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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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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妈妈在午饭过后,神神秘秘的跑到温文面前说:“温公子,我把他们带来了。现在就看吗?”
  
  温文愣了一下,才想起涂妈妈说的是她侄子求医的事,她犹豫一下说:“我是个小孩子的事,你没告诉你侄子吧?”
  
  涂妈妈面皮紧张了一下道:“我说了小公子是个小大夫,但没说你到底有多大。我那侄子一听本来不愿意来的,可他一向很孝顺,我嫂子逼着他来,也就来了。这个对看病也有影响吗?”
  
  温文点点头,说:“他若不信任我,就不会好好的配合。既然这样,你就说我为了他们的隐私,允许他们蒙眼蒙脸进来看病。先让你侄媳妇进来。”
  
  涂妈妈看着温文一副小大人状,心想这小孩可真够鬼精的。
  
  温文进到装药材的屋子里等着。转眼间,涂妈妈就带着,戴了厚厚帏帽的一个高个女子进来,身段略显丰满,看步态应该很是稳健。涂妈妈引她到温文坐着的桌子对面坐下,温文示意涂妈妈先出去。涂妈妈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温文是一小孩,实在没有什么好防备的,也就出去了。 
  
  温文故意低沉着声音,详细的问了对面女子的月事情况,饮食爱好,以往病史等,没问出问题来;趁着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指甲红润亮泽,脉象平和有力。
  
  温文知道这不孕恐怕不是这位身体的问题了,于是例行问了一句:“你们同房如何?能持续多久?”
  
  这女子没有丝毫扭捏的道:“我们从成亲后一直同房啊。持续多久?晚上睡觉时都是同房的。只有白天我要料理家务,他要读书,就没有同房了。我看别人家的夫妻白天也没有同房啊。”
  
  温文听的一头雾水,这地方同房的表述还有别的意思?她不死心又问:“就是你们晚上睡觉时,要脱光衣服进行的那事,到底如何?”
  
  那女子头上的帏帽晃动了一下,语调里带了些愤怒:“你这是什么大夫?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我们又不是穷得穿不起衣服,为何要…那个睡觉。”
  
  温文气得说不出话来,完全鸡同鸭讲嘛。
  
  让这女子喊她丈夫进来。青年戴了刚才的帏帽,由涂妈妈牵着进来。青年是个瘦高个,走路步态上倒也康健。
  
  他在温文对面坐下后,温文对涂妈妈说:“刚才那个女子身体上没有毛病。”
  
  涂妈妈看温文得出个同以前大夫一样的结论,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叹息了一声就出去了。
  
  温文也是详细询问男子的青春发育情况,和平时的□梦遗等,平时的爱好与活动情况,又切了脉,确实也没问题。
  
  温文这次斟酌了一下用词,问道:“你们晚上搂抱在一起做的那事,多久一次?一次又多久?”
  
  青年人一听骤然身子往后仰了仰,用很惊讶的语气道:“为何要搂抱在一起?那样怎么睡觉?”
  
  温文愤怒了,搞半天遇到两个呆子。她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厉声道:“你出去。让涂妈妈进来。”
  
  青年愣了一下,胸脯起伏了几下,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来也气着了。终究没说什么,转身摸索着出去了。
  
  涂妈妈本来就在门外,温文带着怒气的高声呵斥自然听到了,赶紧跨进门来。掩上门,一脸担忧的问温文:“我侄子可是冒犯了小公子?我代他向小公子道歉。他被我嫂子宠坏了,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小公子看在我老婆子的份上,就担待一二吧。”
  
  温文闷笑出声:“你侄子可没有得罪我。他得罪的是他自个的祖宗。你去买些春宫图,要清晰的,拿给你侄子让他照着做,不然永远都生不了孩子。”
  
  涂妈妈的老脸立马红了个透,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温文半天,一脸古怪的出门去了。温文被看得郁闷起来,真是出师不利,本想靠着这病症,不说出名吧,也能多少让人刮目相看一下的,却是个乌龙。
  
  涂妈妈带着自己的侄子和侄媳妇,一路出府一路咯咯咯傻笑。她的侄子被温文呵斥还有些生气,但看姑妈笑成这样,又隐约觉得自己的病或许有救了,毕竟中过秀才的人,虽然呆但不傻。他轻声问涂妈妈:“姑妈,那大夫到底怎么说?”
  
