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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君心三集(侯君集x李世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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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会觉得是自己童年时对不起他,所以才造成猴子这样不好的个性
  他出于补偿的心态而迁就猴子
  到敬德篇
  又不同了
  他谈不上忍受迁就敬德
  前期敬德扮野的时候
  他是看穿他的用心而不与他计较
  后期就完全是敬德在忍耐等候着他而已了
  猴子篇是猴子虐他的心
  但敬德篇其实是他在无意地虐敬德的心了
  当然千重苦夏也是无忌在虐他的心
  其实是互虐吧
  但原因与动机都不尽相同
  无忌与猴子的个性与行为都不同
  所以又不会觉得重复
  
  L。Y。 SChan 说:
  那行了
  我覺得我還是未能說出我想說的事
  罷了
  快點寫長大吧
 
作者有话要说:PS:

1、聊天时说《君心》第一集会有12章,但后来再看了一下,最后一章实在是太长了,终于还是切成两章,因此现在是有13章,也没有最后一章“卖大包”很长的情况啦~~~

2、聊天中说到为什么小李能听到猴子的叫声而书生听不到,是山壁传音的缘故,最初最初的初稿是我这作者陈述,后来刚刚发布该章时改成通过李渊的话说出来,在这聊天中觉得还是太不合理,又改回是作者陈述其“科学原理”,所以大家现在看到的是最后的改定稿,是在这聊天之后修改的。




09 印记

  09 印记
  
  窦氏当机立断,让李渊立即下山到府衙去派出差役满城大索,她就留下来与李、侯二家的家仆继续在山上反复搜索。然而,如此整整一天下来,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这时侯母反倒沉默无语,没有像前一天小君走失时那样大哭大闹。窦氏不住地劝解她,她却只是摇头,道:“妹妹,你不用说了,也不用内疚。这都是命,这样对他、对我家,可能反而是最好的。否则他如果真的是带着大凶之兆降临的话,我家迟早只会被他拖累了满门灭族。”
  
  窦氏道:“姐姐怎么能相信那种鬼话?君集是为了我的儿子而走丢的,我不会撒手不管这事。君集若是找不回来,我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侯母道:“我知道妹妹一定会尽力而为,但是……真的不要紧了。他不在我眼前,我倒觉得松了一口气。”
  
  窦氏心中暗叹,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反倒是小君那孩子忍不住问:“娘,真的会找不回君集哥吗?是不是都怪我?我不该跟他玩什么捉迷藏的。”
  
  窦氏还没开口,侯母已经急忙道:“二郎别胡思乱想。是那死小子不自量力,半夜三更跑到这荒山里来,才自己遭的殃。”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想找我,君集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嘛。都是我不好,昨晚听到他的叫声时没听准,跑错了方向,否则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了。”
  
  一直跟着他们搜索山野的书生道:“要怪应该怪我才对。我还自负耳力过人,却连一个小孩都比不上。如果当时我能听到侯家五郎的叫声,马上赶过去,贼人再多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一定能把他给救出来。明明小君都已经跟我说了五郎在外面,我就是不信他,反而把他弄晕了过去。”
  
  窦氏忙道:“先生完全是因为担心我儿子半夜三更在荒山里乱跑很危险,这怎么能怪先生?”说着,她忽然想起一事,歉然道:“说起来,今天诸事杂乱,竟然都忘了请教先生的高姓大名呢。”
  
  书生微微一笑,道:“在下一介无名小辈,贱名不足挂齿,说出来只是有污清听而已。”
  
  窦氏见他连姓名都不肯相告,心下疑惑,想了想,道:“犬儿此番全凭先生救命,我们只是想请求赐教大名,日后当于寺庙之内为先生祈福还愿,略表谢意。”
  
  书生连连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在下命贱,当不起,这反而会折煞了在下呢。”
  
  “既是如此,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报答先生的大恩大德呢?”
  
  书生凝视着窦氏抱在怀中的小君一会儿,道:“在下只求能在府上叨扰一段时间,与小君相处数日,不知道这算不算不情之请呢?”
  
  窦氏忙道:“当然可以,这怎么是不情之请了?这是我儿子的福气才对。”
  
  正说着,一行人已经回到李府。侯母与侯家的人拜别而去。
  
  回入府中,窦氏让下人带了小君去沐浴更衣、进食休息。这时李渊仍在外督促差役继续搜寻侯君集的下落,未及回来。窦氏便开了筵席,代李渊为书生洗尘,并表感激慰劳之意。
  
  席间,书生忽问道:“夫人,在下有一事,是关于小君的,想向你请教。
  
  窦氏道:“先生不必如此客气,请说。”
  
  书生却仍是迟疑了一下,才道:“昨晚我在山上遇到小君时,他以为我是坏人,所以发足跑开,匆忙之间摔倒在地,往前滚去,额头撞在一块大石上,昏了过去。我给他包扎额上的伤口时,发现他额头正中之处有一个扁平、呈圆形之状的部位。我想问的是,这圆形的扁平,是他这次撞到大石而成的呢,还是其实以前就有的呢?”
  
