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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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奴才只是要劝王爷提防社灵均那个小人。为免除后患,一定要杀掉她的同党。他们阻碍了大清朝的发展。社灵均是一定要处死的。”
吴守民奴才,我明白了。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喜欢“大”清朝,你只是纯粹想当奴才而已。
到了这个野蛮的朝代,你的兽性也滋长得让你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人了。你在昆明时尚且顾念师生情分,饶了我一命。现在为什么那么急吼吼地想要我死呢?我们现在都站在清朝的立场,你更应该不会觉得我是敌人才对。莫非,老师你担心我受到重用,忌才妒贤了吗?只是一个小小的社灵均,就让你害怕成这样了吗?
“社卿还可以。”
“那就先囚禁她终生,但是王爷势必要将党羽斩尽杀绝。”吴守民殷切地说。
明天我是来投奔你,亦或是不惜一切要杀你,就取决于你下面的回答了,爱新觉罗?胤禛。
说吧,我就在这儿洗耳恭听。
“殿下,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牵着马车来到约定的地方,“大家都在这里面。”
“是吗。”
我走上前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你干……”
我放下对满清过去的仇恨,放下死去的同伴来同你商谈。你竟然要一网打尽。你说,这样的你怎么不该死呢。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一起下地狱吧,爱新觉罗?胤禛。
爱新觉罗?胤禛的身手大概和易先生差不多,我打不过易先生所以打不过他。现今之际,唯有用炸药,玉石俱焚。
我的手摸到引线,它被一根细线连接到旁边装满火药的马车上。
“你想好了?”爱新觉罗?胤禛问,“要是我死在这儿,这附近的几处人家都会被当场细作清洗。”
“你说的‘清洗’是……”我手上的炸药掉了下来。
“我以为聪明如斯,应该明白的。”
一阵凉意从我的胸膛传来。一截剑从我的胸口戳出。
“殿下,奴才救驾来迟。”我回头看见满脸汗水却掩饰不住兴奋的吴守民。
“竟然是这样吗!老师竟然要偷袭已经放下武器的学生!”我徒手折断胸口戳出来的那截剑,反手插进吴守民的小腹,“我一定要为自己报仇!”
我冷眼看着他倒在地上。
“还有你!”我对爱新觉罗?胤禛说,“你拿子民来威胁我,正说明……他们是我的子民!是你输了,输得如此难看。别忘了!”
“把她救活,押解到京城行刑。到时候能引来多少余党就杀多少。”爱新觉罗?胤禛若无其事地说。
我刚要去碰剑手就被他踩在脚下:“想自尽吗?我就是要让阳奉阴违的人生不如死。对你来说,看着同伴因你而死再痛苦不过了吧。”
“你还敢说!”我努力要把手抽出来,但胸口汩汩冒出的鲜血让我顾不得其他,“是你背叛了!”
一路上我伤口都恢复得不错,到了京城我还能活着。
今天,花猫还给我这只爪下的老鼠拜年来了,真让我大跌眼镜。
“殿下要是听不得社某所言,当场将社某格杀就是了,何苦要牵连社某同伴?”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我到现在都觉得你说的很好的,给我三十年时间,我一定……”
“好了,殿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贱民有什么资格干涉?”
“明天的腰斩刑我会让人往铡刀上浇油。这样,你会多活三个时辰。就算错过了行刑时间,天地会党羽也会赶来让你结束痛苦。当然,你也可以畏罪自尽,喝下这杯毒酒早点了断。我原本不想杀你的,只是想除掉天地会党羽。要不是你背叛,我是不会这么对待你的。”
“是啊。”我大声说,“殿下你原来只是想杀掉贱民的同伴,没有想杀贱民,只是想把贱民囚禁终生。贱民应该感激不尽才对!因为不忍心贱民受牢狱之苦和行刑之苦,到现在还想让贱民自行了断,真是好伟大,好仁慈。”
爱新觉罗?胤禛还没走。
“我明天就要惨死,现在没心情陪你玩了。”我举着酒杯往爱新觉罗?胤禛脸上奋力扔去,声音也冷静起来,“从我面前滚,现在,立刻,马上。”我要是死到临头还要考虑讨好他,那就不是二逼了,而是二逼中的战斗机。
酒顺着他的脸淌下来,那副狼狈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看了。
我被推往行刑的路上。现在正在游街示众,到了午时就会正式行刑。
市口周围的人嘴里骂着“千古罪人”、“罪该万死”、“罪有应得”之类的词句,更甚者会骂得更加不堪入目。
一块石头砸破我的眼皮,血顺着眼皮流淌到我的下巴上。
“我明白了。”我垂下睫毛看胸前的枷锁。
“明白什么了?”水墨的双臂搭在囚车上站在我对面。
“在专制愚昧的体制下,自私残忍是百姓的本性。如果我和他们生活在同样的环境,接受同样的教育,不见得会做得多好。”我抬起头,“所以,我原谅。”
淡红色的血晕在我面前的枷锁上扩散开。
“灵均啊,跟你商量个事儿。”
“说吧,反正我现在是死到临头了。”
“你死后,我可以用你身体的细胞作媒介实体化吗?”
