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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迷醉(替身痴情攻爱上精神不正常受 受把攻认作未婚妻h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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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紧紧地拥抱虎曜,哽咽地说:“终于、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男子的衣衫褴褛,浑身透露出一股风尘仆仆的疲累感,可是找到了虎曜,再多的疲累也换成喜悦——男子,就是寒霄骧。 

  寒霄骧捧起虎曜的脸庞,颤抖地,呵护地,温柔地将唇压在虎曜的眼角上,他的唇渐渐移下,轻轻地在虎曜脸上落下细碎的吻,眉、眼、唇、颚……亲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 

  过度呆愕的虎曜不知作何反应,傻傻地任由寒霄骧亲吻,过了饷久,直到寒霄骧轻咬他的颈子时,虎曜才朔然回神,用力推开了寒霄骧。 

  虎曜大喊:“别碰我!” 

  被推开的寒霄骧满脸讶异,他伸手想触摸虎曜,虎曜却是狠狠拍开他的手。 

  “不要靠近我!” 

  寒霄骧的手背红肿了,他不觉得痛,要说痛,是痛在心。 

  “你在生我的气吗?那一晚是我的错……抱着你,吻着你,不放开你……因为你太美好了,所以我舍不得离开你啊……” 

  虎曜掩住双耳大叫:“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你别再说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吧? 

  他知道他是燕虎曜了对吧?! 

  这男人是来嘲讽他的,是来耻笑他的!燕堡的二少竟然像个婊子一样张大双腿要个男人侵犯他! 

  思绪纷乱的虎曜看见了飞蜜,飞蜜站在寒霄骧的身后,带着忧怨的眼神望向他。 

  飞蜜问:“你喜欢我吗?” 

  是啊,好喜欢,好喜欢!虎曜在心中狂叫。 

  飞蜜像听到了虎曜的心声,一笑,灿烂可人的一笑。 

  “可是我不喜欢婊子。” 

  婊子?不,他不是,他不是,他是男人,他是燕虎曜,不是什么婊子!虎曜双手抱着头颅,喘着粗气,踉跄地退了好几步。 

  “好痛…!” 

  寒霄骧担心地上前扶住虎曜,着急询问:“怎么了?哪里痛?” 

  “不要碰我!不要碰!” 

  虎曜挥手拍开他,寒霄骧放不下心,依旧扶住神色青白的他,寒霄骧虽清楚不虎曜情绪为何如此激动,寒霄骧只知道他现在不能放开虎曜,绝对绝对不能放开。 

  幻影不停的在虎曜眼前交错,恶毒的言语,刺激着虎曜。 

  好难受…… 

  好痛苦…… 

  “……救救我……”虎曜的眼中渗出泪水,身体被抽光力气似,瘫软地倒入寒霄骧的怀里,他无力的手指勉强揪住寒霄骧的衣服,如同溺水者抓住稻草的恐慌。 

  “……救我……救救我……” 

  寒霄骧抱紧虎曜,心疼、心痛、怜惜、不舍,从未有过的感情都是为了怀中的他。 

  “有我在,有我在,谁都无法伤害你……”说着说着,寒霄骧的眼泪也随之落下了。 

  ——想保护怀中的这个人,愿用尽所有的力量,保护怀中的这个人,这个比任何事物都来得珍贵的人。 

  寒霄骧,收紧了手臂的力量。 

  7 

  寒霄骧一向是个不大会说话的男人,不懂得甜言蜜语,笨拙的只懂用行动来表达。 

  虎曜能够明白吗?寒霄骧笨拙的温柔化为拥抱,彷佛要将虎曜整个人揉入怀里的拥抱,强势的不容反抗,却又绵绵的似水柔情,那份强势,是不想让他遭受任何伤害的温柔。 

  如果是神智不清的虎曜也许会随波逐流,但清醒的话呢?很可惜的,答案是不能,虎曜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软弱,绝不容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被寒霄骧抱在怀里的虎曜也随之慢慢的、慢慢的平静下来……不,不能说平静,因为混乱的虎曜根本无法平静,他只是意识到了自己被抱着,被那夜侵犯他的男人抱着。 

  虎曜试图挣开寒霄骧如铁箍般的双手,又推又抓又咬,无奈他的努力换来的是寒霄骧更强力的禁制——寒霄骧不敢放开虎曜,他总莫名地觉得一放开,虎曜就会消失。 

  为什么?明明紧紧地拥在怀里,听得到他的心跳,闻得到他的香味,摸得到他的触感…… 

  不待寒霄骧深入思索,迟迟挣脱不了的虎曜居然牙一咬,运起内力,反掌击向寒霄骧! 