  窦氏笑道:“先生不必为此事内疚,其实这圆形的扁平,是以前就有的,并不是这次撞到大石才搞成这样的。”
  
  书生神色却是越发的凝重,道:“夫人这么说,是指小君额上的这个圆形的扁平,是自娘胎带来的印记?”
  
  窦氏皱了皱眉,道:“其实是不是从娘胎带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知道这儿子是打从什么时候起,额头上就有了这么一个印记。好像刚生下来的时候没觉得有这东西。可是要说是因为生下来后撞着了额头,小孩骨头还软,于是这样扁了下去的话,那也不可能。从他出生到我们开始发现他额头有个印记那段时间,也就大概一年不到,他还是个婴儿,不会乱走乱跑,天天就躺在那里睡觉而已。不怕先生笑话,虽然我这儿子不是头胎,但自从他大哥生下来后,我们就一直没能再有儿子。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盼着上天赐给我们一个儿子,盼得脖子都伸长了。所以这儿子生下来,那就别提我们有多高兴了。我差不多可以说是跟他寸步不能稍离,也有经验丰富的女仆无时无刻地看护着他,那一年时间里绝对是没有发生过不小心把他掉地上,或者是让他的额头碰到什么硬物上去那种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间他额头上就有了这么个印记。”
  
  窦氏说罢,却见书生眼神闪动不定,不由得担忧地问:“先生,莫非……莫非这印记有什么不好吗?不会是……不会也是什么大凶之兆吧?”
  
  书生忙道:“不不不。在下读书不成,只爱游历四海,观赏奇山异水,并搜寻各处散秩的古卷奇书。我记得以前曾经看到过一本残缺不全的相术之书,里面有提到这种额头有圆形扁平印记的面相。当时我还以为是那写书的胡吹大气,没想到竟在小君这孩子身上亲眼所见,所以觉得十分惊异而已。”
  
  窦氏却仍是一副焦灼不安的神色,追问道:“那本相术之书是怎么说这种面相的?是好还是坏,是吉还是凶?”
  
  书生道:“我刚才说过了,那本书残缺不全,不但是前后缺页,而且书页本身也往往破损不堪。记载这种面相的那一页里,也处处是被虫子蛀蚀的洞洞,里面的字迹句子只是勉强可辨而已,所以我只能半读半猜着里面的意思。那一页里也光是描述了这面相的特征——就是额头正中的天庭之处,会有一个圆形的扁平。这扁平很是轻微,若只用肉眼来看,是看不出来的,要用手去摸才能感觉得到……”
  
  窦氏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正是这样。我们发现这一印记之后,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后来想想,大概就是因为只用眼睛看就看不出来,用手摸才摸得到,当我儿子还小的时候,他那小小的额头上即使有这么一个印记,也会因为太小而无意摸上去时不易发觉。到他长到快一岁时,额头长大长宽了,那个印记也就随之变大,摸起来才能发觉。”
  
  “嗯,这也许就是原因所在吧。相书上那一页也就只是描述了这些特征,后面一页却已经失落了,可能在那后面有记载这一面相的含义也不一定,但事到如今,到底如何,是无法探究钩沉的了。”
  
  窦氏脸上现出又是失望、又是忧虑之色,道:“他父亲本来就对那印记十分担心,怕是不吉之兆。我倒是不太相信这些东西。可现在听先生这么一说,原来古书之上居然有此记载,那就有可能真的是别有深意了。如果……如果这真的是凶兆,那……那怎么办呢?”
  
  书生道:“夫人也不必如此忧心忡忡。如果真的是不吉之兆,那这孩子早就应该屡遇凶险,诸事不顺才对。却不知道小君这四年来,吉凶之事如何?”
  
  窦氏道:“要这么说的话,我倒觉得这儿子运气强得很。先生看吧,就如这次,他莫名其妙的都能遇上您这样的贵人,逢凶化吉。试想如果不是先生早一步遇见他,他很可能就会碰上那帮把君集抓走的贼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现在想想,祸福之间相差不过咫尺之遥,思之能不心有余悸?”
  
