怎么补偿他?
…、、
张诗晴挣扎着踹一脚折腾了自己大半个晚上仍然伏在她身上准备下一轮的男人,音儿带着房事之后的沙哑和软糯,“出去!”
高以阳以唇封口,直到她喘不上气儿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才放开她道:“还有力气动手动脚呢,老婆你是嫌弃为夫不够努力不够英姿勃发是不?”
张诗晴在心底翻白眼,丫的你弄死她算了,还来?
高以阳双手在她胸口揉一把,大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游弋,指尖像是带着某种魔力,撩拨的她连连娇喘。
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不让他动,小可怜样儿的求饶:“老公~好累,想睡觉~”
高以阳指尖绕过她的后背在她臀/部往前的位置轻揉慢捻,“乖晴晴,放轻松,让老公我来好好疼你,啊!”
“真累了,我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张诗晴一边说一边打个呵欠证明之。
“乖,最后一次,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以阳同志吃力讨好的循序诱导。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张诗晴全身的细胞都能瞬间变成暴力因子,她咬牙切齿道:“这话你刚才说过了!”
高小爷一听这话就乐了,得瑟道:“头脑清晰声音清脆,老婆是老公我错了,弥补,马上弥补!”说完,单手把张诗晴双手压在头顶,下身用力,房间里于是传来男人与女人共同谱写的交响乐…。
张诗浓和武子扬回到N市,因为张诗浓今后住在哪儿这件事情两个人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和“人参公鸡”。
“武子扬你混蛋,你到底讲不讲理,凭什么你丫说什么我就得照着做,你懂不懂尊重别人啊!”她讨厌他自以为是一副总是高高在上他的话就是圣旨的样子,讨厌,讨厌极了。
“张诗浓你才不讲理嘞,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我家有专门给你请的保姆,方便照顾你给你养身子!”这有什么问题?死丫头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居然还给他甩上脸子了,不可原谅,实在忒可恶,定是他平常太惯着她了,让她忘记谁才是一家之主了!
“谁稀罕,我有家有爸有妈,谁稀罕你们家的臭钱,稀罕你们家有保姆!”张诗浓即便计较再少,自尊心不可辱,她家是没钱条件也不如他家的万分之一好,可是凭什么让她没名没份住在他家,他愿意她就得屁颠屁颠的听着啊!
武子扬平常就不是一个什么好说话的主儿,这时候见跟她讲道理压根儿讲不清楚,放弃之,直接伸手,就想着把她抱起来丢回车里了事。
谁知,张诗浓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在他胳膊探过来之际抓住放在唇边狠狠地咬一口,直到唇边有浓浓的血腥味才放开,然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扭脸便跑。
武子扬被咬的差点儿掉一块肉,痛的龇牙咧嘴,看她跑走,第一反应就是追,可脚步才迈出去一步,生生的止住收回来,“臭丫头,不能继续惯着,忒不听话了!”
张诗浓跑了老远才敢回头,后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就偏偏看不见那抹自己想要扑进胸怀撒娇的人影,鼻腔酸涩,眼泪一不留神就顺着眼眶掉了下来。
许是生病的缘故,许是那男孩儿真的是平常太惯着她的缘故,她适应了他的退让和温柔体贴,她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喜欢掉眼泪…
他就这样放任她跑来不管不问,一定是讨厌她,不喜欢她了…肯定是的,她变得好丑,身体瘦的像鬼一样,头发还没有长出新的来,每天戴着帽子才能出门,他一定是嫌弃她不要她了…。
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晶莹剔透跌出眼眶滑下脸庞,混蛋,她也不要喜欢他了,讨厌…讨厌死了…。她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街边的角落,女孩儿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像是受了很大很大委屈的孩子,巴掌大的小脸儿埋在膝间,直到夕阳西沉,直到繁星点点,女孩儿缓缓的起身,靠着脏兮兮的墙壁站了良久缓解一下因为蹲了太久而麻痹掉的双腿之后才一步一步往回家的路上走…
“初初?”
忽然,张诗浓耳边传来一个带着试探,又像包含惊喜愉快的明媚声音。
张诗浓缓缓回头,眸底男孩子俊秀好看的脸宛如电影的慢镜头,一点一点拉近,一点一点完善,直到在观众眼前呈现出完美的景象。
男孩子剑眉,眼睛是像葡萄一样圆溜溜,鼻子很直很挺拔,唇瓣绯色,皮肤很白却看着不虚弱,脸型是时下最讨喜的正太脸。
张诗浓曾经被这张脸吸引,直到现在也还是很喜欢这张漂亮的脸蛋。
“黄杰?!”