  没有防备,虎曜突来的一掌直击在寒霄骧的胸口,受创的寒霄骧站不稳地退了几步,才感血味涌上喉间,下一瞬便吐出鲜血! 

  看着唇沾鲜血的寒霄骧,虎曜虽觉自己出手过重,但是他哪会拉下脸对寒霄骧道歉?他把错都推到了寒霄骧的身上,认为全都是寒霄骧死抱住他不放,他逼不得已才会出手伤人,所以他没错,一点都没错。 

  “是你不好!全都是你不好!我要你放开的……我要你放开的……”虎曜先声夺人地道,然而,在他看见了寒霄骧的眼神后,接下来想说的话语哽在喉间,说不出口了。 

  寒霄骧的眼神,没有怨恨,虎曜看到的只有温柔地包容,那份包容愿意原谅他所有的过错。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我——” 

  虎曜偏过头,唐突打断:“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只是……” 

  “你觉得我很可怜吗?”虎曜再次地与寒霄骧对视,说是对视,不如说是敌视更为恰当,虎曜的眼中充满了骇人的血丝!他口不择沿地道:“还是你又想操我?哈哈!操我?想操我?你有病吗?死死追着我一个大男人不放!你有病吗?!” 

  自己的一番真心真意,竟被虎曜说成那般不堪,寒霄骧感到悲伤。 

  好想说出能让虎曜明了他心意的话,可不善言语的他又苦苦思不出——该怎么说?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了解他的心意? 

  “我只是想保护你……只是这样……” 

  “保护我?你真把我当成了个娘儿们了是不?”虎曜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瞧不起我你们都瞧不起我!”笑到最后,演成了失态的笑,疯狂的笑。 

  在寒霄骧的耳里,虎曜那令人生惧的笑声,是虎曜的哭泣、呐喊……寒霄骧心疼着,心想是自己无法依赖吗? 

  可不可以变得更坚强一点? 

  坚强到能成为他的支柱,坚强到足以让他安心依靠。 

  “不要哭。” 

  “你瞎了吗?我没哭!” 

  “不要哭……”一步步地靠近虎曜。 

  “我没哭!”虎曜警戒地向后退,保持一定距离。 

  “不要哭……” 

  寒霄骧伸出手,欲抚摸虎曜的脸庞,眼盯着寒霄骧向他靠近的手,虎曜的心底浮现出惧怕——危险!这个人很危险!这个人会毁了他!这个人会毁了他!不行,他怎能被毁掉?他不能被毁掉…… 

  他不能被毁掉!  

  “我叫你别靠近我!”虎曜大叫着,同时一道银光穿过寒霄骧的身体! 

  ——时间好似停止了。 

  烁闪的银光,是武佾剑身的反光,武佾,虎曜的爱剑,传承自于他兄弟两人的师尊平一剑,龙啸得驰义,乃有捍正除邪之意,虎曜得武佾,乃有以武行侠之意,他兄弟两人也没让其师及燕鹰失望,剑的染血,只染奸邪恶人,不染无辜善良。 

  虎曜想起了当日平一剑将武佾交给他时的谆谆教诲,平一剑说虎曜性子刚烈,容易冲动,希望虎曜每次出剑前勿忘三思,别逞一时之气而铸成大错,后悔莫及。 

  有时虎曜会冲动拔剑,但他不忘平一剑的叮咛,所以他虽有过伤人杀人,却没后悔过,因他从未伤害忠良……除了此次。 

  滴答滴答的声响响彻在静谧的一室,那一滴一滴流过武佾剑尖落下的,是寒霄骧的鲜血,鲜艳的红虽被黑色的衣裳所掩盖颜色,仍明显地看得出浓稠的湿意在寒霄骧的腹部漫漫染开。 

  “我……”虎曜不知所措的松开了手,他茫然地瞧着自己的手,然后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人。 

  寒霄骧此刻的神情交织不信的惊愕,痛苦,哀伤……到了最后,寒霄骧还是对虎曜露出微笑,接着,他的身子缓缓、缓缓地倒了下去。 

  “………为什么要笑?”虎曜恍惚地问,却得不到回音。 

  摇摇欲坠的虎曜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他楞楞地盯着寒霄骧,双眼逐渐失焦,转成空洞。 

  “好痛……老虎……我好痛……” 

  虎曜看见倒在地上的飞蜜向他求救着。 

  “飞蜜…?” 

