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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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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赶紧结束。
  
  邵云杰每在温文念叨时,双眉便紧锁起。他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但又不敢给温文说。燕啸北逐渐往草原内部推进的行为虽然不是很明显,不是高层将领不清楚,但邵云杰还是大致分析出了燕啸北的意图。
  
  燕啸北虽然不是傻子,但被立功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将领们或者因为同样年轻气盛,或者因为没有能力阻止,这支军队正在往自己的末路挺进。
  
  邵云杰非常担忧在孤军深入后,如果被敌人包围,会不会留下活口?温文是军医,能不能因为医术幸免于难?邵云杰每天睡觉前和天亮时,都要做一件事,对天祷告,求这支军队不要遇上大规模的敌军。
  
  温文对草原上的风景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对到河里捕鱼和捡拾鸟蛋、射猎飞鸟也失去了兴趣。
  
  这天军队又在一条小河边宿营,温文提了衣服到河边去洗。温文的内衣是每天必换的,只要有做饭的水,就得有温文洗内衣的水,否则温文就到燕啸北那闹。
  
  外衣洗得没那么勤快,但也是军队中洗得最勤的。温文不准别人洗,都是自己洗自己的。
  
  护卫们和邵云杰照例跟着。温文洗着,护卫们散开来警戒着。温文洗着洗着,感觉□有点不对,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温文低头一看,灰白色的裤子已经殷红一片。温文“啊”的一声站起身来,邵云杰赶紧扭头看她。
  
  邵云杰是蹲在温文身边的,所以一眼就看到了温文屁股上已经渗到外衣上的血红色,吓得一叠声的问温文:“怎么回事?你怎么流血了?难道周围有埋伏?”说完转头到处看。
  
  温文这才反应过来,是月事来了。不长脑子地回了一句:“不是受伤,是月事来了。”
  
  邵云杰没听懂:“什么月事来了?”
  
  温文还没反应过来,道:“女孩子长大了,就会来月事。来了月事就可以生小孩了。”
  
  邵云杰霎时像被雷击了一样,愣在当场,感觉满眼冒金星。
  
  温文还兀自懊恼的念叨着:“现在这样子怎么回去?多丑啊。这衣服都洗了,湿嗒嗒的,难道穿湿衣服回去?现在又不好碰冷水,否则跳河里洗洗也行。”
  
  邵云杰的身子晃了晃,对温文的话有着本能的反应,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温文的身上。瞧瞧周围的护卫,发现他们没有发现这儿的异常,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提起湿衣服和木盆,赶紧拉着温文回去。
  




☆、调查

  温文回去后,先用绑带垫在内衣上。然后把绑带所用的布缝成小口袋,装上灶下疏松的冷灰,先凑合着当卫生用品了。温文做这些事的时候,邵云杰机械的听着温文的指挥,拿这拿那,脑子里却像在梦游。
  
  温文终于处理好后,气闷的坐在地铺上,对燕啸北和没完没了的战争开骂。
  
  邵云杰终于回过神来,他结巴的问温文:“你,为,为什么,装成,男孩子?”
  
  温文这才注意到邵云杰通红的脸色,对自己这么早透露了本‘性’的事有一点懊悔,但转而又松一口气,这样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邵云杰不娶老婆了,老牛吃嫩草就吃吧,这说明老娘有本事(她压根没想到邵云杰愿不愿意)。
  
  于是干咳一声道:“在外做小乞丐,是男的好,还是女的好?”
  
  邵云杰想到温文到徐家前的日子,一阵心酸,红着眼睛道:“那你到了徐家,为什么不说真话?”
  
