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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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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告诉我,你和他是旧情人。”翠郎收好双剑。
  “都说了我不是。”我现在脑子里都是痛的。这就是用人家身体却不用人家身份的麻烦。不过我要是用了刘招娣的身份,估计会更麻烦。既然是不同的人就一定有所区别,我现在要找出能证实我个人身份的特性。我是为什么而来到这个世界的。
  “喂,爷爷!成为抗清志士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的心愿。如果只是为了赎罪,怎么可能成为发光的志士!”我高声说。
  “既然这样,再把那句骗人的话说给我听一次。”尤萤说,“把‘最喜欢萤了,我想和你一起走’说给我听。”
  “最喜欢萤了,我想和你一起走。”
  “不是你。”尤萤的脖子突然靠过来。溅到眼睛里的血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他的头磕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死了。浣熊,他死了。”我放下火铳转身走了,“你好自为之。”
  “我还是要和你一起走,我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我停下脚步。
  “你没有把事情做绝,所以就到此为止了,不过……”我把火铳抵到他脑袋上,“要是下次再搞这些个劳什子,我就把你脑袋打开花,让你成为各种意义上的炮灰。”
  “你原谅了?”
  “刻骨铭心的背叛都可以原谅,还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呢。”
  “是说易先生……”
  “不是。”我撩起袖子露出满胳膊的伤疤,“是子民,在我被送上刑场时用乱石砸我的子民。”
  “你马上都要三十岁了,看上去为什么才二十左右的样子?”翠郎问。
  我左手捧着脸笑嘻嘻地说:“这当然是因为我有一颗纯洁的心,心灵纯洁的人是不会变老的。”
  “好想打你脸。”
  




☆、千年之恋

  真的到福建以后,严重的问题出现了:我听不懂当地人说的闽南话。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把翠郎轰杀掉,不然没有翻译我会寸步难行的。
  我要找的青燕酒家是建在船上的,这种歌舞升平的大画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笑着对我说了些什么。她像是发觉到我一头雾水,连忙用普通话说:“欢迎你的到来,社灵均前辈。”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在八年前用鞋帮打断了我的琴弦。”她面带微笑地说。
  “芙……芙蓉!”
  
  “原来你也加入了。你不知道你当年那副小傻逼的样子多让人闹心。”我拿了块酥饼,像老鼠一样啃起来。
  “好歹是老乡,有这么说别人的吗!”芙蓉扯住我的脸,“你性格看上去也比那时候恶劣多了。”
  “少年,这就是生活。”我嘴里含着酥饼,口齿不清地说,“不管怎么说,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
  我们重重击了一下掌。
  “你是用了穿越前的年龄吧。做人不要太死心眼,就像我号称二十三岁,实际年龄已经是……马赛克。
  “不要马赛克啊喂!”
  “有个人一直都很想见你。”芙蓉说,“可惜他现在身体每况愈下,每天清醒的时间更少。”
  “梅先生,梅先生和其他志士是你救的吗?”
  “清廷真的很残忍,阿哥们长得很幻灭。”
  “重点是后面一句吧?”
  “我告诉他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我告诉了他抗清活动在两百年间会一直失败。他却笑着说没关系。可是,你身为现代人已经知道了历史走向,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反清复明呢?明明不会有好下场的。”
  “辛亥革命的胜利不是两百多年间什么不做就白白等到的,我认为它是前人不断起义抗争的基础上的。”
  “你要当基础?”
  “但是试着挑战历史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梅先生在二楼熟睡着。这间房充斥着一种好闻的墨香味,墙壁上是一些还不错的赝品字画。看得出来,这里被芙蓉打点得相当精细。
  “梅先生,你醒了吗?”我坐在床边替他端好药。
  他勉强坐起身,然后用袖子擦擦额角的汗:“终于……见到你了,小生一直在等你。”
  “我在这里。”
  “你一定要找到那孩子——鲁王的血脉……靠近些。”
  我凑近他。
  “……听到了吗?只能告诉你了。”
  “我知道了。可是那个人——只是流淌着明朱血液的人真的可以成为王者吗?公主的爹当时也是无心于此。”
  “尽量找到那孩子再说服他,血液的号召力超越一切。”
  “我知道,就像恢复明室的口号才能吸引更多人推翻清廷、重夺自由。”
  
  翠郎和芙蓉两个人在一楼抱着琵琶高兴地谈着什么。翠郎偶尔还抱过琵琶给芙蓉演示弹拨技巧,有时候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指法了。这个场景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和谐。而他们又在用我听不懂的闽南话聊得哈皮得很。我想到以前看的一张照片。上面的罗斯福和丘吉尔在用英语聊天,斯大林虽然不懂英语也凑在一旁听。我现在可能有点明白斯大林的心情了。
  翠郎看到我,一开口又是闽南话了。
  我真的得学闽南话了,不然在这里只有继续当傻子的份。芙蓉和翠郎都有用心教我。不过不久我发现芙蓉说的是漳州话,翠郎说的是潮汕话,我很快被两种语系分支给搞昏头了。我最后还是选了在台湾使用多一些的潮汕话。
  
