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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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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鸳不鸳鸯的,大宣那套精细的物事儿我可学不来,瞧着与咱们天上飞的雁子也差不多!”礼王妃不以为然。
  两人笑过一晌,渐渐静了下来,礼王妃问她,“姐姐近来与殿下可好?”
  闻言,侧妃原本轻扬的嘴角又敛了下来,一时未开口。
  半晌,才道:“有甚好不好的,向来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
  兰莫性不耽女色,当初也不过奉旨与她成婚,婚后第一年她诞下孩儿之后,他便极少进归贤苑,即便来了,也不过说说话,坐一坐便走,一年到头夫妇同床的日子,竟是一只手数都数得过来。
  他心不在此,她明白,既然嫁了过来,他也待她甚厚,便只安分守己做个侧妃吧。正妃的位子虽已无望,与他一辈子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礼王妃明白这茬儿,蓦地被挑起了心中那根刺,微微一哂,道:“他们男人都是有大志向的,三妻四妾不过是调剂调剂日子,纵使娶再多,也不会放在心上。咱们安稳过自个儿的就好,甭想那许多,多想无益。”
  侧妃笑了笑。
  后头有小婢续添上二人的酥茶,礼王妃瞧了那小婢与旁边的凝纯一眼,随口问道:“往常你用的那两个婢子呢?今日似乎未见着。”
  “犯了些错,不在屋中伺候了。”侧妃淡淡道。
  “这可稀奇,”礼王妃有些纳罕,“她们伺候向来可是最尽心的,人也伶俐,说不用就不用了,怪可惜的。”
  礼王妃与侧妃二人年岁相仿,向来是闺中密友,不似其他京城贵眷之间明争暗夺、暗流汹涌。一个性子柔弱、一个爽利明朗,加之礼王与大皇子之间也是兄友弟恭,两个妇人相处之间,竟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意,依礼王妃的意思,恨不得要结成金兰姐妹才好。
  侧妃心中有事,也不瞒她,叹了口气,道:“正要与你说呢!近日家中来了个小婢,不知是什么来头,第一日便闹到殿下那处去了,锦绣与香玉二人与她扯上了点干系,殿下竟让我自个儿去罚她们,一想此事,我心中便有股闷气。前两日,殿下竟又把她调到了我这处,说是伺候,还不知要生出怎样的事故,唉……”
  堂堂皇子侧妃,在无正妃之时,也算是一家主母,说起一个小婢,竟处处无可奈何,也就是礼王妃在此处,若让别家的妇人们听着了,怕不要笑死。
  礼王妃却没想那许多,听着便心生讶异,忙问道:“这小婢姓名是何?”
  “姓阮,名小幺,听闻是个大宣的人,并不是北燕女子。”侧妃道。
  礼王妃心下一明,可不就是她要找的那姑娘!
  当下便请她把阮小幺叫来,想瞧瞧那丫头到底生了什么三头六臂,让弟弟口口心心的挂念,在皇子殿下眼中也如此看重。
  侧妃便着人去叫来,便道:“如今第一日来我那处,只望莫生什么事才好。”
  二人等了片刻,最后出去的那丫鬟又原样回了来,跪下道:“阮小幺并不在院中,北小门的门子说,是去叶大夫府上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蠢物?

  这一句犹如一个重锤槌在侧妃心上,饶是她向来性子好,也不禁恼怒万分,那边礼王妃还好端端坐着,将这些个话一字不落听在了耳中,她的脸面全要被这丫鬟丢光了!
  哪有主子被蒙在鼓里,丫鬟走了还要别人报备才知晓的理儿!
  “放肆!为何不来报知与我!?”侧妃一时气恼,那面上又涨上了一层红,只是脸色很是不好看。
  那丫鬟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头也不敢抬,支吾着道:“侧妃恕罪!奴、奴婢实在不知……”
  礼王妃在一旁瞧着,心下已是明了了两分,从听闻“阮小幺”三个字之时,印象已是不大好,如今又添了一层不喜。
  一个小婢,擅自出府,竟然不与自个儿主子报备,纵使主子脾气再好,恐怕也容不得这等僭越之事!