  窦氏感慨了一番,又续道:“不止如此,他自己运气不错,连带着他身边的人运气也好。刚才不是说过吗?我们生了大儿子之后,等了十年才生下的他。我们以前一直觉得我家没有子嗣运,所以来来去去都只是生女儿,就连妾室生的也是这样,弄得我们这偌大的一个李家,就只有大儿子一根独苗,害我们一直战战兢兢的呵护着他这独子,只怕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李家可就绝后了。没想到这次子出生之后,突然之间子嗣运就从天而降了。不但我自己接连又生了两个儿子,就是妾室随后生的也是儿子。一下子我家满满当当的就都是男孩了。他父亲想来想去,就觉得全是因为这儿子给他开了子嗣运,所以对他那个宠啊,其实只怕我还比不上呢。很多时候这儿子顽皮捣蛋,能拉下脸来拿家法处置他的,不是他父亲,倒是我。这都是因为他父亲见着他的样子,心先就已经软下来了,哪怕只是嘴头上训他几句都舍不得的。甚至就是我在责备惩罚他的时候,他父亲眼里看着、心里还难受,暗地里背着他就跟我求情,让我不要罚得他太狠了。”
  
  书生微笑道:“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那夫人更不必担心了。这印记就算不是大吉之兆,估量着也不会是大凶。大概只是因为很特别稀罕,所以古书上就给记了下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后记:

1、小李额上有个圆形扁平这事,偶是从水支写的“长孙无忌VS李世民”的《凤》里看来的,还一直迷迷糊糊的误以为是真有其事,因此写这一章时翻看那小说后面的注脚,找来找去却找不到出处,再看了一遍小说正文中的相关部分,才知道原来是她看着相书上所说的“日角之相”来编滴~~~~~于是偶也就来个编上加编~~~~

2、其实什么是“日角之相”很含糊,看相之事大概就是越含糊越好糊弄人~~~~爆!据说,左目上曰日角骨,右目上曰月角骨,日角之相大概是指左目之上的额骨隆起。现代人有了生物进化的科学知识之后,就知道额骨高隆其实是人类祖先猩猩们的面部特征~~~~爆!所以有所谓日角之相的(以史书记载为准的话,其实史书上没有明确地说过小李有什么日角之相,反而是李渊有,还有刘邦和朱元璋也有——刘邦是“上额突出”,朱元璋是“额骨隆起”),其实是返祖现象~~~~~再爆!如果一定要有个科学解释的话,不知道是否因为性格越接近猩猩们的残忍嗜杀、为求生存可以不择手段的,反而越能在文明了的人类社会里爬上最高地位?(众:你在写黑色幽默啊?)




10 识字

  10 识字
  
  又是一个夜。
  
  小君的房间里。这时睡在床上的,自然是小君了。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床铺,不同的人,却摆着同样的姿势——蜷缩在床上,抱着被头,双眼圆睁着。甚至,可能有着同样的心思——他……现在在哪里呢?只是这个“他”,不是侯君集想着的那个他——小君,而是小君想着的那个他——侯君集。
  
  “啪啪啪”——窗户上竟是响起了同样的声音。可是,这不是雨声,而是……
  
  小君猛的撑起身子,望着窗户上一个黑色的人影,没有作声。
  
  然后,他听到了书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小君,是我,开门吧。”
  
  小君跳下床,开了房门。书生闪身进了房间,回身给他闩上了房门。
  
  “这么晚了,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书生回手抱起小君,坐到书案前,把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小君,你睡着了吗?”
  
  “没有。”
  
  “今天不是很累了吗?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我在想着……猴子。”小君停了一下,又问:“先生,猴子……真的找不着了吗?我以后……永远也不能再见到他了吗?”
  
  书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一个人能不能遇见另一个人,要讲究缘分。你昨天认识君集,那是缘分;昨天晚上却又与他擦肩而过,到现在还不能再见到他,这是缘分尽了。以后再能不能见到他,就要看他跟你还有没有缘分了。”
  
  小君瞪大眼睛,一副在努力地理解这番话的样子,道:“那缘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哪里可以找到它,然后就能让我再见到猴子?”
  
  “缘分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你能在哪里可以找得到的。”
  
  “那就是说,我跟猴子没有缘分了,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也不一定。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很奇妙的,你以为你有的时候,却可能不知不觉失去了它——就像你自己也一定想不到,玩那么一场捉迷藏,竟会毁了你们之间的缘分。但你以为再也没有的时候,它又可能不期而至。总之,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小君听了,沉默了下来。没有亮起灯火的房间里只有从窗外洒进来的朦胧月色,小君的面容轮廓显得模糊,只有那双眸子反射着光线,在黯淡的室内闪动着光辉。
  
  书生心念一动,伸手抚上小君的额头,问:“这里的伤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
  
  “你知道你额头那里有个圆形的扁平印记吗?”
  
  “爹娘跟我说过,我自己也有摸过一下。”
  
  书生没再说话,房间内又沉寂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书生又再开口:“小君,你说你这名字是君集把他的名字送给你的?”
  
  “是啊。”
  
  “为什么他送你这个‘君’字?为什么不是送‘集’字?”
  
  “是我自己挑的。”
  
  “什么?”
  
  “他说让我挑,我就挑了这个‘君’字。”
  
  “为什么你挑这个字?”书生的眼神又闪动不定起来了。
  
  “嗯,猴子说这个‘君’字是表示君主、君王,还有……君子的意思。我觉得这个字好,就挑了它。”
  
  “是这样的吗?”书生脸上掠过一丝奇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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