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晋江vip2013-09-01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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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正喝着茶,一口水喷了出来。
才消停两天,怎么又提到丁西豪。
“不是,邻居而已。”
代艾俪不信,“邻居?谁信啊?长那么帅,开着那么好的车,还能配司机,肯定是个富二代。”
时宜笑笑不搭话。丁西豪不仅是个富二代还是个黑二代。
代艾俪白她一眼,“既然都有男朋友了,就别再对我的武成文乱放电了。”
“啊喂,你怎么说话呢你!再说什么叫‘你的武成文’啊!”朱栩听不下去了。
“说人话啊,还能怎么说话?”
“找碴是吧。”杨素也是个倔脾气。
“怎么着,三个欺负我一个是吧。”代艾俪在家是也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哪受得了别人对她指手画脚大呼小叫,她拍桌子和朱栩、杨素对骂。
时宜拉住朱栩和杨素,冲她们暗暗使了个眼色。
代艾俪见三人不言语了,也觉得无趣,居高临下冲她们嗤一声,抱着她的OPI指甲油回了房间。
“干嘛拦着我?我正憋着火要把她骂个死去活来呢。”朱栩鼓着腮帮不服气。
“别气,你们瞧那是啥。”时宜用脚点地,威图手机躺在地上无人认领。
“靠!”朱栩见到那砖头机就怕,“怎么又丢这了?”
杨素问,“还不还?”
时宜阴笑,“还,还要告知天下的还!”
第二天一早,代艾俪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大楼。
众学员纷纷下楼围观:代艾俪哭丧着脸指着失物招领的牌子,上面居然用钉子钉住了一部手机,下面A4纸打印着一段话,“现捡到手机一部,秉着拾金不昧的精神,特将此手机放于此处!PS:绝对没有人能偷走!请失主放心。”
手机被一枚粗钉子狠狠的钉在墙上,任你再大力拔,它自岿然不动。
“谁干的?”武成文站在队伍前,旁边站着哭泣不止的代艾俪,双眼通红,娇弱万分的看着武成文。
三个女生缩着脑袋不抬头。
武成文是什么人,眼睛一扫就知道这三人有猫腻。
“做得挺不错的!”武成文讽刺道,“摄像头关闭五分钟、走廊电源切断十分钟、就连钉子都是工地上常见的钉。构思挺好的。”
“伊时宜,你是刑侦的,你来说说看这案子怎么破?”武成文点名让时宜走到前面来。
时宜慢腾腾的挪到武成文的旁边,低头半饷不知该说什么。
“大胆猜测,小心验证!”武成文手掌拍在时宜的肩上,“说说看。”
朱栩和杨素在下面愁眉苦脸。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时宜闭上眼,大放厥词,“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是件拾金不昧的大好事,是学习雷锋好榜样的善事,是为社会添砖加瓦的举动,是构建公平正义的和谐社会的行为。”
武成文的手在抖。
队伍一片安静,继而爆发出哄天大笑。
朱栩和杨素都替时宜羞红了脸。
时宜自己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武成文清清嗓子,挥手让队伍安静下来,“你们继续上课,”转向时宜和代艾俪,“你们两跟我来。”
时宜和代艾俪站在办公室的桌前,武成文双手报胸坐在桌后,“伊时宜,你好好想想,这案子到底怎么突破。”
代艾俪在旁边吸着鼻子,急道,“还用的着说吗?肯定就是她们三个人干的。”
时宜斜眼看她,“你有证据吗?”
代艾俪哑言。
武成文眯着眼看着时宜,“那你说说怎么找证据。”
算了,还是老实交代吧,时宜耷拉着脸,“通过检查A4纸的材质、筛查打印机的型号,筛选喷墨的类型,来逐一比较和核对校内各台打印机。”
武成文笑了,“其实,还有最简单的方法——直接询问法,就像我现在做的这样。”
时宜蔫了,原来被唰了。
代艾俪也听明白了,叫嚷着要时宜赔钱,“你知道这部手机多少钱吗?卖了你们三都不值!”
时宜也很好奇价格,“镶黄金还是刻钻的?”
“就是钻石的!”
“那把钻扒下来不就得了,反正也只是损坏手机主板而已,主板应该是最便宜的部分吧。”
两个女生吵吵闹闹,武成文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代艾俪,我说过多少遍了,培训的时候不允许使用手机!你把条例当耳边风,把规定视作无物!”武成文指着时宜,“还有你,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团结、关心有爱,不是让你组建小团体、孤立同事的!”
武成文叹口气,“代艾俪,你手机的维修费用由单位报销;伊时宜,你现在去给我绕着操场跑二十圈!”
