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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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作者: 花裙子
才子佳人的良配,全因纨绔的逼婚一朝梦碎。
回眸前世,原来她不过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弃子。
重生花轿内,她至少要为自己好好活着,走出这牢笼一般的婚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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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性质:VIP作品 总点击:583348 月点击:12755 周点击:5028
小说类别:家宅情仇 总推荐:46007 月推荐:1593 周推荐:1123
2013…10…13登上了起点首页热点封面推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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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1获得了月PK榜(2013年04月)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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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世家、悬疑
读者印象:
越看越好看(48)、才子佳人(11)、大爱(4)
楔子(前世)第1章 婚事
涿州地界,人人都知道江夏两家。据传他们的祖辈曾是同榜进士。可惜时过境迁,夏家一代不如一代,至“知”字辈,只有夏知翰一人曾在秋闱中了举,但春闱却屡试不中。
夏堇是夏知翰的独女,母亲冯秀雅乃夏知翰恩师的女儿,知书达理,容貌秀丽。她在生夏堇时伤了身子,无法再孕。夏知翰是夏家嫡长子,又是唯一有希望入官场的人,自然不能无后。奈何父母做主为他收的通房,纳的妾室,他碰都不碰,甚至放弃了科举,在涿州办起了学堂,之后更继承了岳父的衣钵。
因为这事,夏知翰与父亲夏佥不知道争执了多少回,夏佥夫妇对冯秀雅愈加不满,甚至连休书都准备好了,最后因冯家在涿州也算颇有声望,当时的涿州知县又是冯家的学生,休妻一事只能不了了之。
某一年,夏知翰破格收了一名寒门子弟崔文麒。夏堇一直都记得崔文麒穿着破破烂烂的单衣,跪在雪地里的画面。崔文麒无父无母,身无长物,非涿州本地人,又非童生,她的父亲本不想留下他,但她看他可怜,一时心软,求父亲收下他。
夏知翰看在女儿的面子,叫了崔文麒进屋回话。崔文麒用满是渴求的目光哀求夏知翰,暂时让他在学堂做些杂活,他会日夜不休在外干零活,替人写信画画,哪怕去码头搬货,也一定会尽快存够束?。
夏知翰被他的热忱感动,考了考他的学问,又问起了他父母的情况。这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崔文麒的父亲曾与夏知翰同年参加春闱,同时落榜。那时候两人一见如故,曾把臂同游京城,彻夜谈诗论文,相约在涿州再聚。近几年夏知翰曾多次感慨崔父的失约,如今见到故人之子,自然多了几分亲近。
崔文麒得知夏知翰就是父亲口中的“夏兄”,失声痛哭,用颤抖的双手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封未写完的书信。
原来,崔父在病重之时一直记着与夏知翰的约定。他在弥留之际提笔写信,请夏知翰原谅他的失约。结果书信写到一半,他就咽气了。