  温文笑笑道:“我咋知道徐大哥是好人还是坏人?男孩子受到的伤害总是要小点吧?而且我长得那么抢眼。后来习惯了,就不好改口了。而且若恢复了女儿身,就不能到处玩了。”
  
  邵云杰对温文的后一个理由,一阵气闷。
  
  提到玩,邵云杰就想到了徐之瑞在颍河被温文看光光的小屁股,还有那群被反抢劫的强盗,其中不乏被温文脱光的,还有自己洗澡时,常不避温文,气得邵云杰在帐篷内转圈圈;但一想到,困扰自己的问题,一下子不成为问题了,只要自己愿意,爹娘肯定也会愿意让温文成为媳妇的。爹爹可一直喜欢温文来着,娘亲虽然头疼温文的调皮,但对温文的疼爱,也是发自真心的(邵云杰同样没考虑到温文愿不愿意。这倒是两人的共同点,都够霸道,够自信)。
  
  邵云杰一会皱眉攥拳头发气,一会笑得见牙不见眼,像个磨盘旁的驴子,围着温文一圈一圈的转。
  
  温文被转的头晕,爆喝一声:“杰杰!你发什么疯?再转下去,都形成旋风了。”
  
  邵云杰一下站住,红着脸道:“作为一个姑娘家,说话不能这么大声武气。”
  
  温文翻一白眼道:“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别想着束缚我。我是姑娘家的事情,不能被第三个认知道。这是军营,你应该知道后果。”
  
  邵云杰点点头:“这是自然。你以后注意不要说漏嘴了。我也不会说的。”
  
  邵云杰说完,忽然想到温文的生理期,又赶紧问这个时候应该注意什么。好在跟温文谈隐私的事情习惯了,虽然尴尬,但还不至于问不出来。
  
  于是,徐青等人,从这天起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温文的衣服一律归邵云杰洗了;稍微费点体力的活,邵云杰一律不准温文伸手;饭菜中若有肉,邵云杰也一律拨给温文;还到处打猎,找鸟蛋,捉鱼,翻找药材中能作为食物吃的,变着法的做给温文吃。
  
  徐青等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温文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享受,甚至常常出言反对。
  
  这样过了几天,徐之瑞和蓝恩也看出不正常了,因为徐之瑞经常问徐青,温文白天干了些什么事。一开始问是关心,后来习惯了,每天都问一问,反正军中生活单调,温文偶尔能提供一点笑料或新奇。这几天听来的消息却是,邵云杰不准温文做事,还变着法的讨好温文。
  
  徐之瑞直觉地感到没有好事。表哥以前虽然黏温文,但温文若想自己做什么事,从来不做阻拦,甚至是纵容的。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难道表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温文的事?否则干吗带着‘讨好’的意味?
  
  徐之瑞在军营中呆了这么几个月,听说了很多的下流事,该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现在观察表哥对温文的样子,常常联想到‘断袖’上去。表哥对自己的亲表弟或者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对温文那么用心爱护。说是拜把子兄弟,但表哥看温文的眼神,常让徐之瑞不舒服,那是一种看心爱之人的表情。所以徐之瑞常想问问表哥,和温文之间到底是咋回事。但毕竟难以启齿了些,而且自小对这个表哥都有一点敬畏之心。多次试探温文,那个懵懂的家伙,常常不知所云。
  
  现在听说表哥对温文好,温文好像不是很领情,心里就别扭起来,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很可能是不利于温文的。徐之瑞没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任何人,包括蓝恩。
  
  蓝恩到了军队后,稍微开朗了点,但与别人的交往仍然不多,基本上都是跟着徐之瑞的。徐之瑞每次问徐青关于温文的情况,蓝恩都是认真的听着,却从不做评论。这几天的情况,蓝恩自然也听到了。他仍然一脸平静,没有徐之瑞的焦躁。
  
  徐之瑞忽然连着两天‘拉肚子’,声称到军医帐内医治,没有参加训练。蓝恩对着折腾的徐之瑞冒了一句“不会有什么事的。温文岂会让别人占去便宜。”便把徐之瑞吓了一身的汗。
  
  他没想到,蓝恩也会想到那方面去,更没想到蓝恩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更认为自己有必要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了,温文的聪明不在人事上,对人情世故、民间官府的阴暗秽浊的方面,所知甚少。
  
  徐之瑞认为温文肯定不清楚什么叫‘断袖’。徐之瑞跟踪了温文和邵云杰两天,每次还没靠近呢,就被护卫发现了,然后就高声询问徐之瑞意欲何为。郁闷的徐之瑞干脆明跟。然后又开始旁敲侧击的问温文:“表哥为啥对你这么好?”
  