  当下侧妃便又派人在西小门外守着,见着阮小幺,速将人带过来,兰莫纵使看重她,此回也不得成心袒护,私自出府,便是重罪!
  而此时的阮小幺丝毫不知,她在那小角巷儿的门子里,边打着呵欠,边看叶晴湖与人问诊,那方长而窄的老门上,没有匾额、没有楹联,默不作声,她甚至想,开业第一日,恐怕叶晴湖都没有什么庆贺之事,放鞭炮什么的,别想了。
  她猜的果然很对,叶晴湖只是闲闲道:“有甚庆贺的?我买个屋子自己住而已,又不成心为了开张。”
  阮小幺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盯着他一头墨一般的黑发,开始找里头有没有银丝。
  叶晴湖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将桌案上各物事整顿好,看了她一眼,没头没脑问了一句,“若有有一日,你从悬崖上掉了下来,生命垂危,该如何自处?”
  阮小幺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不会去爬悬崖,自然便不会掉下来。”半晌,她挤出几个字。
  “若有不得已的理由,定然要去呢?”
  她若无其事答道:“生命垂危的话,那便死了呗。”
  叶晴湖仍问她,“若你是去采药,有人等着草药救命呢?”
  阮小幺想了想,“真掉下悬崖的话,我也无能为力,还是要死的嘛!”
  叶晴湖皱了皱眉,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
  阮小幺尚未发育,个头丁点儿高,被他真么一遮,前头的人都瞧不见她的一点儿边,整个人被完完全全覆盖在了他的阴影下。
  “那若是你心中挂念的人从悬崖上掉下来了呢?”他再次问道。
  “喂!”阮小幺莫名其妙之余有些恼火,叫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非要从悬崖上掉下来!”
  叶晴湖扫了她一眼,“打个比方而已,若你不喜,换成重病垂危也行。”
  阮小幺:“……”
  她终于认真思量了一回,回答得有些不确定,“尽人事,听天命?”
  叶晴湖没有应声,沉默了片刻。
  此时天色转晴了些,九霄之上,明光大亮,刺破重重阴霭,照射进京城盛乐青黑一片瓦顶,连亘起伏,万家萧瑟。
  叶晴湖的眼中似乎流转着什么,从心间透出来,阮小幺看不懂,只觉他心思复杂,一时转而深沉,与之前清风明月之形判若两人。
  她下意识打趣道:“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心头挂念之人,这个比方不成立……”
  很奇妙的,刚说过一句,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副蜜色英俊的脸庞,瞳子是深茶色的两轮明珠,鼻翼坚挺,嘴唇微厚而饱满,望着其他人时一副坚硬严肃的模样,转而向着自己时,却缓缓而笑,如石上清流,极尽柔和。
  有一刹那想不起这是谁的面貌。而后,恍然大悟,察罕么。
  想上一圈,便有些欢喜。
  冷不丁的一边声音道:“收收你那副蠢样。”
  阮小幺一惊,又怂了下来。
  叶晴湖不再看她,他清冷的声音如冬日里的枝上残雪,神情中看不出是失望还是了然,“得过且过,我倒想瞧瞧这种日子你能过到几时。”
  她悚然而惊。
  那句话好似一根荆棘刺,扎到了心中,却又有一种无知觉的麻木感攀上了心头,消弭了那一点疼痛,又将她原本的一点清明压了下去。
  阮小幺扯出了个笑容,“你今日叫我来就为了看你治病?”
  叶晴湖的眼中总似乎有一些不满,手下的镇纸毫笔等物被收拾得哐哐响,半晌,挤出了一句话,“今日无甚心情,你可以走了。”
  “……什么?”
  “胡生,送客。”叶晴湖转向角落中的那仆从。
  斯文高瘦的年轻人点点头,向阮小幺做了个手势,“阮姑娘,请。”
  “喂?喂!”阮小幺双眼瞪得圆如铜锣,不敢相信就这么被赶出去了,直叫道:“你叫我来总要有什么事吧!?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叶晴湖收拾好东西,不耐烦盯着她,“出去!这么个蠢物,别来碍我眼!”
