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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惟有相思似春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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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格子门被推开,穿着和服的服务员送进来菜肴,他们暂时没有说话。
  待摆放完毕,她定睛一看,不由的愣住了,好家伙,都是她爱吃的,有三文鱼生鱼片、豆腐沙拉、软煎虾仁、菜花咖喱虾,日式炸猪排、翡翠鱿鱼卷等等,原来他都还记得,她最爱吃的是虾仁和猪排,主食是天妇罗大虾面。
  她夹了一片生鱼片刚到嘴边,一股腥味传到鼻子里,胃里忍不住的就一阵翻江倒海,似乎有什么要涌上来,她啪的放下筷子,赶紧捂住嘴,眉头紧蹙,结果还是没有忍住,于是起身拉开和式格子门就往洗手间跑去。
  黎程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追着她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穿过长长的走廊,黎程终于停在了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前面,门上有高跟鞋的图标,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拍打着门,焦急的喊道:“韵夕,韵夕,你怎么了?”一边喊一边附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可是隔音效果太好,什么也听不见。
  穿过长长的走廊,黎程终于停在了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前面,门上有高跟鞋的图标,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拍打着门,焦急的喊道:“韵夕,韵夕,你怎么了?”一边喊一边附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可是隔音效果太好,什么也听不见。
  匆匆忙忙间,黎程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引来从身边路过的华贵女人的侧目。原本已经走远了几步,因为听见他口中喊出的名字时,齐欣芮忍不住顿了顿脚步,有些疑惑地朝那个急躁之情显露无疑的男子看去,也不过是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年纪,丰神俊朗,眉头紧蹙,整个人因为焦急而略显得有些紧张,仿佛那扇门里面正有着让他担心不已的人或事发生。
  齐欣芮专门一大早就出了门,和一帮老朋友约好去娱乐中心打麻将,几圈下来,时间也不知不觉得过去了。这些夫人太太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往往都是老公在外面打拼,她们则留守阵地,当然也不可避免的会有齐欣芮这种中年丧夫的女人,因为整天呆在家里无聊,于是就约上三五个熟人一起出去娱乐,不是打麻将、做美容,就是逛街购物了。
  而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在麻将桌上有人提议来吃日本料理,于是便有幸的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那个男人喊的名字。
  她在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吧,这个世上,同名的人多了去了,百家姓有那么多,不会就偏偏碰巧到刚好姓穆。
  于是索性悄悄地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她要看个究竟,到底是还是不是。
  等穆韵夕从洗手间里出来,黎程就紧张兮兮的扶着她,一贯平和的声音里也隐隐带了丝颤抖:“怎么了?是不是胃里不舒服?”他的紧张是有来由的,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患过很严重的胃病。
  她本来皮肤就很白,此刻脸色更是白的像纸,仿佛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嘴里泛起阵阵苦涩,因为趴的时间太长,以至于现在眼前一片黑暗,仿佛有好多小星星闪过,幸好黎程眼明手快,她才没有摔下去,只是两人现在的造型实在是过于暧昧,好在周围很安静,并没有什么人路过。
  从齐欣芮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瞧见韵夕的背影,所以这一幕在她这个有心人看来,自然便带有了另一种韵味。韵夕一走出来,她就沉了下脸,看来有些事情真的太巧了,这个世界真的太小,小到这种情况都无法避免,偏偏就被她撞见了,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越发的气急败坏,只差要跳出去给她两个耳光。
  韵夕晃了晃脑袋,终于稳住身形,推开黎程放在她腰间的手臂,“蹲了太久了有点晕,现在已经没事了,可能是胃受了凉,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黎程不放心,手又搭上她的肩头,眉头紧蹙道:“你吓死我了。”
  黎程扶着她回了包间,两人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那头。
  齐欣芮也在他们渐渐远去之后从拐角处现出身来,没有动作,只是脸上的寒意却在慢慢凝固,像是冻结了的千年寒冰,让人不由的从心底里弥上森冷之意。
  韵夕回到家就从抽屉里翻找出吗丁啉吃上,她从前胃里不舒服的时候也是吃上几片就好了,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连着吃了几天以后,果然胃里泛酸的感觉就消失了。她猜测肯定是因为在A城的时候吃东西没有节制,让胃受了凉。
  天气渐渐的凉了起来,她跟陆良生终于抽出时间回了一趟家,吃过父母盼望许久的团圆饭,回B城的时候,她开着车紧跟在陆良生后面,看着窗外的繁华世界,秋风渐起,凉意弥漫,身侧也是空荡荡的,没来由的一阵茫然无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自己遗漏了。
  她从A城回来之前就听陆良生说紫城·蓝郡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于是就和他商量着周末和白蕙葉他们聚一聚。
  “好啊,没问题,周末见。”白蕙葉接到她的电话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挂电话之前还不忘挑俏皮的送给她飞吻一个。
  于是就在这一天,陆良生终于见到了传闻已久的池畑——韵夕经常在他耳边说起这个男人,所以他已经久闻其名,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见面。
  即使已经听韵夕给他描述了很多遍,不过初见之下,陆良生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男人的脸怎么长的比女人还好看?再看了一眼时嘴角就勾了起来,原来白蕙葉喜欢的是这种小白脸型的。
  池畑很绅士的跟他们打招呼,笑起来有些……怎么说,总之让韵夕忍不住想起了一个词:倾国倾城。皮肤看起来好像比她的还好,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了。
  白蕙葉很正式的跟他们介绍:“这是我老公——池畑。”
  他是一个很高的男人,并且瘦,陆良生已经很高了,可是站在他旁边,看起来竟还差了一点。韵夕抽空附在白蕙葉耳边悄声问道:“他有多高?”
