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崎在门外如释重负地喘口气,还算是完美地搞定,微皱着眉,低头看看一身红的很有活力的颜色,果然吧,买衣服还是买一打一样的好。而且看样子,应该还来得及赶在姒儿之前把一切收拾妥当。他在心中默默地庆幸。
在玖兰被禁锢处追加了隐身结界,时光结界和守护结界后,宫崎依然在原地站了半响,确定没有疏漏后才瞬移回了月之寮。
宫崎才收拾妥帖没多久,就看到屋角一个小小的黑影在扭捏着蠕动前进。
落迦早就忘记自己之前是为了什么破理由离家出走的了,想回来却因为莫名其妙的无聊坚持赖在宠物店,结果却由于对于蝗虫这一职业过于敬业而被伯爵扫地出门。在门口徘徊了半天,才转职为壁虎,一步三退,两步一停贴着墙壁地进了门。
纠结于面子问题的落迦,一抬头就看到某人心知肚明,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差点上不来,“咳咳,看什么看,我不过是发现蛋糕吃不完,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拿回来而已。”落迦心虚地假咳几声,不假思索地说着连自己也觉得是胡扯的借口。
“呐,今天阿澈吃饱了吗?”宫崎有些好奇地问到。
@&%#……你才吃饱,你全家都吃饱!落迦恨不得掌自己一嘴巴,什么破理由,怎么就忘了那只欠扁的大胃饕餮。
落迦明白优姬的觉醒是李土最不愿接受也是最希望到来的事件,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优姬对玖兰枢而言是太过重要的存在,由于太过绚烂,所以本能地想要抓住,连掠夺的本性也苦苦掩盖,制造完美的温室,要守护的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心中的那份希翼和渴求,而非优姬本身。黑暗君主的爱不会那么短浅,那么弱软,那种圈养式的爱,不仅会磨了对方的爪子,也经不起黑暗世界的风吹雨打。
她不明白宫崎是怎样做的,在那么短暂的时间解开了十几年的死结,但隐隐的有一阵阵不安在蠢蠢欲动。叹口气,不属于自己的事,妄加插手只会让事态走向更不可控制的境地。更何况……
低下头,撩起袖子,白的诡异的手腕偶尔还会透明得任由光线肆意穿透,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充当什么圣母救世主。
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从容地翻下衣袖,“日安,宫崎。”
骨指分明的手无声地扶上落迦的肩头,“感觉怎么样?要不还是去找武小姐,这件事也差不多该告一段落。”
“呵呵,那死女人知道你这么叫她一定会飞过来劈了你的,宫崎。”落迦偷笑的说到,明媚的一如以往。
宫崎微微弯下腰,将脸贴在落迦的颊边,“对上她吃亏的可不一定是我,别想转移话题,你想逃避我们永世相随的誓言吗?姒儿。”
“我只是有些害怕,这种未知的状况,我竟然有些畏惧,这种感觉并不同于以前面对死亡的感觉,难道是过于美满的日子让我变得无用了吗?”落迦并没有明显颓丧失落的表现,只是紧紧抓着宫崎的手,有些无神地直视前方,没有焦距,模糊的,迷朦的,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无用一些,乖乖地让我护着就好,可惜你不是那样的幼苗,我也舍不得那么做,你不是我圈养的梦,而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相守的伴侣,” 宫崎在落迦看不见处笑得有些苦涩,更多的却是坚定,“但是,无论如何,我在,所以别怕。”
这时落迦的衣袋里,闪烁起幽蓝的荧光,“不好了,李土哥哥出事了!”她倏然起身,急急地就想赶去。
却被牢牢地抓住,“就你现在的状况还想管别人家的闲事?”宫崎有些薄怒地挑眉到。
“可是……”落迦呐呐地想要申诉。
“我已经让那根红线团去了,你就别再操心,收拾下东西,我们可以准备启程了。”宫崎不容置否地说,“你关心的那几个,除了玖兰枢,玖兰李土和有替身影妖的一条拓麻都在这个学院内,还怕出什么事?”
