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这职位 作者:为伊憔悴(晋江vip2013-10-07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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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去了,她若病死了,可就苦了她两个儿女,娴姐定了婆家,嫁过去不知是好是歹,没个娘家依仗,要受人欺负。
轩哥儿若落在后娘手里,那日子能好过吗?佟氏得宠可也扶正无望,娶个新人进门,必然视作眼中钉。
王氏想到这,挣扎着起来,心酸地笑着摸着轩哥儿的脸,道:“给娘争口气,好好念书。”
轩哥看母亲病重,心里难过,毕竟五六岁的孩子,抹泪道:“母亲放心,儿子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王氏一丝欣慰,心里好过不少。
又过了几日,王氏渐轻,虽没完全好利落,可也无大碍了,就挣扎起来,梳洗了,只要她在一日,就不能让小妾登堂入室,得了意。
丫鬟来回:“佟姨娘求见太太。”
王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打起精神,道:“让她进来。”
佟氏进门,行礼道:“给太太请安。”
王氏牙缝里挤出一句:“免了。”
那刀子样的眼神,佟氏只做不见,却屈膝跪下,拜了几拜道:“妾佟氏从前不懂事,常惹太太生气,太太海量,容妾自请离去,忘太太不计旧恶,对惠姐和祯哥照顾一二,妾感念太太大德。”
王氏听了,深感意外,不但不信,反疑这佟氏又出什么幺蛾子,板脸正色道:“此事与爷说去,我岂能做得主。”
佟氏没起身,平静地道:“妾只当太太答应了。”
王氏狐疑地眼神在她身上扫过,看样子这佟氏不像是玩笑话,心中徒然豁亮,身子也清爽了。
道:“是你自求离去,非是我逼你,你自个和你三爷说去。”
这正说着,贾成仁偏巧进来,看佟氏跪在地上,攒眉,扫了王氏一眼,不悦道:“这又是做什么?”
王氏病着这段日子,夫君面都没露,而今个却又明显偏着佟氏,王氏赌气低哼了声,不答。
佟氏又朝贾成仁拜了几拜,道:“今个爷和太太都在,妾自请下堂,爷务虚给妾别的,只一纸休书即可,爷不缺女人,花银子钱就买得大把绝色美人,妾残花败柳,空惹爷厌烦。”
贾成仁一腔怨气,迁怒王氏,说出话来就没好气,道:“你只管在贾府做你的姨娘,今后若有事,有爷给你做主,有爷在谁敢拿你们娘仨怎样。”
王氏砸吧出滋味,夫君这是护着小妾母子,冲着她说的,心一寒,面上不愉,道:“佟姨娘,既然爷连这话都说了,自是不会给你母子亏吃,你还闹什么。在若不成,把我这主母位置让给你坐?”
说罢,面露讥讽。
贾成仁看嫡妻对佟氏丝毫不待见,不由暗生恼意。
道:“爷的话你听清楚了,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在闹。”
佟氏叩了三个响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索性豁出去了,道:“妾求一纸休书,是生是死从此与贾府两不相干,求爷和太太开恩,放妾归母家。”
贾成仁原以为佟氏和王氏置气使性,看她态度不似厮闹,像是真决心离开。
不觉暗下脸,有几分愠色,眯眼看着她,佟氏抬头对上他目光,周身一寒,贾成仁眼底一片阴霾,膝上握拳的手过于用力,骨节泛白,阴冷声道:“今晚你到我书房来,侍候得爷满意,爷就放了你。”
36夫妻之实
佟氏由上房回来;徐妈妈跟了进来;佟氏宽衣;道:“惠姐急难解了,我也适时离开了。”
徐妈妈愣怔住,主子头几日说一次离了贾府的话,她以为是一时说着玩的,被她劝了几句;也就搁下了,不想主子又提起这话;看来是真有此心。
徐妈妈叹口气;郁色道:“主子若真有此心;量老奴也拦不住,可主子总得问问舅爷的意思,擅自做主,意气用事,将来后悔,想回来可就不能够了。”
佟氏心里腹诽:若离了这里,我还回来,没病吧?
