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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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看了看周围，点点头，表示明白宫崎的意思了，拉着蓝堂便识趣地告退了，匆匆来，匆匆回。
“如果没有疑问我们就先回房了，你们请自便。”说罢，宫崎牵着落迦，准备回房，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合过眼，他多少也有点累了，刚觉醒的力量也不是十分稳定。
曲希瑞深深地看了一眼宫崎，眼下的青色还是那么的刺眼，可是现在的他真的已经比当初好上太多，也许我们真的不该再打扰他的生活，可是……有些不甘心地垂下头，连偶尔看几眼都不行吗？
安凯臣明了地拍拍曲希瑞的肩，情字伤人，嗟叹奈何。“这几日就叨扰了。”
虽然今天难得安分，可会善罢甘休，知难而退就不是展令扬，就像他说的，“与其当个虚伪的人，不如忠於自己的真正感情，当个有点自私的人。”
“勉强还过得去，没有小扬扬可爱的小瑞瑞，小农农，小臣臣，小烈烈，小凡凡，小忍忍，你们不会想未老先衰地，死气沉沉地在这里虚度光阴吧？这次不知道姓名罪有应得，阴阳失调的罪魁祸首给了我们这么精彩刺激的礼物，我们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找到他然后热情地回报他呢？啊，这么早说他也不好，天知道是不是‘她’或者人妖大叔大婶呢。”展令扬笑嘻嘻地提议。
“没错，”南宫烈第一个复议，进来诡异的气氛让本来就直觉过甚的难受异常，早该来个活动舒解一下了，“我们的口号可是‘因为青春无价，所以不能轻易妥协！
有梦就去追！有仇就去报！有祸就去闯！有架就去干！’想做什么就去做，谁知到结果如何，就算失败，起码也努力过。“
南宫烈语意双关的宣言，让在场的好几只眼前一亮。
没错，自怨自艾，灰心丧气可不是东邦的一向风范，大不了把讨债18招变成追情180招。
“喂，随他们去瞎折腾行吗？”落迦说的担心，却笑的阴险。
“没事，你不也说过，他们有着比九命猫妖还小强的勇者模版，死不了的。”宫崎回了个同阴险的笑，之前的事，他没怨气——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两只不厚道地在一边心安理得地躲在一边听墙角，坐等开戏。
午后微醺，落迦挽着宫崎的手漫步在泰晤士河畔，穿过古树苍郁的格林威治一路西行，悠闲宁静的煦日，温柔多情的微风，身边闪动着潋滟的水色。
“宫崎。”落迦抬起头，微红的脸颊，带点迷蒙的水眸荡漾着令人沉醉的情愫。
“姒儿。”宫崎握着落迦的手，深深地凝望，嘴角的弧度勾勒出主人的好心情。
“宫崎。”
“姒儿。”
形形色色的游人们好似静止的画板，天地间彷佛就剩下这么一对人，和如画的风景。
“耀司！”一个黑影扑向宫崎，“前面塔桥过去有家很好吃的甜品店，我请你哦。”岳人挂在宫崎肩头兴奋地说到。身后的忍足以手掩面，一副哀其不幸，痛其不争的样子，不过那唇边的45°是怎么回事？= =
落迦深呼一口气，死死咬着下唇，世界如此美好，JQ处处盛开，岂能如此暴躁。你个小红帽诅咒你的甜点总有一天全变成黄莲味的！就不知道打扰人家谈恋爱的会惨遭践踏吗？！如有实质的怒火熊熊燃烧，向日有点疑惑地缩缩脖子，奇怪没变天啊？左前方迹部略带不屑又隐含兴味的扫过向日，径自前行，不过那耳朵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很注意后面的动静。
东邦那边正按惯例“借”了一座别墅，反正用他们的话说“别墅者，别人的房子是也”。
向以农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脖子上围了一根白毛巾，赤着脚踩上地毯：“这次你们打算从哪边着手？”