  阮小幺斯巴达了。他竟然叫她蠢物!
  莫名其妙的被叫来,又莫名其妙的被赶走,她还没来得及发表点意见,他居然还出言奚落!
  如此内分泌失调,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快乐的玩耍了!!!!
  胡生依旧半弓着腰,神色谦卑,“阮姑娘,请跟我走。”
  “叶晴湖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家伙!”她看着他即将消失在角门后头的背影,愤愤然骂道:“走就走!我不跟你这个更年期的家伙一般见识!”
  重重哼了一声,斜眼瞪着胡生,“门就在前头,我认得路!”
  “阮姑娘好走。”胡生从善如流,不再向前带路。
  都是混蛋!阮小幺又给了他一个白眼,姿态昂然、步履矫健离开了。
  如此,不欢而散。
  谁知道这叶大夫哪根筋搭错了!
  万幸的是胡生已然为她叫了个马车来,阮小幺好歹不用胡乱在城内转悠才能回去了。
  她一路上都在生着闷气,想方才自个儿有哪里做的不好,想来想去,也只得出了个“叶晴湖是精神分裂”的结论。马车缓缓驶过喧闹的街市,外头各种吆喝声、叫卖声,都如同云烟过耳。若换成往常,她定是要掀开帘子兴致盎然地瞧上一番,此刻却也没了心情,只蔫蔫靠在一边,叹了口气。
  盛乐第二重城门名章华门,过了此门,街市之内熙熙攘攘的人群便从此止步,耳边蓦然间便静了下来,嘈杂的声响被丢在后头,直至丝毫也听不见,只偶尔能从帘缝一角觑见其他马车软轿或肩舆的一影,俱是些归家或外出的贵人。
  阮小幺又被带了回去,马车在一处拐角停下。
  拐过这道弯,便是皇子府了。她跳下车,瞧着日头仍有些斜,不过刚到日中,旋旋然又长叹了口气,脚尖碾了碾墙角处的残雪,直至那小片晶莹剔透扁皱了下去,出现了个灰黑的鞋印子,这才拐了过去。
  然而刚走没两步,却遥遥见一人从北小门里小跑了过来,定睛一瞧,不是出来时遇着的那婆子是谁?
  阮小幺从怀中掏出叶晴湖给的方子,又不禁撇了撇嘴,都说字如其人,这几行微草的字迹如行云流水,隽秀雅致,怎么看也不像出自一个精分之手。
  那婆子一边跑,还一边微微的摆手,终于到了跟前儿,微微喘气,声音粗噶,“哎哟……我的好姑娘,你可回来了!”
  “好姑娘”阮小幺当她等得急了,便将那方儿递过去,道:“妈妈莫急,我已向那神医说了您孙女儿的事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后宅风浪

  婆子低眼一瞧,如获至宝,却未细细看那方子,只小心翼翼地揣到了袖中,急急道:“谢天谢地,姑娘真是慈悲之心!改日我再来谢过姑娘,只是此刻不是说话的时机,正有人候着你回来呢!”
  “恩?”她有些意外,“谁等我回去?”
  “哎哟哟!这事儿可真糟心……我只与你说一句,如今礼王妃在侧妃那处,都以为你是擅自出府,未报知侧妃呢!”那婆子压低了声音。
  原来她正在门口呆着时,便见侧妃院儿里的丫鬟凝纯来找,见着她便道:“若那阮小幺回来了,速来报于侧妃,让她到梅香苑来!”
  那婆子听着凝纯口气不对,好歹求了两句才知道,侧妃竟是一点不知阮小幺出府了,却恰赶上有客来时,这等笑话还让客人知晓了,恼怒之下,又添了一层窘迫。
  阮小幺这事,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可是……”阮小幺忽的想起来,急道:“我出来时妈妈分明说,已报知了殿下,侧妃那处,想必也是知晓了的呀!”
  婆子叹了口气,“按理说应是如此,我也不大清楚究竟怎生回事……”
  她这么一说,阮小幺立马便想到了锦绣香玉,难不成又是那两个女人从中作梗?
