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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女律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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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把自己的担心全部告诉顾阳宁,怕这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冲动地做出一些犯傻的举止。其实顾阳宁的心里担心着同样的事情。所以郑晓话音刚落,顾阳宁便急匆匆地应了声“是”,两人开始慌张地招呼出租车。    
    正这时候,身后有人在大叫:    
    “郑律师,请等一等!”    
    两人回头一看,《南河日报》的记者纪月和周嘉一正从台阶上跑下来。两位记者跑到郑晓面前时,也累得气喘吁吁:“郑律师,我们想和你谈一谈!”见郑晓急欲上车,纪月不得不开门见山。    
    “谈什么?”郑晓边问边准备进入出租车。周嘉一情急之下拽了一把她的衣袖,把郑晓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谈一下今天的庭审情况吧,郑律师。”周嘉一近乎哀求地说。郑晓熟知这是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们惯用的伎俩,心头好笑,表情仍是一片阴霾:“你们不是已经旁听过了吗?还要我谈什么?”    
    “郑律师,你别误会!”纪月说:“说实话,今天的庭审情况有些出乎我们的预料,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感觉,是不是?”    
    纪月的眼神是真诚的,郑晓虽然心头挂念陈娟的安危,急着要走,但仍是不好意思断然拒绝纪月的请求。她叹了口气:“的确是出乎意料,但这只能说明我们考虑事情有欠周全,证据准备不够充分。这只是第一次庭审,并非终审判决。结果到底怎么样,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你是不是认为目前有人为因素在干扰这件案子的审理工作呢?”周嘉一突然问道,边问还掏出采访机,习惯性地凑到郑晓面前。    
    郑晓马上推开周嘉一手中的采访机,正色道:“你这是正式采访呢还是聊天呢?如果是采访,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周嘉一尴尬地收回采访机,讪讪地笑着说:“那就当是聊天吧,如果你认为可以报道的我们就写,如果你说‘No’,我一个字儿也不写!”    
    看着两位记者为难的表情,郑晓突然笑了起来:“你们这些记者呀?都是些鬼精,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我让你不写你就不写?你当我是你们总编。你只要不乱写就成了。不过,这件事我真要求你们别太声张。否则会影响到以后的审理。”


第三部分:乌云密布打探陈娟的下落

    纪月和周嘉一并不太明白郑晓的意思,但仍然不住地点头:“好,那我们就不再深入报道。”    
    一旁的顾阳宁一直闷闷地没有说话,他心里正焦急万分地思索着陈娟的情况。见两位记者一直罗嗦个不停,便没好气地说:“你们是记者,不写怎么向老总交差?”    
    纪月赶忙说:    
    “那还不简单,就发一则简讯,说原、被告双方意见分歧很大,法庭决定择日再审。”    
    “这本来就是事实嘛!”顾阳宁嘀咕道。    
    郑晓明白顾阳宁的心思,本来自己也急着去找陈娟,便对纪月和周嘉一说:“两位,我们现在要急着去办点事,你们如果忙的话,就请便;如果不忙,不妨一同去,很多事还可以商量着办。怎么样?”    
    郑晓并不排斥两位记者,因为这件案子本身就缘于两人的报道。日后若要搜集证据,纪月和周嘉一的记者身份将是可以利用的“绿色通道”。纪月和周嘉一当然也乐意和郑晓他们同行,四人一起上了出租车,前往陈娟的住处。    
    在出租车上,四人对庭审的一些细节做了讨论和研究。郑晓分析认为:如果要在下次开庭时转败为胜,就必须追加“永丰公司”为被告。但是“永丰”远在江岸,即使将它列为被告,法院的传票也可能因为人为的原因无法送达。因此,必须在第二次开庭之前查清永丰公司的底细,即使他们不能到庭,也可以详细的资料说服法官。两位记者于是主动请缨,远赴千里之外,打探“永丰”的情况。为此,郑晓和顾阳宁都很感激纪、周二人的慷慨相助,起初对“记者”的防范也随即消除。    
    四人很快到了陈娟的住处,敲了半天门仍无人应答。顾阳宁遂掏出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门。陈娟的确不在家中,屋里的物什摆设与昨天的情况一模一样。这说明陈娟昨夜出去以后一直没有回过家。她到底去了哪儿?四人都慌了神,顾阳宁急得手足无措,眼眶也有些发红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袭向郑晓,她赶忙给律师事务所打了个电话,同事们都称没有见着陈娟。主任李明在电话里毫不客气地指责郑晓:“你怎么越来越自作主张,搞什么卧底侦察,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讲一声,要真出了什么漏子,谁来负责?一个单身女子出入声色犬马的场所,不出事才怪哉!你们也太大胆,太自以为是了!”    
