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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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金光闪闪，圣洁耀眼的光环上，隐约有一群勤劳的乌鸦兄弟们，深切呼喊着“白痴——！白痴——！白痴——！”在众人的头顶呼啸而过。
雷君凡松松筋骨，面无表情地说道：“兄弟们，面对这样的家伙我们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曲希瑞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手术刀，笑得温文尔雅，“这还用问吗？大家——上。”
顿时，连带着刚刚转醒的向以农，几个大孩子再度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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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异人馆内的喧闹，围绕在宫崎和落伽周围的却是宜人的静谧。
宫崎呐，你可知我为这一刻守候了多久，不过，只为这一刻，以往一切隐忍，付出都变得微不足道，这飞蛾扑火的沉重，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
陌生的朋友，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你如此毫无防备，对那么神秘的你，对那么奇怪的你，我不能拿忍和帝国去赌，赌你的无害，因为你从不简单，因为你身绕迷雾。所以即使我心中多么信任你，我还是必须有所保留，对不起，我的朋友，这样世俗的我怎么对得起梦中你十几年来的关怀和泪水。我从不属于自己。
淡开了初始福兮灵至的默契，像烟消云散，从九州仙境坠回滚滚凡尘。
“我……马上要赶去机场，回日本。”宫崎说道。
落伽的眼角划过一抹黯色：“是吗？我还有点事，要在美国待半月。”
“是吗？那……我先走了。”宫崎又说道。
“哦，那，后会有期。”落伽不无期待地开口。
“嗯。”回应他的只有宫崎浅浅的单音节词。
“那个……”落伽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什么事？”宫崎问道，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略略加快的语速。
“没什么，你快走吧，不是赶时间吗？”还有那么多，那么多堆积如山的公文。
“嗯。”宫崎转过身，向路口走去。
落伽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贪婪地呼吸着这一刻两人共有的空气，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追逐你的背影，我的孩子。
这时，正准备上车的宫崎耀司却急急折了回来，看着对面少年因不可置信而骤然圆睁的瞳孔，宫崎的心口浮起涩涩的愉悦，“你叫什么？”
“啊？！”眼前的少年似乎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行为镇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爱的神情就像自己最喜欢的小猫，没几个人知道，那么被人恐惧着，厌恶着的黑龙爱煞了那软软小小的生灵。看到自己肯定性的点头，少年突然笑了，即使过了很多年，宫崎还是深深地记住那年夏天，那个接近傍晚的午后，那个如莲的少年，那抹干净通透，纯粹到晃目的笑，所有尘世铅华似乎都在那一刻洗净，绚烂如烟花，淡然如水墨。
“护”那少年掷地有声地说道，眉间不知为何坚定到义无反顾，倾我一切，只为护你周全！
离别之赛
一连好几天，落伽一直处于恍惚状态，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如果你看到他的肩膀在一抽一抽，别担心，那是笑的。让人不禁感慨万端，那么好的一娃，怎么就傻了。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Ray，打球要专心，好歹尊重一下你面前的我吧？”球场那头的少年抗议道，球拍扛在肩上，凉凉痞痞的样子，金色的猫眼却那么闪亮有神。
“知道了，龙雅大叔，不过，不是我打击你，我不认真你都赢不了我，还要我认真。某种类人生物的精神还真是强韧，佩服，佩服。”哼，会乖乖吃亏的就不是柳落伽，那是柳傻子。左脚后移，迅速将拍子换到左边，险险接住球，回了个刁钻的左手斜线。
龙雅早对某只的毒舌有所免疫，“听说大伯你晚年思春，果然最美不过夕阳红。想不到你老人家还没脱离怀春少年的阶段。”顺畅到像身体本能的单脚小碎步，及时移位到右上死角，一侧球拍，一挥，一个漂亮的触网球。
落伽却早已在网前等候，一个“简单”的力量型直线回击：“你这个孤家寡男，羡慕了吧，眼红了吧？嫉妒就直说嘛，咱俩谁跟谁？不过真的好遗憾哦，有些事啊，是羡慕不来的。”
“切，我越前龙雅勾勾手指，跑来的男男女女足够排到西海岸去了，你小子，还有的学呢。”双手握拍，俯身前冲，漂亮的抽球B。
