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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特殊传说同人)甘美的幻想 作者:秋兰 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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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是售後服务良好的商家,但如果货物被恶意损毁的话,我是没有义务为你善後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说话的人不就是那个鬼王七大高手之一的安地尔吗?什麽售後服务良好?什麽恶意损坏货物?那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个曾多次意图至我於死地的人为什麽会在我的旁边?白陵然呢?在我进入梦乡之前,我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吗?
  
  我深呼吸了几下希望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我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噗通……噗通……」地跳过不停。而心脏每剧烈地跳动一下,我的意识就会开始变得涣散,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的去思考,我应该怎麽办?
  
  「我有跟你说过这是长远的交易来吗?如果伊多有什麽三长两短的话,我将来交给你的褚冥漾情况一定会比他还要差,到时候请别怪我不预先通报一声。」冷冷的声音是来自白陵然的,一定不会有错。
  
  虽然我的状态绝对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我的耳朵和直觉还是十分灵光的。虽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觉察到的这残酷现实,但事实摆在眼前,我又何德何能对此视而不见呢?
  
  身为先见之镜的守护者,多麽荒诞无稽的事情我都透过水镜看到过了,现在我就只是被一个就只有点头之交的人出卖了而已,又何必那麽惊讶呢?
  
  「白陵同学,现在你在明,我在暗,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的话,我想对你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安地尔的声音透著几分轻蔑,就好像是对一个智力有障碍的人讲话一样。
  
  而白陵然也并没有退让,连忙把话接了下去,道:「是吗?但如果我把褚冥漾的力量全数取走的话,你也不会有什麽好处。你知道我是绝对有能力这麽做的,对吧?」
  
  「在这个时候闹翻对我们来说都不会有什麽好处,但你动不动就抱著只用一条棉被覆盖身体的水之妖精前来找我,若然被人看到的话,麻烦是少不了的吧?」安地尔的声音软化了下来,有点哭笑不得似地说
  
  「这点就请你不用为我操心了,我当然是确保了四下无人才敢来找你的。」白陵然的声音变得更为阴冷,可是在抛下这一句话之後,就再没有说些什麽了。
  
  当两人都不再说话之後,房间内就只剩下三人份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以及偶尔传来的衣服摩擦声和脚步声。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究竟在什麽地方。但是我竟然连这麽做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眼皮沉重得甚至比石头还重。在没办法看到四周环境的情况下,我变得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数根冰冷的针头突然扎入了我的皮肉里面,一直困扰著我的无力感便随即被清理乾净。
  
  当我终於能张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影像便是单手拿著好几根黑针的安地尔。虽然早就料到大概会是这个样子,但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跳还是因恐惧而加快。
  
  我实在不想再一次受到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 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对那种扭曲的东西心存恐惧,可是谁也无法爱上灵魂被捏碎的感觉吧?
  
  在我们四目交头的那一刻,他便连忙收起了手上的黑针,并优雅地站了起来。
  
  「既然他已经醒来了,那我还是先离开吧!」他有礼地对白陵然欠身行礼之後,就启动移送阵离开了。
  
  当他走後,白陵然连忙走到了我的枕边,并拉起了我的手,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些什麽,但我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对他已经完全失望了。




然:3

  如果伊多没有看见安地尔;没有听见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发现我们那个不道德的交易,那麽我就能装作什麽都没发生,先带他到外面吃点什麽,再把他送回水之妖精圣地。
  
  我相信经过昨晚的真情告白与肌肤之亲後,温柔得甚至有点过头的他应该已经对我产生了保护欲。如果事情一切顺利的话,我们说不定在不久之後就能成为真正的情侣。
  
  可惜现在一切都泡汤了,他已经得知了我和安地尔之间的事。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按照安地尔的建议,把他关在这个只有我们能进出的结界里面了。
  
  即使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我至少也要得到他的人,何况人非草木,只要相处久了,他大概也会对我产生出一丁点儿的感情吧?
  
  纵使没有可以称为感情的东西,但伴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多多少少还是会被习惯所牵绊,变得没有了我就会坐立不安,那时候我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吧?其他的,就再努力看看好了。
  
  我捧起了他的手,仔细地端详了起来--我很想把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铭刻在心里,使我无论去了哪里,都能在回忆中想起他柔弱的身影。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把他关在这里,跟我过一辈子二人世界。我有我的生活;他也有他的人生,假使他无意舍我而去,但是他那两个兄弟始终还是能找到他,再把他带走吧?
  