  涂妈妈瞪了一眼自己的侄子,她也没见过这么呆的,还是自己的亲侄子。不理侄子,转身问侄媳妇:“你出嫁前一天,你后妈可给过什么压箱底的东西,你忘了看?”
  
  侄媳妇愣了一下道:“她怎么会给我东西。我的嫁妆都是自己准备的。她一针一线也没给呀。幸亏爹爹还不糊涂,在我出嫁后才将家交给她。”
  
  涂妈妈晕了一下,又问道:“她没给你一个小书册子或者手帕什么的?”
  
  侄媳妇摇摇头:“她自个都不认字,还给什么书?”
  
  涂妈妈哽了下,又转而问自己的侄子:“你娶妻前后,你娘亲就没说过什么圆房之类的话?你洞房时的元帕就没出什么事?”
  
  秀才侄子一脸茫然:“我娘没给我说过什么呀?什么是元帕?”
  
  “新房床上铺的帕子!”涂妈妈也有点冒火了。
  
  秀才侄子恍然大悟:“哦。那帕子铺在床上着实浪费,我拿来做擦脸巾了。”
  
  涂妈妈也无语了,好吧,一床的红色还真让人无法看出是否圆了房。
  
  过了两个月,涂妈妈拿着红蛋过来谢温文,眼睛笑得都看不见了。
  
  温文吓了一跳:“红蛋?孩子都生了?”
  
  涂妈妈“噗”一声,笑得喷出口水来,把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止住:“小公子太好笑了。两个月就能把孩子生出来?我看小公子看病时就像个大人似的,没有一点小孩样。现在露原形了吧?这么好笑的话都说得出来。大夫请了喜脉了,这可是我们老涂家的喜事,所以亲戚邻居的都送了红蛋,而且这可是小公子的功劳,自然这头一份是小公子的。”
  
  温文尴尬的笑笑,这喜事的功劳,以后还是给别人的好。
  
  不过,涂妈妈自然不会对别人说,是自己的侄子太呆才没有子嗣。只要有人问起,她一律说是温文治好的。
  
  从此仆人们有些头疼脑热的,开始喜欢找温文了,温文虽是小孩,但能药到病除,有时候不用喝药,直接银针一扎,立刻就能身轻体健,而且就在府里,多近便啊,所以看病找温文渐成习惯。温文一开始不收任何费用,但仆人们过意不去,还是想方设法的拿各种拿得出手的礼物塞给温文。温文一看这样比收钱还贵,就规定若需要用药就拿个药钱,扎针不收钱。仆人们更喜欢温文了。渐渐的徐府主人们有什么病痛也不找医馆的大夫了。
  




☆、挑战

  进入十二月份后,温文看文章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虽然字写得还不算好,但也能见人了。邵云杰已经不适合再做温文的认字师傅了,许多典籍中的名儒警句,温文比邵云杰讲得还好,就是讲一些似是而非的怪论,邵云杰也无从反驳。
  
  邵云杰特地跑到徐之祥面前,请他让温文入族学。
  
  徐之祥听了邵云杰汇报,也难掩惊讶,医术比行医几十年的医馆大夫还高明,门房徐亮的老娘中风偏瘫两年,三位医馆大夫共同会诊开药,都无明显效果,只能维持现状而已,可温文施针加开药,愣是让徐亮的娘亲走路如常,看不出曾是个中风之人了;现在读书认字如此神速,一开始的无法断句是徐之祥清楚的,字也认不全,而且绝不是假装,徐之祥对自己识人之能,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温文一开始说不进族学的话,现在让徐之祥终于明白真正的意思了,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邵云杰一样有大家子弟的风度,也不是都像自己弟弟一样单纯憨厚,温文会招嫉的,而且她自己清楚这一点。徐之祥对温文的早慧聪颖更是喜爱,若不是温文平常喜欢逗逗徐之瑞,对丫鬟仆人更是爱搞些恶作剧,徐之祥都怀疑温文真的是小仙童下凡了。
  