    郑晓没有分辩,她知道李明同样地着急。可眼下急有什么用呢?最要紧的是,赶紧派人去打探陈娟的下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郑晓鼓励自己,尽量往好的方向去想。可能陈娟昨夜在酒吧多喝了几杯,到朋友家借宿去了。可这毕竟是一种侥幸的推测。事实上,昨夜陈娟独自去了“空间走廊”,没有邀约任何朋友。如果她真喝醉了,就不可能去找朋友而不回家。会不会她恰好在酒吧遇上了朋友?可这种机率有多大呢?郑晓不停地推敲着,又不断地否定着自己的想法。直到后来,她只得长叹一声,悲从心起,强忍了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顾阳宁几乎是发疯了。他紧咬着牙齿,不停地喘着粗气,狠命地拨打着电话,咆哮着询问对方是否知道陈娟在哪儿?他把自己所知道的陈娟的朋友都找遍了,仍没有关于自己恋人的半点消息。这个年轻的正沐浴在爱河中的男人,无法承受爱人突然消失的事实,满脑子尽是恐怖的、惨烈的画面。顾阳宁颓然地靠在沙发上,疯狂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任由泪水纵横满脸。他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陈娟肯定出事了!否则,她决不会一天一夜不露面又不给他任何消息。两人谈了两年零三个月的恋爱,平日里几乎是形影不离,哪怕分开一时半会儿,也会牵肠挂肚,音讯不断。顾阳宁悔恨莫及,如果昨夜自己坚持要和陈娟一块儿去那个险恶的地方,她也不会出事;如果……    
    纪月和周嘉一虽不知道事态倒底有多严重,但见郑晓和顾阳宁悲痛欲绝的神情,也跟着心急如焚,不敢吭声。郑晓终于从伤心和悔恨中走了出来,抹干眼泪,拍着顾阳宁的肩说:“小顾,别往坏处想,阿娟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    
    顾阳宁摇了摇头,满眼悲伤地望着郑晓。    
    他很清楚郑晓是在安慰自己,连她说话的底气也不足。郑晓再次重复地拍了拍顾阳宁的肩头,果断地说:“不行,我们必须去找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把阿娟找到。”    
    整个下午,郑晓和顾阳宁像两只无头苍蝇四处乱窜,急得焦头烂额,忙得昏天黑地,到处打探陈娟的下落。纪月和周嘉一因承诺去江岸查访永丰公司的情况,不得不到报社请示领导。当郑晓和顾阳宁正在风风火火寻找陈娟时,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陈娟正躺在周宏的房间里,昏昏沉沉地睡着大觉。    
    周宏站在床前,望着熟睡的陈娟,嘴角浮出一抹微笑。陈娟还在甜甜地做着美梦,微鼓的双腮上留有一抹淡淡的红霞。长长的睫毛从微闭的眼睑中伸展出来,轻轻地颤动着。略显凌乱的青丝疏密有间地铺陈在白色的枕头上,像一幅绝美的素描图案。周宏俯身亲吻了一下陈娟的额头。陈娟微微侧了侧身子,葱藕般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一股清新诱人的乳香味也飘然而出。周宏忍不住用指头轻弹了一下陈娟的肩头,那细细嫩嫩的凝脂般的肌肤便颤颤地,带着若隐若现的粉红的光韵激荡着他的心扉。    
    周宏凝视着陈娟的脸,心头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如闪亮的流星划空而过,带着燃烧的火焰,激荡出一股通体而过的暖流。但这样的感觉瞬息即逝,如流星燃烧过后的陨石一样,沉沉地坠入深不可测的汪洋之中。周宏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闪射出一束冷冷的,令人发颤的光芒。他叹了口气,顺手扯过被角盖住陈娟的肩头,而后转身欲走。    
    “你起来了!”陈娟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却带着款款的深情。


第三部分:乌云密布那种耻辱羞愧的感觉

    周宏只觉得心头被针尖刺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你醒了?睡得好吗?”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爱恋,眼神中是一片朦胧而幽深的柔情。    
    陈娟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被周宏轻轻地按住了:“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准备午饭。”    
    “午饭?”陈娟一个激灵:“现在几点钟?”    
