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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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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看你这么诚心,罚你什么好呢?”江世霖侧头假装思考。此刻,他多么希望她踮起脚尖亲他一下,然后告诉他,她和卫晨已经成为过去。她会努力爱上他的。即便明知道是假话,他也会相信的。

    夏堇悄悄瞥了一眼鸟笼中的小家伙。它真的像她吗?她自身难保,犯不着救一只畜生。他要喝鹦鹉汤。与她何干?

    “爷,我会教它说,您是好人。”夏堇抓住脸上的手指,眼中带着恳求。她就是笼中的鸟儿,早就被他剪了翅膀。她只是在救自己的同类。

    “还有呢?”

    “还有?”夏堇想了想。试探着说:“晚上,我让丁香炖鸽子汤?”

    江世霖摇头。

    “鹌鹑汤?”

    江世霖失笑。“是你教它的。自然得由你亲自赔罪。不然哪里称得上诚意。”

    “你要我去炖汤?”夏堇愣了一下,摇头道:“我不会。”

    “是不会,还是不愿意?”江世霖的脸上明显写着“我很不高兴”。

    夏堇再次看了看躲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的鹦鹉,垂下眼睑说:“只要三爷不嫌难吃,晚上我会替您炖鸽子汤。”

    “很好。”江世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欲亲吻她。在他的嘴唇几乎触及她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低声警告:“你现在是代罪之身,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夏堇还没回过神,他已经吻住了她。她马上明白,他要她迎合他。他在前一刻还在护着其他女人,这一刻却如此对她。最可悲的,她不得不屈服于他。她象征性地回吻了他一下,便不再有动作,任由他侵占自己的呼吸。

    感觉到她的敷衍,江世霖暗暗叹了一口气,一把抱起她,转身让她背靠着墙壁,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低声威胁:“抬头看着我。”他黝黑的眼眸直视着她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很可怜。他委曲求全,祈求她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可她一心想着卫晨。如今,她能够为了一只鹦鹉屈服于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他对她的感情。或许在她心中,他连一只鹦鹉都不如。

    他闭上眼睛,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头。“你知道怎么做的。”他要求。哪怕只是自欺欺人,他也希望自己觉得她不是被迫的。

    笼罩在他的身影下,夏堇只觉得呼吸困难。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为什么总是得寸进尺。她已经不反抗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她主动。为了让她知道,她很低贱?

    “怎么,你后悔了?”江世霖催促。

    夏堇无奈,只得踮起脚尖贴上他的唇。感觉到他一把托住自己的后脑,不让自己退开,她恼怒地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吸吮他的嘴角。几乎在同一时间,江世霖立马反客为主,撬开她的牙齿,绞住她的舌,强迫她完完全全接受他,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第137章 往事

    两人谁也不知道他们亲吻了多久。直至感觉到夏堇站立不稳,只能依偎着他,江世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任由她靠着自己喘息。他低头呼吸着她的发香,慢慢平息心中的欲念。

    夏堇憎恶自己的反应。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全身无力。都说明她被他诱惑了。她不懂,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每每都是从争吵开始,然后像现在这般,在亲吻中结束。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她知道他也是,可是他们莫名其妙就会吵架,然后他再强迫她屈服。

    他们到底陷入了怎么样一个怪圈?

    夏堇试图推开他,但徒劳无功。“我要命人准备鸽子。”她找了一个借口。她越来越害怕单独与他在一起。

    “不要再耍小聪明,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明白吗?”江世霖低声警告。

    “我没有。”

    “别抵赖。你面上是在按照我的指示。准备遣走绯红,其实你在她找上卫晨的时候就算计好了。你觉得由她向我捅出你和卫晨见面的事,我一定会恼羞成怒。把卫晨赶走,是不是?”

    夏堇不敢点头。

    江世霖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你没料到,绯红宁愿去找桃红打架,也不敢向我求情。是不是?”

    “你不用嘲笑我。我知道是我算错了。”夏堇恼羞成怒,“现在你想怎么处置她们?”

    “你不是说,要看桃红的反应吗?那就先看看她怎么说。”江世霖把玩着夏堇的头发,轻叹:“你到底骂了我多久,能让畜生都记住你的话?”

    夏堇已经豁出去了,点头道:“我的确骂过你。不过没有多少次。我就算再笨,也不想让它触怒你。我怎么知道,它偏偏记住了那句。”

    江世霖愣了一下。忽然醒悟。鹦鹉再聪明也是畜生,没有人悉心教它,不可能说得那么溜。至于夏堇,她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以前对着床榻上的他说话,现在对着畜生抱怨。她一定是太寂寞了。他收紧手臂抱住她。用施恩般的语气说:“你大可以当着我的面骂我。我大人有大量,不会与你斤斤计较。只要你有所回报就成了。”

    夏堇自动忽略他的话,问道:“你让杏红去问她们。万一她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现在知道怕了?”江世霖哼了一声,转而又安抚她:“没事的,杏红从来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夏堇抿嘴不语。他竟然如此信任杏红。

