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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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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看到大罐里的水和另一大背篓里的糙米,眼都红了,“也就您这样的心肠,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我们一家。”
  “这是哪的话,你也知我家中藏有了一些,还有多的,你家亲戚多,我料怕是会有一些家中无多余粮食的人家来借,知你这这嘴也拒不了,这点你藏好了,别饿着大宝了。”张小碗说着时,把醒来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到她身边的大宝抱到怀中,从怀里掏出了糖纸包,打开纸,捏了一小块放到他嘴里,细细跟他说,“这是你老虎哥哥替你存的,就这么点了,你要藏好了慢慢吃,可行?”
  “知道了,碗婶婶。”大宝贪婪地含着嘴里的糖,抱了张小碗一下,又转过身伸出手对着这时帮胡九刀藏好粮回来的小老虎说,“哥哥抱。”
  小老虎连忙伸手抱过了他,一脸心疼,“可瘦得很呢,这日子可是没吃饱吧?”
  大宝好久没见他了,想他得紧,这时对他也格外亲热,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还把嘴里含着糖嘟出来一点,含着糖含糊地道,“哥哥也吃……”
  小老虎被他逗得笑起来了,“哥哥在家吃了,你吃你的。”
  说完转头对胡娘子说,“刀婶婶,我娘还带了一包肉干来,你每天撕一块到大宝的粥中让他吃,男子汉要吃肉才长得大,是不是,大宝?”
  最后一句,是小老虎对着大宝笑着说的,大宝听了连忙点头,在他老虎哥哥的肩膀处哈哈笑了起来,“是的,是的……”
  胡娘子任得他们一起玩耍,拉着张小碗到了一边,跟她小声地说,“眼看这日子这么下去,日后怕是更难,家中藏的那些东西,你可千万别让前面的那些人知晓了。”
  “我知。”张小碗笑笑道,狡兔三窟,她做的后防不止是一处。
  “你知就好。”胡娘子担心完张小碗,想起自己家中的事,这个平时本来极为坚强的妇人还是掉泪了,“家中这些日子实在不好过,还好先前听了你的话,把家畜都换了银钱买了粮,要不,恐怕连粥都没得喝,说起来我家这还是好的,就是当家的亲戚家中有老人的,这月过去了五……”
  胡娘子抬了抬手板举了手掌给张小碗看,再也忍不住地失声痛哭了起来,“这人没了,咱家也狠不起那个心,总得给一家子没存粮的点粮,让一家几口过活吧?这给来给去,这家十来斤,那家借上个几十斤,咱们家这日子也难起来了,这家中的粮眼看就剩不了多少了,这田里的禾苗也全枯死了,地里连棵草也是找不到棵带绿的,这日后可怎办啊?大宝天天喊着老虎哥哥怎么不来,我这心口苦啊,你们已是这般境地了,我总不能带他去你家替他讨粮讨糖吃吧……”
  她哭着时,胡九刀也回了屋,见到她的泪,尴尬地站在那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
  胡娘子一见到他,立马把眼泪一擦干,展颜笑道,“粮可藏好了?”