南宫烈打开冰箱门拿了罐啤酒，随手推上门，“那些吸血鬼没有留下尸体，就从遗留的衣服着手好了。查一查厂家，从那个店铺流出，在什么位置，查出那些人原来可能的活动范围，从而……”
“停、停、停……照你的说法要多久，麻烦的要死！”向以农抓着毛巾，皱着眉煞有其事地烦恼，从他的角度看不见南宫烈严眼中的狡黠。
“哈哈……”安凯臣捂着肚子晓得乐不可支，“以农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呆蠢，这样你也会信，笑死人了。”
“凯臣，你不要这么说，有心事呐，我们心知肚明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出来伤害以农幼小脆心灵呢。”曲希瑞摇着脑袋，悲天悯人地控诉，引来大家又一次的爆笑。
“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向以农拽下毛巾，恨恨地控诉，当下就打算冲上来。
雷君凡收起手机，从中庭走了进来，四下望了望，“令扬呢？”
南宫烈从混战中抽了出来，“在楼上呢，他说好像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正在入侵入侵有关猎人协会的档案库。”
雷君凡扬扬眉，“我没说吗？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小护，直接问了。”脸上似真似假的诧异让人无从辨别他是不是故意。
……一口气噎在胸口的几人，在短暂的愣神后，迅速地开启群殴一模式。
宫崎看着落迦挂了电话走回队伍，“这么告诉他你放心得了？”
落迦无所谓地耸耸肩，“制止他们有用吗？还不如祈祷猎人协会能不能挨过这无妄之灾，东邦的能力你又不没见识过，特别是惹麻烦能力，而且我有招呼那个人关照一下，猎人协会差不多已经归入他的势力范围了，腐朽地迈向毁灭之路。”
“吸血鬼猎人协会？”他不喜欢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面对被自己认可的同伴，尤其是当与一些危险的事物有关时。反正他们既然能无辜基地在自己面前讲，那么问一问也没有涉及他们不欲为人所知的隐私。迹部思索再三，开口问道。
“恩，”宫崎点点头，“有吸血鬼自然会有吸血鬼猎人，不过那些事不需要我们去操心，我和姒儿也不过是当当旁观者，看看戏而已。”他怎么会看不出迹部故作不在意的担心，眼角注意到另外几个竖着耳朵专心偷听的少年，一群可爱的孩子。
“还有浑水摸鱼，乘火打劫哦。”落迦笑得猥琐，不知道救下那几只可不可以多拐几个终身免费工，卖身契她都准备好了。
“咳咳，接下来你们打算去哪里玩？”落迦轻咳几声，转移话题，企图挽回她本就负增长的形象。
迹部受不了地偏过头，真是不华丽的女人，真不知道他为这种人在担心什么，“这种地方，本大爷早就来过游览过了。”
“我没有意见，Ray你决定就好。”长太郎笑得腼腆，善意地出来打圆场。
落迦无奈地望天，要说出来玩的是你们诶，这些奢侈的大少爷们，一个个来了无数遍，兴趣缺缺的德行，想当年她活了近20年，取得最远的也不过是邻省，早知道还不如在房里盯着宫崎发呆呢。
“不如回去吧，”宫崎想了想，提议道，他不是很习惯走在人潮鼎盛的风景名胜，不如回到庄园。
“好。”全员无异议通过。呃……除了在不明地受苦受难靓红帽向日和风流俏骑士忍足。
回了庄园宫崎便被这群孩子拖到屋后的网球场，落迦反正也不怎么懂网球，干脆去厨房准备下午茶的爱心甜点，正打算端着点心去球场，却发现静立在门口Allure。
“怎么了？”落迦将糕点交给下人，转变路线回了房间。
“找到玖兰先生了，在D伯爵大人那，他受伤了。”Allure静得就像一尊等身SD娃娃。
落迦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沉吟片刻，“你和宫崎说一声，我先去看看情况。”真实讨厌呐，为什么就不能按剧情来好让我省省心呢，万一帮不上忙，就不能顺利骗到免费劳力，和宫崎的逍遥假期就会报销。