    “一点!”周宏抬腕看表。    
    “一点?中午一点!”陈娟几乎是在尖叫,缠绵的记忆迅速遁去,噩梦般的现实扑面而来。周围的一切竟是那样的陌生,包括面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男人。就在这一瞬间,陈娟突然感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恐怖而又寒气逼人的地窖里,冷得骨头都在打颤。    
    “天哪,我为什么会这样?”陈娟感到被一种耻辱和悲伤交织的强烈感觉紧紧地挤压在中间,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子里如一锅沸水,不停地跳动,不断地发热。心脏仿佛被一把铁钳死死地夹住,拼命地要拽出体外。胸口沉沉地如压着千金重闸。她边想着边猛地坐起身,慌乱间又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赶忙扯着被子盖住胸前,吼叫着:“出去,你这个坏蛋,你给我滚出去!”喊叫出声,已是泪流满面。这泪水,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愫。    
    突然的变故,令周宏有些手足无措,怔怔地望着陈娟,口里忙不迭地重复着:“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陈娟“哇”的哭出声来,边哭边含混不清地说:“我,我误了大事?”    
    “什么大事?”周宏真的有些焦急。    
    陈娟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自己奉命到“空间走廊”查访红珠下落的事情告诉了周宏。听陈娟哭诉完,周宏心头才稍稍踏实一些。他伸手揽住陈娟光滑的腰肢,让她把头靠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昨夜缠绵的感觉又开始在陈娟的心底复苏,但一阵阵的心悸又让这种感觉变得支离破碎。她开始想到郑晓是如何的愤怒,顾阳宁是如何的焦急,又想到自己的无知可耻和卑鄙堕落。想着想着,她便本能地推开周宏,所有羞耻和内疚都转化为对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愤怒。陈娟紧咬着牙关,气得嘴唇发紫,心头滴血。    
    周宏抽回手臂,在床沿坐了下来。他是个聪明的男人,知道眼前这个年轻而又无知的女人正处于极端矛盾,极端痛苦的挣扎之中,像一座休眠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像一个危险的炸药库,只需要一个细微的火星子就可以铸就惊天的爆炸。所以他静静地坐着,无声无息地凝视着哭泣的陈娟,偶尔递上一张面巾纸。    
    待陈娟抽噎的声音稍稍减弱,周宏才缓缓地,用平静得令人生寒的声音劝慰道:“别哭了,阿娟!即使你耽误了事情,那已经是既成事实,哭也没用。现在是中午一点过,庭审肯定已经结束。说不定案子已经了解,也许根本不需要红珠做证。如果真是因为没有红珠做证而输官司,那也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根本没办法在一夜之间找到红珠。”    
    陈娟突然止住了哭泣,抬头怔怔地望着周宏。周宏冲她微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既然金老板说红珠已不在‘空间走廊’上班,那肯定是事实。我和金蓉生是朋友,我相信他的为人,这种小事他没必要骗人。”    
    “你是金蓉生的朋友?”陈娟终于忍不住问道。    
    周宏肯定地点点头,陈娟便皱紧了眉头。周宏便笑了笑,问道:“是不是你觉得和娱乐场所老板做朋友的人都不是好人?”    