  梅先生在一个星期后病故,芙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不见人。三天后她又跟没事一样。
  画舫也是一些地头蛇经常光顾的地方。时不时可以听见芙蓉和那些权贵调笑,她有很用心从那些权贵口中套话。像是京城的动向,酋长大人的身体状况这些。
  “觉得我已经成了低贱的卖笑女子,感到很失望,是吧?”芙蓉用发簪固定好发髻。
  “没有。”我直视她的眼睛。
  “没有可以傍身的男子总是会难过的,就算是在现代也是这样。”芙蓉把亮晶晶的粉涂在睫毛上,“你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
  “我看着办。”
  “真羡慕。”
  “只要愿意付出代价,任何人都可以获得自由。”
  “这是两张去台湾的船票。你这些天一直在码头运货攒船票吧?”
  一天后,芙蓉遣散了船上所有人,整个画舫燃起了熊熊大火。等到扑灭大火以后,芙蓉也不知所踪。
  
  这是我生平第二次坐船,第一次是在三岁那年。由于年龄还太小,那次经历没有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今年的移民潮中有许多因为生活贫苦移民到台湾的老百姓。
  清洌的夜色中分布着白亮的星辰。等了好久我们才登船。
  我像其他人一样拖着箱子尽可能地靠近门口。一个人和我对撞了一下。我们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对面那个人的脸在晨曦中显得愈发年轻英俊。虽然过了很多年没见,但我可以肯定就是他。
  “朱一贵!你是朱一贵!”
  “你是谁?”他冷淡地收拾着被我撞翻的行李。
  他旁边一个中年人也弯腰帮他收拾,还用闽南话问了他两句。朱一贵也用闽南话回了他两句。
  “你犯什么花痴,他说不认识你。”翠郎艰难地挤过来。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往朱一贵的方向看去。
  
  “小云,小云。”是很温柔的女性的声音。
  我看到她衣服上墨绿色的袖口,水红色的宽大衣袖。这个女人的下巴很尖,但是我把目光移到她脸上时却在嘈杂的声响中被惊醒。
  水,有冰冷的水不断侵入我的鼻腔。身上的伤口被海水泡得生疼。船沉了,我听不到其他声音,周围都是暗的。我这种时候应该憋住气随着漩涡一起漂荡。可呛到水后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越是挣扎我下沉得就越是厉害。
  有奇怪的画面出现在我面前。当恢复意识后,有什么东西正在把我往下拖。我身边的水压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我不被淹死也会被水压挤死。
  小腿上苏苏麻麻的感觉正逐渐变为锥心蚀骨般的疼痛。我在深海里有什么东西能把人往下拖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
  鲨鱼!
  我的指尖对准鲨鱼又圆又黑的大眼睛,猛地戳进去。在手头没武器情况下,在没有比插眼神功更好用的了。
  “放开。”我嘴里吐出的是一串气泡。
  鲨鱼缓缓松开了口。摆脱了压力的我正在随着浮力上升。我的手刚伸出水面就被一个人连身体拉了上来。
  “没事吧?”翠郎的头发上沾了几根海藻。
  “有事,得给我准备针线和烈酒了。”我爬上竹筏,失去了浮力的身体特别沉重。我的头发短成这样的好处就是泡了水以后不会重得把脑壳往下拖。
  我背过身探了探裹胸,发觉里面的血书还在就放心了。虽然放这里很猥琐,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安全的。
  我脱下外套递给翠郎:“拧干它,我要暂时止血。”
  如果乘这个到台湾,就得一个星期才能抵达。我现在除了唾液没有其他消毒用品了。所以我正在把吐在手心的唾沫均匀地涂抹在血肉模糊的小腿上。
  “你在干吗?”
  “提高保命概率。”我从他手里接过拧干的衣服,紧紧裹住小腿。
  “为什么鲨鱼会把你拖下去?”
  “胸口的伤还没好,血腥味吸引到它了。”
  
  这次我梦见了在火中燃烧的华美宫殿。水墨坐在一颗石头上,冷眼看着远处的厮杀和抢掠。
  “这么想复活吗?”
  “我想起来了。”他的样子和平时有些不大一样了。他的头发变成了一种炫目的银色,身上穿的是绘有鱼虾水墨画的白衣。一滴清泪从水墨的脸颊滑过,“我要杀了那个女的。”
  “水墨,红姬死了。”
  “不可能!她为了活下去连我都出卖。”
  “已经过去一千四百年了,语言和服饰都改变了。”
  “死了吗?哼,人类就是这样脆弱。”
  “红姬没想出卖你,她只是为了给我续命被欺骗了。为了让你保有最后的一魂一魄,她早在一千四百年前就灰飞烟灭了,水墨。”
  “你是……”水墨的眼睛陡然睁大。
  “那个长了鳞片的孩子,因为是神和人结合出的后代,所以存在不稳定,在三周岁时去世。”
  “小云,你是红姬和我的……”
  “现在还怨恨吗,父亲?”
  “充满爱意……对你们一直是这样的心情。”
  水墨的面容逐渐模糊,他的身体变得透明。在我的指间即将触碰到水墨时,他的身躯化为白色的亮光飞到天上。
  非常感谢你让我继续活下去。每次我灰心绝望,你都会出现在我面前鼓励我让我活下去。你一直都是我重要的亲人。
  “再见了,父亲大人。”我手上托着飘下来的雪。
  醒来后,我的手心里还残留着凉意。
  “那些亮光是什么,为什么会下雪?”翠郎问。
  我手心里的雪很快融化成水:“大概是倾注了满心的悲伤,以及永远无法抵达的思慕。”
  




