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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番外 作者:安仅寒(红薯小说2014.01.01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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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安。” 
“晚安。” 
静谧的夜悄悄流逝,顾莎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就醒了,可是邵景彦已经不在床边。 
等到她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之后出现在鸩母殿的时候,邵景彦和成逍遥已经在殿内了,似乎是在等她。 
“你们就不考虑一下我万一赖床怎么办?” 
“今天你和景彦就要回赤国了,哪里能赖床,不过起这么早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成逍遥还是笑得和平常一样,但是顾莎一想起此处一别就不知何时再见,连成逍遥的笑容都变得带着些别离的味道。 
顾莎笑了笑,“你要跟我们说什么?” 
“来。”成逍遥领着顾莎到了鸩母像前,让她和邵景彦跪在草蒲团上,“让鸩母告诉你们吧。” 
“诶?”顾莎盯着成逍遥,满脑袋问号。 
“闭上眼,用心去听。”成逍遥说。 
要不是顾莎了解成逍遥虽然有那么点腹黑,但是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开玩笑,她也不至于这般疑惑,换做是苏海她早就甩一句“为什么放弃治疗?”拍拍屁股走人了。 
邵景彦沉默地看向顾莎,顾莎望进他的眸子里,黝黑一片,平静无波,反倒看得她有些不自在,“闭眼就闭眼……”说着就别过脸,面向鸩母像闭上了眼睛。 
接着邵景彦也面向鸩母,闭上了眼睛。 
成逍遥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不知何时变得虔诚的背影,嘴角浮现出笑意。 
不知是梦境还是幻境,顾莎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周身已经笼着薄薄的白烟,身旁站着邵景彦,他还是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一副淡漠的样子。 
“顾莎……”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远处飘来,听上去那么不真切。 
 
 
 246鸩母娘娘 
 
站拢了一些,睁大眼睛警惕地四下环顾着。可是周围除了陌生的景色与薄烟以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不是幻境。”比起顾莎,邵景彦显得十分冷静,但是语气隐隐透露着不可思议。 
“什么?我们刚刚不还在鸩母殿里吗!”顾莎这下更恐慌了,自己竟然一闭眼就“空间转移”了! 
“别紧张,刚刚应该就是鸩母的声音。”邵景彦的话让顾莎放松了一些。 
是啊,逍遥不会害他们的,而且他也是说有事要跟他们讲,鸩母亲自跟他们讲。 
没一会儿,薄烟深处出现了一个人影,缓缓走向邵景彦和顾莎,越靠近,那婀娜的身子越清晰。 
“请问是鸩母娘娘吗?”顾莎小心翼翼地询问,探着头想要看清鸩母的面貌。 
人影不紧不慢地从烟雾中现出身形来,一袭白衣,姿态端庄。 
顾莎正流着口水心想,这就是真正的仙吧,不是像成逍遥、柳下惠那样的仙人,待看清鸩母的容貌时,顾莎觉得脑袋被人重重砸了一记。 
竟然就是那时坐在鸩鸟背上的白衣女子,和顾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难怪……难怪鸩母像和顾莎就有几分相似。 
邵景彦看到鸩母的样子,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愕然。 
“孩子,希望没有吓到你……”鸩母微微笑着,那笑容充满慈爱,似乎能洗净一切污秽。 
“为什么……”顾莎想问问为什么鸩母和自己长得一样,也想问问她是不是故意变成和她一样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却又因为惊讶,什么也问不出来。 
鸩母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那层面具,看来已经褪去了。” 
顾莎和邵景彦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这样的场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问些什么才显得不唐突不失礼。 
就好比如果一个人见到了观音菩萨,无论你平时信不信佛,是不是口无遮拦,在观音菩萨面前,多少都会带着一些虔诚。 
鸩母带着顾莎和邵景彦在一棵树下的石桌边坐下,桌上摆着茶壶和杯子,好像老早就为客人准备好了一般。 
顾莎接过鸩母倒给自己的茶,那样子仿佛手中的不是茶杯而是颗原子弹,战战噤噤的。她看向邵景彦,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样子看上去也不太轻松。 
“不用这般拘谨,就当是陪我聊聊。”鸩母笑得和蔼可亲。 
“鸩母娘娘……逍遥说,你有事想要和我们说,是什么事?”顾莎笑着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问道。 
“你失去了有关于景彦的记忆,对吗?”鸩母脸上的笑容散去,变得有些苦恼的样子。 
顾莎老实地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白自己失忆是因为那个老头,和鸩母有什么关系? 
鸩母把顾莎的疑惑收在眼底,顿了顿才说,“其实你和蓉蓉,是我鸩鸟窝边树上的百年红芙果,百年之前我将你们送入人道,希望你们能代替我获得我无法体会的人间喜苦。 
 247是归是离 
 