  温文郁闷的道:“可能他父性泛滥。他不照顾人,他就难受。不对,他应该是和母鸡有亲戚关系,他把我当小鸡了。”
  
  徐之瑞骂道:“去!你才和母鸡是亲戚。”
  
  见温文又答偏了,徐之瑞干脆给温文讲起了军营中听来的一些‘断袖’的事。
  
  温文正听得津津有味呢,邵云杰走了过来,听了个开头就出声喝止了徐之瑞:“表弟!你这两天很闲?给温文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军营就学了这些?让舅父知道了,看打不死你!以后污人耳朵的话,不准再听!更不准说!我看你们营这两天都在训练的嘛,你怎么这么闲?要不要我去你们神弓营王校尉处了解一些情况?”
  
  徐之瑞一时判断不了情况了,看温文一脸听稀奇的样子,应该没有接触到类似的事情;表哥义正言辞的样子,也挺像一回事。徐之瑞一时有些纳闷了,干脆明问邵云杰:“表哥,这几天,你对温文有些不正常啊。为什么?”
  
  邵云杰听懂了徐之瑞的意思后,脸色一阵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
  
  温文怕邵云杰说出自己是个姑娘家的事实,徐之瑞这小子有时候不太靠谱,忙出声答道:“前两天,你表哥把我弄伤了,伤在肩膀上。对我好点,是在赎罪呢。”
  
  徐之瑞立刻要看温文的肩膀,伤得有多重,到底是怎么伤的。温文于是又撒了几个谎,搪塞了过去。徐之瑞终于放心了,不是他认为的情况就好。
  
  邵云杰却尴尬了很久,好几天都没缓过来。原来自己的心思这么明显了,连粗脑筋的徐之瑞都看出来了。若温文真是男子,除了徐之瑞,还会有多少人出手阻止?邵云杰霎时又有些庆幸,庆幸老天待自己不薄,庆幸温文不是男子。
  
  蓝恩看回去的徐之瑞一脸轻松,连原因都没问,只低头磨着刀道:“让温文把她的麻醉羽箭给你一点,反正她用得少。”
  
  徐之瑞嗤道:“干吗要麻醉?能杀死就不弄伤,伤得着就伤最致命处。麻醉浪费药不说,还让敌人活着不成?”
  
  蓝恩白他一眼道:“抓活口的时候用得着。要知道,我们左路先锋军有一个最大的任务,就是侦探敌情。都杀死了,还打听什么敌情?”
  
  徐之瑞哼一声:“我不管。我们到这左路先锋来投军,是不是错了?离主战场那么远,净是些小打小闹。幸亏温文在这里,否则我早改投他军了。”
  
  蓝恩笑笑道:“你想改投就改投?我们本来就是来找温文的,顺便上上战场而已。”
  
  徐之瑞倒在地铺上,枕着手臂道:“这倒也是。我可不想时刻担忧着温文的安危。”
  




☆、聊天

  燕啸北的八千兵士,此时七千挂零了。
  
  温文在保存伤残将士的性命上功不可没。多年与外伤打过交道的人,此时都看出了温文的医术精奇。只要不是立即致命或出血实在太多的,经过温文的处理,基本上都能活命。
  
  以往战场死亡的兵士们,有六成是死在伤口感染上的,现在这种情况被温文改写了。温文制备的消毒酒精,煮沸的绑带,能抗菌消炎的提炼药,比单用外伤药,效果好了不知多少。现在,温文赢得了全军上下的一致尊重,顺带着对燕啸北的眼光也夸奖起来。
  