☆、浅风

  如果再得不到治疗,感染会持续扩散。幸运的是我们很快被一艘载满美酒的船收留了。船主也慷慨大方地让下人分了我烈酒和针线。
  为表感谢我在下船前专程拜访了船主。船主是一个莫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她脑袋上支棱起来的两个毛茸茸的发饰就像两个尖尖的狐狸耳朵。
  “前辈,你在这里,我老早就想再见你一面了。这次能帮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
  “小狐狸?”我看着她一双明亮的凤目,实在想不起哪里见过她了。
  “我叫辛月湖。”
  我继续摇头。
  “我救过前辈的命,前辈为了保护我被坏总督在这儿砍了一刀。”辛月湖在自己的肘部比划了一下。
  “月……月牙?”
  小狐狸终于开心地笑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在夜里闪着亮光。
  
  下船后我们随小狐狸在罗汉门办的酿酒厂工作。小狐狸觉得台湾有许多鲜美的水果,一定能酿出好的果酒。在我腿伤尚未愈合期间,小狐狸还会每天定期给我上药。
  “说实话,狐狸姑娘有点奇怪,但人真不错。”翠郎拌着田鸡饭。
  “就是这样才让人伤脑筋,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这种皮厚心黑的妖怪也会不好意思?骗鬼去吧。”
  “都说了我有一颗纯洁的心。”我将碗里剩余的米粒一扫而光,“隔壁几家有老人的家庭我都探访过了,下面恐怕要去邻村了。”
  “方话说好了吧,你上次还闹过大笑话。”
  “可以的。”
  
  我又要去拜访一户独居老人了。他姓郑,在两年前才脱离贱籍,有了一块地用以耕作。
  “照理说台湾的土地肥沃,怎么会连年饥荒,民不聊生呢?”
  “才不是,”老伯说,“想当年,明……”
  “明什么?”
  “没什么。”老伯的声音低下去。
  “许前辈以前是明郑余部吧?”我放好茶杯,“晚辈是一名抗清志士,叫社灵均——对,就是前段时间通缉得很厉害的那个。”我拉下衣领。
  “你意欲何为?”
  “看着台湾同胞在雨里被当成牲畜驱赶,许前辈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许前辈难道不想大家一起幸福吗?”,我把随身佩剑重重置在桌上,“晚辈会为之赌上一切,在所不惜!”
  “藏好你的身份,不要再妄想不可能的事情了。”
  “就算不得好死,晚辈也不想同胞被作践,看那群狗官嚣张。今天的事许前辈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是晚辈的一厢情愿好了。”我收好剑。
  “年轻人尚有如此志向,老夫怎能令国姓爷朱成功蒙羞!”
  “拜托了,郑定瑞前辈。”
  
  翠郎把煎好的药汤递给我,可是我还没拿好碗翠郎就撒手了。我一边被烫得嗷嗷大叫,一边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你看你也不小……”
  “那是什么,那个紫颜色的。”翠郎的神情有些古怪。
  我再拿过帕子仔细看了看,白色的绢丝上出现了紫色的字迹。但还看不真切,我索性把它整个蘸到剩下的汤药里。上面的字清晰地显示出来:
  吾大限将至,望朱平视旭如己出,万勿言及皇族身份,切切。
  以海
  这个手帕不是我的东西。这是……上次和朱一贵对撞后被我夹带进来的。我咬咬牙将手帕塞到裹胸里就跑出去了。
  朱一贵他们在光兴村的住处我是一路打听才找到的。朱一贵又出去谋职了,所以接待我的是他爹。
  朱一贵的这个爹看起来都七老八十了,作为父亲实在是有点老。鲁王逝世时他应该是个年轻人,没什么好托付的。再说,要是当时鲁王的子嗣年龄那么大,一定会被追捧为王。朱一贵才二十四岁,他的出生距离鲁王朱以海逝世相隔将近三十年。明显两个都不是那个叫“旭”的孩子。
  “伯父,你是叫朱平吗?”我问。
  “你怎么知道?”
  “阿贵他和我以前是认识的。”我说的是实话,但却在误导他的思维,“他以前还想和我们在浙江活动来着。”
  朱平倒茶的手抖了一下:“那是……阿贵他少不更事。”
  “也对,大家都没什么好下场。侥幸活下来的我也落得这副模样。他开始识时务了,是吗?只要能活下去麻木也无所谓,对吧?”
  “那孩子样子顺从,骨子里却很倔。”
  “是因为血液的传承吗?”
  朱平深吸两口气:“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们上次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我把洗干净的手帕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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