“是，主人，那我就下去通知夫人了。”Allure点点头，恭敬地告退。
落迦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叹口气，明明是那么安静乖巧的孩，怎么就和宫崎那么不对盘呢。看样子又想去挑战宫崎的神经了，可是，落迦真的很想说一句，“你到是成功一次啊。”为毛会这么越挫越勇，且战且败，且败且战？头疼，才出生几个月就到青少年的叛逆期了吗？看来有空，得和南次郎好好讨教一下了。
下个瞬间她已经站在一个中国风的建筑前，说不上僻静的街里，说不上隐蔽的位置，却像嵌入在黑色的迷雾中，散发着诡异又诱人的吸引和驱逐感，不新不旧的装潢透着不相称的历史沧桑。“COUNT。D”疑似招牌的匾牌上这么印着。
“哇……草莓慕斯，黑森林蛋糕，还有、还有好多诶。”向日闻到香味便急急地奔到了管家面前。
精巧的三层架上，第一层放着各种口味的三明治，第二层是英国传统的点心司康饼，第三层则是小蛋糕和水果塔。包括纯味葡萄干烤饼配奶油、牛油及果酱、奶酪牛角包、多种布丁、咖啡巧克力慕司、杏味奶油甜饼等等。
“等等，向日少爷，主人没有准备你那份。”Allure淡淡地出声制止向日的动作。
不会吧，还没消气？在场的诸人不由把同情的目光放送给向日。
Allure像是没有看到向日的沮丧，气愤一般，捧着餐盘走向慈郎。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因为那次被宫崎当红线绑在门上，被向日发现解下，又知道是蛇，不仅被扔出去还踩了几脚而怀恨在心。不过，向日少爷会相信说明他笨并且不相信主人，所以罪加一等。我才没有错呢。而且，一会儿抢了主人还欺负自己，腹黑没天良，阴险狡诈假善良的夫人一定会帮他的，所以不管我的事。还是帮慈郎少爷留好，不然那些没朋友爱的奇怪蝗虫肯定会把慈郎少爷的份吃光光的。我绝对不是因为被踩得头昏脑涨，被慈郎少爷捡起来逃过一劫而心怀感激，产生私心才把最好的留起来的。Allure在心中理直气壮地想着。
“欢迎光临D伯爵宠物店。”异瞳的男子，冷然魅惑的浅笑，低调华丽的唐装旗袍。
“D，对着我就别来这一套了吧？”落迦无奈地摊摊手，“枢呢？”
“他的伤有点麻烦，正在内室修养，我正想是不是该把你叫来，不过Allure真是太可爱了。”D伯爵双手交握一脸陶醉与兴奋，“传说中的魍灵一族果然名不虚传，还有强大神秘的纯种吸血鬼，好幸福。”
“唉，为什么你就不能分点喜爱给人类呢？在我眼中任何生物是在差得不多，不就是生存在这个世界的同居者，一样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丑陋的欲望不会因为种族的不同而减少，美丽的灵魂也不会因为寄宿躯壳的别样而改变。”落迦知道自己这么说不仅显得多管闲事，还会徒劳无功，可是还是忍不住问，见了那么多行行色色的人，看过那么多光怪陆离事，为什么还要把种族的区别看的那么重，D……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爱人类。”D伯爵的脸上闪过些许迷茫，“人类总喜欢用自己浅薄的知识来判断事物。只要稍稍超出知识范围，就绝对否认其存在。把超越自己能理解的事物，当成威胁自己立场的敌人来对待，非得排斥、驱除、抹杀不可。可是对同种类的生物，又以肤色、出身来分阶级贵贱，互相憎恨、互相残杀。在那个世界待过的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一点吧？”
知道再说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落迦递上手中的点心盒，“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槭风蛋糕，来之前我刚好在准备下午茶，顺便带了点过来，因为之前没料到，所以这次没有特别加重甜度。”
D伯爵一扫刚才的微小感伤，迅速接过盒子，“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的手艺可是想买也买不到，我会在英国待一段时间，你也会吗？”
