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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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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才不是吃醋。”夏堇摇头,“平日里摔了杯子,一向都是吩咐小丫鬟用扫帚扫干净,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江世霖会过意,愣了一下,摇头道:“她没有这么多心思,可能只是一时情急罢了。”

    “或许。”夏堇不想为了杏红与江世霖争执,转移话题问道:“那只茶杯,不像是不小心摔了。”

    “被你看出来了。”江世霖叹了一口气,拉着夏堇坐下,“我只是一时生气罢了。”

    “看账本也能生气?有什么不对劲吗?”

    “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省得你跟着心烦,可是……”江世霖随手拿了一本账册放在夏堇面前,“你自己看,这才是矿上真正的账册。”

    夏堇低头看了两眼,不解地抬头,“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我现在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随意支取银子,因为那些银子,我若是没有支取,也是三家平分。”

    “三家平分?”夏堇侧目。

    “是啊,平分!”江世霖一脸余怒未平,深吸一口气才道:“其实我也知道,矿上的事都是大伯父和大哥管着,京城那边也因为有三叔父守着,才能保证运输和销量。认真计较起来,盈利均分不是说不过去。我生气的是,大伯父和三叔父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一直是看在一家人份上,义务帮着父亲,实际上大伯父得到的利润,远远比父亲多,父亲反而拿的是最少的一份。先前我还在奇怪,大伯父又是铺桥修路,又是办善堂,每年还要施粥赠米,都是哪里来的银子。原来真相在这里。”

    江世霖说得义愤填膺,夏堇在惊讶之余又觉得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蒋光煌她从未见过,但江光耀最在乎的就是名誉,一心希望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大善人。他隐瞒自己占了庶弟的便宜,很合逻辑。只是就前世的结局而言,江光辉家破人亡,江光耀把矿场捐献给朝廷,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少了一大笔收入,以后如何维系自己“大善人”的形象?

    “不对!”夏堇对着江世霖摇头,“父亲拿银子给你开了明月楼,又在城内买了那么多铺子,应该需要不少银子吧?”

    “是需要不少银子,只不过除了明月楼,其他铺子名义上是父亲,实际都是他和大伯父、三叔父共同拥有。”

    夏堇惊讶得说不出话。前世,江光辉名下的铺子最后全都成了江氏族产。这就是说,那些铺子变相成了江光耀的产业。难道说幕后之人果真是江光耀?

    *****

    大家觉得江世霖神神秘秘,在做什么呢?今天午睡过头,第四更可能无法在午夜前更新。现在只能说,明早八点前大家一定能看到。

正文第339章 归家

    江世霖不知道前世的江光耀把矿场捐献给衙门了。他比夏堇更加肯定,江光耀就是幕后之人,只不过假印章的事又让他觉得江世澈父子并没有狼狈为奸。另外,江世澈分明就在掩饰某些事情,他的目的是什么?为父亲遮掩罪行?另外,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父亲,凭什么与他协定,所有的事情就此画上句号?

    想着这些,江世霖又糊涂了。除此之外,他必须与父亲好好谈一谈。这么多年了,难道他甘心,任由自己被兄弟控制?

    夏堇见江世霖愁眉紧皱,情不自禁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安慰道:“真相如何,我们一定会弄清楚的。”

    “当然会弄清楚。”江世霖把她的手指攥在掌心,“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罢了。父亲虽然有很多缺点,在很多人眼中,他并不是好人,但是除了当年那件事,他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说到这,江世霖戛然而止,放开夏堇的手指,在桌上一阵翻找。片刻,他喃喃:“果然,那件事是转折点。”

    “什么转折?”

    “账册是从父亲误会母亲开始的,也就是说,在江姚氏那件事之前,大伯父并没有插手矿场的管理……”

    “你怀疑大伯父以那件事威胁父亲?”夏堇说着,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虽然这么推测看似很合理,但如果真是这样,这些账册怎么可能轻易到你手上?而且这些事只需问一问父亲,就能知道其中有什么内情……”

    “我先去找父亲。”江世霖走了两步,又折回书桌前,“还是等我把所有账册都看完,再去找父亲深入地谈一谈。”

    “你觉得母亲知道这些内情吗?”

    “我差点忘了,她和大伯母是亲姐妹。”江世霖慢慢坐回椅子上,似自言自语般喃喃:“她嫁给父亲。也是在那件事之后。从父亲的言里言外可知,他对尤姨娘一直心存愧疚。父亲续娶的时候,尤姨娘已经怀了身孕。”

    “母亲和大伯母的感情并不好。”夏堇提醒。

    “还是等问过父亲再下判断也不迟。”江世霖叹息。

    夏堇没有接话。她给江世霖泡了茶,便在书房陪着他。两人虽然只是各干各的,几乎没有说话,但是对方的存在都让他们觉得安心,似乎婚姻就是无言地陪伴对方。

    第二天是冯氏回夏家的日子。夏堇和江世霖一早去了冯氏居住的小院。回夏家的路上,冯氏再次提及先前的话题,最终还是钱妈妈看夏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岔开了话题。