  有谁会希望让自己的哥哥跟一个卑鄙的男人在一起呢?更何况对他们来说,他就跟天上的太阳同样重要--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他们又哪有可能这麽轻易就把他让给别人?
  
  「伊多,你会恨我吗?」一看见他我就心痛,温柔又美丽;体贴又多情。
  
  我并没有等他回话,就直接把他拉入怀中,撩起了他那有如是夜空般深蓝的发丝,放在掌心上,嗅著残留在他发上的花香。
  
  他非但没有抬起头来瞥我一眼,亦没有挣脱我的怀抱,就只是一味的抖个不停,不知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抑或纯粹感到寒冷……
  
  「伊多,你已经不屑与我交谈了吗?」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明明有许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嘴巴就子说得出如此笨拙的话,使气氛变得更为尴尬。
  
  「伊多,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的过份行为吗?即使你的答案是否定的也没关系,我只是想你知道: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深爱著你,最後也很感谢你昨晚的陪伴。」
  
  说完之後,我就放开了他,并踏著沉重的脚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自邂逅他的那一秒钟以来,我都未曾如此害怕看见他那张俊秀得令人惊豔的脸庞,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产生如此的想法,但此时的我就只希望能离他远一点,使自己能在沮丧中解脱出来。
  
  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去隐藏内心的动摇,但伸向门把的手还是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打开门有那麽难吗?还是因为房间内有著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所以一切才会变得如此举步维艰?
  
  我咬紧了牙关,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在父亲被杀之後,我是如何令自己保持冷静的?但无论我再怎麽使劲去想,始终还是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究竟是怎麽了?
  
  白陵然啊白陵然,身为妖师首领的你即使再怎麽心乱如麻也应该有个限度吧?
  
  当我还在独自叫屈的时候,一双白皙的手环上了我的肩头,就如同是母亲般温柔地把我抱进了怀里。
  
  我有点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只见我最不想看见的那一张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还以一种怜惜的眼神凝视著我的眼睛。




伊多:4

  看著白陵然那落寞的背影,我的心就难过了起来,是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如果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能给他一些回应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那麽伤心了呢?
  
  我当然不可能忘掉安地尔的事情,但他说不定也只是因为太过寂寞,因此才会听信了安地尔的话,再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吧?
  
  虽然我并不晓得为什麽被带到这里来的是我,也不晓得他为什麽会口口声声说自己深爱著我,可是我还记得自己曾经在心里发誓:要好好抚慰他的心灵,我又怎麽可以在他的伤口上面撒盐呢?
  
  我踏著有点儿不稳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背後,双手紧紧地把他纳入怀中,给他一丝温暖。
  
  虽然我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但昨晚的经验告诉我:他似乎很需要肉体上的安慰,因此本来就是为了令他开心才被带到这儿来的我,也只能求其所好了。
  
  「伊多……」他有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因泛滥的眼泪而变得雾蒙蒙的眸子垂了下来,不敢直接凝视著我的脸。看来我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嗯,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对他说些什麽,就只能微笑著告诉他这简单明了的事实。但我这句微不足道的话却让他的脸上泛起了愉悦的红云,对他来说,我真的有那麽重要吗?
  
  我搀扶著他走到白色的真皮沙发旁边让他坐下,看见他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能想到的就只有尽快令他恢复过来,於是便如是问他,道:「白陵同学,你要不要喝一杯热茶放松放松心情?」
  
  「伊多,你能叫我的名字吗?我是然,只是然而已。」就只是花了一晚的时间,他身上的从容与沉稳已不复建,唯一能从他身上找到的就只是寂寞与哀愁。
  
  「然。」我按照他的意愿,呼唤了他的名字。
  
  「谢谢。」他虚弱地对我笑了笑,之後就整个人埋入了沙发里面,开始沉思了起来。他究竟在心里盘算著什麽事情呢?如果可以,我真想知道。
  
  由於他并没有表示想喝热茶,或是想吃些什麽,所以我就只是坐到了他的旁边,静静地陪伴著他。
  
  我不知道这样究竟是否足够,但我所能为他做的就只有这些,毕竟我们就只是没什麽特别交情的一般关系而已。
  
  纵使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我不知道对他来说:这会不会就跟吃饭喝酒那般稀松平常,自然也不会随便自作多情,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更何况漾漾不是曾说过: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吗?我不认为他会对像我这种既是男人,又要照顾一对喜欢作乱的双胞胎兄弟,而且又比他大两岁的人认真,他之所以会把我带到这里来应该也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吧?
  