  飞蜜哭泣着说:“好痛……好痛……” 

  “飞蜜吗?” 

  “是我啊……我是飞蜜,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是飞蜜,是飞蜜啊! 

  发抖的双腿提不上一丝力气,虎曜只好双肘撑地,着急的爬向他朝思慕想的人,嘴里呼唤:“……飞蜜、飞蜜、飞蜜……” 

  “老虎……” 

  虎曜抱起了飞蜜。“别怕,我马上叫陈大夫过来,你不会有事……” 

  飞蜜朝他虚弱地一笑。 

  抱着飞蜜,虎曜脸上也浮出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别怕,别怕,飞蜜,我的飞蜜,我的,是我的……” 

  现在在他怀里的,是飞蜜,他最喜欢最喜欢的飞蜜。 

  8 

  陈鹏满脸大汗地医治躺在虎曜床上的陌生男子,之所以满脸大汗,非是男子的伤势棘手,而是一旁的虎曜使得陈鹏心神不安。 

  先前虎曜仓仓皇皇的跑来找他,浑身沾着血迹的虎曜竟然笑着对他说飞蜜回来了,紧接着又换上紧张的脸孔,说是飞蜜受伤了,要他赶紧过去医治;虎曜的一番言语,惹得陈鹏丈二摸不着脑,心想飞蜜不是死了吗?但同时陈鹏泛起阵阵的不安,抓起医箱跟着虎曜来到他的房间。 

  一见之下,是个陌生人,且还是个男子,可是虎曜却执起那男子的手,深情地喊着飞蜜、飞蜜……陈鹏知道,事态已往严重的方向发展。 

  轻手地把白布缠上寒霄骧的腹部,陈鹏忍不住地松了口气。 

  虎曜依然握着寒霄骧的手,问:“陈大夫,飞蜜没事了吗?” 

  陈鹏不安地盯着虎曜好依会儿的时间,才道:“……请二少爷放宽心,他没事了。” 

  “是吗?”虎曜执起寒霄骧的手,在他的指骨节处亲吻,笑着道:“太好了,飞蜜,你没事了。” 

  “二少爷!” 

  虎曜头也不抬地问何事?陈鹏揣度着用语,过了约半刻,陈鹏观察着虎曜的表情,说道:“二少爷,他……他不是飞蜜姑娘……”说出这句话之时,陈鹏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又快又急。 

  “陈大夫,你老儿在说什么?她是飞蜜啊。”虎曜的唇角沁出笑意,活像是刚刚陈鹏说了笑话。 

  “二少爷,这人是男人啊!” 

  虎曜的身形明显地顿住。“男人………” 

  陈鹏见机不可失,连忙道:“是啊,二少爷,您仔细瞧瞧,这人不是飞蜜姑娘!” 

  虎曜笑了,笑得很开心。 

  “男人……飞蜜……飞蜜什么时候成了男人?啊,算了,无所谓,只要是飞蜜就好,老母也是这样说的。” 

  虎曜后来的话让陈鹏心漏跳一下。“夫人?” 