    一行人抵达夏家的时候。夏知贤及王氏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他们面上欢迎冯氏,大半的目的是打探她的病情。夏堇不耐烦与他们做戏,冷言敷衍了他们几句。他们借故去见夏佥。很快便离开了夏家。

    因冯氏依旧无法下床走动,只能由夏堇和江世霖带着夏明辉去给夏佥请安。夏佥对夏明辉的态度自是比不上他对夏冼的宠爱,之后又当着江世霖和夏堇的面,要求夏明辉好好照顾夏冼,甚至暗示。他想请先生至夏家,单独教授夏冼和夏明辉。

    江世霖心知,夏佥不过是想借着夏明辉的名义,让他帮着寻找名师,“顺带”教授夏冼。他当场就对夏佥说,在夏明辉通过童子试之前。他会一直在江家的族学上学。至于夏冼,他不会干涉夏佥的决定。

    事实上,自从知道牙行那一对兄妹的存在。夏堇是赞成夏明辉在家中上学的,这样他也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冯氏。她看得出,母亲很喜欢夏明辉。

    回江家的马车上,夏堇问江世霖:“为什么一口拒绝祖父的建议?你不是不知道,夏家早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只要明辉有出息,遂了祖父的愿望便是。”

    “听你的口气。好似知道明辉一定会中状元一般。”

    “中不中状元倒是其次,我只是希望能有一个好的先生教育明辉,不要让他像二叔父、三叔父那样,目光短浅,全然罔顾礼义廉耻,眼中只有银子。”

    江世霖轻笑,解释道:“其实我拒绝祖父,是为了明辉。他留在家里,能够接触的只有那么几个人,眼光难免变得狭隘,甚至连个玩伴都没有。他去学堂上课,虽然周围什么样的人都有,但那些都是同龄人,这也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让他辨别谁是真心对自己的人,谁是值得交的朋友。”

    夏堇很少见江世霖如此认真地说话,奇怪地看他。有钱人家一向都是请先生在自家单独教授功课,他和江世澈等人当年也并未曾去江家的族学上课。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说的你不赞同吗?”

    “不是不赞同……”

    “这就行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不可以拘禁在家里,至少得去书院。”

    随着这句话,马车陷入了沉默。江世霖急忙转移话题说道:“上次你说族学有人蓄意接近明辉,今日我与他私下谈过,听起来并没什么特别。总之,祖父和岳母身边近期不要再添人了,明辉那边,我也会多加留心。我相信那对兄妹背后的人,不会让他们一直在陈家呆着,迟早会有下一步举动。”

    夏堇敷衍着点点头,思绪依旧在“孩子”二字。她的月事快结束了,她有预感,下个月她依旧无法怀孕。有时候她忍不住想,会不会因为她没能保护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所以老天在惩罚她。

    回到江家,江世霖继续查阅账册。原本他以为江世澈就账目的疑点,会预先向他解释一二,或者他的父亲应该主动告诉他,矿场的收入,他们一向只得三分之一。结果所有人全都静悄悄的,仿佛他们都认定,他不会从账册上看到任何疑点。

    夏堇在江世霖进去书房后,找来了张妈妈。张妈妈歉意地说,她尚未找到适合的人家,续而又问夏堇,她是否愿意把杏红嫁去庄子上。庄子上的生活虽然没有江家舒服,但胜在自由自在。夏堇心知,就算江世霖同意,杏红也一定会反弹。她没有明确回答,只是让陈妈妈继续帮着寻找合适的人家。

    傍晚时分,杏红的弟妹突然找来,说是父亲受伤了,请姐姐马上回去。他们在池清居院子前面哭成一团,夏堇只能准许杏红回家一趟。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来喜入书房与江世霖说话。不多会儿,江世霖告诉夏堇,他有急事出去一趟,大概很晚才能回来,让她先睡,不用等他。

    夏堇告诉自己,她不该怀疑江世霖的离开与杏红有关,可是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同时不在府中。她的疑心似春天的野草,在她心中疯长。

    戌时,夏堇再次找来春红的兄长,让他悄悄去杏红家打探情况。一个时辰后,他回来禀告,杏红的父亲不是摔伤,而是赌钱欠了银子,被赌坊的人打了,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伤得不轻。

    闻言,夏堇暗暗责备自己,不该不相信江世霖,遂问春红的兄长,杏红一家现在情况如何。春红的兄长告诉她,他听说江世霖已经替他们还了银子,这会儿应该没事了。

    夏堇不敢明着追问,江世霖此刻是不是就在杏红家,只能勉强假装没事,命丁香服侍她洗漱。可惜,她躺在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眠,只得再次起身,命人把来喜叫进来问话。

    来喜重伤刚愈,虽已经回府当差,但是只负责在府中传话。夏堇看他一进屋便神情紧张,心情不由地直直往下坠。她掩下情绪,问道:“已经快子时了,三爷尚未回来,是不是明月楼发生了什么事?”

