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第一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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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又飞来惊人的一笔。
「……或许有一点点吧。」脸都红了。
「Why is”maybe”? I’m waiting for an answer to you。」 (为何说”或许”?
我在等你的答案。)
「……我每次还想见到你。」
「Why;my pleasure。」(唔,我的荣幸。)
「可是你一点都不像女人,为什麽?」
宁修轻轻在他耳里呵气,这句”为什麽”包含不少含义喔。
从杜比环绕音效流泄出来的情歌,也从和拍急转直下,迈入跃动的快板。
宁修老早就欲火焚身,他终於找到制他的最好办法就是直接要他,无需置疑。
他的轻唇宛如雨点,或轻或重,吻在济风耳畔。
这种程度的逗弄,济风还可以承受,总比被干好吧。
「Do you want I hole my cock?」
(你想要我把鸡鸡放进洞里吗?)
「喂,你再说英文我就要翻脸了!」
「好,你说什麽都依你。」轻微的言听计从,应该可以换取小济生理上的一点点反应。
宁修已经渐渐把手肘靠在床单上,整个脸庞几乎罩住了济风,济风很自然的闭上眼睛,忍
受耳垂被人含进口里,一吐一咬的挑逗。
「答应我五件事,今天我就不为难你。」
「嗯。」他怕不快点答应,耳朵会有血光之灾。
宁修瞄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十一点又五十分。
「请你把手举起来,绕在我脖子後。」
济风照作。
如此一来,宁修的嘴不免就会触碰他的唇,身为男人,又怎麽抵的过唇瓣相蹭的欲火。
很快的,宁修的舌头又撬开他紧抿的双唇,肆无忌惮的深入探索,对方火热的舌焰、牙齿
、上龈、下龈、腮壁,每一处都被热情的搅弄、翻吸、狂吻。
济风只听到啧啧大作,竟是他、与宁的杰作,他情不自禁也卷入对方口中,除了从喉头呼
出的腾腾热气外,济风竟也嚐到一种甜甜的唾液味道,而手臂,仍是紧紧环抱著他,使得这场
交织的舌战每每欲罢不能。
「宁,我快死了。」济风推开他,大力呼著新鲜的氧气,结束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宁修的火舌仍不安分,如吸盘一路啾著济风的眼睛、鼻子、嘴巴,又轻轻滑过颈部血管,
在下巴、锁骨、颈动脉等重点部位,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辣辣的斑。
从没这样被人对待过的济风,在意乱情迷中,济风硬了下半身,却还不知道腿部已抵住了
对方的身体。
「替我脱下衣服和裤子。」
济风置若未闻。
看来不把自己的热棍往下顶,这男人是不会觉悟的。
「你干嘛?」
济风突然从恍惚中醒来,他妈的,早忘了对方也是锤子!
