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陌生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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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惠榴的指示下,小十夜很认真的冲向信浓。
看着他全力以赴的背影,重新烫过的褐色头发闪耀着亮丽的光芒,发根部分已经变黑,再过几个月,就会恢复原来的光泽。
“小夜看起来非常投入。”
只要小十夜高兴,惠榴也一样高兴。
那是建筑在二人之间的默契与归属感。
至少惠榴本身就非常喜欢小十夜。
刚开始,只想利用他来治疗哥哥宿疾。而跟小十夜定下的约定,也只是一种“谈判”或“交易”的手段。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小十夜是自己的“伙伴”,不但凡是一起行动,而且无话不说。
对人好恶强烈的她这么帮忙别人,是非常难得的事。
不管别人怎么批评小十夜(像是身份不配、太过执著枯燥乏味),她还是觉得小十夜很好。尤其他真挚的性情。
就在惠榴看着他想这些事情的同时,小十夜跟丢了信浓。在拥挤的站前人潮中,仰首寻找,褐色的头发在万头攒动的状态下,显得分外抢眼。
所以,惠榴人在对街的二楼,还是知道他的状况。就在小十夜附近,他视线的相反的方向,看到她哥哥信浓瘦高的影子。
“小十夜后面,在你后面。”
他不由得紧靠在玻璃窗上,握着拳头敲打。
不知所措的小十夜倒退几步,撞到带着娇艳女人的信浓胸膛。
“哎呀,他真是卖命演出!”
看着他低头道歉的模样,“啊,这次有失败了。”
讶异的事情是在后面。之后,信浓对那女人挥手示意分手,接着跟小十夜走向右边大楼群。
“奇怪……是被小十夜的气势吸引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撞到你……我撞到你,那个……我在找人,所以没看到……”
信浓楼着忙于道歉而慌成一团的小十夜的肩。
“对不起,这男还有点混乱,我无法丢下他不管。今天就到这里……”
“好吧!信浓对谁都很温柔。”
看着低头道歉的信浓跟泪眼婆娑的小十夜,涂着大红口红、化着浓装的美人耸肩离开。
“再你冷静前,我们去散个步吧!”
然后……
将他带往停在站前大楼停车场的那辆红色轿车的助手席。
“上车。”
(难道他记得?)
……小十夜根本猜错了。
信浓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招待第一次见面的人到车上,在他眼里并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事。
“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流泪吧!”
信浓自然的表现他的体贴。小十夜坐上助手席后,自己也坐进驾驶座。招待他人上车,对他而言只是礼貌?
连关车门的动作看起来都好优雅。
一股悲伤涌上小十夜心头。
那件事还没过一星期,他就忘的干干净净。
“恩?”
察觉小十夜表情灰暗,信浓偏着头看他。小十夜立刻感到脸颊一阵火热,所有情绪完全消失。
(虽然,他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我还是很喜欢信浓。)
看这男人一脸正经坐在身旁,自己却一点都不生气,连自己都感到讶异。
突然,跟他清澈的双眸相对。
“安全带。”
信浓用指尖敲着小十夜的胸。
上次也是这样,也说了相同的话。
“要是被警察看到,被罚的人可是我。所以,你要系好……”
“啊,好!马上弄,我自己来就行了。”
在信浓探身过来之前,小十夜先自己动手系好。
信浓眯起眼睛,露出非常性感的笑容。
“乖孩子。”边说边身体倾向他。
“给你一个嘉奖。”
啾!吻了他脸颊。
(这不是跟上次一样吗?)
小十夜摸着发红的脸颊,内心担忧着脸上是否表现的很高兴。
“再你冷静前,让我陪陪你吧!”
冷静……都快成为他的口头禅了。
“哇!立川老师不可以,别开这么快。时速表都快爆了!”
看着尖叫的小十夜,信浓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什么啊……敞篷车就是要开快……这不算什么。你好像还没“冷静”下来。我只好陪陪你了。”
“哇!快停车,煞车、刹车……老师。”
车子开到最高速度,小十夜一路不断尖叫。
信浓还以为他会一直叫下去,但是,车子一开上滨海公路后……
“好舒服、好舒服喔,老师。”
看、改变了吧!这年纪的孩子都是这样。“这车子到底可以开多快?”