  “藏好了。”胡九刀看着她的眼里有着心疼。
  “姐姐送来的粮,九刀,这次咱们就不给他们了啊?留给咱大宝吃,啊?”胡娘子跟他商量着道。
  “留,要留下。”胡九刀慌忙点头,这汉子眼里这时的心疼更甚,“就是先前,那粮你也不要给那么多出去。”
  “哪能啊……”胡娘子过去桌旁拿着碗倒了半碗水给他,等他喝完,替他整了整衣裳,轻轻地道,“他们以前都是给过你粮吃的,哪能这时候少他们的,咱们不能做那不厚道的人。”
  胡九刀羞愧地低着头,此时像是无颜抬头看他娘子一般。

☆、76

  当夜母子回来;小老虎趴在他娘肩头,一路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中,张小碗把他放到床上时,小老虎深深地叹了口长气;拉着张小碗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数了好半会,似是狠了心,随后咬了咬牙对张小碗说,“娘,以后我少吃点吧,你多吃一点。”
  “为何?”尽管这时夜深得很;但这时的月亮已经爬上了中当空,姑且还算皎洁;屋内无需点灯也依稀看得出人的样子,张小碗看着小儿的小脸笑了一下,拿过蒲扇给他扇风。
  “这样咱们的糙粮,就可以多吃些日头了。”小老虎很有划算地说。
  “倒也无需如此,”张小碗微笑着轻声地和他有商有量地说,“要是饿得狠了,没有力气,要是别人来欺负咱了,你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小老虎一听,愣住了。
  良久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屋顶喃喃地说,“活着真难啊,娘。”
  张小碗给他扇着风,伸出另一手遮了他的眼,依旧不紧不慢地温和说道,“不难的,你还有娘呢,睡吧。”
  小老虎“嗯”了一声,慢慢地睡着了。
  张小碗等他熟睡后,走到大门前,轻声地打开了门,竖起耳朵听了前院的那一阵慌乱的声响,还有那哭闹不休的动静,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一直闹了近一个时辰?
  从她带着小老虎着家时她就听着那边有动静响起,一直到现在都消停,难不成是那怀着孕的小妾生了?
  张小碗细想了一下先前见那小妾的肚子,再算算日子,看样子倒是是要生了……
  这关头生孩子?那一大家子再添个小孩,怕是那汪大郎再有本事,在这关卡上怕也是吃紧得很。
  但这关他们娘俩什么事?想至此,张小碗失笑地摇了摇头,也不再打算听了,转身关了门,回了小老虎那间透风的屋,躺在自己编制的竹椅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这世道不知什么时候才好得起来呢,那些男人的功名利禄在老天爷都不给饭吃时,又有何用?
  *******
  汪家那边确实是出了大事,产婆子把男婴的死尸抱出来后,汪韩氏一个软脚就软到了椅子里,等回过一点神,扑过去狠狠抓打着那跪着钟玉芸,哭喊着说,“你就是怨她,恨她,容不得她活着,你也等她生了再说啊。”
  钟玉芸哭得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被她这么一打,瞬间晕了过去。
  汪永昭铁青着脸一挥手,让江小山带了产婆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等江小山他们走了两步,他深吸了口气,转过脸补了一句,“洞挖得深点。”
  说完,待人出去后,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这时坐在椅子上,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因小妾生孩,这才坐在堂屋里的汪观琪撇过了头,见着大儿子那铁青的脸,他咳嗽了好几声,才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明日去后院一趟吧,把那孩儿接回来。”
  汪永昭听得这话抿了抿唇,并没有答话。
  这时汪韩氏跌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他实在厌烦得紧了,对那两婆子说,“扶她们下去……”
  这时产房里伺候春姨娘的玲丫头哭着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磕头,“春姨娘身下都是血,止都止不住,老爷,夫人,大公子,这可怎么办啊?”
  “大哥,我去请大夫。”这时,一旁站着的汪永昭的二弟,汪永安立马说道。
  “去吧。”汪永昭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家中的马儿已全卖了换了粮回来,家人中现下只有永安的脚程快些,也就他能赶快去镇上把大夫请来。
  但饶是汪永安用了最快的速度把大夫带来了,春姨娘还是在大夫到之前断了气,跟着她那没睁得开眼睛的孩子去了。
  第二天,汪永昭去弄了薄棺,把人下葬了,又嘱咐了三弟去给这春姨娘家送二十斤粮过去,算是给个交待。
  汪永昭的三弟汪永庄来取粮时,汪韩氏不给,对三儿子说道,“买她时是给了她家银子的,是死是活都是我们家的事,还要拿粮给她家做甚?”
  “娘,这是大哥的话。”汪永庄也实在厌烦了他这个没法把日子过下去,还需他们把马儿都卖了去换粮的娘,虽然说对亲母不敬是大不孝,但他这娘这段日子来把日子是越过越坏了,连家中的老仆都嫌她们喝的粥多,要打发走,这要是说出去,叫他们怎么见人?