  当下忙跟着那婆子到了后宅,又转由一个丫鬟带领着,进了梅香苑。
  她被满苑的梅花看迷了眼,周遭净萦绕着荡人心魂的冷冽清香,硕冬寒日,竟也有这满眼的各色暄妍之景,怪不得叫做“梅香苑”。
  前头的丫鬟催促她,“还不快跟我来!若迟了,侧妃恐要罚的!”
  阮小幺忙垂了头有两三布跟了上去。暗叹一声,就算不迟,如今恐怕也是去领罚的。
  二人沿着恣意怒放的寒梅所夹的一条小道,兜兜绕绕,到了主屋。
  院中已守着许多下人,丫鬟小厮、婆子侍从俱对面而立,恭恭敬敬站在两旁,沉寂无声。里头有一些穿着的并不是寻常见的衣裳袄子,想必便是那个礼王妃带来的人了。
  侧妃此次带的丫鬟凝纯也在院中等候,见了她,便进去禀报,不多时便出了来,着她进去。
  不知前头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阮小幺暗暗的想,自从来了这皇子府,一路触霉头,也不知是冲撞到哪路瘟神了。
  甫一进屋,便觉周身一暖,外头冻水成冰的凛冽寒气顷刻间便消散了开,软香隐约,堂中一方香案,八仙桌搁在前头,壁上正挂着一幅寒梅图,点点朱砂洇成枝上怒绽的红梅,挑人目光。落款看不真切,似乎是“德雅”二字。其余古玩玉器,镶砌满屋,俱恰到好处,使人一眼见之,便觉屋中高华,雅致清奇。
  左边是一架满开的屏风,檀木骨架,覆以丝绢觳绸,娟上细细画着各色美人,或英姿飒爽、或含羞带怯,不一而足。那屏风甚宽,几乎遮了满道,将屋子一分为二。屏风那面似乎有一些隐隐的人语传来。
  看了片刻,里头传来一个轻柔而冷淡的女声,“进来!”
  她依言转过了屏风。
  眼前两个丽装的少妇,俱不过二十出头,面容出众,更带一分华贵,正坐在桌边,似是在闲聊。一旁立着三个丫鬟,眉眼也都清秀,垂头默不作声。
  “奴婢见过侧妃、礼王妃。”她乖乖顺顺行了个礼。
  右首的女人道:“抬起头来。”
  阮小幺抬起头,任她打量的同时,自己也在不动声色打量着她。她不太清楚这是侧妃还是礼王妃,只瞧着那模样,面如莹玉,樱唇微厚,鼻翼挺翘,更兼一双眸子如镶嵌在夜空总的明亮星辰,熠熠生辉。再看两眼,竟忽然觉得这精致的五官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还未想明白,便见她微微勾了勾唇,道:“似乎也不怎样,都还未长开呢,有什么看头!”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奚落还是失望。
  左首的妇人与她相望了一眼,哼了一声,神色更冷,“怪不得香玉说你是个惹祸秧子,长得有一两分颜色,就要翘上天了么!”
  想必这便是侧妃了。
  阮小幺心中一惊,垂了头去,只是沉默。
  “你好大的胆子,未得通禀,竟私自出府,莫不是当这皇子府是你家后院!”侧妃一声呵斥。
  “侧妃息怒!”阮小幺心下如电转,噗通跪在前头,急急道:“奴婢实不知此事,只因那叶大夫叫得急,来传话的妈妈又道已然禀报殿下,奴婢这才离去,并非存心要犯家规!”
  她不知,这话听在侧妃耳中,便是拿叶大夫与兰莫来压她,一个小小奴婢而已,竟如此与自己叫板,是得了谁的面子才敢如此!
  侧妃素日里也没甚主见,俱是锦绣与香玉二人在她耳边出主意,因此才格外得信任。前两日那二人受了气,便时不时拿话抹黑一下阮小幺,在得知她要进侧妃的院儿里后,更是如此。因此,阮小幺人还没上班,在领导心中的印象便已接近负值,而这“私自出府”,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阮小幺面容如玉,凤眼微挑,稍尖的下巴更为整张脸添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妩媚之意,虽年岁尚小,却也能见着往后的**神态,而此刻看在侧妃眼中,便更是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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