  两个医士毕竟是有相应知识和经验的人,在温文忙得脚不沾地时,帮助温文最多。现在两人对温文是赞不绝口,轻易不用自己开的药,就算普通的伤风头疼,两人都悉心请教了温文,才下处方。
  
  徐青等人也学会了处理简单的皮肉外伤。否则每次战役后,温文自己是忙不过来的。邵云杰在知道温文是女孩子后,对学习处理外伤,变得尤其积极,恨不得取代温文的医正地位。反正只要不是特别需要,邵云杰就不愿意再让温文直接接触伤病员,能动嘴解决的就不让温文有机会动手;实在需要动手,那些敏感部位是绝不让温文碰到的,他不是拿个东西挡着,就是让温文指挥着,自己动手处理。
  
  温文经常被邵云杰的举动搞笑,她连许多人的光屁股都看过了,现在搞这些形式主义,有个毛意思?可邵云杰一脸正经的实施着自己的形式主义,对温文的嘲笑置之不理。
  
  进入冬季后,很久都没有下雪,草原变得有些干旱,河流比往年更瘦,寒风吹过枯黄的草,带着呜呜的鸣响。只要不是必要,温文是不会走出帐篷的,反正现在的衣服有人洗,药物提炼上也有人比自己还悉心,人家忙完后还能顺手给自己炖点补品,何乐而不为?
  
  邵云杰巴不得温文如此,他想到自己在家中的妹妹,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温文应该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却远赴军中做着苦役一样的事情,想想就心痛,所以邵云杰能多照顾一点温文就多照顾一点。好在,现在温文做什么事,或不做什么事,大家都认为是应当的,谁让人家有真本事呢。
  
  燕啸北在这个冬季没有再主动寻找战机,主战场现在也陷入了胶着状态。
  
  荻族人从东北方的兀回人那里借来的五万骑兵,汇同自己的十万,共同对抗乾望的三十万大军。乾望的骑兵数量不足,一时有些占不到便宜。
  
  燕啸北稍微往西月边境方向退了一点。他毕竟不是傻子,这种时候进入草原内部,只能是送死行为。
  
  荻族人从兀回人那里借兵,其实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东北方向的兀回人,同样是彪悍的马上民族,只是更穷,人数也更少而已,平时被荻族人压制着。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更贪婪,更凶残。
  
  过年的时候,军需官运来了皇帝慰问的大量物资,肉十分丰富,大家也算是过了个富年。过完年,天仍然没有下雪。这对荻族人将是个严重的打击,因为干旱,会让很多小河流断流,然后春天的草也会长得不够茂盛,大量牲畜就有可能会饿死,牧民的日子会很难过,军队自然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当然这只是对春天到来后的估计,现在对荻族人影响还不是很明显,只是有些有水的地方逐渐的没有水了。荻族牧民赶着牲畜,带着家眷,往水源充足的地方聚拢。
  
  燕啸北在过完年后,把队伍由一条断流的小河边,北迁到了有水的一条小河边。这条小河不知何时会断流,反正是很小的一条小溪,也或许不会断流,因为这条小溪的水还在缓缓的往草原内流淌着。
  
  温文裹着被子,围着火堆问邵云杰:“为什么又找了这么一条小溪驻扎?等断流了又搬家?挖口井多省事,反正有那么多人。”
  
  邵云杰边翻烤着一块肉边道:“这应该不是小溪,你看它曾经的河沿,宽着呢。再说,军队又不是长期驻扎,打井作甚。”
  
  温文一听,郁闷的苦叫一声。邵云杰定定的看了温文一会,突然低声咕哝一句:“我多想现在也是官居高位之人。”
  
  温文毕竟离得近,听到后赶紧抬头问道:“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邵云杰疼惜地看着温文道:“那样,就不会有人再敢如此欺负你了。你也不用在军中受这种苦了。”
  
  温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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