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 >

第143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订好了每日的课程、规矩及每月、每季与每年的考试,众人听得昏头昏脑,她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案上的规矩你们好好看着,若有不懂之处,可暂问我。”她道:“晨间会有人来发放衣裙,记住,每日只可着我静院的衣饰来去。”
  众人应“是”。
  又说了有小半刻,这才让众人散了去。
  阮小幺要跟着人一道儿走,冷不防被慧心一声叫了住。
  待其余人等走光了之后,她面上带笑,到了慧心跟前。
  慧心面色淡淡,瞥了她一眼,“李玲珑。”
  “弟子在。”她应声。
  慧心张了张嘴,却发现在她笑靥如花的面容前,却有些说不出来什么话,半晌,转身道:“你不是回了家么?怎的又到太医院来了?”
  这便是变相的承认“慧心”的身份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颜阿福

  阮小幺道:“我是回家了,只不过回的不是李家,是商家。商家老夫人看我不顺眼,我便来太医院了。”
  她点点头。
  “大师姐……”阮小幺试探着叫了一声。
  然而对面慧心却面色一变,飞快叱道:“住口!”
  她闭了嘴。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尴尬,不知该怎样圆场。
  “……管勾,”阮小幺最终开口道:“后来……你去哪了?”
  慧心面容转冷,半晌,道:“那里的勾当,你都知道了吧?”
  她“嗯”了一声。
  “既已知晓,你便当知道,不该说的不要说。”慧心道:“如今我姓查,是这处的管勾兼掌事,你若口无遮拦,当知晓下场。”
  阮小幺终于明白她把自己叫住的原因了。
  虽然无甚旧可叙,可是一上来就如此开门见山,还真让人有些失落。
  “你放心吧,我不是那般不知好歹的人。”她道。
  慧心却又笑了笑,道:“放心,你天资聪颖,我定不会亏待与你。今日我在堂上说的话,你都记住,莫要无事招惹其他院的弟子。”
  她应道:“弟子知晓了。”
  慧心这才挥手着她离开。
  果然如她所说,阮小幺非但一点没被亏待,还“优待”了不止一点半点。
  一回屋,便听李初九用半酸半羡的口气道:“那查管勾与你是不是旧相识?不然为何独独把你留了下?还就直接点了个小掌事!”
  原来她不在的这片可时间内,早已有人来定了这一屋的小掌事,便是阮小幺。
  小掌事的用度自然比旁人要高些,这便让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了。
  她叹气。这慧心究竟是要“优待”她,还是要捧杀她?
  过了几日,外头有仆役送来了《实录病经》正是吴医正送她的那本。
  这书是吴医正自个儿亲自编纂的,以数年的实例为证,不可多得。但为谨慎起见,她还是先将书给了叶晴湖。让他帮忙指摘指摘。
  这刚过没几日,他便从头至尾都过了一遍,并且在字里行间加了释疑旁辩,细致认真。堪比从前班里学霸的笔记,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上午有半个时辰的午休时间,闲来无事,阮小幺便翻来看着。
  一抬头,透过窗又瞧见了院里那瘦小干瘪的身影,穿着灰白的粗衫布服,拿了一把与自己身形不大相称的扫帚,辛苦艰难地一块地一块地清扫着。
  这已是颜阿福第五日打扫院子,连续无休。而院中其他洒扫的杂役们都只在树下歇息,时不时拿话挤兑她。总之也没个旁人来管。
  阮小幺收回了视线,不再去看。
  午休后,韩三娘先与李初九一道去了午课,并未与阮小幺搭话。唯苏瑶儿与她道:“玲珑,午课时辰已至了。我与你一道儿吧。“
  两人一起,共出了屋。
  院中其他人走得差不多,只剩了廊下几个杂役一处看着。
  正走过时,忽听得一排下人屋中传出了一道呜呜的哭声,伴着一个尖刻的女声道:“哭、哭!你就知道哭!小杂种,我叫你扫地你丢了扫帚,叫你洗碗你把碗摔了!你存心让我难堪是不是!”