“好,我们来测试一下。”
“哇——!”
看他兴奋的模样。
傍晚的滨海公路,风景棒得没话说。火红的夕阳映照在海面上,闪耀着七彩光芒。
距离恋人开车兜风的时间还早,车流亮并不是很多。也没遇到故意将油门踩到底的疯狂飙车族。
“呜哇、好舒服喔!”
小十夜让身体随着车身振动,信浓也露出陶醉的笑容。
“其实,我想让你看看夕阳沉入海底的画面。可惜这太平洋看得到日出却看不到日落。”
看着他口沫横飞的说着这不好笑的笑话。
“开车请专心。”
小十夜装模作样的叮咛他。
夕阳西沉,车子开到人烟稀少的休息站,漫长的旅程告一段落。过了营业时间的那里一片漆黑。
“啊、真可惜。关门了,我还期待呢!”
小十夜仍然很兴奋,还没冷静下来。
“放心。”
他低沉的呢喃,手环绕到背后抱着小十夜。
“放心,我们的夜还很长。”
“不!不可以,老师。”
小十夜身体移向车窗边,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死命的守住自己的胸膛的手指被信浓从后一根根拉开。
“不要说得这么无情。”
耳边的气息,火热异常。
瞬间,小十夜的身体感到强烈的电流,像被雷击到一般。
(只是碰触就有这么激烈的反映,我到底怎么了?)
身体在狭小的车内缩成一团,挣扎的像甩开信浓的侵袭。
在制服领边游走的手指别的往下滑,直接攻击下半身。隔着布料抚弄让年轻的身体燃烧的更火热。
在小十夜失去力量时,信浓解开皮带,手机灵的滑进去。
“不要……”
小十夜不由得叫起来,信浓还是没罢手。
“为什么?”
他接着说:
“奇怪,你这里并没有不想要啊!”
突然用力一握。
“求求你……不要这样。”
小十夜喘气哀求着。
信浓突然放开他,在极有限的空间内很技巧的将小十夜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讨厌我吗?”
(爸爸、哥哥,对不起,原谅我软弱的心!)
“那有,我最喜欢立川老师。”
年轻的身体坦然的服从欲望。
“老……老师……啊……那里……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快受不了。”
抱着埋在下腹部的头,小十夜发出热情的呻吟。
紧紧缠绕的……感触小十夜身上只剩下衬衫挂在肩上平滑的胸膛在月光下……起起伏伏。
银色月光下散发滑润光泽的娇艳双唇在高温的体热下瞬间蒸发,粉红色的舌尖不断跳跃。轻闭的双眼流下眼泪。
………在月光烘托下,二人就像是野生动物般纠缠,跟白天完全不同。
“老师……”
“什么事?”
“你……你没闻到……汗臭?”
“没关系。”
二人在喘气的短暂空隙间对话,也许是没有意义的喘气。
(的确是。)
小十夜在内心咕哝。张开眼睛看到爱抚自己的的确是信浓后,又闭上双眼。
(好象做梦。)
最喜欢的人就在身边,与最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难道他喜欢我?)
即使只有短暂的雨水之欢也没关系。
“老师……”
小十夜娇声喘息,下意识的摇动到达临界点的身体。
“什么?”
信浓紧握着他的根部,小十夜轻揪着爱人的头发。
“老师……喜欢……男人吗?”
“为什么问这问题?”
“因为你跟我是第二次了。”
小十夜紧抱着信浓的头代替回答。
“老师……快点……”
那是仲夏某夜的长梦。
到家时已经半夜。
“晚安……”
“晚安。”
分手时,二人还在车内长长的拥吻,享受做爱后的余韵。
……热情如火的吻。(第二次跟他做那种事,内心一样狂跳不已,自己真是笨蛋。)
察觉自己的唇离开时的恋恋不舍,小十夜在内心怒骂自己。
看着敞篷车消失在冲灯照射的黑暗中后,小十夜转身进房。
因为是第二次,没有抵抗的关系,身体几乎不痛,只觉得沉甸甸的疲劳。
夜行性的兄弟们这时候也都在各自房间内。
一楼客底比月光笼罩的室外还要漆黑。
突然,有个人影从黑暗中出现,是跟小十夜就读同一所高中、小二岁的弟弟——新。他看都不看小十夜一眼。
“玩得这么晚,也不想想自己是个考生。”
毫无表情的低声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餐桌上有张“给小十夜”的纸条跟大份的晚餐。
“对不起,觉哥。”
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月亮高高挂在晴朗的夜空中。
隔天傍晚。
站前速食店“”健太二楼的老地方,小十夜跟惠榴召开例行性作战会议。首先是报告经过。
“对了,小十夜,昨天之后你跟我哥哥去哪里?哥哥很晚才回来。”
“咦?”