人生道路,蓉蓉新婚当天其实早就受鸩毒所迫进了轮回,而你也因为实验爆炸与她步上同样的道路。 
可是你们才刚刚踏进豆蔻年华,我不忍看着你们就这般香消玉殒。而你原本就是红芙果内的核,在我施法让红芙果转入轮回成人的时候,果核从红芙果内破出,果子分一为二,你掉进了另一个轮回道,去了另一个时代。 
蓉蓉因为生前抑郁求生欲薄,我这才将你的魂引进了蓉蓉的肉体。可是即使是仙,也无法干涉人的轮回,我破坏了规矩,地府鬼使找到了我。 
看着你和景彦从无嘴不争到无心不谈,我与地府鬼使求情,告诉他,你是代替我去拥有爱情的,像我们这样的身份永远不可能拥有的东西,哪怕在人间也都是至上宝贵的。 
然后他就去了你们身边,想要验证你们的爱情,他可以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可是我和他谁也没有想到,魔人的符咒在你身上灵验了……” 
鸩母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些令人不解的真相浮出了水面,顾莎沉浸在这故事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地府鬼使是……”邵景彦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并不确定自己心中的答案是否正确。 
“没错,就是逍遥。”鸩母一眼就看出了邵景彦的想法。 
“诶?”顾莎还是一脸云里雾里的模样。 
“你到青国来,不就是为了解开关于鸩鸟和我的谜题吗?”鸩母被顾莎的样子逗笑了,“逍遥伪装成你父亲的模样,是想要更好地接近你们,虽然是别有用心,但是他和你们相处的时间里都是真心实意的,他特地让我跟你们交代清楚,怕你们误会了他。” 
“那这场考验结果如何?”邵景彦心里有几分不安,顾莎现在已经不记得他了,他不敢想象以后两人都不能再相见,她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一阵沉默,让邵景彦心里的焦灼更甚了几分,顾莎脑袋一片空白,同样等着鸩母的回答,她的话将成为她弥漫浓雾的人生道路上的那簇阳光,是去是留,是生是死,都等这一个答案。 
“诸如此类的灵魂穿越事件并不稀罕,现在这样的秩序是最合适的,逍遥不会把你带进轮回道。但是你们俩今后是缘是分,就只能顺其自然了。”鸩母说着站起了身。 
邵景彦和顾莎也跟着站起身来,鸩母说,“顾莎,去过你自己想要的日子,无愧自己,无愧于人,潇潇洒洒地活下去,带着我和蓉蓉的份一起。” 
不等顾莎回应,鸩母的身子就远远退去,淡化在烟中。她最后的话语落在顾莎心上,给了她鼓励,亦成为一种方向的指引。 
两人睁开眼时,眼前还是鸩母殿,成逍遥笑看着两人,“是时候该出发了。” 
简单的道别后,成逍遥与来时一样,孜然一身,像一朵云彩。 
最后,顾莎和邵景彦准备坐上他们来时的马车也出发回赤国。 
青皇拖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身子被皇后搀扶着来送行,夙沙容泰像个小老头似地一直叮嘱顾莎要注意身体,要是被谁欺负了就告诉他,他去帮她出气,话比皇后着亲妈还要多。 
夙沙容祥话就显得很少,让她保重身体,青皇和邵景彦客套了几句,皇后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目送着女儿踏上马车。 
苏海一路驾车,把顾莎和邵景彦送到了赤国之后,又独自回到了黑国。 
回到熟悉的九王爷府,这里一沉不变,可是顾莎又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也许不一样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王爷王妃你们回来啦!”多日不见,孔琉璃的气色变得很好,整个人都变得明朗起来。 
顾莎笑着,心里有些别扭王妃这个称呼,不过并没有开口矫正。 
秋秋也喜出望外地出来迎接两人,而两人回来前并没有通知过,对于全府上下,这无疑是个惊喜。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们,包括邵景彦。 
哦,不对,那应该只有惊,没有喜。 
回来的一路上赶得有点急,都没怎么休息好。顾莎美美地泡了个澡,吃了秋秋亲手做的甜点,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 
在顾莎补眠的时间里,邵景彦被召进宫,直到顾莎醒来他都还没有回来。 
孔琉璃和秋秋被顾莎拉着坐在桌子边陪她聊天,虽然是聊天,但是简短地问候近期的生活之后,更长的时间是顾莎一个人在滔滔不绝。 
这些天顾莎也从溜走的记忆里死命地拽回了不少,她隐约已经能感觉到,以前自己和邵景彦的相爱。 
可是那些记忆就像件残破不蔽体的衣服,更多地去抢夺那些被遗忘的,让她觉得实在很累。 
“如果我去学医的话,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全是靠王妃你才能康复的!如果没有王妃的话,琉璃就没有今天!王妃就是琉璃心中的神医!”孔琉璃一听顾莎的话就激动了,她至今对顾莎的救命之恩感怀在心。 
“王妃还需要去学医吗?”秋秋也一直把顾莎当成了天下无双的医妃,人美艺高。 
“我离神医还差得远呢,你们俩太抬举我了。”顾莎摆摆手,“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秋秋摇了摇头,“皇上有事召王爷进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会不会是,关于侧妃的事?”孔琉璃猜测道,有些忐忑地看着顾莎。 
“侧妃?”顾莎连之前一大批官臣之女涌进王爷府被她赶出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秋秋又和她说了一遍。 
虽然孔琉璃也是邵景彦的妾侍,但是一直以来只有名没有份,因为和顾莎关系融洽,所以呆在府上也并不拘束,和秋秋两人有往闺蜜方向发展的倾向。 
顾莎沉思片刻,让秋秋拿来了纸笔后就支开了她和孔琉璃,用歪歪扭扭的字写出了一封信。 
那一夜,王府传出了王妃“离家出走”的消息,在所有人都问邵景彦要不要派人去找的时候,邵景彦盯着那封信许久才说,“不用,勿张扬,王妃只是出去散散心。” 
 