「脱衣服啊。」
济风愣愣想著自己早就脱光光了,恍然大悟,这小子要他替他脱衣服。
济风拉出对方的T恤,触摸了胸膛半天,才勉强褪去对方的紧裹的上衣。
宁修跟济风双双起了半身,济风把手伸到对方腰际,微微颤抖解开铜扣,一把将白色牛仔
裤往下剥宁修性感的黑色底裤在眼前乍现,硬体的轮廓鼓涨,而且早就湿透了。
「我已经完成三件事了,剩下那一件你自己来。」
「那当然,为了回应你热切要求,剩下这件不脱都不行。」
「干!」身子重重摔回床上,因为不想和宁修肌肤相亲。
「小济,我会从……正面干你,所以……。」
「你问我干嘛?我说什麽有用吗?你会听吗?」
「不会。不过……我希望你把旁边的枕头拿给我。」
济风几乎是把东西砸到宁修脸上,吼了一声:
「已经四件了!再一件你就放我下床。」
嗯,”放他下床”,小济的用词实在很可爱。
「没问题,最後一件事,我要你说”我爱你”。」
「……。」
「如果你今天完成,我就保证不碰你。」
「我……。」这句话真是太难说出口了,他从来没说过这三个字,支支吾吾在鼻腔里哼了
半天。
宁修一点也不心急,慢慢脱下他的内裤,雄伟的阳具一飞冲天。
济风不会忘记这男人说要从正面”那个”自己。
他知道从後面来会痛的不得了,之前硬奸的那三次,隔天都还会血流不止,所以这次从正
面来,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他爱听,乾脆就送他那三个字,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我爱你。」声音平滞而呆板。
「姓岳的,我可以走了吧。」见宁修分别跪立的两腿仍跨过他身上,纹风不动,不由得恼
怒起来:
「你……又在搞什麽鬼?」
「Time is up,喔,sorry,时间到了。」宁修无辜的亮出闹钟,时间已经是十二点零二分
了。
济风此时才认出这人的丑陋面目。
「岳宁修,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麽好说的,希望你别後悔。」
「小济,你还不懂吗?我……。」算了,宁修笑的很微弱,就让他误解到底吧,反正一个
Gay对直男人(异性恋者)的企图,本来就无从辩解。
(此节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冰火之四
**请先看冰火之三**
「姓岳的,我可以走了吧。」见宁修分别跪立的两腿仍跨过他身上,纹风不动,不由得恼
怒起来:
「你……又在搞什麽鬼?」
「Time is up,喔,sorry,时间到了。」宁修无辜的亮出闹钟,时间已经是十二点零二分
了。
济风此时才认出这人的丑陋面目。
「岳宁修,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麽好说的,希望你别後悔。」
「小济,你还不懂吗?我……。」算了,宁修笑的很微弱,就让他误解到底吧,反正一个
Gay对直男人(异性恋者)的企图,本来就无从辩解。
「岳宁修,让开!」济风冷叱,面如寒霜。
「吴济风,你别忘记是你答应的赌,你输了就得被操,何况你今晚还一路输到底。」
「够了!你他妈的整个晚上玩我还玩不够,快让开,不然我就开扁!」
「扁我啊!把拳头挥到我鼻梁上啊!有什麽差别呢?反正你整晚都摆出一付想扁我的架势
,总之不管是谁输,你早就决心不认这笔帐。」
「去你妈的B,姓岳的你讲什麽鸟话,到底是我不想认帐,还是你越来越过分?」
「我过分?喔,原来你这骚货是想我硬干,那有什麽问题,看你是要像狗一样趴在床上,
还是你屁屁要直接坐在我棒上,都没问题呀,嫌我玩你?那我们连油都不用上,一、二、三,
只要三下,我就送你回家。」
「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家。」光用听的,济风的唇色就已经发白。