  “189cm。”
  她忍不住咂舌,晕,看来中日混血以后真的能改变日本人原本矮小的基因,瞧这身板,都能当专业模特了。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四个人畅所欲言,言笑晏晏。池畑给他们讲了很多日本的风俗趣事,逗得韵夕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听的认真,以至于陆良生连瞪了她好几眼,都没有瞧见。
  临到要走的时候,白蕙葉才神神秘秘的拉着她到另一个房间里,指着自己的肚子,笑的贼兮兮的:“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她不解:“什么意思?”
  “我怀孕了……”
  她长叹一声,恍然大悟,难怪她左看右看都觉得白蕙葉像是长胖了,还怕说出来打击到她呢,好家伙,原来是有情况了。
  可是,这跟送她的礼物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只想挠头。
  “我怀的是女孩,已经检查出来了,到时候若是你生个儿子,我就让她当你儿子的媳妇儿,若是你跟我一样,生个女孩,也没关系,她们俩以后就相亲相爱,像我们这样做好姐妹了。”白蕙葉的如意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她苦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她承认,这女人的思维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的。
  等等,她现在还没怀孕呢,要依白蕙葉说的这样,岂不是……
  想都这里,她直接就拒绝:“不要,我肯定生的比你晚,若是真生个儿子,到时候难不成还跟你女儿搞姐弟恋?”说她迂腐也行,她可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受一丁点委屈,比她儿子年纪大,岂不成了童养媳了么?
  白蕙葉很无语的翻白眼,“只是大几个月你怕什么。”
  “你怎么知道就只大几个月,若是我一直没有怀孕呢?”
  “所以你和陆良生还不赶紧努力?”白蕙葉真是恨铁不成钢,声音也不由得调高了好几个分贝。
  “努力什么?”增加进来的男声很有磁性,倍感兴趣的问道。
  韵夕一转身就看见陆良生正靠在门上,手抄在裤兜里,因为穿着休闲装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正似笑非笑的问她们,一双桃花眼半眯,越发的摄人心魄,幽邃漆黑的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戏谑,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韵夕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一时眼花看错了。
  白蕙葉正在气头上,就没好气的回答道:“努力造人。”
  韵夕噌的一下脸就红了,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白蕙葉,怎么这么口无遮拦,这种话题岂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
  这下可好了,一句话说出口让陆良生怎么想,真是囧死她了。
  陆良生先是一愣,估计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便看着她勾起嘴角,慵懒的笑意渐渐弥漫到黑沉如夜色一般的眼眸里,看起来便带有了浅浅的邪肆和魅惑,笑的那叫一个勾魂夺魄,倾国倾城啊。白蕙葉实在忍不住了,推着他们出去,嘴里嘀咕着:“去去去,自个儿在家甜蜜去。”青天大白日的那么笑,想雷死她啊。
  韵夕一抬头便触上那对乌黑清亮的眼眸,红晕瞬间就爬满了脸颊。
  待坐上车好半天了,陆良生才不慌不忙的问她:“刚才在饭桌上没看见我瞪你?”哼,当着他的面,竟然还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言笑晏晏的,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没事干吗瞪我啊?”