说完宫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还落下了什么,想了想还是接着去处理一些善后工作。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他有些心虚地想着。
元老院的废墟处七个人影费劲地从瓦硕中爬了出来,虽然有些衣衫褴褛,尘灰满面却依然那么神采飞扬。
曲希瑞随手抹了把脸,却是越抹越脏,“这就是吸血鬼的巅峰力量吗?真是太精彩了,要是可以弄点血样好好研究一下就好。”
“我倒是觉得最后出现的黑影比较有意思,明明就是必死无疑的状况。”南宫烈的表情稍显凝重,毕竟刚刚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死里逃生。
“令扬,你去哪?”安凯臣一直注意着反常的一言不发的展令扬,见他径直走人忍不住开口。
“我说小臣臣你没注意吗?我们被人耍了。”展令扬笑的有些灿烂而危险。
闻言大家转念想想,有些气闷的发现果然如此,自始自终看似精彩的行动,却游离与真正的主线关键之外。
“想通了?还不跟上,我亲爱的伙伴们,你们不认为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吗?”展令扬鼓动道。
雷君凡会心地笑笑,“虽然这次的收获不错,但是扩大战果总归是好的,回去依情况增加零用钱,谁先抵达免家具赔偿一次。”
向以农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算你大方一次,不过赢的一定是我!”
“白痴。”伊藤忍在后面不屑地说到。
“你说什么?!”向以农直觉地要返身驳斥,眼珠一转,不好,这家伙一定是借此拖延我的速度,绝对不能一时意气回头,哼,一会儿赢了再好好嘲笑他。
曲希瑞有些犹豫又带了点笑意的声音传入向以农的耳朵,“咳咳,以农,你不会打算跑着去吧?无私地想要垫底?”
……
灰溜溜地挪回来的身影,惹得大家一阵爆笑。
学院内的李土却是蹒跚着努力前行,绝对不能死在不相干的人手上!不敢迟疑地抓起沿路的血族,毫不留情地吸干他们的鲜血,留下一路逶迤的铺撒的黄沙。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好!李土在心中声嘶力竭的呐喊。
突然感到一阵非自然的晕眩,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了一对最美的血红琉璃。
宫崎在整理零碎物件时,无意中翻出了一片粉色的莲花花瓣,拍拍自己的额头,发现居然把这事忘了。“姒儿,过来一下。”
“什么事?”落迦好奇地从门后探出脑袋。
“我差点忘记了,武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宫崎伸出手,几可乱真的花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一瞬间竟有一种血脉相连的错觉。
落迦走过来,“她还有说什么吗?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
宫崎摇摇头。
当落迦的指尖一触到花瓣,一团小小的樱色光蕴随着花瓣轻轻地颤动,好似在愉悦地欢呼。下一秒便钻入落迦的身体,紧接着落迦便软软地倒下,连表情都来不及转换。
宫崎急急上前,可是他的手一碰到落迦,落迦的身上便窜出,颗颗斑斓的光球冲向宫崎,在他身边一阵盘旋后,就迅速从宫崎的眉心一跃而入。灵魂像是被打散一般的疼痛,全身下上承受着被岩浆淹没般的灼烧,直要将全部融化重塑,血肉铸成的凡体忍受着无法负荷的爆裂感。在这铺天盖地的折磨中,又隐隐传来阵阵快 感,里里外外微小到每一细胞都焕发着前所未有的活力和能量。