  那声音听着耳熟。似乎是静院里领头的仆役。
  哭声带着求饶声并起,“我错了、我错了……”
  接着是一阵细细的尖叫与咒骂之声,伴着发闷的棍棒敲打。
  “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整日价心不在焉,哼!你还妄想着回去做你的弟子?做梦吧!你就啃着那本破书去吧!”
  阮小幺听着直皱眉。
  那被打之人,自然只能是颜阿福。
  自从前几日飞来横祸,她被贬为杂役。寻常弟子对她避之不及,连同为杂役的一些女子也无事便欺上两把,总之她生性容忍退让,身子骨也瘦弱,只能任人欺凌。
  苏瑶儿拉了拉她。“走吧。”
  她眼中有怜悯,却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阮小幺点点头,离了去。
  晚间,照例是颜阿福叩门进到众弟子屋中,一间间打扫。
  阮小幺等人正温习书课,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见她垂着脑袋进了来,一道道清扫着已经干干净净的石地,皆都消了声。
  李初九有些看不过去,拿过她手中扫中,道:“这处我来扫吧。”
  颜阿福默不作声看她做完了自个儿的活,小声道了谢,又低头离了开。
  众人都有些心有戚戚,歇了方才谈笑的心思。
  阮小幺却将那《实录病经》揣在怀里,鼓鼓一包出了屋去。
  外头每隔一段,便有灯笼照着,一片明一片暗,并无几个人影。昏暗的光照之下,颜阿福扫完了最后一间弟子房,又拖着疲惫的步子向后院走去。
  这情景瞬间便让阮小幺想起了她初到慈航寺时,那可怜的干巴巴的小身子,比她似乎还小些,也被欺负了个够。当时自以为大人有大量,不与那些个小丫头计较,实不知在旁人眼中,恐怕也就是个被挤兑的料儿。
  她叫住了颜阿福。
  “你还想学医么?”阮小幺先问了一句。
  颜阿福迅速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缓缓摇了摇头。
  阮小幺道:“真不想?我可是问你真心话呢!”
  幽暗中,她清瘦的面上抖动了两下,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映了成排的点点灯火,现出了一些光亮。她呆呆看了阮小幺一会,颤抖着,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阮小幺将那本满是注释的《实录病经》交在了她手上,道:“你先拿去看吧,这是我师父修改过的,很不错。”
  颜阿福又呆了半晌,直到院外有脚步声响起,才如梦初醒。她紧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瞬间似点燃了希冀之火,重重向她拜了一礼,如获至宝一般跑了开。
  无论是处于怜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此时的她绝对不会知道,自己的这一随意举动,却给了对方一把希望之火,在艰辛而质朴的岁月,黑暗之中一直伴人前行,最后又成就了一个怎样伟大而为人传颂的佳话。
  如今的阮小幺,只是在后头看了一会,慢吞吞的——回了屋。
  几日下来,几人都已逐渐适应了太医院单调而严谨的生活,所学之道分三种:药、病、养。
  关于药材,医官们讲得俱不大多,进院的弟子们已有一定基础,都知晓了基本的药物用法。
  因此他们大体讲的还是“病”与“养”两支。
  课中常用到药材,然经一冬使用,所剩已不大多,恰也正到了御药院向库房领药材的时日。
  御药院是太医院的一支,转掌管各地进贡、收取来的药材,并每隔一段时日便从药库中领来,发放与四院弟子取用。
  然而弟子们欢欣雀跃,做掌事的慧心却不大能笑得出来。
  她自然不会与一帮小弟子们说明,然而当药材下发到众人手上时,一群半大的姑娘们也都知晓了。
  那些个药材个个俱是陈年老旧了的,而需要陈年搁置的药材却都几乎是刚采摘下来,连枝叶都未干腐的,顶多算个次品。
  好些人层在药铺中走动过,自是识得药材好坏,当先便有一女子站出来道:“管勾,这些个药材都连普通都算不上,若是煎熬,效果定然不佳,难道……”
  慧心摆摆手,面色阴晴不定,只道:“你们自管用着,无需问那许多。”
  静院所有女弟子如今都在这和蕙园中,露天摆了几案,搁置好药材,个个都开始摘捡。
  好些个弟子还在交头接耳,纷纷议论此事,慧心也不管,只到了闷不吭声挑选药材的阮小幺身边,以不大的声音道:“过两日会有御药院的奉御前来探查,你只管说出实情便是。”
  阮小幺不置可否,只看了她一眼。
  课散后,她慢下一拍动作,待众人散尽,这才对着仍在收整药材的慧心道:“管勾的话是何意?”
