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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相毛泽东史实80问-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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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部队向井冈山进军,我们今天看来是毛泽东自觉或不自觉地开辟中国革命道路的开始,在中国革命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而当时,就在文家市转兵的当天,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却认为这是临阵脱逃。
  谁都知道战场上临阵脱逃将担负什么样的责任,被指控为临阵脱逃的指挥官将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果然,在两个月后的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上通过的《政治纪律决议案》中,赫然写着“开除毛泽东同志中央临时政治局候补委员”。
  此前,毛泽东是在著名的“八七”会议上当选这一职务的。
  更糟糕的是,中央的这一决议,传到井冈山时却变成了毛泽东同志被开除党籍。毛泽东当了几个月的党外人士,连党的支部会议也不能参加,就是靠工农革命军第一师师长的职务来指挥部队,直到朱德上井冈山后,才恢复了毛泽东的中央委员。卢瑞莲、张云英、刘高志主编:《共和国领袖的成功之路》,湖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12月版,第5页。
  在这段论述中谈到的毛泽东被“开除党籍”这件事,显然是指1928年3月上旬中共湘南特委派军事部长、省军委特派员周鲁到井冈山,贯彻执行中共中央于1927年11月9日至10日,在共产国际代表罗明纳兹指导下,瞿秋白在上海主持召开中共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于14日印发的《政治纪律决议案》和中共中央于12月31日给湖南省委指示信的精神,把中央决定开除毛泽东中央临时政治局候补委员误传为“开除党籍”的事。
  误传把毛泽东开除党籍后,恢复毛泽东的党籍,重新让他任中央委员,是朱德上井冈山后的事吗?不是的。
  中共湖南郴州地委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编写的《湘南起义史稿》一书记载,1928年1月,朱德率领部队发动了举世闻名的湘南暴动。3月29日,在湘、粤敌人重点夹击下,被迫撤离湘南地区,向井冈山转移。4月5日,率部由湖南安仁县出发,经茶陵湖口圩,到达酃县沔渡。中共湖南郴州地委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编:《湘南起义史稿》,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11月版,第183页。
  到达湖南酃县沔渡,就可以说是跨入井冈山地区。因为井冈山地处罗霄山脉中段,横跨湘赣边界,在江西宁冈、永新、泰和、遂川和湖南酃县之间。位于东经113°49′至114°23′,北纬26°27′至26°49′。辖境总面积66087公里。
  而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毛泽东军事思想研究所年谱组编写的《毛泽东军事年谱》和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撰写的《毛泽东传》记载,毛泽东于1928年3月18日率领部队到达湖南酃县中村。到此地后,“两件使人兴奋的消息传来了:一件是看到中共中央的文件,澄清了将毛泽东‘开除党籍’的误传,扫除原来笼罩在人们心头的一片阴影,毛泽东又可以在部队中发挥领导作用了;另一件是得知朱德、陈毅、王尔琢率领的南昌起义军余部在发动声势浩大的湘南暴动取得巨大成功后遭到强大敌军追击,正向井冈山方向撤退。”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毛泽东军事思想研究所年谱组编:《毛泽东军事年谱》,广西人民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8页。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上),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年8月版,第172页。也就是说,毛泽东于1928年3月18日在湖南酃县中村就看到了中共中央文件,从而纠正了将毛泽东“开除党籍”的误传,恢复了中央委员。
  如若是朱德于4月5日到井冈山辖境的酃县或以后才恢复毛泽东的中央委员,就难以解释这样一件事:1928年3月18日,毛泽东到酃县中村后,曾听取中共酃县特别区委书记刘寅生的工作汇报,并指示将特别区委改组为县委,以刘寅生为书记;把酃县暴动队改为赤卫团。否则,毛泽东仍是党外人士,怎能听取刘寅生的工作汇报和指示将中共酃县特别区委改组为县委呢?
  由此可见,恢复毛泽东的党籍和中央委员是在1928年3月中旬,而不是朱德上井冈山之后的事。