    陈娟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你认识红珠吗?”    
    周宏摇摇头,陈娟似乎并不相信,紧接着问道:“你对‘空间走廊’这么熟悉,又是老板的朋友,怎么可能不认识红珠?”    
    周宏坦诚地笑笑:    
    “这没什么奇怪的,我是因为喜欢到‘空间走廊’去喝酒才和金老板成为朋友的。红珠是个三陪女,说实在的,我根本就看不起那种女人,也从不去招惹她们。”    
    十个好色的男人有十个自诩清白,有九个还冒充童子。陈娟早就听人这么说过,所以她根本不相信周宏的话。“没有不吃腥的猫!”她心里想着,嘴角撇了撇。见陈娟不相信,周宏又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坏男人,真的!”    
    陈娟一愣。要在平时,陈娟听到这样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摇摇头,甚至还会讥讽对方“装处”。可是在这个环境里,面对着这个在昨夜与自己执手狂奔,耳鬓厮磨的男人,面对这个曾经在一夜之间让自己充满渴望和幻想的男人,陈娟竟然心头一热,不由自主地使劲点头。她又坠入了一个思考的深渊,努力地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自己是如何莫明其妙地遇上周宏,又如何鬼使神差地和他在午夜狂奔,后来又如何稀里糊涂地回到他的家中,清晨又如何理所当然地和他纠缠在一块儿。    
    直回忆到天亮前那阵“巫山云雨”的细节时,陈娟已觉得自己脸上发烧,心头滚烫。这一切,都让周宏看在眼里,他不失时机地向前挪了挪,伸出手去抚摸陈娟发红的脸蛋。许是周宏的手有些冰凉,碰着陈娟脸的那一刹那,一阵心悸迅速掠过她的心尖。顾阳宁的影子突然蹦进陈娟的脑子。那熟悉的面孔,那忧郁的眼神,平日里的甜蜜的情话,都在顷刻间如潮水般涌进陈娟的大脑,翻腾不已。先前那种耻辱羞愧的感觉又席卷而来,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第三部分:乌云密布“情坛圣手”也防不胜防

    常说女人的性情如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说变就变。就连周宏这样的“情坛圣手”也防不胜防,捉摸不透。他几乎是亦步亦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陈娟的性子,字斟句酌地说着宽慰的话,却不料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又牵动了她脆弱敏感的神经,仿佛一不小心带动了导火索,引爆了地雷。周宏心头有气,却仍然耐着性子问道:“你又怎么啦,宝贝?”    
    “我头疼!”陈娟的回答令周宏啼笑皆非,但紧张的神经却很快松弛下来。他伸手为陈娟轻轻地揉压着太阳穴,揉了一会儿又柔声问:“还疼吗?”    
    “还疼!”陈娟的语气舒缓了,还带着撒娇的味道。周宏起身为陈娟倒了杯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粒蓝色的胶囊:“来,吃药吧!”    
    “什么药?”    
    “止痛药,保你药到病除。”    
    “我不吃!”    
    “吃吧,乖乖,头痛不是病,痛着真要命!”    
    “你贫嘴!”    
    “好,我贫嘴!”    
    “你无赖!”    
    “好,我无赖!”    
    “你卑鄙!”    
    “好,我卑鄙,你下流!”    
    “你好坏哟!”陈娟嗔叫着,伸手在周宏的脸上拧了一下,痛得周宏哇哇大叫。两人嬉笑着扭成一团,水杯里的水溅得满床都是。    
    “好,别闹了,别闹了,先吃药!”周宏哄着陈娟。陈娟调皮地一撅嘴:“是不是毒药!”    
    周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是毒药,我要毒死你,劫财劫色!”    
    陈娟甜蜜地笑了,先前的烦恼又抛之脑后。她顺从地服下药,出神地盯着周宏。慢慢地,头痛消失了,陈娟有一种轻飘飘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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