嘴上却说:“这事不知能不能成,有几分眉目在说不迟。”
又想起嫂嫂胡氏嘴脸,定是不能容她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挑门单过。
徐妈妈看主子动了这心思,料也劝不动,咳声道:“哥儿和姐儿,可都是主子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主子真舍得?”
佟氏确实心里放不下,听她一说,也有几分难过,道:“哥儿在过两年就分房另过,不能跟我这姨娘住,惠姐女孩家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人,不需挂念”
徐妈妈道:“不知爷是个什么想头?太太听了,一定是乐意的。”
佟氏道:“爷有小鸾和婉儿两个,心里对我厌烦已久,我求去,倒是有几分机会,太太答应了,心里正巴不得。”
佟氏话虽如此说,可想起那日贾成仁过她房中,她看得出,对她仍有几分心思,眼前又闪过贾成仁阴霾眼神,心里七上八下,可话已说出,但愿老天有眼,成全她。
徐妈妈摇摇头,含怨道:“当年真不该结这门亲,那都是老爷在世,执意把姑娘给人做小,谁也拦不住,姑娘自个也愿意,到如今却是这般结局,姑娘一辈子生生毁了。”
佟氏看她难过,知道为自己担心,心一软,道:“妈妈若不愿意走,就留下。”
徐妈妈这次没一分犹豫,断然道:“老奴这辈子跟定姑娘,姑娘去那,老奴就去那,哪怕是去乞讨,也是老奴去,不让姑娘抛头露面。“
佟氏感动,眼圈有点红红的。
经过这次的事,她知道王氏已恨她入骨,留在贾府,贾成仁也难护她周全,不如借此机会,求去。
上灯,祯哥方从学里回来,过正屋,佟姨娘正冲着灯缝制祯哥小褂。
听见轻轻脚步声,从衣裳上抬起头,见祯哥温和地笑道:“今儿回来的晚,我让柳嫂留了一碗醪糟圆子,等你回来吃。”
佟氏收了最后一针,对祯哥道:“正巧,这衫子做得了,哥儿来试试。”
祯哥走上前,佟氏帮他穿上,左右打量道:“正好,不大不小,哥儿明个就穿着上学吧,能凉快些。”
祯哥抬头看着她,低唤了声:“娘,我有衣裳穿,娘不用这么操劳。”
这是佟氏自穿过来,头一次听这孩子说一整句话,摸摸他的头道:“哥儿以后要用功读书,不管旁人怎么看你,只要你自己争气,就没人瞧不起你,像你父亲也是庶出,不也靠自己出头了吗?”
祯哥头次听母亲说这些话,从前母亲只教导他在父亲面前如何争宠,如何算计家财,要他提防嫡母,嫡兄姐。
祯哥眨眨眼,用力点点头。
佟姨娘想这孩子就是话少,比他姐姐惠姐懂事,心里明白。
佟氏轻柔道:“回去歇着吧,明个还要早起。”
祯哥出去,走到门口回头看一眼她母亲,佟氏微笑点点头,心酸酸的。真若离开,竟舍不得这孩子。
入夜,佟氏看祯哥房中的灯熄了,知道已睡下,也不做打扮,径直往前面去了。
出了内宅不远,便是贾成仁的书房,看见书房灯光,窗上影子在地上来回走动,顿下步子,一咬牙,定了定神,迈步上了台阶。
贾成仁静夜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和衣裙窸窣声,知道她来了,目光阴阴的。
佟姨娘进门,见贾成仁坐在桌前一把椅子上,手端着酒杯,自斟自饮。
见她进来,眼斜斜地看着她,轻蔑声道;“你还是来了。”
佟氏去贾成仁五六步远,低身行礼,
贾成仁上下打量着她,低沉声道:“近前来陪爷喝杯酒。”
佟氏向前几步,轻声道:“妾不惯饮酒。”
贾成仁冷硬地命令道:“过来。”
佟氏只好有向前迈了两步。
二人距离半步之遥,伸手可及,贾成仁突然一把抓过,将她置于双股上,佟氏遂不及防,被他拉入怀中。
贾成仁端过酒杯,放在她唇边,佟氏其实是有些酒量的,只今晚不敢饮,这男人让她惧怕,谁知他酒里放了什么。
贾成仁看她牙关紧闭,不肯喝,也不勉强,端起。自己一仰脖子饮了。
满是酒味的嘴凑到她脸颊上,贴近她耳畔道:“想离开爷,看你本事,服侍爷高兴,兴许就答应你。”
说罢,袖子里摸出一颗药丸,含在口中。
一手捏住她两腮,迫她红唇张开,口对口,‘噗’吐到她嘴里,偏头刁起高几上酒杯,一仰脖子倒在嘴里,含在嘴里却不咽下,对上佟氏的口,都倾在她喉中,佟氏挣扎不咽下,贾成仁嘴堵住她的口,阻她吐出,佟氏撑不住,终是咽下。
一口酒呛得咳了两声,双颊赤红,气不匀,微喘。
贾成仁无半分怜香惜玉,放开手,戏虐地道:“乖乖,一会便知他的妙处,日后怕你求爷哩!”