  中共八次代表大会任毛泽东为书记吗

  1929年9月下旬,红四军攻克福建上杭县城后,在上杭太忠庙召开了中共红四军第八次代表大会。对这次会议的有关情况,河北人民出版社于1992年9月出版的《毛泽东研究事典》是这样记载的:
  9月下旬,中共红四军第八次代表大会在福建上杭召开,会议选出新的前敌委员会,并通过决议重任毛泽东为前敌委员会委员和书记。邢崇智等主编:《毛泽东研究事典》,河北人民出版社1992年9月版,第2067页。
  中共红四军第八次代表大会的召开,与中共红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有密切的联系。中央文献出版社于1996年8月出版的《毛泽东传》记载:1929年6月22日,中共红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在福建龙岩城内召开。会议由陈毅主持。毛泽东在会前曾向前委提出建议:通过总结过去斗争经验的办法达到统一认识,解决红军建设中存在的主要问题,以提高红军的政治素质和战斗力。然而,这个建议没有被采纳。
  会议开始后,陈毅号召“大家努力来争论”。代表们便根据会议主持人的号召,围绕从井冈山斗争以来的各方面问题进行激烈争论。会议最后所做的决议,虽然对许多具体问题的结论是正确的或比较正确的,但错误地否定了毛泽东提出的党对红军的领导必须实行集权制(当时对民主集中制的称谓)和必须反对不要根据地的流寇思想的正确意见。由于会议争论的几个主要问题未能分清是非,大家的思想未能统一,所以改选红四军前委时,毛泽东只被选为前委委员,未能当选前委书记。会后,毛泽东离开红四军主要领导岗位,到闽西休养并指导地方工作。
  9月下旬,红四军攻占上杭后,在县城太忠庙召开了中共红四军第八次代表大会。中国青年出版社于1993年12月出版的《毛泽东之路·横空出世》一书记载:红四军召开党的八大时,陈毅已去上海向党中央汇报工作,前委负责人只剩下朱德一人主持会议,忙得不亦乐乎。加上当时频繁的军事行动和出击闽中某些战斗的失利,红四军的领导力量,特别是政治工作大大削弱,部队中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又有新的发展。因此,在红四军党的八大会议上出现了非常混乱的情况。开会讨论问题,无休止地争论。为了一个红军法规中党代表的权力问题,讨论了两天都没有统一认识,只好决定请示中央。就这样,这次会议在无组织状态下开了3天,结果选出来的红四军第八届前委,又同第七届前委一样,毛泽东只被选为前委委员,未能当选前委书记。见胡长水、李瑗著:《毛泽东之路·横空出世》,中国青年出版社1993年12月版,第419页。
  时至9月28日,中共中央给红四军前委发出指示信(即史称“九月来信”)。在此信中特别强调:
  朱毛两同志仍留前委工作。经过前委会议,朱毛两同志诚恳接受中央指示后,毛同志应仍为前委书记,并须使红军全体同志了解而接受。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2年2月版,第489页。
  根据中央“九月来信”的指示精神和红四军的实际情况,中共红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于12月28日、29日在福建上杭古田召开。这次会议,认真讨论了中央“九月来信”的指示,总结了红四军前委工作的经验教训,一致通过了毛泽东起草的8个决议案,总称《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史称《古田会议决议》。大会还选举毛泽东、朱德、陈毅、林彪、谭震林等11人为中共红四军前委委员,毛泽东重新当选为前委书记。
  上述情况说明,在中共红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上,毛泽东只被选为前委委员;在选举前委书记时,原中共中央指定的前委书记毛泽东没有当选。
  1929年9月下旬,中共红四军第八次代表大会选举红四军第八届前委,其结果同第七届前委一样,毛泽东只被选为前委委员,未能当选前委书记。由此可见,说在这次会议上通过决议重任毛泽东为前委书记,是有误的。重任毛泽东为前委书记,是在1929年12月中共红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上决定的。