“都说是死了以后了,随你便吧。”
“那真是多谢了,帮了大忙了。”水墨拍着手高兴地说,“你真是大好人。”
“我说,人家要还要拖着半截身子活六个小时,要不要这么高兴?”我无奈地说,
“啊,对不起,没考虑到你的感情,光顾着我自己高兴了。”水墨忙不迭地对着手指,“其实,我也不想你死的。小灵均非常非常……那什么,你不在了我会寂寞的。”
真是,这么差劲的家伙真的是我的第二人格吗?
“真是没心没肺。”
“有心有肺那就是人了。”水墨说,“我们不是冷酷,是真的做不到。”
“我死了以后可以回现代吗?”
“不行。”水墨说,“你在现代死了我才要把你拖过来的。”
“那小榭和我碰到的其他人呢?”
“不是很清楚,大概可以回去吧。”
“真不公平。”我轻松地说,“连吴守民老师都可以回去,我却真的要死在这了。还是这种方式。”
“大哥,可以让我躺在铡刀上吗?”我问刽子手。
“怎么,你竟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腰斩吗?”
“不是这样的。”我说,“我只是想用余生的时光来仰望充满未来无限希望的天空。”
今天的太阳光很灿烂,耀眼的白色令人睁不开眼睛。
“社某无罪,唯有一片丹心!”
☆、原点
“话说三年前第一刺客社灵均在京城被判处腰斩。此人还主动要求躺在铡刀上。哗!”说书先生的扇子往桌上猛地一剁,“血染红了半边天……”
“你就非要在这个时候吃毛血旺吗!”多多对甘老爹,也就是老骗子低声咆哮道。
“有什么不好。”甘老爹舀起一勺红红的汤喝下去,“大夏天里吃这个最舒服了,汗都出来了。”
“老爹言之有理啊。”我捞起一片薄薄的羊肉,“多多你也试试。”
“整整三年了,你们还要白吃白喝到什么时候!”阿雨的声音依旧悦耳到足以掩盖她的怒气。
阿雨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了,这边包括多多和老爹在内的雄性动物都对她青睐有加。她的头发由于发质过好总是绑不紧,一绺搭在肩上的青丝更是显得风情万种。这个女人最变态的地方还在于三十六岁的年龄顶着十八岁的脸。不知道她身边那个叫陈斑的随从二十年看着阿雨这张毫无变化的脸是什么感受。不,我应该知道的,那可不就是赏心悦目。她要是笑起来,能迷得一些男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这没办法啊,”我摊摊手,“我们在四川人生地不熟的。再说,我不是把多多扣押在你这儿做菜了吗。”
“强住在人家青楼的上房,你们都没有羞耻之心的吗!”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我摇头晃脑地说。
“放心,你们死了这楼里的姑娘是决不会合资安葬的。顶多丢到乱葬岗了事。”阿雨咬牙切齿地说,“最后一次了,再拖下去我就把你们……”
阿雨还没说要把我们怎么样,她的声音就被小红的大呼小叫淹没了:“长生师傅,苏府的老夫人又找你了!”
我用手绢抹抹油乎乎的嘴,抓过一旁的连帽斗篷翻身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
“鄙人在裂纹处镶了块玉兰形的银片,希望老夫人喜欢。”我取出修好的白玉镯子。
“真是好手艺。”老夫人夸赞说,“长生师傅,多亏你了,我这祖传的镯子才不至于被丢掉。”
“老夫人谬赞,长生只不过是个拙匠,亏得老夫人的赏识才……”
“汪晴。”老夫人喊了一声下人。
那人就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牛皮袋。我估摸着这里应该是银子,她总不至于在里面装石头吧。但是摸手感发觉是硬币。到底是铜钱还是铁钱呢,我希望是前者。
先不说里面是什么,光是这个牛皮袋子成色就很好,一些小店应该会出不少于五钱银子的价来收购。
“多……多谢老夫人。”我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立刻跪下去。这种自以为有权有势的老人家最喜欢别人在她面前俯首帖耳了。怎么惶恐怎么来,怎么崇拜怎么来。我等贫民敢拿她当什么自个儿奶奶,腿都要给打断了。
“长生,你还是没改变主意吗?”
“蒙老夫人厚爱,可鄙人戴的耳环是鄙人夫君所赠。”
“拿了多少钱?”甘老爹问。
“五千三百枚铜钱,不过五两多银子。”我说。
“怎么说也该十两的。”甘老爹发牢骚说,“手工这种活计贵在坚持磨练,和天赋关系不太大。你水准几乎和我三十三年前一样好了。”
“算了,”我扁扁嘴,“那镯子也不难修。有钱总比没钱的好。那那边情况也还好吧,老爹?”