  他真是没办法给她个好脸色看着了。
  汪永庄的脸色不好看,但汪韩氏不给就是不给,手里紧紧拿着放粮房间的钥匙,扭过头不看他。
  汪永庄只得去找汪永昭,汪永昭去了汪韩氏那一趟,拿了钥匙取了粮。
  汪永庄带着粮走后,昨夜一夜未睡,此时连头发都没梳的汪韩氏披头散发地坐在堂屋里哭着,“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现在连亲生的儿子都不听我的话了,孙子也没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汪永昭没理会她,只是坐去了他那间小书房,看着满屋子挤得满满的书好半会,这才提脚准备出门。
  刚踏出书房,照顾表妹的丫环小草就忙走过来朝他福了一福,“大公子,表小姐醒了,她想要见你得很……”
  汪永昭看都没看她一眼,从她身边大步走开,往后门那边走去。
  *******
  有人敲了门,咚咚两声,张小碗想了想,还是去开了门。
  一开门,跟她所预料的没错,是汪永昭。
  “大公子。”张小碗朝他福了个礼,并没有退后,她堵住门看着汪永昭,让他在门边说他的来意。
  汪永昭见她不动,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见张小碗半末退步,才缓缓地开了口,“今日你们母子收了东西就住前头去吧,你们的房间已经命人收拾好了。”
  张小碗听得朝他再一福,“不敢。”
  她这礼福得很快,用态度拒绝了汪永照的提议。
  汪永昭见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再多言,转身就走。
  张小碗看着他的背影皱眉,不知其深意。
  她转身关上门,就看到小老虎瞪着眼睛问她道,“他来干什么?要抢咱家的粮?”
  张小碗摇了摇头,“尚不知,但……”
  小老虎眼睛此时睁得更大了。
  “怕是来者不善,”张小碗思索着他们娘俩上午见的那从那家抬出去的棺材,再想想昨晚听见的那哭声,大概也猜出是什么事了。
  让那婆子哭得那般撕心裂肺,怕是孩子没了?
  而那棺材是成年人的,是不是那生孩子的妇人也是跟着去了?
  要是如此,这人一死,他就来了?那么……
  张小碗心头一惊,拉了小老虎进了屋,跟他说道,“他们家的孩儿怕是没了,你是他们家的独孙,他们要是来接你,你要去跟他们过吗?”
  “哈,”小老虎连思索都不带思索地冷笑出声,“来接我?怕是想要我们家的东西才是正经,我们家请人打井,挖窖,这么大的功夫动静,他们家的人哪不清楚?我都看到那老不死的都往我家方向看过好几次,这时他们哪会来接我,怕只是来抢东西的,娘,你不要信他们!”