看着伯爵直白不加掩饰的眼神，落迦就知道言下之意就是让自己多多进贡了，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反正宫崎不怎么喜欢甜食，多出来的送送人情也好。
“呐，呐，跟我来吧，那个美丽的生物就在最后那个房间，小Q正照看着他。”D伯爵笑得看不见眼睛，轻快地在前面带路。
= =虽然这样也很漂亮可爱，但是，D，你那罂粟美人蛇蝎郎的华丽形象啊。
“对了，D，”落迦一手放在半开的门扉上，回头说道，“差点忘记和你说了，日本有个学校你应该会很喜欢，里面从上至校长，老师，下至学生，就连校工也不是人类，好像叫阳海来着，不管是民俗风情的长脖子妖，到希腊风情的拉米亚，品种齐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世上最齐全的妖怪聚集地，有空你可以去哪里进点货。”我只负责提供消息，如果事成那些家长的追杀可不管我的事。落迦在心中补上一句。
“好啊，我一定去，当初没让阿彻把你吃掉真是太好了。”D伯爵高兴地应到。
……你那是什么话啊？！落迦郁闷地想着。算了，谁让我是人类来着，又不是不知道某人心中人命比狗尾巴草还不值。
“亲爱的枢，看到如此狼狈的你，真是令我倍感荣幸。”落迦款款前行，笑容可掬地微眯着眼，俯身迫视着玖兰枢。
玖兰背过手，随意地搭在额头，身体无力地靠在床头，却不减优雅从容，真正的王者即便被折断羽翼，即便被撕裂灵魂，依然不会低下那高傲的头颅，一如这面前的纯血君王。
“很高兴取悦了你，Numen。你终究改变主意要介入这棋局了？”玖兰面不改色地与落迦对视，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忍不住反射性地微皱眉峰，即使克制住闭眼的本能，双眼依旧有了一瞬间的失明。
“不要那么紧张，我不过是你那可爱的小棋子卖身请来的临时外援，马上就会功成身退。您老人家的‘意外’失踪，他们可是担心得不得了。”落迦看着数码相机上的影像，漫不经心地说，“不过看到你这样还挺难的，在过去简直是不敢想，拍张照留念一下，洗出来我会让人送一张给你的。……好啦好啦，不要那么看着我，我的胆子小的很，别那么小气嘛，光线刺眼我也没办法，谁让你的眼早已习惯了黑暗。”
顿时，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你逾矩了，Numen。”玖兰不带感情地吐出这一句。
“呵呵，怎么逾矩？你的事就是李土哥哥的事，李土哥哥的事就不可能与我无关，更何况‘倾’欠玖兰家始祖的情还没来得及还。你因为自己愚蠢盲目的执着而白白丧命的话，我和家母会很难办的。”落迦虚假苦恼的样子令玖兰的怒火更胜。
玖兰的眼毫无征兆地变为跃动的火红琉璃，炽热的，无情的，蛊惑的引人堕落，四周的玻璃寸寸爆裂。
“唔，不要那么激动嘛，难不成你失踪的时候被某人……”
覆灭般的杀气一闪即逝，落迦保持着上一秒的暧昧表情，挤眉弄眼地出现在玖兰左边的床沿，身上的衣衫残留着道道划痕。
“不要为了廉价的玻璃而错失了最美的风景，玻璃的通透纯粹不过是人造的假象，就如这四散的残片，只要轻轻一下，就会‘咔嚓——’……支离破碎呐。”如孩童一般残忍的天真笑靥出现在落迦脸上，可爱地做着毁灭的手语。
慢慢地前倾身体，“你那智慧与强大已经在万年的沉睡中消耗殆尽了吗？如此柔软，难怪他恨不得将你揉碎，执着于无法与自己比肩的人，执着于摇摆不定的天真公主。”落迦的身影越来越淡。
“小公主已经长大，小公主已经死去，王子执着于虚幻，骑士被命运淹没，公爵呼唤着沉睡的国王，长大的公主即将死去，小公主不会回归，女骑士将走向何方……”
空荡的房间萦绕着飘渺的歌谣，溶在空气中随风而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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