崔文麒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北上送信。他到了涿州才知道,此处姓夏的不止千人,参加过科举的也不计其数,而他根本不知道“夏兄”的名讳。为了父亲,他决定留在涿州慢慢寻找。听闻夏知翰学富五车,为人和善,是远近闻名的名师,再想起父亲临死都在为春闱落榜而遗憾,他决定厚着脸皮求夏知翰收下他。
夏知翰听崔文麒描述着北上的艰难,又见其父的书信句句真情,催人泪下,他当晚就收下了他,不止让他在私塾就读,同时留他在夏家住下,照顾其饮食起居。
这一年的秋闱,夏知翰四处奔走,出钱出力为他捐了一个监生,与夏堇的三叔夏知贤同时参加乡试。崔文麒不负众望,得了第五名,而夏知贤居然发挥超常,吊在了榜尾。两人同时获得了春闱的资格。
眼见着过完年崔文麒便要参加春闱,夏知翰便与妻子商议,无论春闱的结果如何,都将女儿夏堇许配给崔文麒。
崔文麒住在夏家的一年多时间,他与夏堇谨守礼仪,见面次数虽不多,却早已互生爱慕。夏堇经常见崔文麒彻夜苦读,且他谈吐不凡,长得更是一表人才,自是十分愿意嫁他为妻。冯秀雅觉得崔文麒身世过于坎坷,有些迟疑,但见父女俩都十分看好他的前程,勉强同意了。
按照夏家的意思,先找媒婆把两人的名分定下,待春闱过了,便直接成亲。崔文麒却在此时说,他不忍委屈了夏堇,一定会加倍努力读书,高中状元。待到春闱放榜之后,他会请崔氏家族的叔伯上门提亲,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娶夏堇过门。
夏堇的贴身丫鬟紫鸢偷偷把这话转述给主子听。夏堇对崔文麒更加中意,只盼着他马上高中状元。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夏堇满心期待着崔家的提亲,夏家的大门被媒婆敲开了。媒婆替涿州城出名的纨绔子弟江世霖求娶夏堇。夏知翰自然是一口拒绝,差点用扫帚把媒婆赶出夏家大门。
夏知翰生怕江家纠缠不清,命崔文麒请媒婆上门提亲,断了江家的念头。结果满城的媒婆,居然没一个愿意替崔文麒求亲,哪怕夏知翰出再多的银子,也没人愿意得罪江家。夏知翰气得浑身颤抖,心痛病差点发作,冯秀雅也是日日以泪洗面,就怕江家使什么阴招,误了女儿的终身。
就在此时,夏知贤找了夏知翰说话,趾高气扬地对兄长说,他为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复兴夏氏宗族就算了,夏堇也姓夏,总该为夏家出点力。夏知翰骂他不知所谓,夏知贤却说,待春闱过后,他入了官场,需要江家多多提携。夏堇成了江家的媳妇,江夏两家便是一家人。江世霖看上夏堇,那是夏堇的福气。
夏知翰当场把夏知贤赶了出去,准备去邻县找媒婆,夏佥却在此时把儿子叫了过去。
楔子(前世)第2章 涿州望族
没人知道夏佥与夏知翰说了什么。对夏堇来说,那是她人生中最漫长、最阴冷的一天。
她一直记得那一天,午饭刚过,她正担心自己的婚事,在房间坐立难安。父亲敲开了她的房门,慈爱地对她说,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旁人无权干涉。只要他活着,就绝不会把她嫁给江世霖。夏堇做梦都没想到,这是父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有了父亲的承诺,她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知道父亲一向都是信守承诺的人。当天下午,正当她在绣架旁绣她的兰花屏风,紫鸢告诉她,她的母亲正在房中哭泣。
她匆匆踏入父母的房间,就听到母亲说,父亲被祖父叫去了。自懂事之后她就知道,因为她没有弟弟,所以夏家一直都是她的二叔当家;同样因为她没有弟弟,她的祖父经常把她的父母叫去责骂。全涿州的人都知道,她的祖父一直想休了她的母亲,替父亲另娶。
夏堇轻声安抚着母亲。每一次,只要父亲被祖父叫去,母亲就会伤心落泪。听到母亲说,她宁愿自己被夏家休弃,也不会让她嫁给江世霖,她决定去祖父那边探问一下情况。