  说话间,小老虎的拳头又握了起来,脸上的愤慨,眼里的怒火,这些属于大人的神情这时全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刻,就算是亲手照顾他长大的张小碗也愣了,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儿子,在只有不到七岁的年纪里,竟懂得了如此之多。
  这岁月哪只是只会催人老,它也能把一个小孩儿催得早熟得不像个孩子啊……
  张小碗的心又钝痛了起来,她无言地把孩子抱到了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才哑着声音说了话,“你啊,不要长得这么快。”
  她的心啊,都快疼死了。
  *******
  小老虎担心汪家的人来抢吃的,当下就想间张小碗把地窖里的那些粮给转移一些出去到山洞里。
  但其实地窖里的粮不多,因地窖挖得深,到底下时已经是潮湿一片,张小碗往里藏的肉干多,但会受潮的稻谷却放得少,现如今地窖里只放了五袋糙谷和一些她做好的干白菜,干萝卜条在里头。
  更多的粮,她藏在了深山里的山洞里头,那都是晚上她咬牙一个人背进去的,一次两袋,一次将近一百五十斤,她是拿了绳子把袋子绑住了身体,中途歇气都不敢歇足半柱香,才一鼓作气背进去的,为此,她肩上扛袋时,压住肩头而形成的那些瘀伤痕迹如今都还没散。
  那些糙粮,足够他们母子俩吃上两年,但人一多,也吃不得多久,所以,那些粮张小碗对谁都没那个舍得的心,这年月不知什么时候才过去,那个是他们娘俩活命的根本。
  张小碗跟小老虎解释了一翻,跟他说了这时要是再把粮藏到山洞去,怕打草惊蛇,山洞那个地方恐会被人知道。
  而且,她也跟小老虎说了,他们家动静这么大,那汪大郎又给了他们一些银钱,她又经常进出山间,地窖里要是没有些东西,怕是谁都不会信的。
  “那就让他们来抢?”汪怀善觉得他的肝都要气炸了。
  “怎会?”张小碗顺着他的毛摸,微笑着跟他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这时,叶片子村里共用的水井,那井眼已经不太冒水了,要是去得晚了的人家就会挑不到水,汪家这几天事多,家中的男仆去挑水时已是午时,这时哪挑得到什么水?只得空桶去空桶回。
  当天晚上仆人来报,说是熬粥的水都没了,汪韩氏一咬牙,对管家的说,“老闻,你去后头那户人家去挑点回来。”
  管家的去后面敲了门,门被那小公子打开,这长得跟大公子一样的小公子一看到他,眼往他的空担子一扫,就朝他张开了五个手指,“井是我家费了大钱打的,你去做工的人家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你们要往我家挑水也可以,也不多要你的,五个铜板一担。”


☆、77

  那管家听后;只得回家禀报;不过这次他没去找夫人;而是找了汪永昭。
  汪永昭听了略一思索;叫来了汪永安,给了他五个铜板,吩咐他;“去后院挑水。”
  “这钱?”汪永安不解。
  汪永昭竟笑了一笑;“那小儿要五铜钱一担。”
  汪永安看着着他大哥,汪永昭敛了笑,脸色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他是小儿;现只能随得了他荒唐;你是他小叔,你把这钱当成是给他玩耍的钱罢。”
  汪永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因又是算是他第一次去见那侄儿,又知他箭法好,还特地去自己房中找了两支箭,当是见面礼。
  他还知小男孩儿个个都喜欢上过战场的英雄,他已经备好了好几句吹嘘自己的话,好好吹捧自己一翻,去讨那男孩儿喜欢,但那门一被敲开,那小儿先是看着他的担子,然后看着他的脸就是问:“可是带钱来了?”
  汪永安看着跟他大哥如出一辙,连板着脸都一样的脸,只得把钱交了,摸摸鼻子挑水去了。
  水井里的水其实不多,挑完一担后,汪怀善朝水底望去,不甘不愿地对汪永安说,“我们家的水也不多了,真是便宜你们家了。”
  说完快快地挥着手,满脸的不痛快,“快走快走,看着你我就恼火得紧。”
  这时他说着就跑到了门边,把他家的大门拉开了。
  如此迫不及待送人的样子,汪永安准备好要说的话也无从出口,只得挑着担子走,他一走到门边,汪怀善就势就要关门,于是汪永安就这么像是被人赶了出去似地走了,连揣在腰带上的那两支箭都没来得及送出去。
  *******
  汪永安一走,汪怀善就跑进了屋,对他正在搓麻绳的娘不高兴地说,“他们家来人了,是那天晚上跟那个男人坐在一桌的一个人。”
  “许是他的弟弟。”张小碗手中的动作没停下,淡笑着回复他道,“那一桌子除了他的父亲,另外的大概全是他的弟弟。”
  “是吗?”汪怀善哼了哼鼻子,把钱放到桌上,“娘你可收好了。”
  张小碗看了钱一眼,笑着对他道,“你出的主意,这钱你自己拿着,日后用得上了就自己拿着用。”
  “不要,娘帮我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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