  好吧,他承认,她迷糊的时候真的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可是现在是很正式的跟她谈这个问题,他只好暂时忍一忍,等外部矛盾解决完了再考虑内部问题。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他真恨不得能把她打包带在身上,这样不管走到哪里她都陪在他的身边,当然别的男人也看不见了。
  她眼波一转,潋滟媚惑,还没等陆良生反应过来,就凑了过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又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去,偏偏陆良生眼明手快的把她捞回怀里,嘴角勾起:“怎么,你就真的这么迫不及待?”他的思绪已经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此刻自然再也不会关注到除她以外的问题。
  她只是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才那样做,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疑惑,却全然没有意识到此刻这个动作有多么暧昧:她整个人都倚在陆良生的胸膛里,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的柔软,温暖的让人忍不住心中一荡。
  “这么快就忘了?白蕙葉不是让我们努力造人的么?”他突然很想逗逗她,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似乎就分外的舒畅。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就低下头,堵上了已经怀念已久的粉唇,轻拢慢捻,舌尖辗转,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强迫对方回应,一双大手也在不经意间从她的发间滑落到胸前。不得不承认,他的欲望已经被她勾了起来,他完全不在乎就在车子里解决,造人虽说是一件技术活,不过对于他而言,不管在哪里都可以进行,只要有她。
  韵夕娇喘吁吁的半睁眼睛,眼角的余光扫过外面的马路,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忍不住推开他坐了起来。
  陆良生额上已经起了密密的小汗珠,气息不稳的看着她,黑沉的眼眸里除了喷薄而出的情 欲,还藏了丝丝疑惑不解。
  她深呼吸,声音有些低,“不要在车里。”她在这方面有洁癖,很少会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做。再加之车子还停在马路边,若是真的做起来,定会摇晃颠簸,路人看见了岂不难堪死?所以打死也不愿意。
  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才终于明白那天从爸妈家回来的路上,她一路上为什么会那么的不安和茫然。原来自己真的遗忘了某些重要的东西,下午在车上的温存还清晰地在脑海里徘徊着,仿佛隐隐带有了一种暗示。想到这里,她再也没了睡意,摸索到到床头柜上的台灯按钮按下,瞬间一室光华,眯着眼瞅了瞅摆放在一旁的台式日历,终于惊觉,原来自己的亲戚已经很久没有光临了,心下着了急,便细细的算起时间来。
  她那亲戚向来都不准,有时候隔上半个月就会来一次,可有时候甚至会迟十几天,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变化莫测,喜怒无常。原来也看过老中医,吃过几副乌黑难喝的中药,但是似乎并没有起到很明显的作用,于是她索性不管了,迟也罢,早也罢,只要不影响身体就没什么关系。
  她掐掐算算,这次最起码迟了有二十天,一颗摇摇晃晃的七窍玲珑心倏地就沉到了最深处……
  于是这一晚,很久没有光顾她的失眠症又再一次的降临到她头上,睁大眼睛无意识的看着天花板,仿佛度日如年,明明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为什么她会如此的焦灼不安。只要一合上眼,曾经那些丑恶不堪的过往就会不停地浮现在她的眼前,零零碎碎,却如同是刻在了心上一般,让她怎么也忘不掉。
  第二天上班,她趁着空闲的功夫就跑出去买了验孕棒回来,然后偷偷溜进卫生间。
  待她出来时,正好遇见要进去的苏星星,小姑娘也是没有眼见的人,压根就没有瞧见上司苍白的面容和踉跄的步伐,还在傻愣愣的问她刚才去她办公室怎么不见她。
  她无意作答,只好匆匆忙忙的搪塞了几句就直接越过她,渐行渐远。
  回到办公室坐下,薄薄的粉唇微抿,只剩下一条细线。
  她十指相握,紧紧地抵着下巴,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平静,只是因为用力而略显苍白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极度不安和恐慌。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上心头,终于任命的闭上眼,任由记忆慢慢的带着她回到了一直不敢面对的过往,那些让她倾其一生都想要忘却的伤痛和悲哀……
  眼前是白晃晃的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疼,可是不管怎样,自己躺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她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罗莉华的话语还隐隐飘在耳边:傻孩子,你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孩子,所以听妈妈的话,咱们去做了吧,你现在还在读书,不能不顾及学业,所以就残忍一回……其实妈妈根本就不知道,她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多么的痛恨,恨他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她的肚子里生存,巴不得马上就把他从她身上取下来。所以,她又怎么会后悔?在她看来,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因为他,她无法去学校学习;因为他,她的父母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其实说到底,她最恨的不过是自己罢了,只是年幼无知,便生了旁的怨念,原谅她的懦弱和自私。
  可是为什么心里像是刀割一般的抽痛,她好难过,好想躲进妈妈的怀抱里,然后大声的哭出来,这些医生都在欺负她,她多么希望妈妈能够站出来给她主持公道。冰冷的手术刀伸到她体内,疼痛一直在延续,疼到极致慢慢的就没有了意识,只是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自己的身体仿佛升华一般轻了许多。然后医生就面无表情的把睡梦中的她叫醒,“是个男孩,发育的很好,已经快要成形。”
  她茫然无措的盯着医生的嘴巴,意识涣散,仿佛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医生见状,又重复了一遍,还是冰冷毫无感情的语气,却一下子激怒了她,于是哭着喊着让医生滚,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这样跟别人说过话,她一向都是有礼貌的女孩子,但那一刻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了,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嘶哑晦涩却不失尖锐,刺得病房里的每一个人,医生、护士都下意识的想去捂耳朵。那医生估计也没有料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目瞪口呆了一会儿,便黑着脸一甩手走出了手术室。
  “咣咣咣——”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她一抬头,苏星星已经快要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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