若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就好了,但是,小十夜是个藏不住感情的人。马上露出“糟糕”的脸色,惠榴立刻就看窜穿了。
惠榴眉毛一扬
“难道你们又……”
“对不起,那个……”
惠榴语带责备,小十夜很干脆的低头道歉。
“真不敢相信。”
惠榴倏的站起来大叫。
“你们在想什么啊!你跟哥哥都是男人耶。”
几乎可以听到惠榴太阳穴血管的爆裂声。
小十夜一个人在旁万分感慨。
“恩,而且,不只一次,还有第二次……”
“什么?”
惠榴的利爪逼上小十夜的脖子。
这时候——
“哎呀,小姐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粗鲁的动作。”
惠榴的哥哥——信浓笑着出现。
那位哥哥看了站在旁边的小十夜一眼。
“初次见面。”
再看向惠榴,轻轻的责备她。
“跟可爱的男孩子玩是可以,但是要知道分寸。”
说完,信浓就笑着离开……。
“真想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惠榴站着咕哝。
“看那模样他根本不记得小十夜。那个男人……不只一次还有第二次……”
“对啊!”
小十夜也同意的叹口气。
……距离作战成功还很远很远!
打着闷雷的傍晚骤雨,冲洗掉弥漫整个城市的阳光气息。
乌云也趁着雨势遮住敬意的星空。
……一到六月末,天气变化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正感受到天空的湿气,强烈的骤雨就立刻降落,隔天早上就是晴朗的蓝空,昨晚的大雨好象假的一样。
太阳高挂在北方天空,气温也逐渐上升。
才走了一小段就满头大汗。
……夏天的脚步已经到了。
这时节,向东的小十夜房间天亮得特别早。
(啊、早上了,得起床。)
阳光从窗空隙射进来,虽然想起床,身体却不听话。
低血压的小十夜最怕早晨,在床海中东滚滚西滚滚。
(起床、起床!)
在内心督促自己的时候,楼下传来刺耳的喧哗,且直奔二楼而来。
“早安、早安。天亮了,咕咕咕咕——!”
当当当当……月乃宫家的老二敲着锅子叫喊着。
身为“一家之煮”的他早上第一件工作就是叫赖床的兄弟起床。
首先打开隔壁新的房门。
“喂、新,起床。”
“去你的!叫你不要随便开我房门。给我滚出去!”
进入青春期的新有点神经质。
跟可爱的“他”身心结合,应该感到兴副美满才对啊!突然听到某种东西撞到墙壁的声音,可能是新将枕头丢向觉吧?
“愁小子,你敢跟我说这种话。有种就在我叫你之前起床啊!你还早十年!”
觉不甘示弱的反骂回去,接着往下个目的地前进,小十夜的房间。
“……什么,你已经起来了啊,真难得。早安。”
“恩,早安。”
接着是楼梯边的老大…满的房间。“喂,满哥,再不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使尽全身力量站起来的小十夜通过那房间时……
“我跟你说,满昨晚做了好可怕的噩梦喔!”
看到在充满竞争的商业第一线上班族…满(27岁)像幼儿般抱着觉的腰哭闹。
他好象……不!绝对是还没睡醒。
“啊!好豪华。”
喝着味增汤吃放在桌上的早餐,忙碌的穿衣准备出门。
这时候他已经恢复平静的神智。
“我上班了。”
单手提着公事包冲出门,背后响起一声冲天惨叫。
“洋子,为什么丢下我!”
“够了,老爸。我不是妈妈,我是觉啊!”
“啊,快点。”
兄弟间最会赖床的月乃宫家老三…小十夜最近起的相当早。其实,那是有原因的。这也是那例行作战计划的一部分。
早上因为交通非常拥挤,信浓都是坐电车上学。小十夜他们盯上电车是七点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