“就你？！都是些烂桃花吧，年纪轻轻就那么喜欢吹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好好一孩子怎么就得了妄想症。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呐……”没有炫目的特技，只有基础，接住球，回击球。
“知道你牙尖嘴利行了吧，热身得差不多了吧？认认真真地和我打一场，不然你去了日本人家可是会很寂寞的哦。”说完龙雅还抛了个sexy的媚眼过去，惹得落伽手一抖，一不小心打成了高吊球，阴谋得逞的某人见状，屁颠屁颠地跑位，猛地完成扣杀，笑得像朵喇叭花。然后亮出一口白牙，“Ray，赛末点了哦，如果你输了就要穿着裙子陪我去见丽萨雅。”
落伽无所谓地耸耸肩，“OK，你输了就得穿着草裙跳肚皮舞，并且录下来。”
“没问题。”龙雅屈膝抛球，借着身体弹力加重发球力度，一个完美的外旋发球。
“聋哑啊，单是外旋发球可是赢不了我的。”落伽将球拍微侧，时速245的球重重冲击在球框附近，落伽右手肌肉因为用力已经紧紧绷起，接住球后他加大了球拍的倾斜度，借着球在拍面上短短的滚动缓和了冲击力，调整旋转，“龙雅啊，你看好了，这可是我新开发的绝技——雷米勒的叹息。”
球路若隐若现，似有还无，难以捕捉，绝对符合网王中疑似玄幻的科幻武侠式球技。明明是幽幽如轻烟的球却直接打落了龙雅的拍子。
龙雅拾起球拍，右手搭在左肩上，左手以肩为轴前后转动以松弛肌肉，“不错嘛，真是沉重的叹息，不过你小子的绝招为什么都要用天使的名字来命名？”
“只是为了感恩的祭奠，你不要用那种兴奋火热的眼神看着我，龙雅大叔，我对你可没兴趣。”落伽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调笑龙雅的机会，如果龙雅的乐趣在于戏弄龙马，那么落伽的兴趣就是调侃龙雅。
“看着他气得跳脚，却又莫可奈何的可爱样子，我就感到一阵身心愉悦，心情欢畅。”——出自落伽语录。
一局终了，两人并排躺在球场边的橘子树下，“你输了，Ray，记得明天13：00我去接你。”
“安啦，我这么诚实守信，老实可靠的人还能跑了不成，这点跟某人可不一样。”落伽无所谓地摆摆手。
“那是因为我不像某人一样，天生缺乏节操这美丽而神圣的情操。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球技还真没太大进步，太浪费你的天赋了。老头子可是相当看好你的，只可惜你志不在网球。”龙雅不无可惜地说道。
“真是的，你们一家子网球狂还不够折腾啊，每次见面都和我唠叨这些个网球至上的观念，这是近期我们最后几次见面诶，你小子能不能高抬贵手，让我的耳根子清静一下。”落伽受不了地抗议。
龙雅坐起身，将脸凑到落伽面前，相当严肃地说道：“Ray，你真的要作为男人存在吗？啧，你当男人太可惜了，如果我把你的女装全集出版，一定能取得超火爆的销量。”
落伽右手托住右颊，侧卧着面向龙雅，左手捏住龙雅的下巴，“你说呢？小龙雅？”说着还抛了个力道较轻的白眼，俗称“媚眼”。
龙雅撇出一抹苦笑：“你这睚眦必报的家伙，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酶才会和你称兄道弟，家门不幸啊。”
“切，”落伽一巴掌把龙雅的脑袋拍向一边，“上次你去中国倒是有点收获，嘴皮子功夫长进不少嘛。”
龙雅却顺势将落伽揽在怀中，“喂，小子，你真不打算和我一起环游世界？依你那没心没肺的性子，这难道不是更加和你口味的人生吗？就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抛下我们这群和你相交十几年的好兄弟，我怎么就觉得自己多年来到底还是低估了你见色忘友，冷血无情的程度？”
落伽往龙雅怀中钻了钻，调整好更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地开口：“切，你少在那边装弃妇，你丢下大伙满世界厮混的次数还少吗？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我们几个天天粘在一块，那才奇了怪了。倒是你，不和我一起去日本吗？顺路还可以看看老头子和小龙马。”说着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龙雅撇撇嘴，“喂，Ray，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我才刚开场你就急着逼人落幕，一点都不好玩，人家伊伊的每次都会陪我演下去的说，年纪轻轻不要像龙马一样无趣嘛。”
“小龙马那样拽拽的也很有趣，你看他平时酷酷的没什么言语，缺乏表情的脸突然露出腼腆，尴尬，不要意思，无可奈何等等各种神情。”落伽陶醉地闭上眼，“真是太可爱了，这样逗弄起来才有成就感。”
龙雅深有同感地附议：“这倒是，不过还是好怀念，他一开始单纯天真，手足无措的样子，哪像现在这么别扭难搞。”
落伽此时却突然一把扯住龙雅的耳朵：“差点被你扯开话题了，你到底跟不跟我去日本？”
“痛，痛，Ray，你放手！”龙雅吃痛地叫出声来，轻轻揉揉从某只魔爪下逃出升天的耳朵，“你现在是男人诶，不要动不动就来女人们的这一招吧？去日本看看龙马到还行，老头子就省省吧。除非有一天我有把握能打赢他，否则我是绝不会去见他的。切，那个不良中年人，终有一天我要把他打得爬不起来。”