  宁都会议气氛紧张是周恩来与毛泽东对

  中共苏区中央局于1932年10月上旬召开的宁都会议,“开展了中央局从未有过的反倾向的斗争”,见1932年10月21日《苏区中央局宁都会议经过简报》。而且把矛头突出地指向毛泽东。因此,会议气氛紧张,争论非常激烈,对立面明显。
  那么,对立的双方,主要是谁与谁相互对立呢?对此,有的著作记载,宁都会议气氛紧张,主要是周恩来与毛泽东的对立。这样讲,无疑是错误的。
  1932年10月21日《苏区中央局宁都会议经过简报》、《红旗飘飘》第18期发表的王稼祥撰写的《回忆毛主席革命路线与王明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和中央文献出版社于1996年8月出版的《毛泽东传》(上)记载,宁都会议的斗争,从根本上说,是在敌强我弱、敌大我小的情况下,王明“左”倾盲动主义的所谓“积极进攻战略”同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积极防御战略”斗争的总爆发。因此,会议争论的焦点是前线的作战方针问题。
  对前线的作战方针,当时的临时中央和在后方的苏区中央局成员任弼时、项英、顾作霖、邓发与在前方的苏区中央局成员周恩来、毛泽东、朱德、王稼祥的意见,是有严重分歧的。所以,在宁都会议上便出现前方中央局成员为一方,后方中央局成员为一方,其阵营分明的对立局面。
  对这次会议,应首先说明,宁都会议刚开始时,因为周恩来在前线没有到会,所以,会议先由任弼时主持召开。
  在任弼时的主持下,后方中央局的一些人因为会前得到临时中央的支持,所以气势很盛,咄咄逼人,一时占为上风,逼迫会议“一致同意中央长信指示”。
  所谓“中央长信”,即临时中央于1932年7月21日给苏区中央局和闽赣两省委要求坚决执行“进攻路线”,“夺取中心城市”,“争取江西首先胜利”的长信。
  会议在对中央苏区自2月攻打赣州以来的全部工作进行总结时,把矛头指向了毛泽东,开展了苏区中央局从未有的反倾向的斗争。
  面对这种情况,毛泽东没有屈服,据理反击。而后方中央局的成员们认为毛泽东态度不好,“承认和了解错误不够”,见1932年10月21日《苏区中央局宁都会议经过简报》。于是进一步对毛泽东横加指责。毛泽东对后方首脑们的批判极力反驳,并且得到王稼祥等人的支持。就这样使会议陷入僵持的局面。
  正在这时,周恩来从前线赶到。他是中共苏区中央局书记,所以到会后便由他主持会议。
  在会上,周恩来针对会议斗争激烈的情况,首先以温和的态度,批评说:前方领导人“有以准备为中心的观念,泽东表现最多,对中央电示迅速击破一面开始不同意,有等待倾向”。另一方面,他不同意对毛泽东横加指责,认为后方个别同志对毛泽东的批评过分了。因此,引起后方同志不满,并上书中央,说周恩来替毛泽东“解释掩护”,搞“调和”。
  在研究对毛泽东的处理和工作安排时,后方苏区中央局成员不顾周恩来、王稼祥的反对,极力主张将毛泽东“召回后方”,专做政府工作。
  而周恩来对这种主张坚决反对,不同意将毛泽东召回后方。他说:“泽东积多年的经验偏于作战,他的兴趣亦在主持战争”,“如果他在前方,则可以吸引他提供不少意见,对战争有帮助。”因此,他坚持说:“一种是由我主持战争责任,泽东仍留在前方助理;另一种是泽东负指挥战争全责,我负责监督行动方针的执行。”见1932年10月21日《苏区中央局宁都会议经过简报》。
  周恩来提出的这两种办法,都意在把毛泽东留在前方。王稼祥、朱德同意周恩来的意见。
  但是,后方苏区中央局成员认为,若让毛泽东仍然留在前方主持战争,“在政治与行动上容易发生错误”,所以坚决主张调毛泽东回后方。
  面对这种情况,毛泽东感到非常气愤,于是,便违心地提出请“病假”的要求。
  毛泽东这样提出请“病假”的要求,显然是违心而无奈的。岂知,会议最后表决结果,却通过了周恩来的第一种意见,并批准毛泽东“暂时请病假”,“必要时到前方”。
  从上述情况来看,宁都会议的斗争,是毛泽东与坚决执行王明“左”倾盲动主义进攻战略的后方苏区中央局成员的尖锐对立,而主要不是与周恩来的对立。若把宁都会议的斗争,描写成主要是周恩来与毛泽东的对立,就不符合历史的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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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是否参加了中共六届五中全会

  1934年1月15日至18日,中共临时中央在江西瑞金沙洲坝召开了六届五中全会。这次会议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主要讨论博古的《目前的形势与党的任务》、陈云的《国民党区域中的工人经济斗争与工会工作》、张闻天的《中国苏维埃运动与它的任务》。同时补选了中央委员和中央候补委员,改选了中央政治局,选举了中央常务委员会,增设了中央白区工作部等。在这次会上,毛泽东继续当选中央政治局委员。
  然而,对毛泽东是否参加这次会议,在出版的著作中,有不同的记载。
  群众出版社于1993年6月出版的《毛泽东的足迹》一书是这样记载的:
  中共六届五中全会是在革命遭到挫折,并面临危急形势的情况下召开的。这次会议的代表除中央委员、中央候补委员外,还有各省委的代表参加,共100多人。毛泽东以政治局委员的资格参加了这次会议。曾维东、严帆著:《毛泽东的足迹》,群众出版社1993年6月版,第250页。
  而广西人民出版社于1994年8月出版的《毛泽东军事年谱》,则记载毛泽东未出席中共六届五中全会,但当选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毛泽东军事思想研究所年谱组编:《毛泽东军事年谱》,广西人民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73页。
  上述两种不同的说法,哪一种说法是对的呢?弄清召开这次会议的目的及有关情况,便可得到正确的答案。
  1934年1月中旬,正当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忙于准备在瑞金召开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时候,以博古为总书记的中共临时中央突然决定召开六届五中全会。
  召开这次会议的目的,是“反对主要危险的右倾机会主义和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调和态度”,号召“党必须在理论上和实际上揭露右倾机会主义的面目,揭露两面派的右倾机会主义的实质,保证党与共产国际路线的彻底的实行”。见博古在中共六届五中全会的上的报告《目前的形势与党的任务决议》。
  这里所说的所谓“右倾机会主义”和“对右倾机会主义的调和态度”,是指毛泽东、周恩来等反对“左”倾冒险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正确主张,并且内部商定在会上对毛泽东等进行批判,所以,会议的筹备搞得很神秘。据说,连周恩来也没让参加会议的准备工作。当然,更不会通知毛泽东参加这次会议了。但毛泽东仍被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六届五中全会共选出多少政治局委

  1934年1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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