代艾俪还不依不饶,被武成文的眼神一瞪,她立刻闭嘴不嚷了。
武成文领着时宜来到操场,立在跑道的起点上,“开始跑吧。”
时宜深吸一口气,愿赌服输,跑呗。
400米的跑道五圈下来,时宜还不在话下,可第七圈的时候,时宜开始喘粗气了。
第十圈,时宜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汗流浃背,感觉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不知什么时候,跑道上多了朱栩和杨素,两个女生紧紧地跟在时宜身后跑着。
时宜粗气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栩,“哎,那监控不是我关的嘛。”
杨素,“电源是我切断的嘛。”
两人异口同声,“咱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嘛。”
时宜笑的腹部发疼,胸口火辣辣的烧,那一锤子的钉子是自己砸的。
坚持到十五圈的时候,时宜脸上发红,双腿早已乱了节奏,眼前模糊一片,再强的心里毅力也抵不过前期未进行系统锻炼的孱弱体质。
时宜咬牙继续向前,汗水滴到眼里涩地疼,呼吸困难,胸口发疼,两条腿沉得快抬不起来。
到最后一圈,时宜已是筋疲力竭,口干舌燥,四肢无力,小跑变成了慢走。朱栩和杨素从后面靠近,准备搀扶她,时宜挥手,气喘吁吁道,“不用,我自己行。”
时宜看着目标武成文站立的方向,一步一步挪过去,痛苦的呼吸声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处抽出来,从嗓子里挣扎出来,她颤抖着双腿半闭着双眼,坚持走完了最后的一圈。
到了武成文的面前,时宜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武成文上前一把抱住了时宜,搂在胸前,伸手抹去她满脸的汗滴。曲膝站直,大步流星的往操场外走去。
第一卷 15游泳
时宜躺在病床上悠悠转醒,窗外的夜风吹拂着白色的纱帘,如盛开的一朵白花。
在医务室昏黄的灯下,武成文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支着脑袋眯着眼在小憩。
时宜动了动身,武成文立刻就醒了,急切俯身低头看时宜,“好点了没?”
“好多了。”武成文靠得太近,时宜往后缩了缩。
武成文略微尴尬,坐直身子,“你跑到最后晕了过去,我把你送到医务室。”
时宜抬头看输液瓶,还剩下一点在瓶中冒着气泡,“谢谢教官。”
武成文一笑,“你身体素质还是不行,以后要多加锻炼,否则工作中你可能会吃不消。”
时宜点点头。
武成文起身找护士进来拔掉针头,时宜手指按着棉签跟在武成文的身后出了门。
校园里的同学们三两一群,经过时对武成文立定敬礼,武成文挥手回礼,时宜则亦步亦趋紧跟在他身后。食堂里传来一阵煎鱼的香味,窗户里响着聒噪的电视新闻,年老的教师坐在傍晚的树荫下唠唠叨叨谈家长里短。
“走,一起去吃饭。”武成文领着她进了食堂。
食堂里空空荡荡,学生们已经吃过回房了,师傅端了几盘菜上来,“武教官,尝尝新出的菜品。”
武成文道谢,将盘子推向时宜,“你先来口。”
时宜尝了尝,赞,“味道不错,很好吃。”
师傅很高兴,拿汗巾抹把脸,笑道,“你们慢吃,不打扰了。”
时宜和武成文坐在一块吃饭,难免顾忌他的身份,举动有些拘束。
武成文递她一碗饭,“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在我面前不需要这么紧张。”
“是。”时宜回答的很毕恭毕敬。
武成文笑笑,替时宜夹了菜,时宜端着碗接过。
“你还记得我吗?”武成文忽然问。
时宜嘴里吊着一根青菜,目瞪口呆地看着武成文。这是在攀亲戚、拉关系吗?可一般不是下属对上司、学生对老师才来的一招吗?
武成文呵呵笑道,“可能你忘了,你小时候在外婆家,我曾经抱过你。”
时宜一头雾水,五岁后再未回过南方小岛的外婆家,让我如何记得您。
“我住在你外婆家隔壁。”武成文解释,“你五岁之前都在外婆家长大,后来你外公外婆过世,就再也没有见你回去过了。”
“原来您是我外婆的邻居。”时宜对武成文的记忆如此超凡感到吃惊,“十多年前的事情您还记得?”
怎么能不记得,那小丫头为了只洒水枪,拿玩具刀追着他跑了三条街,最后还是被她咬得伤痕累累。
“你小时候很霸道。”武成文喝了口茶,评价,“全街的小朋友都怕你。”
“我有那么霸气外漏?”
“你牙口好、蛮力大,还喜欢告状撒娇。”武成文控诉时宜当年的罪行,“我房间里还有一面墙壁都是你画的涂鸦。”
时宜对武成文的怀旧情怀有些不能适应,“那我赔您油漆钱?”
“这没诚意吧,”武成文道,“下次你去帮我重新粉刷。”
时宜被水呛到了,这太明显的戏弄了。
不过时宜不敢问,强权之下,她只得点头称是,“一定一定。”
饭后,两人在校园散步,走到游泳馆,武成文问,“会游泳吗?”
“会一点。”
“走,游一圈去。”
“我没有带游泳衣。”
武成文从游泳馆的仓库里翻出一件粉色三点式,丢到时宜胸前,“穿上。”
武成文游了三圈,才看到时宜从更衣室里慢腾腾地走出来,披着一件厚重的黑色浴巾。
武成文皱眉,“干吗裹成这样?”