落伽不满地用头撞了一下龙雅的肚子，“切，你有什么好不满的，什么叫女人们的招数？！信不信我去女协告你歧视女性啊？！还有，真受不了你一提到网球就一副热血小强的样子，有斗志也不要用单细胞物种式表达情绪发泄出来吧？你干脆找个沙滩，拿着球拍，对着夕阳，奔跑吧。最好再高喊一下，‘青春啊！让我们为理想而奋斗吧！’之类的口号。”
龙雅打了个冷颤，两手乱拍，似乎是想打乱脑中那诡异的画面，“我再一次确定，你绝对与口德两字绝缘！”
落伽扯出一抹假笑：“我再一次确定，我又高估你的智商了，你居然到现在还在为确定那么一个认知而努力，唉——没关系，只不过大脑规模小于小脑，小脑容量低于干细胞，生活还是能勉强自理的，老大我是不会唾弃你，只是有点嫌弃而已啦。”说罢，还安慰性地拍拍龙雅的肩。
（你说为什么龙雅不干脆站起来，“碰”一声把落伽甩到在地？开玩笑！他敢那么做那才真的是智商有问题，堪称未进化完全的草履虫类生物，连基本的汲取经验教训，吸收前车之鉴都不懂。）
嗨，小家伙
行人熙攘往来的机场，一如往常的喧嚣繁忙，但有九成以上的人在路过候机室一角时选择驻足或回头，大家脑中最一致的词汇恐怕就是惊叹“哦，真是上帝的杰作！”
“Ray，你会幸福的吧？”说话的男子黑发齐肩，俊美犀利，眉间却是充斥不去的忧伤。
落伽但笑无语，对他，万语千言总是错，而且，前路呐，虽是我所执着，可我又何曾看清……可那又能如何，我已无法回头，更不愿回头，无论苦痛，都将是我的渴求，近一点，近一点就好。
“好了，哥，Ray又不是一去不回，地球这么小，还能永世不相见不成？”一边的白衣男子一手插在裤袋中，一手揽着赖安的肩，一脸阳光的笑充满不羁，不刺目地张扬着自己的风采。
这时大家突然听到一声轻笑，转过头，不知从何而来的阴影处走出一位妖冶的阴柔男子，改良式的唐装更像是旗袍，上面的图案只能用繁花似锦来形容。
落伽的笑变得有点无力，“D，你能不能别每次出现都弄得这么神出鬼没，诡异玄奇吧？这大白天的机场又不是在你店里。”
“伯爵，”赖安和另外几人向那神秘男子点头示意。
“Ray，”D伯爵的笑充满着罂粟花般的致命诱惑力，一些旁人甚至已经脸红心跳，双眼迷离，恨不得溺死在这片绚烂的黑色中，“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店里，我说的话吗？”
落伽颔首，只是不明白D为什么会翻起这篇陈年旧张。
D伯爵没有多言，只是将怀中的橙红色小蛇交给落伽，一只手却忽然出现在两人中间。赖安一直对落伽身边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心怀警惕，尤其是这个自称D伯爵的男子，他那家名为“恐怖宠物店”的鬼祟店面，一直和一些离奇命案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据他所知，几乎每一个顾客都会在购买宠物的一定时间内非正常死亡，他怎么可能放心Ray有这个绝美到不详的男人过分贴近。想起他最近搭上线的那名国际刑警，感到一阵无力，用Ray的话说，整个一不靠谱的主，唉。
这是龙雅却将赖安拖到一边，“喂，伙计，别这么严肃嘛，你们这种超级富豪做事就一定要这么龟毛，谨慎过头吗？伯爵小子又不可能对Ray怎么样，不要整天绷着神经，被迫害意识强的可怕。老兄，Ray那种千年祸害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可不是普通人。”
赖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叹口气，不再赘言，是呐，Ray，你可曾让我看懂。
D伯爵对两人的言行视而不见，依旧看着落伽，笑得危险惑人，“这可是个稀有的孩子找了这么久才找到，没有比它更适合你得的了。没想到面对你，它的第一形态会是亚马逊树蚺，优雅坚韧又极富攻击性，很稀有的亚种和颜色，不过是个漂亮的孩子不是吗？”
“它叫什么？”落伽，捧着小不点，兴奋地问道。在见到这个小家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喜欢蛇，天呐，从来不知道只是颜色就会这么温暖，只是色彩就会这么魅惑人心。
“它还没有名字，因为一些原因在孵化过程中出了问题，孩子们费了不少劲才让它顺利降生，如果不是给你，他们还不舍的放手呢。怕取了名字会更舍不得。”伯爵用手指轻轻摩挲这小蛇的脑袋，小家伙的反应不像蛇，倒像是只腻主的小猫。
“那就叫Allure吧。不过你一直用‘it’，难道小家伙？”落伽惊讶地发现小家伙居然能听懂自己的话，它昂着小脑袋，拱着小身子，愉快地“嘶嘶”叫唤。随即又释然了，所谓“D家出品，优质保障”嘛，真是期待小家伙的人形状态。落伽示意小家伙盘旋在自己右臂，宛如一只漂亮的臂环。
“很不错的名字，它似乎很满意。”伯爵饶有趣味地看着落伽与Allure的互动，“不愧是Ray，那是它的种族特性，和你一样，只不过它是天生的，很方便不是吗？还有作为店长我不得不提醒你，虽然是你，但店里的规矩……”
“放心，亲爱的D，你还信不过我吗？我早就倒背如流了，那些可都是为了孩子们才定的，我会照顾好小Allure的，它可是你为我选的陪伴者诶，而且，我应该就是它所谓的命定主人吧。作为答谢这几张东西就送给你吧。”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