“卖得非常好。”老爹说,“我三根手指锁是撬不了了,但是画起春宫图也是毫不费力的。”
“万一他们看腻了呢。”我托着腮帮子无趣地说。
“这种东西永远都看不腻的。”甘老爹说着嘴角露出了猥琐的笑,“只要一天还有男人,我就一天不会被这门手艺饿死。”
“是,是。”多多在青楼经过三年的熏陶,表示对这些都淡定了。
青楼和妓院不一样,这里主要是大户人家安置外室姬妾的地方,所以不会太乌烟瘴气。但活色生香的场景还是免不了的。多多就从最初看到男女拉个手都会脸红的正太成为了现在的厚脸皮少年。
“前辈,张家老太太的耳环破损……”
生活的艰辛让他从不善言辞、总被人占尽嘴上便宜的倒霉孩子变成当今这一带最厉害的砍价高手。现在他说“前辈把钱都花光了”时,也不会可怜兮兮地掉眼泪,而是会立刻帮我拉两桩生意,直到我把花光的钱赚回来。面对老爹时亦是如此。
“你就不能让前辈我好好休息一下吗?你根本不知道大姨妈之日对女人的重要性。”我说。
“是啊,那些天过得不好会落下病根的。”老爹也在一旁帮腔。
“对我已经统统没用了。”多多冷酷地说,“在我被债主逼到走投无路,躲在树上三天三夜时,你们两个没义气的家伙在哪里!在下馆子!”
“多多不要生气嘛,”我陪着笑脸,“我们不是故意的。”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再也不理你了。”多多气鼓鼓地去厨房了。
“又生气了。”老爹瞅了他一眼。
“没事,没事,小孩子青春期就容易犯病。多多已经算好的了,我十八岁的时候可比他难搞多了。”我翘起二郎腿。
“你现在也好不了多少,我的孩儿啊。”老爹深情款款地向我伸出只有三根手指的左手。
我轻松地闪躲过:“别这样,老爹,怪吓人的。”
根据《天工开物》的《珠玉》卷,此处山明水秀,淘宝的希望还是很大。我左边这块看起来很特别的石头就很可能是一块成色尚佳的翡翠。我抓起这个灰不溜秋的小石头对着阳光,指望能多少看到些透明度。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单纯就外形而言,它还是比较像挖金矿小游戏里的石头。
我用锉刀用力磨,希望多少能看到一点碧绿的光泽。可是我把它凿通了也没磨到什么别的东西。看来这只是快普通得放供台上都找不到的石灰石。
现在还是去河边洗洗手。没有肥皂泡沫,只有石灰粉是不会产生污染的。
我正准备靠前,才发现河里站了一个人,长长的头发埋进水里。
“水墨,又有什么事儿呀。要是盼我早死的话就不必说了,没有正常人爱听那些。”我拉低帽檐,一屁股坐在河边的草地上。我在三年前明白到水墨不是我的第二人格,我的穿越和他有关。
谁料一个惊恐的尖叫响起。水中人把上半身完全埋进水里,然后转过身捂住胸警惕地看着我,原来是个柳眉杏目的女人。她蹙着弯弯的眉毛,一双幼鹿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禽兽。
虽然我是女的,可是有人不喜欢别人看自己洗澡,就算都是女的也不舒服。我对此表示理解。
“抱歉,我看你背影有点像我一个熟人。”我背过身去。只有水墨才会把头发搞得跟个滑溜溜的拖把一样。
“我知道了。我的衣服被风吹走了,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我保证等我找到衣服就还你。”
姑娘,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不可以。我把衣服脱给你,那我怎么办?我就可以一路裸奔了吗?帮人这种东西是要量力而行的。我要是见个陌生人就不顾一切地燃烧自我,那早就被啃得连骨头都没了。
“你就把外套借我一下下,好吗?”她可怜兮兮地问。她如果用正常一点的态度我说不定还愿意。但是经验告诉我,每当有女人在我面前可怜兮兮,就准没好事儿。我要是男的,还可以尝试坏事变好事。可身为女人,我很拿她们没辙。
我都想拿她当空气了,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厚道的。我脱下斗篷往岸边一扔。这太阳光晒得人真难受,好在我还有斗笠。
“呀!”
“你又怎么了,大姐?”
“脚崴了。”她裹着我的斗篷坐在地上,一截布滑下来,让我看到她白皙的肩膀。我总觉得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我站在她面前蹲□:“上来吧。”
她兴高采烈地搂住我的脖子。
“姑娘,你家住哪儿的?如果你是山里的狐狸,我就干脆把你扔在这儿了。”我的脚踢到一块石头,现在痛得要命。我讨厌脚趾上的外伤。
“不,小女子名叫翠娘。”
多么聊斋的名字啊。如果她是狐狸变的,我送她回家会不会得到宝藏或提点什么的?想到这里,才有点令人期待。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际,一件粉色花纹的衣裙映入我的眼帘。艳俗的颜色在淡绿色的枝杈间是再显眼不过了。
“翠娘,那是你的衣服吧?”
“就是这件。”
然后我放她下来让她穿衣服。这件湿漉漉还沾染了别人气息的斗篷不经过清洗我是不想再套上了,便索性将它塞在篓子里。
“恩人,你今年多大了?”
得,这就恩人啦。我为之出生入死的人还没正眼看我呢,这也太假了吧。
“还有两年就到而立之年了。”我吐掉一只掉进我嘴里的黑虫子,“还没好吗?”夏天的树下可真是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