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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士兵突击同人 袁哲 回首空如洗 作者:苔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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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
吴哲几乎花费了三十秒才转过头看他,“你来了。”语气极弱,可没有什么声调起伏,好似躺在这床上的并不是他。
“感觉怎么样了?”
吴哲眨巴眨巴眼睛,可脸上平时的灵气一丁点都没有,只有飒白的皮肤最显眼。“头痛。可我明明抱住头了。”
袁朗看他头上的绷带,“医生说擦破皮了,你的脑袋好好的,别摸了。”
吴哲点头,“我妈说了,可我还是觉得疼。”然后又笑,“袁朗估计你这辈子也不会有我这经历,啪一声我就飞起来了,然后我感觉整个脑袋里雪白雪白的,像北京昨天下的雪。我第一反应就是抱头,剩下的就全不知道了……”
袁朗去摸他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记得还挺清楚嘛,比我强。”
吴哲嘿嘿笑,“那是,我岂止比你强了一点。”
袁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术的伤口还疼吗?”
吴哲看他,“手术是要打麻醉的,袁先生。”
袁朗笑,这是他开过的玩笑,现在吴哲一说完全不是当时那个感觉。
“你南京的会怎么办?”
“我明天中午就坐飞机回去,会是下午的,来得及,”缓了一会儿袁朗又说,“你放心。”
吴哲嘻嘻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科学家?”
袁朗忽然打了哈欠,“你看我担心你,从南京直接飞回来,真困。”
吴哲的床倒是够宽,他没敢乱动,只是转转脑袋,“来躺一会儿。我爸妈估计要去把认识的亲朋好友里懂医的咨询个遍,等他们回来我们大概可以睡两觉了。”
袁朗就当真躺了上去,他侧着身子尽量少占一些空间,轻轻把手放到吴哲正在挂点滴的那只手旁边,两个人勾着手指。
“真舒服。”袁朗闭眼睛。
“怎么,想住院了?可惜你现在没这待遇。”
“嗯,想起当年了。现在想一想也挺享福的。”
吴哲好像特别想大声笑,“哎哟,我现在还麻呢,你说麻药劲儿过了我要是疼起来咬你怎么办?”
“随便咬,换个地方就行。”
吴哲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他被袁朗的话激得咬了他锁骨,“你正经十分钟会死吗?”
袁朗笑,“你说呢?”
吴哲也闭上眼睛,“我困了,袁朗。”
“我也困了。”
“晚安。”
“晚安,吴哲。”

袁朗第二天中午走的时候吴哲还在熟睡。好像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睡过了,安静得像刚出生的婴儿。脸庞上有了点血色,可也就是一点点。
袁朗临走时给齐桓交待了几句话,坐上飞机的一刻他忽然有点再下去的冲动。不过,也仅仅是冲动而已。
南京的会开始变得漫长难耐,袁朗坐着听发言的人在台上侃侃而谈,脑子机械一样运转,关于理智与科学的那部分还在运行。

晚上袁朗再次上了飞机,出租车抵达医院的时候齐桓看着他摇头,袁朗扯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我知道你想说我疯了。”
齐桓发出一声长叹,“我是想说的,可你这个人我也不是认识一两天了……”
袁朗把大衣挂在他诊室的衣架上,“又出什么事了?”
“你等会儿看到吴哲经纪人跟她要今天的报纸。”
吴哲自从三年前一战成名,自然也成为了国内体育界的谈资。如果不是Moto GP在国内受众并不如F1那样多,可能他早就成为体坛焦点之一。车队对于他之前的经历多少是知道的,他作为一个运动员健康向上的形象自然非常必要,所以捂得严实一点,平时小心一点,再加上吴哲一直保持了良好的公众形象,基本没有过负面新闻。
没人想到他出了事反而糟糕了。
袁朗拿到报纸的时候还得听着吴哲经纪人在一边不断地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捅出去的……他从前的事情我们以前根本不提的,只说在美国读书但是成绩平平所以才回国发展。车队内部现在怀疑是前几天辞职的一个新员工爆出去的……”