  “你如此聪慧,难道不知?”她反白了她一眼。
  阮小幺心想,我知,但我不想白白给你做了炮灰。
  她面上平平静静,却只不走。
  慧心只得撇了撇嘴,说出了实情,“那林玉楚仗着御药院院官史是她的表亲,每回都可先拿到药材,挑挑拣拣剩下来的才能轮得到我静院,自然就只剩了你见到的那些个次品。”
  林玉楚便是清院的掌事,初来时见过,落井下石的那位。
  而御药院中,奉御是一把手,院官史则是二把手。
  阮小幺恍然,敢情这不是拿她做炮灰,是拿她做枪使。
  搞得不好,还是要做炮灰。
  慧心见她神色莫名不定,又嗤笑了一声道:“如今你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那林玉楚看我不顺眼,看你们更不顺眼,此次入院,前五名可都在她那处,后头德院分了两个,再便是你了。你可是我院儿里的头名!季考时,你说,她会不会逮着机会给你穿小鞋?”
  阮小幺道:“自有查管勾上头罩着。”
  慧心咬了咬唇,眉头一皱,道:“别拿话挤兑我,我与你摊个底,你来时上头早已有人交待过,要关照关照你。纵使是那林玉楚,也是不敢拿你怎样的!”
  “原来管勾还查过我。”她笑道。
  慧心哼了一声,“你这身份,不查也知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奉御查探

  “既要我替你做事,总要清楚告诉我这事的缘由吧。”她指了指后头那些个蔫蔫的药材。
  慧心沉默想了片刻,终道:“那林玉楚是御药院奉御的内侄女。”
  不消说,这便明白了。
  每回下发药材,定然是她第一个拿到,挑挑拣拣,把好的都选走了,只剩了些歪瓜裂枣给静院。也难怪慧心说来就气。
  阮小幺也恍然,原来这不是拿她做炮灰,是拿她做枪使。搞得不好,还是要变成炮灰的。
  “你若此时帮我一帮,以后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慧心又道。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我答应了就是,不求你给我好处,只别以后检举了就成。”
  说罢,她耸了耸肩,收拾好自个儿东西,不再等对方说话,自个儿走了。
  慧心沉默地望着她远走的背影,不言不语。
  与阮小幺同屋的几个姑娘早已先回了去,见她不在,便在人背后开始说三道四。本来也是,在旁人心里头,阮小幺那人虽面上瞧着和气一团,实则从她嘴里一点儿也套不出什么话,几人同住了有近十日,竟然还不知她家住何方、家中有何人。
  李初九最先发话,小着声儿道:“那李玲珑是个什么来头?怎又被管勾留下了!”
  韩三娘道:“定是上头有人呗!否则,一进院就能当上小掌事,谁信?你们不知道,我瞧她平日里穿得那几件衣裳,虽是简单样式,那布料子可好着呢!咱们一件还抵不上人家一尺!”
  苏瑶儿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我瞧着玲珑那人挺好的,也挺有主意,你们消停了吧!”