「来不及了,小济。难道你不知道,你给我的欲火,总是在最後关头一发不可收拾。」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很好,如果你现在离开这张床,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用见到我。」
「好啊!」济风很自然的脱口而出,然而身体却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宁修已经没有馀力恨他,见济风仍傻憨的坐在床沿,宁修硬挺的下半身早已接管一切。
身为一个TOP(一号),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济风看著他,终於明白真正的事情要开始了,他妈的,他宁愿回到刚才慢慢被玩的情况,
也不愿意宁修那句诅咒般的威胁,搞得他脑袋和身体竟像中邪般木讷呆滞。
「小济,我会试著小力点,至少让你明天下的了床。」
宁修从正面将他扑倒,上身紧紧把他压在床上,一股辛酸混合甜蜜的热吻缄封著他,接著
,欲望沸滚的男性裸体,一寸寸紧贴著济风,正当济风决定闭眼等待所有风暴结束时,狂乱的
身躯突然远离了他。
济风睁眼寻找对方的身影,见宁修下了床,在邻近的原木柜上拿了一条管状物,宁修挤出
一大坨的胶质,一股脑儿全涂在那话儿。
还是闭上眼睛,少看为妙。
没让济风等太久,脚边的床褥就再次下陷,宁修重新跪回他脚边,滑腻的手紧扣住他裸露的
小腿肚,突然之间,扯开了他的腿,将左右的脚踝推高,举放在宁修肩头。
济风不是白痴,他很清楚对方已经把他当成女人,现在不挣扎,更待何时?他踢动下半身
,想挣脱对方的掌控,但冷不防,他的後洞遭到奇袭。
宁修咬著唇,没有说话,要叫一个欲火焚身的人吐出一言两语,的确有些困难,仍残馀KY(
润滑剂)的手指悠悠戳入紧缩的後门,转动著手指,轻轻撑开紧绷的臀肌。
济风抬眼看著他,嘴角弧起一丝反感与抗拒,却还不敢随意挣扎,担心下场更惨。
宁修抽出食指,改把手边的枕头垫到对方的屁股下,弓在弦上,谁也无法令他收手,所能
做到的,就是尽量让小济舒服一点。
宁修轻轻在後庭呈圈状婆娑,再次缓缓拜访幽穴,见济风没有任何反应,便再加了中指进
去,仍是转动,对方已经开始苦涩的扭动。
「Dislike?」
「嗯。」
「不要紧,我会先让你适应一下。」低沉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
济风又感觉到对方加进了指棒,并微作弯曲。
济风从来不曾被如此对待过,尤其他甚少与人有身体的接触,除了床笫之欢,他会想尽办
法取悦女人的身体之外,尤其从小他就害怕被女人抛弃的感觉。
宁修见他极力忍住便意,却又隐隐摆弄臀部,真不知是想排拒或迎合,不过,至少他能感
觉小济的後壁已经开始放松,他又替他抹进许多KY,顺势抬高对方紧而结实的臀部,本来急不
可待的热棍突然被主人煞住,咬咬牙,宁修终於还是拉住千军万马的精虫,他缓下来,戴上保
险套,把剩馀的KY全数挤出涂抹在棒部。
接著将硬棒对准济风的後心,先在洞口厮磨好一阵子,直到硬棒忍不住抗议,主人才将腰
身有力的一挺,波了一声,硬棒顺著肉壁挤抵穴心。
「啊~~。」对方惨叫,身体跳了起来,屁眼用力一夹。
「FUCK!」宁修差点就被夹到射精。
济风并没有放弃抵抗,屁眼像是钳子一样紧绷,不过这样只会让他痛的更厉害。
捅入肛门的硬棒越来越贲张,济风感觉到宁的龟头深深刺入体内,直至刺入肠壁的尽头,
仍没有停。
济风咬牙体验著阳物一寸寸深入,终於不再蠕动,停了几秒钟,他连呼吸都感觉到烈痛,
这种深入体内的罚害,简直是场人间炼狱。
宁修把济风的双腿移放至腰际,尽量将自己身体放低,紧紧靠近抬起头颅的小济:
「很痛苦吗?」宁修纯洁的轻轻一笑,非常温柔的深望著他。
其实他的硬棒才是历经痛苦的天人交战,要不是他身经百战,怎挺住硬棒只放不抽的高涨
淫欲?