哄了母亲上床休息,夏堇刚跨出房门,就见原本阴沉沉的天开始下雪,那满天的雪花一团一团压下,堵在她的胸口,让她心口发闷。她强压下心头的不祥预感,往祖父的院子走去。
她带着紫鸢才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丫鬟丁香向她们走来。丁香告诉她们,她的祖父发了很大一通脾气,而她的父亲早在半个时辰前就气呼呼地走了。
夏堇谢过丁香,匆忙折回自家院子,却发现父亲压根没有回来,也没有留下口信。她急忙命紫鸢去门房问一问,父亲出门时可有交代。
须臾,紫鸢向她禀告,她的父亲在半个时辰前独自离府了。门房向他行礼,他没有搭理,脸色阴沉得厉害。
一听这话,夏堇更加担心了。她的父亲一向有心痛的毛病,受不得刺激。在夏家,她和母亲唯一可以依靠的只剩她的父亲,她顾不得许多,急命紫鸢请崔文麒去父亲常去的地方找找,劝他早些回家。
紫鸢从崔文麒处回来,带回了一个令夏堇更担心的消息,崔文麒去找江世霖了。
江家世居涿州。江氏嫡支虽一度迁居京城,但十多年前,在江世霖的曾祖父过世时,他的祖父以丁忧为名,索性致仕了。江老太爷辞官前乃正四品京官,显赫一时。关于他突然回乡的原因,涿州城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他得罪了皇帝,被撵了回来;也有人说,他被同僚排挤,在京城呆不下去了;更有人说,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一定是身染重疾。
不管真相如何,江老太爷在回乡的第二年便病故了。江家三兄弟按照江老太爷的遗言,在次年分了家。嫡长子江光耀顺理成章继承了公中的一切,庶子江光辉,三子江光煌分别得了不少田产及铺子。按照江老太爷定下的家规,自他之后江家嫡长子不得在朝为官,因此在守孝结束后,江光耀留在了涿州,而江光煌携家眷去了京城。据说江老太爷在生前就为儿子谋划周全。江光煌刚到京城就得了不错的差事。
说起江光耀、江光煌两兄弟,也算是涿州城家喻户晓的人物。两人不足二十岁便是同榜进士,同朝为官,一同娶了京城贵女。相比之下,庶子江光辉一向暗淡无光,年过二十才勉强过了童子试,之后便放弃了科举之路,自诩名士风流,其实不过是江家养的一条米虫。
不知道是江光辉运气太好,还是江家祖上积德,十年前,江光辉分得的一块山地居然发现了煤矿。按律法,矿厂只能由官府开采,若是普通人家得了矿山,恐怕只会惹来麻烦,可江家在涿州有势,在朝廷有人脉。在江光耀和江光煌的帮助下,江光辉一跃成了涿州第一富户。
可能是有得必有失,江光辉的嫡妻,江世霖的生母尤氏在次年病逝。在尤氏的葬礼之后,其妹小尤氏以照顾外甥为由,留在了江家。正当众人以为江光辉会娶小尤氏为续弦,他却出乎意料地娶了大嫂的庶妹小潘氏。众人嬉笑着感慨小尤氏打错了如意算盘之际,江光辉正式纳小尤氏为贵妾。八个月后,江世霖的庶弟出生。
一直以来,江氏一族都是涿州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正当小尤氏,小潘氏的话题渐渐淡去的时候,江世霖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相比其堂兄、堂弟的贤名,他更多地继承了其父吃喝玩乐、挥霍无度的技能。据传,他曾花五千两银子买了一只蟋蟀,扔在地上一脚踩死。他也曾包下整间酒楼,用一百只鸡熬成一碗汤,只为了博花魁一笑。
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江光耀与江光辉恳谈过,也亲自教训过江世霖,甚至让自己的儿子带着江世霖读书写字,奈何烂泥扶不上墙,牛牵到京城还是牛。江世霖根本就是无药可救的纨绔子弟。
一想到江世霖那些当街打人、调戏民女的丰功伟绩,夏堇怎么能放心崔文麒去见他。崔文麒是读书人,若是伤了右手怎么办?若是让江家知道,他们是因为崔文麒而拒婚,江家恼羞成怒,用莫须有的罪名剥夺他的功名,毁了他的前程怎么办?
夏堇越想越害怕,急问紫鸢:“你可知道崔大哥走了多少时间?”