“总算是送回去,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忘了呢。宫湦大人。”武伊宁捧着一个巨大的藤织箱子,出现在屋内,三分挑衅七分尊敬地弯腰行礼。
“珀伊瑞娜·D·布厄迪尔,你好大的胆子!。”宫崎的手直接穿过了落迦的身体,明明没有一点表情,平稳如机器一般死寂的语调,却透着薄发的欲出的怒火与杀机。
落迦的身体越来越透明,一圈圈蕴开,像荡漾的波纹,变浅,然后化作点点淡粉的晶莹星光,恋恋不舍地盘横在残留的身体上方。
“不要如此动怒,宫湦殿下,我只是做了您迟早要做的事情。”武伊宁丝毫不畏惧宫崎的愤怒,微垂的头颅甚至不足以掩盖全然无谓的眼神。
宫崎怒极反笑,“你以为一个尚未归位的司判庇护的了你?!一个小小的从属神仆少一个并不算什么,更何况有时候总要给下面的人一点点嘉许和鼓励,一成不变会是一件很无趣的事。”
“那样,这个小妮子可是会很伤心的,大人,”武伊宁没有抬起头,明明看似恭敬的无可挑剔,却隐隐让人觉得一阵气闷,“而且,只要您一直不舍得让她承受灵魂剥离的痛苦,她的身体就会一直衰败直到泯灭,先不说她无法负荷大人您的魂力,可否长久地生存,且说在无尽的轮回中能否次次找到彼此,相遇时相互间又是否心无所属……大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从过去到现在,落迦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您为了增加牵绊,为了能更好地寻找彼此而剜了部分的灵魂嵌入落迦的妖核中,虽然您采取了各种办法完善,可是等级和能量的差别摆在那里。侍生擅权,自当领罚,只是还望大人您慎思。”
宫崎不语,默默地分担了一半的痛楚,当年的决定还是太轻妄了,以为这是个成就她封神永生的捷径,也是最大的庇护,却忘了即便是有他的允许和协助上古神祇的灵魂也不是个小小莲妖所能吞噬的,过了太久的岁月,他早就忘了“弱小”具体是怎样了。早知如此,我宁可失了第一眼认出你的保证,白白的令你沉睡了几千年。早知如此,我宁可失了令你开窍的契机,绝不会明知是陷阱还陪司谶玩下去,我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这是落迦的原身。”武伊宁递出手中的藤盒,“大人您的我尚无权限动用。”
“你虽言之有理,篡权之罪却不可不罚,去绝域镇守3000年,三日后启程。”宫崎想想,三天应该足已让落迦醒来了,无法在朋友临走前见一面一定又会闹一阵子脾气,麻烦的还会是自己。
…我是尘埃落定各顾JQ的分割线
在亲情与忠诚的两难中,一条背叛了作为上位者的玖兰枢,却无法割舍作为朋友的玖兰枢,决心与一条拓麻同归于尽的他,却被小咪以死相救,离开已然成为废墟的元老院遗址,急急地前赴宠物店。
面对那么悲痛的店长一条深深地弯下腰,诚恳地说道:“抱歉伯爵,我没有依契约妥善照顾好小咪。”
“这不是你的错,一条先生,这是小咪自己的选择,也是它们一族亘古以来的宿命,沉睡,觉醒,认主……然后为之死去。”D抬起头来,脸上的眼泪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你希望能够复活她对吗?”眸光流转间尽是令人隐隐发悚的致命吸引。
“我该怎么做?”一条像被蛊惑了一般,喃喃地低声问到。
D爱怜地抚摸着小咪黯淡的黑色皮毛,“生死这种事情,普通的人或者是异种生物自是无能为力,可是对于某些存在而言不过是件儿戏,你的那两位老师比你想象中更不同寻常。”
“谢谢店长,我先告退了。”一条小心翼翼地抱回小咪,带着几分感激地说。
三个小时后。
“宫崎先生,虽然某种意义上我该谢谢你,不过你的施用手段还真是难以令人感到愉快。”玖兰枢一派优雅地站在宫崎面前,有些清冷却少了犹豫,表情说不上幸福甜蜜,只是释然的带着点安心。
宫崎不为所动,“那又如何,我只是采取了最简单有效的手法,事实上恐怕阁下还欠我一个人情呐。”
玖兰有些语乏,顿了片刻才回道:“那宫崎先生希望我作何报答?”