    “小的不知道。”来喜“噗通”一声跪下了,再次摇头,信誓旦旦地说:“三奶奶,小的一直在府中,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有些担心,三爷很少这么晚还不回来。”

    “三奶奶,您不用担心,三爷没事的,真的,三爷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看来喜的神色,夏堇知道,他很清楚江世霖的去向。“傍晚的时候,你都和三爷说了什么?”她的表情严肃了几分。

    来喜一听这话,神色更加紧张了。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即便是在寒冷的秋末,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

    “我只是随口问问,难道三爷吩咐过,你们说了什么,不能告诉我?”夏堇继续施压。

    来喜心虚地垂下眼睑,急促地说:“三奶奶,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真的。”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夏堇正盯着自己,只能继续解释:“是三爷命小的追查账册上的事,三爷或许是怕小的有什么遗漏,所以亲自去查证了。”

    虽然夏堇并不相信来喜的说辞,但她没再追问,命丁香带着他离开了。她躺在床上,反反复复想着江世霖的言行。他几次神神秘秘出府,蓄意隐瞒她,可是他对杏红的态度,又说明他们没有丝毫暧昧。

    “或许他是为了其他的事。”夏堇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试图安慰自己,可是脑海中不断出现江世霖弯腰扶起杏红的画面。

    她在矛盾的心情中煎熬。正当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院子内传来了动静。她以为江世霖回来,起床后才知道,是杏红的父亲死了,她派人回来请假。

正文第340章 兄弟

    得知此事,夏堇心中奇怪。既然江世霖已经替他们还了赌债,赌坊的人压根没必要把人打死。她命吕嬷嬷带着小丫鬟去杏红家慰问,同时也想知道,今日江世霖是否去过杏红家。他替他们还银子,是否有什么内情。

    吕嬷嬷走后没多久,江世霖便回来了。见夏堇还没睡觉,他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不是让你不用等我吗?”

    夏堇看得出,江世霖的心情似乎不错。她有心试探,回道:“本来已经睡了,但是刚得到消息,杏红的父亲过世了。我让吕嬷嬷过去问问情况如何,要不要帮忙。听说她家里的情况不太好。”

    对夏堇的话,江世霖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皱了皱眉头说道:“没事的,你不需要事事操心,准她几天假就是了。”

    “相公,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夏堇追问。

    “我知道他被人打了,伤得很重。”江世霖回答,续而催促夏堇赶快睡觉,自己则去了书房,唤了来喜过去回话。

    第二天一早,夏堇从丁香口中得知,昨夜来喜见过江世霖之后去了杏红家里,天蒙蒙亮才回来。夏堇愈加不明白。昨夜江世霖见过来喜,应该知道她曾逼问他,可是他依旧半句解释都没有,仿佛压根不知道她在担心。难道他连编谎话骗她的心思都没有?

    江世霖见夏堇一早上都闷闷不乐,几次想解释,终究还是咽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说起来,他也有些怨她。他对她的一片真心,简直日月可鉴,人尽皆知。可惜,他再三保证。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她却依旧怀疑他,多番试探他。既然她不信他,那就让她多担心几天,反正过几天她就会明白,他对她到底有多真心。

    早饭过后,江世霖带着账册去了江光辉的书房。不待他开口,张光辉抢先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我,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为了你。我一直很想把矿上的生意变着我们自家的,但先前我分了两份利钱给你的大伯父和三叔父,这的确是我自己的意思。”

    “父亲。我不明白。”

    “其实矿上的生意不像你想得那么容易,不止需要疏通官府,还有运输,人力等等,事事都要操心。另外。你应该知道,那片矿山,分家的时候是你大伯父一力要求,才分给了我们。之后发现煤矿,也是你大伯父出力,才没有被族里收回去。”

    这几件事江世霖听过大概。但他没料到自己的父亲会说得如此坦然,仿佛他依旧很感激江光耀。他问:“父亲,既然这是您一早的决定。为什么大哥给我的账册是从江姚氏死后开始的?”

    “你大伯父先前就对我说,你一定会怀疑,他用那件事威胁我。事实不是这样的。是你母亲病倒之后,我无心理会矿上的事,再加上先前的账目一片混乱。我自知不是这块材料,这才把一切交托给你大伯父。”

    江世霖几乎怀疑。此刻的江光辉依旧受江光耀威胁。确认屋子里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他再次询问:“父亲,您从不觉得冤枉?世人都以为,大伯父他们无偿帮助我们,而银子却被我们独占了。”

    江光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低声感慨:“你母亲刚过世那会儿,我经常想,若是没有那座矿山,或许她压根不会死。”

    江世霖不知道如何安慰父亲。他能够感觉到父亲的矛盾心理。他一方面思念着自己的生母,一方面又怨恨着她。他口口声声说,他的母亲从没爱过他,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父亲对母亲掏心掏费,他的母亲不可能毫无知觉。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父亲认定母亲从来不曾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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