“听小丫鬟说,大约小半个时辰。”紫鸢也是一脸急色。
“可知道他去哪里找姓江的?”夏堇追问。
“应该是明月楼。白日里,江公子大多时候都在那里。”
楔子(前世)第3章 狭路相逢
明月楼。它不是青楼,却有妖娆女子陪酒。它不是教坊,却是歌姬舞伶趋之若鹜的地方。对普通百姓而言,明月楼的一道炒时蔬,价格等同于一家三口一个月的花销。就是这样一个奢靡的地方,几乎已经成为江世霖的第二个家。
从紫鸢口中得知,崔文麒去明月楼与江世霖见面,夏堇心中的焦急之情更甚。明知不应该,她还是吩咐紫鸢:“你去对告诉母亲,她去一趟大表姐家,一个时辰就回来。”
“小姐,正下着大雪呢。你若是有什么话对表小姐说,让奴婢走一趟就是。”紫鸢劝说夏堇。看主子神色凝重,她马上意识到,真正的目的地可能是明月楼。她惶恐地摇头,急切地说:“小姐,明月楼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您可千万去不得。”
“我不会进去那种地方的。你快去禀了母亲,再让人准备马车。我们快去快回。”夏堇一边说,一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抬头往天际看去。雪花大片大片飘落地面,屋顶、树木已经全白了,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夏堇心头的不祥预感更甚。她深吸一口,唤了小丫鬟进屋,为她更衣着装。
小半个时辰后,夏堇带着紫鸢,以及小丫鬟春桃坐上了马车。路上的积雪并不厚实,街上渺无人迹,但马车行得很慢,车轱辘的“嘎吱”声清晰而刺耳。马车内放置了两个炭炉,夏堇的手上捧着暖炉,但她依然觉得冷,心冷。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明月楼的后巷停下。夏堇揭开车帘,嬉闹声夹杂着丝竹声,迎面向她扑来。“张伯,你去帮我打听一下,崔大哥可在里面。”说话间,她塞了几块碎银子给车夫。
车夫应声而去。紫鸢担心地说:“小姐,奴婢还是觉得不妥。”
“无碍,我们只需在这里等着。”夏堇对着紫鸢笑了笑,双手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她不该欺骗母亲,可若是让母亲知道父亲不知所踪,而崔文麒至明月楼与江世霖见面,不知道又会流下多少眼泪。
“瞧瞧,这是谁家的马车?”
突来的男声把主仆几人吓了一大跳。
“你,你……我们马上就走的!”坐在车头的春桃结结巴巴。她们的马车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夏小姐既然已经到了,不如索性随我上去喝杯水酒?”年轻男子轻佻地笑着,伸手就想拉开车帘。他远远就认出这是夏家的马车。
“公子请自重。”紫鸢气呼呼地站到了车厢外,就见春桃已经被推倒在雪地里。她看到来人正是江世霖,急忙拉起春桃,对着明月楼的后门努了努嘴。
春桃会意,转身就想进去把张伯叫出来。江世霖“嘿嘿”一笑,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春桃才走了几步,双脚尚未触及明月楼的大门,衣领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她小小的身子被大汉提溜在半空,只能挥舞着四肢,使劲挣扎。
紫鸢见状,立马脸色煞白。见江世霖那双不规矩的桃花眼不停往车厢瞟去,她张开双臂护住马车,怒道:“三公子,请您自重。”江世霖虽是江光耀的长子,但在他之上还有两位堂兄,因此人称“三公子”。
夏堇听到这话,紧捏着手绢的双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她一直想知道,江家为何突然向她求婚。她的父亲曾问过媒婆,媒婆却只是笑着恭喜他们,说是江世霖坚称,非她不娶。在她的印象中,他们素未蒙面,更没有说过半句话。
“识相的就让开,别逼本公子对你动粗。”江世霖斜睨着紫鸢,伸手掸落衣袖的雪花。见紫鸢依旧挡在马车前,他不悦地说:“我已经足够给你们面子了,别不识好歹。”
紫鸢眼见着马车动弹不得,张伯又迟迟不回,她放低姿态说道:“三公子,我们只是恰巧经过此地,请您……”
“恰巧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