能为啥?还不是因为这泳衣太暴露了,大半颗奶/子露了出来。
时宜呵呵傻笑两声,站着不动。
武成文从泳池里跳出来,紧绷的肌肉上满是水,顺着魁梧的身材往下滴,走到时宜身边,“脱了,下水。”
时宜不肯。
武成文一把将浴巾扯了,忽然没了动作。
泳衣的上部分把时宜的胸部勒得紧紧的,明显的分界线在乳/头上方一点堪堪遮住,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更显发亮发白。细细的腰肢上那一点圆圆的肚脐眼,再往下就是粉色的三角泳裤。两腿细长的大腿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竖着,光着的脚丫因为紧张还紧绷着脚趾头。
武成文艰难地扭过头,吞咽了下口水。
时宜也觉得尴尬,猛地往前冲两步,跳进水里。心想这样应该多少能遮掩点吧。可武成文的眼神多好,从上往下看,时宜白花花的嫩肉在碧蓝的水波中若隐若现,武成文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暗道,幸亏没流鼻血!
这回轮到武成文缩在角落不肯出来,时宜绕着泳池游了三圈,游到武成文身边,“教官,怎么不游了?”
武成文正和小兄弟奋战,努力压制住它挺昂的小脑袋,初见成效之际,罪魁祸首甩着那两颗大/奶/子附身游了过来。武成文夹紧双腿,用手一挡,“你再去游会。”
“您累了吗?”
“让我再休息会。”
时宜暗道,教官的体质也不咋样嘛。我跑了二十圈下来还能游得如此畅快,怎地您才游几圈就要歇那么久。
时宜是个善良的鲁莽丫头,为了顾及教官的感受,展现下属对上司的一片关怀之心,她关切地在武成文身边游荡来游荡去。
武成文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小/兄/弟在低头抬头间做仰卧起坐,着实难为他了。
“武教官,您好点了吗?”时宜从水里冒出来,发丝掠到脑后,甩出一串亮闪闪的水珠。
时宜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武成文,武成文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她,长发紧贴披在脑后,几缕紧贴颈部,几缕下垂至胸口。
武成文偷偷地瞅了又瞅,在他眼里,时宜仿佛如同一副名画,少看一眼都是损失。
“教官,你怎么了?”时宜拍拍水花,溅在武成文的脸上。
武成文从水中猛地钻出,拿着时宜丢在地上的浴巾裹在腰间,咳嗽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将时宜一个人留在水中。
时宜在池里嘀咕,“教官真是古古怪怪。”
时宜从游泳馆出来回到房间,三个女人一台戏,朱栩的大嗓门隔着走廊,出了电梯口就听见了。
“你居然泼我一床的水,真够个性的!不过你他妈的什么想法能说说看吗?咱实在是揣测不出来啊。”朱栩像个女流氓似的叉着一脚架在门上,挡住代艾俪的路,“是看着天气炎热,要给我做个水床降温吗?”
“你给我让开。”代艾俪推朱栩,推不动。
杨素也拦在前面,骂,“你做的事也太下作了。”
“再下作也比不上你们。”代艾俪撅着嘴,“你们把我手机偷走,还故意弄坏。你们才是最可恶的!”
时宜烦透了这位千金大小姐,几步走近指着代艾俪警告:“我再说一遍:手机不是我们偷的,是我们捡的。”时宜的手指在代艾俪眼前晃动,眯着眼威胁,“你要再说我们偷你东西,当心我们把你偷得只剩一条内裤。不信你试试看!”
代艾俪欺软怕硬,被时宜一吓唬,不敢说话了,从旁边侧身溜出了门。
朱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晦气!床上都是那女人泼的水。”
时宜进房一瞧,好家伙,自己的床也没逃过,床单上湿透了往下滴水。
“得!同病相怜,就只有杨素运气好,没被她下毒手。”时宜从屋里出来,坐到朱栩身边。
“哪是我运气好,是她端着水盆来我房间,刚巧被我进门看到了。”杨素解释,“当时我恨不得把那盆水淋她一头。”
“哎,”三人叹气,“我的室友是极品啊!”
晚上,三个女人挤在杨素的床上,朱栩睡在中间,打着呼噜,四肢摊开成大字状。
时宜把架在腿上的脚移开,嘀咕,“真重。”
“我已经被她的手甩了好几巴掌了。”杨素小声抱怨,“力气真大。”
“哎呦,又来一下。”杨素捂着脸趟到外侧,“她是练举重出身的吗?”
“睡吧,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了。”时宜安慰道。
早上,食堂饭桌前,朱栩一手一个馒头吃得欢,抬头看到室友的脸色不佳,细看不由大惊失色,“杨素,你的脸怎么肿了?”
杨素恨恨道,“昨晚被猪蹄子扇的。”
朱栩转头看时宜摸胸口,“你又怎么了?”
“昨晚被猪蹄压到了,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现在起床还心有余悸。”时宜揉着心脏位置,感叹,“真重!”
朱栩也晓得在说她,不好意思笑笑,看到武成文从门口走进来,赶紧转移话题,“快看,教官今天很帅啊!”
武成文换下一身制服,穿着一套帅气的休闲服,灰色的条纹T恤配上蓝色的牛仔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