袁朗看完,“没有具体的,看来这个新员工知道的并不多。”
最吸引人眼球的不过一句话:著名赛车手吴哲从前的爱人是男性。

Chapter 17

袁朗在南京的会议终于如期结束,他回到医院看吴哲那天成才也在。
推门进去发现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说着正在拍摄的电影,吴哲床头柜上一只巨大的水晶花瓶里插满了红色玫瑰。成才看是袁朗点个头,吴哲则是没表示,拉着成才问:“然后呢?你这个逃犯的职业就变成歌手兼演员了?”
成才故弄玄虚,“导演的意思,编剧当然照办了。女主角是我的一个小助理,相识相知之后迅速坠入爱河,然后你也知道了。”
吴哲噗地就笑,“真不错,狗血一地。”
成才摇头,“给我的说法是为了我一个人量体裁衣,考虑到原本是音乐剧的形式,我的职业必须更改,然后才能在大荧幕上唱歌。”
“那你学跳舞是……”
“此人歌舞双全十分了得,开拍前我真怀疑这世界上是否真有刘亦此人。”
吴哲看他沉思的样子,“那么也就是说,你现在不怀疑了?”
成才的酒窝若隐若现,“现在电影开拍半月,我就是刘亦啊。”言语间得意神气十足十。
吴哲点头肯定,“好气势,要不是有自信,估计也难演好。”
“你很喜欢我这个剧。”
“哦,”吴哲要不是因为脖子固定着就歪头看他了,“怎么说?”
成才歪坐着,嘿嘿笑,也不回答。手里一个苹果正好削完,拿给吴哲吃,吴哲看了半天,“你这是被小狗啃过的?”
成才端详半天,“没有啊,这不挺好的。”
“上面东一块西一块的伤疤感情都是人苹果自己长出来的。”
成才咬牙切齿,“老子亲手给你削的,你吃还是不吃。”
袁朗走过来一把拿过去,“我手下的人,居然能削出这种苹果,丢人。”
成才站起来,贴窗边,用眼角的余光扫他前任飞行队队长,从内到外散发出对他这句话深深的鄙视。
吴哲瞧了出来,招了招手,“来,袁朗,露一手!”
成才先是看着袁朗三下五除二啃掉了那个苹果,之后拿起一个,瞬时手起刀落,动作之间好似看不清楚,手腕翻舞,一个苹果在他手里转来转去仿佛地上打转的陀螺,嗖嗖嗖往下落苹果皮,一圈套一圈卷曲如环,三十秒不到一个苹果切好,果皮在袁朗抖了抖手腕的同时滑落,就像绝代佳人宽衣解带,肤若凝脂才能有这效果。
成才看得说不出话来,袁朗笑着把苹果塞给他,“吃吧。”然后又拿起一个给吴哲削,吴哲喜滋滋地等着袁朗削好,再切成小块,最后拿牙签戳起一块到他嘴边这才张口,一边嚼一边说:“成才你怎么不吃啊,那是苹果不是通灵宝玉。”
成才好想当场泪流满面,“我队长居然给我削苹果,三儿,我应该拍下来给你看录像啊!”
袁朗给他一肘子,吴哲问:“三儿是谁?”
成才眨眨眼睛,“这辈子我认识的唯一一个能治住队长的人。”
吴哲立刻来了精神,“交真相不杀!”
袁朗咳嗽,“我出去抽烟。”齐桓这时正巧进来,成才立马说:“我也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病房,齐桓看着吴哲,“成才吃错药了?”
吴哲微微笑。

成才跟着袁朗去了安全通道,“报纸上那事怎么样了?”
袁朗点燃一根烟递给他,自己又点一根,“说是一个车队新人,前些日子正巧辞职,然后就给捅出去了。”
吴哲这时入院已经一月多,成才又问,“那现在呢,你这么频繁出入,不怕再被人曝光?好歹你将来也是要……”
袁朗摆摆手,“吴哲这次出事,等于是断了车队念想。他们随便往外放了消息,说是在积水潭医院某某高级病房重点看护,好像小报记者还惦记这事的,都打破头往那边跑呢。”
成才捏着烟半天没动静,“那吴哲呢,我看他正常人一样的,什么都不敢问。你呢?”
袁朗苦笑,“跟你什么样,跟我也什么样。我那时千方百计要把这人追到手,也没觉得这样难。”
成才没话了,烟灰掉下来差点烫了手,“队长,这样很不好。”
“我知道。可他不说,我不能逼他。只能等。”
成才叹气,“你也注意休息,一个人住着院就够了。”
袁朗点头,“我知道。”