没错,站在张诗浓眼前看着特兴奋的男孩儿,正是黄杰。
“真的是你?”黄杰第二次见张诗浓,同第一次一样,第一句惊讶:“初初”,第二句兴奋:“真的是你?”
时光如梭,张诗浓因为他的话赫然记起了两年前那段单纯健康,尽管没钱房租有时候都是个问题却没有烦恼的时光,唇瓣缓缓勾弯:“要不要掐你一把证明我活生生就站在你跟前?”
黄杰害羞的挠挠后脑:“就太惊讶了!”他在这个城市待了两年,他曾在下班后无数次在每一条大街小巷穿梭,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遇见过她。
张诗浓忽然便被黄杰给逗笑了,“是吓着了吧?”毕竟,她跟以前像是完全变了个样子,不是长相,而是从内而外的气质和沧桑的感觉。
“有点儿!”黄杰本就是个不太会说谎的孩纸,尤其对着这张无论何时都让自己喜欢的脸,能言善道几乎变成了一句空话,“有些瘦了!”
张诗浓笑笑,没置可否,“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呢?”
黄杰也笑,只是那笑容中的落寞和伤感是张诗浓无法体会的。
“就想来这里看看!”黄杰没有告诉张诗浓,他想她,急切的想要见她,两年前他只身来到这个城市找她,打电话给她被那个陌生的男孩子挂断之后就没有再回去,他留在这里,不为她有一天转过身找他,只为,有一天当他走在街上,她也在,他们相视,然后微笑,说一句,“嗨,好久不见!”
少年纯纯的单恋有点莫名,有点儿傻,可当这一天两个人在街上偶遇,少年沉寂许久的心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的开心和…幸福!
张诗浓还在笑,可是笑容里却满是苍凉,“呵呵,我如今变成了这样你却还能认出来,却是我的荣幸了!”毕竟,除了网上的几次视频,她跟他真正只有一面之缘,相处也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
黄杰看着似乎有些紧张,他低着头搓搓手,长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半晚上十点多还一个人在街上晃荡,回头一琢磨,眼睛也像是哭过之后的澄澈和红肿,想必是有什么心事的。
以前,她有不开心或者难过的事情都会在网上留言告诉他,像自己是她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可如今…
沧海桑田,两年的空白终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吧?
罢了,罢了,她不想说他也不勉强,只盼着今后他们越来越好,像朋友一样聊天,偶尔出来吃顿饭、唱歌,就好,如此就好。
张诗浓忙摆手,“没事儿,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黄杰闻言特严肃的道:“都十点多了,你一个漂亮女孩子怎么能没有人陪,我送你!”
这是黄杰第一次扭着张诗浓的性子,也是他第一次对张诗浓强势。
张诗浓不觉莞尔,看一眼黄杰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玩笑的脸,轻言笑语:“好啦,就在前面,你送我!”
两个人并排,昏黄的灯光将少年和少女的影子拉的老长,少年单手插兜,轻风拂过,细碎的发丝滑下遮在额角。
少女双手插兜,歪着脑袋看着少年,满目灵气隐藏最底下的疮痍。
“黄杰,你也该毕业了吧?有没有继续读研?还是在哪儿上班了,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啊?”
少年不嫌少女话多一口气丢出几个问题,而是很有耐心的替她一一作答,“两年前就毕业了,没有考研,现在在武氏的证券公司上班,你呢初初,是上了N大还是去了别的地方上大学?”
张诗浓云淡风轻,看着似乎没上学也没什么遗憾的,“喔,我上完高二就没有在上学了!”嘻嘻笑着看向少年略显惊讶的脸,“是不是觉得我很混,是个不上进的姑娘!”
黄杰很快便收好自己眸底和心间的惊讶,“不会!上不上学你都是我认识的那个快乐单纯的姑娘!”
张诗浓被黄杰的话搞的想哭,使劲儿吸吸鼻子忍着,皱着脸故作刁蛮霸道的道:“不许总是捡着好听话说给我听!”
黄杰失笑,眉眼全是宠溺最心疼小妹妹的模样道:“好,都听你的!”
他清楚她了解他说的都是实话,所以即便被她故意否认他也不解释不觉不舒服。
两个人一路轻声交谈,时而欢快,时而少女皱着鼻子蛮横的怒视少年,时而少年宠溺的替少女拢拢衣领端正帽檐,时而少女蹭一下少年的肩膀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