佟氏瞪着他,恨恨地。
贾成仁抱着她,走到炕沿边,把她头朝里放下,脱去绣鞋,露出白生生的三寸莲儿,放在手中把玩。
佟氏药力起了作用,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动弹不得。任他把衣衫褪尽,
药劲上来,佟氏心似热油煎,尚有一点昏然的意识,让她紧咬牙关,双手抓紧身。下的单子,渐渐脑中迷乱,身子火炭,喉咙干涩,身。下处奇痒难耐,
贾成仁端着通透玉质酒杯,微微摇荡琥珀色的浆液,乜斜眼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羊脂玉一般身子、细弱蜂腰、凸起双峰、紧致妙处。
此时佟氏周身滚烫,那双颊更甚,胸中一波波热浪,痒麻异常。
贾成仁看佟氏蹙眉,星眼将朦,夹着腿儿,扭着身儿,痛苦不堪,这楚楚可怜的娇态,诱得他伸出手,放在她的妙处,只觉掌下绵软若絮,温柔一片,中间一线如缝。贾成仁一番揉弄,自那温润里多一股风流出来。
在看佟氏两颊赧然,娇躯轻颤,身。下已□葱葱,
贾成仁邪恶地笑,伏在她耳畔,耳语般地道:“滋味如何?很受用。”
佟氏把脸扭过一旁,眼中泪光点点。盛满恨意。
贾成仁停住手,头凑近她的脸,伸舌尖,探入她口中,佟氏已无力推拒,贾成仁舌尖向其口中乱顶,着力勾弄佟氏舌头,觉那双唇如其身下那唇儿一般,柔嫩光滑。
佟氏如酒醉一般,百爪挠心,最后一点定力,让她没发生淫声。
贾成仁没耐心温存调戏,脸偎着她的脸,低低耳语道;“心肝,待我弄你个爽利,管教你日后求着爷,休提离开”。
言罢起身,袖中摸出一颗丸药,投入自己口中,自行褪了衣物。
焦渴难耐,精光赤条,伏在佟氏光身子上,佟氏下决心知今儿不能免,且浑身无力,动也不动。
贾成仁头埋在她双峰允咂,渐渐药力散开,心头火起,爬□,分开佟氏双股,就要入港。
佟氏半阖双目突然大睁,盯着他身下看,眼神不对,忍笑模样好生奇怪,他低头一瞧,自己腰间那话竟似小童,他伸手一摸,软软的,耷拉着,无精打采。
贾成仁看佟氏眼底似有嘲弄之意,跨上她身上,抓过她的手,示意她□,佟氏不愿,怎奈贾成仁死死抓住,无法,让他扯着手抚弄那似小儿之物。
可那物件就是雄风不起,贾成仁此刻药已发力,欲。火焚身。脸孔紫涨,却无处出火,越挨近佟氏光身子,越发难捱,憋得脸孔由紫到青。灰黑一片,苦痛异常。
看着佟氏玉体不能消受,遂站在炕沿下,抓过佟氏按在身下,道:“浪货,还用爷教,上面窟窿空长的。”
佟氏头被他按住,趴伏在他腿间,那软榻之物扫在她脸上、唇上,说不出的恶心。
贾成仁却把那恶心物事往她嘴里送,佟氏紧闭双唇,抵死不愿。
贾成仁手使力捏她双腮。迫她张嘴,佟姨娘急了,突然张嘴,朝他手背上下口。
这一口,佟氏下了死力,差点咬下他一块肉来,贾成仁疼得松开手,佟氏挣扎爬起身。
贾成仁惊怒,一下子乱了心智,从墙上抽出马鞭,佟氏看他动粗,怒急道:“你若在苛虐我,我就说出你不举之事。”
贾成仁高扬的鞭子顿在半空,轻轻滑落,垂下手,神情沮丧,而后痛苦抱住头,手指深深陷在发中,半晌,低吼道:“滚。”
佟姨娘爬下炕,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了,就快步离开,走到外间书房门口,听里面传来贾成仁野兽般的低嚎。