    “怎么不说话?”江世霖依旧抱着她不愿放手,因此看不到她的表情。

    “混蛋,混蛋,混蛋!”绿哥儿在笼子中大叫。

    夏堇暗暗偷笑。她真想夸它骂得好。江世霖皱眉,假装不悦地说:“你快带它回去,好好教它。若是再让我听到如此不敬的话,直接把它红烧了。”

    夏堇本想问:“那你呢?”想了想,还是咽下了这话,带着鹦鹉回了池清居。她没有资格追查他的行踪。

    夏堇走后,江世霖命吕嬷嬷叫来了王婆子,单独留了她在屋子里问话。自她把夏堇写给薛子昂的书信交到他手中,他就调查了她的来历。不过有些事还是不清不楚的,所以他要当面问一问她。

    “是你教鹦鹉骂我混蛋?”江世霖背对着王婆子,直接询问。

    王婆子跪在地上,“依依呀呀”表示自己又聋又哑。江世霖依旧只是背对着她,冷声说:“我不管你对母亲有多忠心,你这样辱骂我,又诬陷三奶奶,我可以直接命人把你乱棍打死。”

    闻言,王婆子弓着背跪在地上,没再发出声音。

    “我原本以为你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是有话对我说。如今看来,是我错了。念在你伺候了母亲一辈子,我就不计较今天的事了。晚些我派人送你出去养老吧。”

    江世霖的话音刚落,王婆子跪在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裤脚,伏在他脚边动也不动。江世霖低头看她,冷笑道:“你不是又聋又哑,听不到别人说话吗?你不是只会看别人的嘴型吗?我可是从一开始就背对着你的。”

    王婆子一连对着江世霖磕了三个头。当她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老泪纵横。江世霖微微皱眉,就见她突然把手伸入嘴里,从喉咙中拿出一小截树枝。“三爷恕罪,奴婢装聋作哑全是不得已的。”她的声音粗哑低沉,说话磕磕巴巴。

    “我在听着。”江世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三爷,奴婢苟延残喘活到今日,只为有朝一日能告诉你。太太是被人害死的。太太死得太冤枉了。”说罢,她伏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江世霖知道,她口中的“太太”是他的生母大尤氏。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打量她。直至她的哭声渐渐止了,他才不紧不慢地说:“母亲身边的人,除了你,大半已经在尤姨娘进门前后就不在了。至于你,据我所知,尤姨娘可从没针对你。你落得今天的下场,是现在的太太下的命令。”

    王婆子再次磕了一个头。缓声说:“三爷,现在的太太可不像太太那么仁慈。她大可以悄无声息要了奴婢的性命,但她只是把奴婢关在这里。”

    “你的意思。她是故意留下你,证明她和母亲的死无关?”江世霖一边问,一边思量。他母亲死的时候,小潘氏远在京城,且从未来过涿州。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明。就能说明她是清白的,除非她一早处心积虑想嫁给他的父亲。虽然父亲对他极好,但就事论事,就算他家再有钱,他的父亲也不至于让别人杀了他的母亲取而代之。

    果然,王婆子摇头道:“现在的太太与太太素未蒙面。她留着奴婢。是为了有朝一日对付尤姨娘。”

    听她把“尤姨娘”三字说得格外清晰,江世霖问:“你觉得母亲的死与尤姨娘有关?”

    王婆子再次摇头,答道:“她虽一直居心不良。但是当年她赶来的时候,太太已经病了。”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江世霖依旧只是看着她,并没一句劝慰。直至她止了哭泣,他问道:“你为何时至今日才找上我?”

    “三爷。太太在最后的日子经常说,只要您过得好。她怎么样都无所谓。奴婢不能违逆太太的遗愿……”

    “你似乎漏了《妙莲法华经》。”江世霖打断了她,“你若是对我有所期待,就该把你知道的事原原本本说给我听,而不是挑挑拣拣,自以为是。”

    王婆子再次哭了起来,这次却是满脸欣慰。她哽咽着说:“奴婢之所以能够苟活至今日,没有遭尤姨娘的毒手,全因太太生前派奴婢去普陀山赎孽,替三爷祈福。奴婢在回程途中病了,耽搁了几个月。待到奴婢回来,太太已经入土为安,原来的那些姐妹死的死,卖的卖,全都不在了。奴婢查知是尤姨娘所为,唯有找上现在太太。太太问我可有证据,又问我是故去的太太重要,还是三爷您重要。奴婢怕害死太太的人又来害三爷,便自己毁了容貌,又装成又聋又哑的样子躲在这里。如果不是那些人害了太太,又来害三爷,奴婢永远只会是又聋又哑的模样。”

    “你说的‘那些人’是谁?”江世霖情不自禁紧张了。

    王婆子失望地摇摇头,回道:“奴婢只知道事情应该和娄兰阁闹鬼有关。太太一直说,她只是遭了报应。如果她能用她的性命换三爷的平安,她心甘情愿。她命奴婢去各大名山赎孽,捐香油钱,又日夜抄写《妙莲法华经》,全都是为了这件事。”

    “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江世霖闷声询问。听王婆子的意思,分明是她的母亲参与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另外,关于闹鬼什么的,他是不信的。

    王婆子含泪说:“奴婢不知道太太是怎么过世的。奴婢走的时候,太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老爷前前后后请了很多大夫,甚至请了京城的名医。那些大夫不是说太太郁结于胸,就是说她身体底子弱。可奴婢知道,太太的身子一直很好。虽然太太心地善良,觉得自己对不住江姚氏母子,但是有三爷在,太太又怎么会郁结于胸呢!”