成才新戏开拍忙得很,和剧组说家人生病才得空出来看吴哲,傍晚就走了。吴哲的父母和袁朗轮着在医院照看,不时还要去一次积水潭医院放烟雾弹装样子。
吴哲住着单人病房,有两张床,床边床头柜,房间内有小冰箱和便携式DVD,室内有卫生间,一切都方便,袁朗晚上就留下照看他。
等到晚饭后,吴哲忽然起意要听袁朗念书来听,袁朗从床头柜里面拿出《神曲》,“你还真让你妈把这书带来了。”
吴哲直乐,“我就喜欢听你的声音,来吧。”
袁朗低头吟笑,贴到他耳边,“你这样好像在盛情邀请我上你的病床呢,吴哲。”声音刷地滑出来,像是婉约的悲伤诗歌。
吴哲有些恼,瞪他一眼,袁朗坐下,打开书来念,字句跟着时钟上的秒针一起走。
读到第三页,发现吴哲闭了眼,袁朗看看表已经是九点钟,“吴哲?”
没反应。
“睡了么?”
吴哲嗯了一声,然后睁开眼,“没有。”
袁朗合上书,“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吴哲好似想了有三分钟,确定他问的和他所想的是一回事。然后清清嗓子,“不能再当赛车手就算了。我并没有天真地指望一辈子做这个,只是没想到职业生涯这样短罢了。”
袁朗听着,然后缓缓站起来,似乎是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忽然笑了起来,就着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他笑得好似沾染魔力,宛若日食之前太阳的末日辉煌,“我们做点别的事情吧。”只一句话,整个房间的氛围就变了味。

吴哲有点惊恐地看着他关了房间大灯,只开了床头小灯,然后利索地落锁,关严门。回到吴哲床边,袁朗开始Tuo衣服,冬天人穿得都不少,脱到只剩下里面一件衬衫他放慢动作,慢慢地解开扣子,一粒一粒,好似故意给人看一样。吴哲有些口干舌燥,浮现在眼前的身体他熟悉了几个月,那身精壮的肌肉和线条他曾经无数次亲手抚摸过,两人床|上契合到死的那些事情好像还在昨天,“喂!”
袁朗迅速扔掉衬衫,捂住他的嘴,“嘘。”然后嘴巴靠在吴哲耳朵上,“你最好别出声。”然后又笑了,低沉的笑声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事后多年吴哲回想起来当时两个人的疯狂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偶尔袁朗问他笑什么他也闭口不提,那是他最为开心的一段记忆,不仅是因为在医院偷偷摸摸的刺激,还有后来袁朗的一点难堪。
尽管当时做的时候,他们各有心思,谁也不提。

Chapter 18

又过一月余,到了吴哲出院的日子,吴哲要去袁朗那里住。林冉不同意,娘俩好大不愉快。吴洪义和袁朗都躲远远的,谁也不敢上去掺和。吴哲最后撂下话:不去袁朗那里就搁医院耗着。
拖了一个礼拜,林冉没辙了,“你这算什么呢?”
吴哲咬牙,“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行吗?一个月之后我回家看你们。”
吴洪义在旁边打圆场,“这三个月都撑过来了,一个月还不能等了?儿子二十九了,有事让他自己定吧。”
林冉含泪,扭过头去擦不想让人看见,袁朗立刻起身倒水去,大家都装没看见。
“那好,你可说准了一个月,还要每天打电话给家里。”
吴哲点头似啄米,林冉笑了,眼角湿着,“儿子大了就不听话了……”
“妈你当初说了好几次要再要个闺女,后悔了吧。”
林冉拍他脸蛋,“这不都把心思放你小子身上了。”
一家人笑起来,气氛缓和了。