“这倒不必,”宫崎得了便宜还卖乖,装作不甚在意又阔达万分地摆摆手,“再过两天我也要就此离开,只怕即便是你的永生中,我们也很难有再会的一天,所以阁下也不用太挂在心上。”言下之意当然就是——你记仇也没用,反正碍不到我,记了也白记。
“当然,我们要找宫崎先生是会比较麻烦,但是反之就不竟然了。李土会很想念Numen的。”玖兰一副温文尔雅,气度翩翩的样子,眼角透着愉悦。
“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有缘再见了,宫崎先生。”玖兰站起身,话别道。“等Numen醒来,有劳宫崎先生代为转达吾等的谢意。”
宫崎真恨不得拿起苍蝇拍将面前的贵公子拍到十万百千里外的异次元,初见面时对这个纯血君王就有些不感冒,确切的说,他对一切相类司谶的生物都不感冒,撇撇嘴,“外面的,可以进来了吗?”
“宫崎先生。”一条有些忐忑。
“一条君,找我有什么事吗?”宫崎故作不知地问到。
一条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祈求?虽然只相处了短短几周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看似温和儒雅的老师并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即便对自己在意的人极尽温柔,却也只是对自己在意的人,而他,恰恰就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中的一员。利诱?他更不知道该用什么去打动那么一个有着淡漠到凉薄的眼神的人,这种人根本不在乎身外的一切,无论钱权美色,以及其它种种。甚至在这种人面前还不能显得过于软弱,那只会让你自己在他眼中变得更为渺小而无足轻重。
宫崎笑得有些意味不明,“玖兰就要出发了,你不跟上吗?那可是你不惜一切也要追随的人。”
“宫崎先生,可以请您帮我救救这个孩子吗?”一条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犹豫彷徨的时候,这种情绪一次就够了,唯一的机会无论怎样也不可以错过。
“伯爵也不像是个多嘴的人啊,”宫崎的手指状似烦恼地轻叩这桌几,“要我救她也不是不可以……给我一个救她的理由。”
这边已是白日高悬,日本却依然夜色深深,迹部几人的床头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封信函和一块晶蓝色的宝石挂坠。
总算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你们的真心相待与细心维护,本座都会记在心里,如有需要,弄碎这块宝石,本座会实现你们的任何一个愿望,就此话别,后会有期。
沉眠中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梦醒,惊诧地发现床头的信笺和挂坠,急急地打通同伴的电话,几次“正在通话中”的提示后,总算是成功拨通,却不甘地发现,大家做了同样的梦。
“久石管家准备飞机,我要即刻赶往英国。”迹部和同伴们通完电话,便立即通知管家调用家中的私人飞机,一刻钟后,正选们已陆陆续续地迹部宅集合。
“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漫长,”落迦言语间不可避免地带了点唏嘘感叹,“当初相比你我都没想过一个个小小的戏谑赌约会花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些伙伴怕是多数不在了吧。”
宫崎倒是没有这么多的感叹,毕竟虽是千年,对他而言依旧不过是弹指一瞬,“就当是体味一下不同的人生,以后你还有无数个这般漫长的岁月,怎么后悔选择永生?”
“你说到哪去了?”落迦没好气地白了宫崎一眼,“与天同寿本就是我们这些小妖小道可望而不可即的,我不需要那么多的坎坷天劫已是莫大的福分,又怎么会不识好歹地瞎抱怨。只是突然多了那么多的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打发。”
“呵呵,原来就这点事,对于那些不上不下的修道者,活的长了的确会很苍白乏味,甚至无聊到选择自我了断,不过你忘了我是谁吗?”宫崎难得有几分俏皮地眨眨眼,“到了我这样的程度,随时可以破碎虚空,先不说零零总总的凡世仙域,单单就我们现在待的幻想空间就不知凡几,像这个空间不同的进程选择就有不同的分支世界,而这个世界本身又延伸出无数个附属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