佟氏出了书房,夜色暗黑,一时辨不清路,朝内宅相反方向疾走,脚下看不清,磕磕绊绊的,石子小径,两旁伸出藤蔓。
佟氏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前倾,倒去,身子并未着地,却倒入一人怀中,那人扶住她,佟氏抬头对上暗中一双耀若辰星眸子,顿觉身子软软的,向下溜去。
那男子看她要倒下,忙抱住,阻她身子下滑
男子看怀中的女子,衣不遮体,发出低声呜咽,含糊低语,男子听在耳中却是:“要了我。”
不觉一震,一缕清明的月光洒在女子□光滑奇白的削肩,男子犹豫下,敞开披风,轻轻把女子裹入。
温热的唇敷在女子鬓发,女子身子柔若无骨,冰凉如水,慢慢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像猫儿一样趴伏在他胸前。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动了动,挣了挣,男子放开她,那女子挪动纤足,辨了下方向,蹒跚朝内宅方向去了。
一抹刺目的白在夜风中飘飘荡荡,男子担心看着她,想唤,忍住,眼神复杂。
佟氏狼狈地回到屋里,挽香看见吓了一跳,问:“主子这是……。”瞬间明白过来,脸绯红,不往下问了。
佟氏疲惫地道:“放香汤,我要沐浴。”。
佟氏躺在铺满玫瑰花的热汤里,头脑才有几分清醒。
不知怎地想起月下那男人,周身暖和,耳热心跳。
37娴姐婚事
入秋;
王氏病愈;思谋着娴姐的婚事宜早不宜迟;夜长梦多,找来官媒王婆子商议,方家已合了儿子和娴姐的生辰八字,并无不妥。
一切顺遂,单等着下定。放大定的日期定在十月初六。
王氏算了下日子;现已是八月中,娴姐的嫁妆喜服也该紧着筹备。
方家那边;方公子以为娶的是惠姐;自是欢喜;方洪生和夫人见婚书上是贾府三房嫡女,也无甚异议。
王氏怕惠姐知道生事,吩咐下去,独瞒着惠姐一人,谁也不许走漏消息。
主母严命,下人们那个也不敢多嘴,三房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惠姐还蒙在鼓里。
立秋,微收烦暑。
惠姐坐在房中百无聊赖,她和娴姐住一个院子,正房一东一西,平素无聊想找娴姐,娴姐总是不大爱搭理她。
从前不住一个院子,矛盾还少,到一起后,姊妹同进同出,惠姐抓尖,争强好胜,抢了姐姐的风头,娴姐嘴上不说,背后抱怨,本来嫡庶贵贱之分,原本不亲厚,此番更巴不得离了她,好在婚事已定,不久既出嫁,也就一般不与之计较,敬而远之。
惠姐歪头捏着绣帕,凝望天空几朵淡淡的白云,心思飞远,幻觉中耀眼的阳光下站着俊朗方公子。
惠姐娇嫩的脸颊飘上层轻粉,握住帕子,痴痴笑了。
她已知父亲把蔡邑伯孙家的婚事退了,盼着朝一日嫁给人才出众的方公子。
旁边丫鬟小碟见姑娘自顾自吃吃地笑,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姑娘,今儿日头好,姑娘不去花园里走走。”
这段日子,娴姐和惠姐跟王氏花钱请的针线上的孙师傅学女红,孙师傅人极认真,做事一板一眼,要求甚严,总算孙师傅有事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