吴哲午睡,吴家父母和袁朗一起去外面吃饭。
三个人去了包厢,菜上齐之后林冉严肃起来,“是你坚持让吴哲去你那里的吗?”
袁朗筷子放下,笑了笑,“林教授,您觉得我会是这样的人吗?”
林冉摇头,“不要叫我林教授,现在我不是你的老师,是你……是你男朋友的妈妈。你跟我说实话。”
袁朗收了笑容,“不论我是叫您林教授,还是阿姨,我都不会对有半句谎言。”
林冉依旧没有动容,“我不相信你。”
袁朗的声音无形中变化了,缓慢而僵硬往外吐字,“在我家他不会有事。”
林冉急了,站起来冲袁朗喊:“你!”吴洪义一把拉住她,“林冉……”
袁朗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林冉,林冉还在和吴洪义争执,吴洪义看看袁朗,“他没说一旦和万一,说明他心里有数。”
林冉不再坚持,“你要和吴哲串通一气,我怎么会知道。”
袁朗仍是不作声,许久才说话,“阿姨,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他不好的事情。这个,您可信我?”
林冉抬头看他,好似无法反驳,这三个月吴哲住院,袁朗忙前忙后她看在眼里,真心与否,如人饮水,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自己儿子不愿意回家住,多少和他过去心结有关,再不就是真的想静一静。
“吴哲说要去我家,也不是没道理。现如今他车队没有放出他无法再出赛的消息,媒体说不定还会跟着。再被小报记者缠上不是好事。我家那里只是普通居民区,不如阿姨家的房子好,但是掩人耳目不错。这样吴哲清静一月,旁人也不知他出院了,等到事情淡了,媒体也忘了,他再回家和阿姨团聚,不是两全其美?何况阿姨也可以去瞧他的,我家只有我一个人,租的房子,没什么怕您看的。”
袁朗一席话完,林冉再没有话说。
吴洪义最后点了头做主,“不管怎么说,吴哲的身体恢复是首要的事情。你平时也忙,好好照看他要花不少精力。考虑好的话,就接他去你家吧。”

吴哲第二天就办了出院手续,袁朗找来一辆极不起眼的面包车,林冉和吴洪义先拿了吴哲的东西去了他家安置。吴哲坐在轮椅上,他穿了黑色外套,帽子遮着脸,“这么破的车,你从哪里淘出来的?”
袁朗笑而不语,推他上车,这天天气晴好,北京的四月天难得这样,没有风尘。
到了袁朗家之后吴洪义在楼下接,人上了楼少不得吴家父母又絮叨了会儿,袁朗留他们吃晚饭,林冉执意不肯,袁朗心里明白是还在生他的气,也只是笑笑。临走前吴洪义趁林冉和吴哲说话拉袁朗小声告诉他别介意,袁朗点头,“其实这口气早晚要出,出在我身上也好。”
吴洪义笑他,“你是有够明白。”
两人走时死活不要袁朗下楼送,门关上的时候袁朗回身看吴哲,“真打算在这住一个月?”
吴哲笑,“你说什么,都这时候还想把我赶出去?”
袁朗走过去捏他脸,“怎敢呢,小祖宗。”
吴哲扮鬼脸,“晚了,你就算要赶我走,我也赖你这儿了。”
袁朗伏下shen,轻轻在他额头印一个吻,“那就懒一辈子好了。”
吴哲的心跳变成了北京傍晚鼓楼那里传荡出来的节奏,一下一下,好似非洲能歌善舞的民族在跳一种鼓舞,神秘的情怀和激荡的节拍。

晚上两个人吃了饭袁朗和吴哲一起坐在书房看书,袁朗的藏书没有吴哲多,不过也有一些他没看过,两个人各占据一盏明灯,小茶几上放了热茶,白色的蒸汽冒出来,香味四溢。
袁朗在看文献资料,偶尔上网查阅,书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书页翻动和键盘敲击的声音。吴哲不习惯这样,他看书总要放音乐来听,袁朗却喜欢极致的安静。他偶尔抬头偷偷看袁朗一下,袁朗却没有看过他。
吴哲又看了一会儿,觉得眼睛干涩,不远的书桌上有眼药水,他拿起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毛毯,打算撑拐杖走过去,可刚一站起来就发觉左腿无力,膝盖以下根本使不上劲,咬牙坚持挪动一步,却又实在不习惯。几次挣扎反而险些摔倒。
袁朗仍旧没看他。
吴哲喘口气,喉咙里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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