  虎曜仰起头,视线朝向陈鹏的后方,笑意盎然的说:“老母,你说的话我可不敢违背。” 

  陈鹏下意识地转过头,他的后面没有谁在,更别提亡逝的菱娟了,陈鹏感觉背脊冷飕,虎曜灿阳的笑容不再温和,反倒增添入骨的阴寒。 

  “二少爷……”陈鹏看着笑得开怀的虎曜,嘴唇翕动、翕动……想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咽下嘴里。 

  飞蜜跟菱娟死后,陈鹏担心虎曜可否承受连番的噩耗?那时的虎曜偶尔会对着静静待在后园,从天明,到日落。 

  原本陈鹏也以为虎曜单是过于伤心,应该过些日子就会好转了吧?虎曜的伤痛,就藉由光阴的消逝来为他疗解。 

  后来,引起陈鹏危机意识的是虎曜有次突然目不转移地盯着某个空无一人之所,轻声低唤:飞蜜,老母,你们回来啦?我就知道你们没死…… 

  虎曜当时的表情就跟现在一样,喜形于色的欢欣,但是那份欢欣,太不自然了,开怀的笑容,令人隐觉有着哪里的不协调感——对了,是恐怖,无尤其来的恐怖夹杂令人胆寒的气氛。 

  该说是遗憾还是庆幸?那个场面,只有陈鹏看到,陈鹏认为不管任何人看了当时的虎曜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事后,虎曜恢复往常,也什么都不记得了,陈鹏却没忘,犹然记得重汗淋漓的惊心动魄。 

  因此当燕鹰要虎曜单独出堡时,陈鹏才会大力反对,出了燕堡,外头许多不确定的因素都可能造成虎曜的神智更加混乱,然,燕鹰不信,他对虎曜太有自信,与其说自信,说是燕鹰太刚愎更为贴切。 

  自己坚强,就要其它人也要一样坚强,不如自己坚强的人,便将之定为懦弱,站在高处俯视人以满其虚荣。 

  虎曜并不懦弱,相反的因为家室背景、燕鹰的期望平一剑的教导传授……等等,使得虎曜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跟不下皇族的自尊心跟好胜心,奉帮助弱小跟锄恶扬善为宗旨,即使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手也不轻率认输(以唐彦来说就是),这些要没足够强韧的精神是无法成就“燕虎曜”这个人的。 

  那么,虎曜为什么会疯?陈鹏不晓得原因,也不懂乐观的虎曜为何走不出两人死亡的阴影,要真逼陈鹏说个理由出来,陈鹏所能想出最好的理由无非是再坚强的人也有其弱点存在,而虎曜的弱点,就是太重感情。 

  因为放不下,所以比任何人在乎,就算那个在乎的人没有如他的在乎,还是学不会放手,从虎曜喜欢飞蜜的例子上就看得出来。 

  长久以来喜欢的人,突然在某日遭非人的凌迟凄惨而死,尸首更被吊在树上昭告众人,虎曜的痛心疾首是不言自明,飞蜜的死,是虎曜疯狂的契机。 

  再来就是菱娟的死。 

  菱娟与虎曜母子感情甚好,可没想到后来两年的菱娟不是菱娟,而是遭一名叫做“韩诺雨”所替代的人,真正的菱娟早在两年多前就遇害了。 

  燕鹰伤心的难以自己,龙啸出堡以求散心舒怀,虎曜则是选择了……强撑。 

  在龙啸出堡跟燕鹰无心处理堡事跟江湖纠纷的时候,虎曜一肩扛起了所有的事情,几日的彻夜不眠处理事务,还要安慰跟飞蜜和菱娟交情笃好的奴仆及友人尽早看开,那段日子陈鹏看得出来,虎曜在强颜欢笑。 

  最该伤心的人无法沉醉伤心,虎曜的忧伤只能全放心中。 

  9 

  心,又能承受多少忧伤?因自尊心太强而不愿与人分担,只能强撑,咬紧牙根的强撑,绷紧了的线,终有断裂的一日,断了,毁了,心也失了,失心疯。 

  让陈鹏疑惑的是,为何不是别的姑娘,而是一个男子被虎曜误认为飞蜜?此名男子没一处与飞蜜神似,虎曜怎认定就是他?且,这男子又是因何出现在堡内?是贼?是盗?他身上的伤,可又是虎曜所为? 

  “陈大夫,你在想什么?” 

  “我……我只是在想,飞蜜姑娘回来了,二少爷您开心吗?” 

  虎曜笑语晏晏地答:“当然开心啊!我好想好想她呢……自从她说要回去找师父,就都没有回来……” 

  找平一剑前辈?陈鹏忆起一年半前飞蜜的确有回平一剑退隐处,去了约两个多月的时间。“二少爷,您记得飞蜜姑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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