  时光飞逝,我们两已经坐在这里半个多少时了,途中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并排地坐著,透过相依的胳臂感受著对方的体温,但是最後打破这份沉默的人还是他。
  
  「听说你做菜的手艺很好,我也对烹饪很感兴趣,未知你能不能和我互相切磋一下呢?」他转过头来,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沉稳的氛围,看见他的这个样子我就放心多了。
  
  「切磋就不敢当了,因为我就只会做一些家常小菜而已。之前在我家的时候,你不是也有吃过我做的点心吗?」其实我并不想到厨房去,不,除了回到自己的家以外,我什麽地方都不想去。
  
  然而,我又没有回家的勇气,按照原定的计划--雅多和雷多今天大概就会回到家里来了,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和他的情事,我该如何是好呢?
  
  我曾经承诺过他们:当我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时,就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因此当他们发现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大概会认为自己被我背叛了吧?
  
  他们又怎麽可能会想到,昨天还是在室男的我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跟一个不怎麽熟落的男人在没有爱情的基础下,做出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的话,一定会对我这个身为哥哥的人感到大为失望吧?




然:4

  在无数的夜晚,我都在梦中看见自己和伊多两个人手牵手,并肩走在两旁栽满了落花纷飞的樱花树的林荫道上,一面欣赏著优美的风景,一面写意地聊著各式各样的话题。
  
  但现实和幻想之间总是有著一道无法逾越的壕沟,不要说是和他一起享受一个浪漫的午後了,现在即使要跟他说句像样一点的话我也办不到,就更不可能奢望和他做一些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了。
  
  一想到他就坐在我的身旁,我的脑中就会自然而然地运转起来,想的内容全都是应该如何扩大自己的负面情绪,把自己营造成一个风吹即倒的悲剧男主角,使得自己能在最大限度博取他的同情。
  
  不论是谁在发现了我的愚笨行为後,大概就只有两个反应--其一是觉得我很愚蠢;其二就是觉得我装模作样,但哪又如何?我想谁在面对自己的梦中情人时,多多少少还是会粉饰一下自己的吧?
  
  不过现在想来:即使成功欺骗了他,我也不可能真正得到他的爱,因为他所爱的就只不过是那个戴上了楚楚可怜的面具的我而已。
  
  要是让他看见我那既自我中心又爱耍手段的一面,试问他还会如常地对我露出微笑吗?想来想去都觉得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但即使察觉到了这个事实,我仍然无法割舍这段充满了谎言的恋情,不管我会感受到多大的空虚,我还是很希望能与他长相厮守。
  
  既然已经再次下定了决心;亦有了将会受伤的觉悟;也知道接下来应该扮演一个什麽样的角色,我便转过头去,主动和一直坐在我的身旁、默默地陪伴著我的他说话。
  
  「听说你做菜的手艺很好,我也对烹饪很感兴趣,未知你能不能和我互相切磋一下呢?」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不是一脸愁云惨雾的样子。
  
  如果他能一直以关爱的眼神凝望著我,这当然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但倘若我不节制一下的话,那就太不合乎我的形象了,这简直就跟在额头上写著:「我是骗子」一样愚昧。
  
  当他听到我的发言後,脸上那夹杂著愧疚与忧心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但他的表情在下一瞬间又顿时化成了焦躁与不安,难道我又说错什麽话了吗?
  
  「切磋就不敢当了,因为我就只会做一些家常小菜而已。之前在我家的时候,你不是也有吃过我做的点心吗?」他勉强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但看起来却有点儿僵硬,说不定他也和我一样,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吧?
  
  不过纵使我并不是他心里的一条虫,我也能轻易猜到他所想的大概又是他那两个兄弟吧?一想到这里,我内心中的嫉妒之火又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点燃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能品嚐得到你所做的其他菜色,未知我能否拥有这份口福呢?」我握住了他的手,并与他四目相对,不晓得这一招有没有可能打动他呢?
  
  然而,他都尚未来得及搭腔,话就被不识时务的手机铃声所打断。我根本就不需要拿起电话,就能百分之一百肯定打电话来的人定是他的两个弟弟的其中一人。
  
  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接听,但在电话挂断後,对方又立刻重新打了过来,
  
  「是谁这麽急呢?你要不要先去接电话?等一下我再做饭给你吃吧!」看得出我是顾虑著他的感受,因此才没有接电话的他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之後,还微笑著催促我道。
  
  不过若然他能更体谅我一点,容许我继续假装听不到电话的响声的话,我想我会更加感谢他的。
  
  但事到如今,再多说什麽都只是徒然,我只好拿起手机往门外走去,免得事情再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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