  别看温文长了一副清冷的样子,板着小脸时也挺能唬人的,可是她爱作弄人,被作弄的人时常气得跳脚,她却在一边笑得见牙不见眼,其中最常被作弄的当属徐之瑞,谁让他住的最近呢。
  
  徐之祥对邵云杰的请求只表示“若温文愿意,徐家对她来说没有禁地”。
  
  邵云杰难得兴奋的跑去通知温文,可温文只瞧他一眼,说:“我又不考科举,上什么族学?你若找一个医术比我高明的大夫做我师父,我才会真的感激你。”
  
  邵云杰皱皱眉头道:“书读多点总没害处,再说族学里还教行商之道和强身之术。”
  
  温文斜斜嘴角,有点痞的说:“行商之道?那玩意要天分,要实践,还要有机遇和家底。靠几个老夫子讲讲理论就能行商?说不准我知道的理论比你学到的还多呢。强身之术嘛,除了技巧,还要勤加练习,更要有利器,有你们教我一下技巧,其他的我自己就行了。所以,用不着族学。”
  
  邵云杰第一次出离愤怒了,他指着温文,嘴唇气得直哆嗦:“你你你,如此自大,将来怎能成才?小时聪明,大时了了的人,大有人在!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就不可一世!你…”
  
  温文好笑的按下他的手指头,凑近他,仰脸看着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轻声问道:“你到底在气什么呀?气成这个样子。我只对医术感兴趣,其他的没兴趣学。还有,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聪明过。”
  
  邵云杰低头瞧着温文幽深又明亮的黑眸和嘴角如豆的酒窝,还有那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忽觉一阵心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既想靠的更近,又想转身就逃。
  
  邵云杰一把推开温文,他不知道自己忽然心烦意乱是怎么回事,他归咎于是温文太可气了,于是板着张小脸继续骂道:“经商理论比我还多?那你肯定很会经商了?既然如此,我们比试一下好了。让表哥找两间不太赚钱的铺子,我们比比谁赚的钱多。若你赢了,以后你是我哥;若你输了,就马上给我乖乖的上族学。你可有胆子比?”
  
  温文嬉笑着瞪圆了眼睛,这好像是自己占便宜吧?是输是赢没什么损失呀。邵云杰若输了,不知这小子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气死?崩溃?继续面瘫?嗯,很值得一观。
  
  温文上辈子就不是个乖乖女,她有点遗传她奶奶的爱开玩笑的性子,只在面对父母时,才会展现心底固执任性的另一面。有次解剖尸体,温文偷偷藏了一截手指头,在傍晚天将黑时,躲在树后用线把手指吊在一个树枝上,从一个男生的身后挠他的耳朵,男生反手抓过来一看,医学院学生的本事一下子显现出来,马上判断出是个真正的人手指,吓得差点尿裤子,因为没心理准备嘛。
  
  温文不怀好意的笑看着邵云杰,恶劣的想着邵云杰输后的各种惨象,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挑战。
  
  徐之瑞听说后,很坚决的站在表哥一边,表示有需要尽管开口,一定要温文输的彻底,最好输的哭鼻子。他被温文整的是苦大仇深了,每天回自己院门的时候,都小心了又小心,到了自己屋门前让小厮先进去检查,否则坚决不进去。
  