    江世霖知道,娄兰阁闹鬼和江姚氏母子有关。表面看起来,这件事应该是一切的根源。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可能与他的受伤有关吗?王婆子虽然忠心,但她的话带着太多个人感情,不够客观。只是事到如今,唯有她对他的母亲最了解。很多细节只能找她核实。

    他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王婆子,一字一句说:“我很感激你对母亲的忠心,也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很不容易。往后我不会亏待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与你说清楚。”

    “三爷请交代。”王婆子重重磕了一个头。

    “你听清楚了。木槿是我的妻子,以后更是我孩子的母亲。别说是陷害她,若是有人对她不敬,我也绝不会饶过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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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最近的吻戏有点多,我自省,我只是在努力表达两人间的角力及感情发展。江世霖已经从占有欲、征服欲中醒悟。他的感情线比较简单,从雏鸟情结转为喜欢,现在誓要夏堇同样喜欢他。夏堇的感情线比较复杂。除了她在爱情上天然呆,她对江世霖有恨,有怨,有憎恶,还有一开始的同情、内疚,现在又有刚刚萌生的小感情,可池清居、明月楼的女人太多,再加上崔文麒和卫晨在前,她害怕再次受骗,又分不清感激和爱情。与此同时,他们对夫妻相处模式处于两个不同的思想层面。江世霖觉得很正常,很普通的事情,夏堇觉得那是轻贱她,所以他们需要继续磨合。之后我会尽量减少亲热戏的动作描写。

正文第138章 弄巧成拙

    王婆子平日里虽然不能离开未明阁,但她对未明阁外发生什么事并非全然不知。听到江世霖的警告,她愕然,续而伏在地上说:“三爷,若是在早几年,江夏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可如今,夏家不过是破落户……”

    江世霖重重咳嗽了一声。“夏家是我的岳家,轮不到一个下人说三道四。”

    王婆子再次错愕。她知道江光辉极为护短,却没料到江世霖也养成了这样的性子。她的眼泪簌簌直下。江光辉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读书也不多,但只要是他认定的人,他一定掏心掏肺,哪怕是为对方杀人放火。江世霖若是认定了夏堇,以后岂不是轻而易举被她拿捏?

    她越想越担心,匍匐在江世霖脚边哀声说:“三爷,三奶奶恐怕与那些人有关,您可千万要小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世霖又是愤怒,又是震惊。他不相信母亲的死和夏家有关,但江夏两家有他不知道的内在联系也是事实。他问过父亲,当初为什么看上夏堇,他的父亲说,大家都觉得整个涿州,只有夏知翰的女儿配得上他。他暗中试探过向他父亲谏言的人,结果他们也是道听途说。看起来是有心人士一力促成了他和夏堇的婚事。

    王婆子见江世霖没有喝止自己,深吸一口气,说道:“三爷,三奶奶进门第一天,大爷就让人送来了不少东西。奴婢听说,她在出嫁前就与人私定终身,之后又与卫大夫……”

    “你说的我都知道。只要我愿意,哪怕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也照认不误。”

    随着江世霖的话,王婆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当初,江光辉对大尤氏也是这般。所以一切都是冤孽?她全身的精神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她让江世霖发现夏堇给其他男人写信。她教绿哥儿骂他,全都是为了让他认清楚夏堇的为人。只要他不再护着她,她相信江光辉立马就会杀了她,然后替江世霖娶一个更好的媳妇。

    她不能让主子留下的唯一血脉沉迷于一个根本不值得他喜欢的女人!

    这个信念让王婆子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她双膝并拢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对着江世霖说:“三爷,当初老奴也想好好伺候三奶奶,但是三奶奶三番两次试探奴婢,好似识破了奴婢的身份一般。还有娄兰阁的事,三奶奶知道很多内情。若她只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三爷,最可怕的就是枕边人。您可千万一定要小心。”

    江世霖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低头看她。关于夏堇和娄兰阁。他在昏迷的时候听得稀里糊涂的。听起来她一会儿相信鬼神之说,一会儿又不相信,另外,她好似知道江姚氏母子的事。他低头沉吟。

    王婆子见他没有喝止自己,接着说道:“三爷。三奶奶进门不过半年多,就已经惹出了不少事情……”

    “我只知道,是她唤醒了我。还有,这辈子,她都是我的妻子。如果你认不清这两点,那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三爷……”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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