此时,济风什麽也顾不得了,竟像撒娇把头埋到宁修身上。
心软的宁修,下半身却火硬的更难过,於是他极尽体贴的低声喊道:
「我知道了,你先把身体向後撑。」
济风很高兴对方已经不想再玩了,本来紧弓的身子也松弛的往床後一躺,让对方完全抽出
,直到剩下前端的龟头,尽管抽出的过程也不轻松,但济风已经不敢多强求什麽。
冷不防,八寸的巨大一瞬间长驱直入,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没入到身体更深处。
济风啐了一句三字经,剧烈的撕裂疼痛,差点让他晕死过去,他知道宁修已经对他一前一
後的抽送。
而他,却像笨蛋一样又一次上当。
尽管恨他到极点,下半身的痛楚却不能不熬,济风接过宁修善解人意的热吻,狠狠反嚼对
方的舌根,像在报复底下的痛楚。
接下来的过程只剩天昏地暗的磨难,宁修跪直了身子,再次抬高对方的密穴,他已经无法
再替对方多想什麽,无法再压抑的热屌只能张吐著红色的信舌,大起大落的进进出出,宁修以
自己硬棒所需的角度与力道,霸道强硬的发泄他积压一晚的欲火。
济风弓起了身子,任他天翻地覆的还进还出,他不觉得痛,直至深入的热度,突然之间传
了开来,接著宁修抽离了他,缓缓喘息,此时,济风才感觉到括约肌正痉挛著,从沿缝炸裂开
来的痛楚不断扩散,痛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刺疼作麻。
「济,你还好吧?」
宁修愧然的轻拭济风额头的汗珠,要怎麽告诉他,他做爱一向不会只有第一回合。
济风已经有点闪神虚脱了。
「要换个姿势吗?」
直到这句徵询的话,才把济风从恍惚中吓醒过来。
「你……还没完……?」济风的心锥猛然被密针揪痛,他问不下去了,就像从小每一次的
挨揍挨罚,哪一次不是逼他硬撑到底,一次次非得扯裂自己才能获得喘息?
「我保证这次会让你舒服到喊爽。」
「你不需要在意我的感受,反正我很习惯一睁开眼睛,人已经躺在医院。」
「小济,难道你从来不知道,我爱……。」
太过酸涩的三个字,搞的宁修胃里一阵抽痛,喉咙似乎紧逼了起来。
现在他只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替他表达那怎麽也说不出口的残忍爱意。
想到此,宁修垂头丧气的大弟完全复活。
他熟练的探寻到小济臀沟上方敏感的漩涡点,他依然从正面干入,只是这一次特地选择45
度角直直干入穴壁的G点,希望能带给小济多一点的快感。
宁修开始展露出高度的技巧,耐心的插入、拔出、再深入一点…,他温柔的转动屁股,让
大屌一点一点深入小济的直肠,直至强壮的肌肉带著汗光,他仍维持著缓缓的动作,让阴囊拍
动著对方,应和的臀部不停收紧、放松。
这样痛觉感官的牵引,偶尔深入,偶尔浅出,以为对方拖拖拉拉,欲振乏力之时,突又遭
致猛烈撞击,宛若轰雷炮冲,又似软蛇吞吐,搞的骨软筋麻却又欲拒还迎。
「小济,还喜欢吗?」
「他妈的,我爽的不得了,你怎麽不再继续?」济风死咬著嘴唇,痛苦的叫爽,突然之间
,宁修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唯一能克他的该死弱点,就是对方轻而易举的交出自己给全世界,独独对他──故意怎样
也让他得不到!
可恨的济风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每一刻都非常本能的上演伤他的剧码。
尽管宁修心有旁鹜,但仍不断随他抽送的旋律,拍打对方的臀。
「你可不可以也稍微迎合我一下?」语调完全失去了感情。
济风非常无辜的垂著眼,他不晓得自己又做错了什麽。
「小玉米,你连满足我也不会吗?嗯?」声音生硬而冷淡。
除了挨肏,他的确什麽也不会,可是宁修的话,顿时竟让他觉得非常屈辱,这是济风不可
能对别人产生的情绪。
「你是要我这样吗?」济风的眼里闪过一抹固执,他受伤的言词利的像一把手术刀,割开
宁修与他之间的空气。
他笨拙的奋力扭腰,让灼痛一次一次往花心里猛烈爆发,比子弹贯穿的炙烧更加剧烈,但
是他已经没有感觉,只是好强的想拚命残害自己。
若他真的懂得让男人满意的话,生父、养父、哥哥的应该就不会把他当沙袋一样拳打脚踢
吧。偏偏,他就是永远也无法令男人满意。
啪啦啪啦的身体相击,在室内响起清亮。
「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