  其实温文没有整他几次,不过是屋门顶上放过面粉啦、各种颜色的洗笔水啦;利用动滑轮原理,趁他不备,忽然把他吊到半空甩了几圈啦;用竹叶编成蛇,在他清早睡得迷糊时,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吓他啦;还有一次温文跟他打赌,说不用任何装水工具,就能把水从井里打上来(温文让韩铁匠按照她画的图纸,做了一个压水机,那是现代农村常见的,一种利用活塞原理的手动压水机,温文用几层真皮缝在一起做了活塞垫子,用个磨盘盖在井沿上,在中间掏个洞,能刚好卡住压水机,既能防止小孩子或小动物掉进去,又省了很多打水的力气。)于是把自己最心爱的小手弩给输啦,等等。他气极时,想把温文摁在地上好好捶一顿的,结果还没开始呢,要知道温文那兔子跑的也挺快的,光抓住她就费了不少时间。徐宁和徐田吃里扒外的坏小子,像鬼似的,一转眼就把表哥和大哥都喊了来,自己反而挨了一顿打。可自己想整温文时,却一次也没成功。他知道表哥也吃了许多闷亏,有一次,温文在表哥晚上回房时,温文在自己头上套了个柚子皮做的头套(对这种南边运来的水果,徐之瑞特不喜欢吃,温文却喜欢),上边倒着画了夸张的五官,也就是嘴在上边,然后她把自己倒吊在紫竹阁的门楣上,在表哥一进门,温文忽然把自己的头伸下来,在他面前晃荡着哈哈大笑。表哥当时是什么表情,徐之瑞一直也没问出来,只知道温文不仅给表哥施了针,还给表哥吃了很久的安神药。邵老爷子不知是不知道这事,还是压根不当回事,对温文这么严重的恶作剧竟然没做任何反应。
  
  所以表哥比他还惨。他多次邀请表哥共同对付温文,表哥都没答应,说什么做恶作剧,他们不是温文的对手,只会被整的更惨。而且两个老太爷和老太君现在特喜欢温文,温文今天弄一个鲜美的羊肉火锅,明天煲一个人参枸杞鸡汤粥,让三位老人家吃得是眉开眼笑。温文还特喜欢对着老太君撒娇,徐之瑞这个亲孙子都已经靠边站了;丫鬟、小厮们没人没受过温文的医术恩惠的,她的医术可真不是盖的。他们两人要想对付温文,轻了还好说,重了,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们两个。所以只有不理不睬,等她自己玩腻了,就没事了。徐之瑞当时听了差点气得吐血,可他自己又实在不是温文的对手,连自己的两个小厮家里也有亲戚是被温文救治过的,自己总是失手说不准与这个也有关系。
  
  后来为要回心爱的手弩,被温文逼着大清早的只着裤衩绕湖跑了五圈,还以为会冻病可以告下状呢,结果啥事没有,只出身汗洗了个澡拉倒。可自此很长一段时间,丫鬟小厮的眼光,却让徐之瑞浑身长刺,难受了很久。
  
  这次表哥肯定能赢,温文那只死蚊子难道还是全能不成?所以赌注得变。邵云杰看徐之瑞那兴奋过度的表情,信心也是十足,他对徐之瑞要求改变赌注的要求摇了摇头,道:“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赌约,赌约即已生效。君子不可做反复小人。再说他入了族学,有教席们管教,还有课业分他的时间,免得一天到晚闲着,老想着怎么整人。”徐之瑞赶紧点头,对温文没时间整人很是期待。
  
  徐之祥对他们两人的比试很重视,特意去请教了两个老爷子。因为徐家要从商的子弟,都要经过实际经商考核,才能做管事的,但邵云杰和温文不是徐家人,要考核或比试,是不需要经过徐家长老们的出题或主持的,可邵云杰要求主持铺子,却又避不过长老们。
  
  邵老爷子和徐老太爷很感兴趣,说前段日子,不是从南边运来的一批鲛绡,有百多匹染色时出了问题,到现在还没处理吗?就让他俩在年前把鲛绡处理了吧,告诉他们成本价是十两银子一匹,刨除成本,卖得多卖得贵的就胜出。
  
  徐之祥一听,深为老爷子们的狡诈汗颜,加上运费也就五两多点,给他俩竟然算成十两?奸猾的老商人也未必卖得出老爷子说的成本价来,何况在鲛绡不适合销售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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