  “你就知道给她说好话!她又听不着,你如此奉承着也无用!”李初九哼笑道:“你们说她是不是哪个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庶女。在家中没路子,才进了太医院?”
  一声说得比一声大,仿佛外头听不着似的。
  好巧不巧,阮小幺早便在外头了。听她们说得神采飞扬,索性立了一会。站得腿都酸了,迎着廊下来往经过之人的奇怪视线,终于不再旁听,径直走了进去。
  刹那间,一屋子话头都卡了住,几人尴尬看她平平静静进来,面面相觑,都生了些心虚。
  “你、你何时回来的?我们都没听到。”韩三娘讪讪道。
  “早便回了,”阮小幺放下手中东西。看了一眼李初九:“哦,你说‘那李玲珑是个什么来头’时,我便回来了。”
  李初九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半晌,忍不住道:“你偷听我们说话!?这可不是正人君子的行径!”
  “怪了。我在自个儿屋门口站一会,你们自个儿要说,反倒怪我听着了!”她又加了一句,“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女子。”
  “你!……”李初九眉眼一瞪,恼羞成怒,挽了袖子就想去抓阮小幺。
  她躲到一边。淡下了面上笑意,道:“我是什么来头,不劳烦你操心。你只需知道,我是你们的同伴就行了。如今我们屋缺了一人,凡是赛会之类,先便落了人一截。若是我们四个还不齐心,怕明年今日,静院里便再没了我们立足之地!”
  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她们自然知道这个理儿。连恼火的李初九都消停了,轻哼了一声,背过了身。
  阮小幺毫不在意。回了榻,迎上另两人的目光,笑了笑。
  “还有,下回你们说话时,声音需小些,这屋子老旧,可不怎么隔音。”她道:“此次是说我便罢了,徒让别人看看笑话就是;若是你们闲言碎语说到了别人头上,又恰被人听着了,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也不知是否她这一番话起了作用,总之,不仅几人不大说三道四,连着几日也言语不多了。
  说两日,便是两日。
  便到了御药院奉御来探查的日子。
  静院弟子都在和蕙园中修习课业,每人身边都布着小案,案上笔墨纸砚俱全,另有一堆新发的药材。旁边还搁着药盅、煎药锅与小灶,皆是为了煎药所设。
  奉御是个年近三十的女子,挽了个妇人发髻,宽额长耳,面色红润,一看便是个有福气的相貌,体态中自透出一股富足安闲之感。她缓步进院,身边跟着相陪的慧心,另有几个御药院衣饰的女子,后头跟了一些仆从。
  几人边走边看,时时谈论几句,走过了大半个园子。
  阮小幺正将药材的枯败腐坏之处一一择去,留下尚不错的部分,有的研磨、有的切段,一样样好整以暇放到药贴儿上,提笔一一记下,有条不紊。
  不大一会,慧心便领着人转到了她身边。
  阮小幺便开始动手修改每样药材的分量。
  奉御四下看着,转身便瞧见了提笔勾勾画画的阮小幺,凝了凝神,扫了一眼她的药方,点点头,随后却又微微皱了皱眉。
  慧心此时道:“奉御,这便是我静院中的头名,李玲珑,这弟子挺是细心。”
  阮小幺手中的纸张便被那奉御抽了走。
  “虚热心火,至头面生疮,燥热喜凉。”奉御慢慢念出纸上题目,又看了她的药方,问道:“菊花、桑叶这些乃是滋阴生气之物,对症下药,很是不错。但为何要将菊花的五钱改为一两?其他各药你也多出了几分,小小年纪,便如此敢下猛药,不怕吃坏了病人?”
  慧心在一旁瞄了一眼,心道不好,这奉御平日里最是个谨慎细致之人,向来厌恶大胆用药,看了此方,不恼才怪。
  李玲珑啊李玲珑,即便你想引起她注意,也不该用上这法子!
  一瞬间,慧心忽觉自己似乎看走了眼,怎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