 248散心三年 
 
赤国六王妃的散心,一花就是三年。 
浓雾弥漫的山顶平原,一个看上去才三四岁的孩子坐在崖边,调皮地晃荡着脚丫,稚嫩的脸颊说不出的俊俏,让人看了忍不住啧啧称赞,这长大了绝对是一方妖孽啊。 
“连小晟,你又坐在悬崖边!”顾莎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就看到顾连晟坐在悬崖边晃脚丫,吓得花容失色。 
“可是是师叔让我在这里等他的。”顾连晟指了指了盛满大雾的山谷。 
“待会儿再跟你师叔算账,你先回来!”顾莎不由分说地就伸手去拉顾连晟的后衣领,自己的身子尽量往悬崖的反方向使劲靠去,那样子对这山谷峭壁充满了阴影。 
顾连晟白嫩嫩圆乎乎的脸上,两颗乌黑的大眼珠子向上翻了翻,一个标准的顾氏白眼就完美地表演完成了。 
“妈咪,你太大惊小怪了啦!”顾连晟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像个布娃娃似的被顾莎揪着后衣领就拖离了悬崖边,屁股和小腿在草地上被拖过,发出低闷的沙沙声。 
没错,顾连晟就是顾莎与邵景彦的亲生骨肉,当年她留下一纸狂草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了六王爷府,一人前往赤暮山。 
那时她说自己要去赤暮山的时候,载她的车夫千般阻止,说这山诡异得很,满是浓雾人在里面根本分不清方向,多少人有进无出云云。 
顾莎不顾阻拦,进了树林后寻着上次柳下惠将他们带出山的方向,找到了那个洞口。进去后看到满洞的会吐彩色丝的蜘蛛,咬着牙冲进了山谷里,在山谷里大喊柳下惠的名字,才把柳下惠叫下来。 
柳下惠十分惊十分喜,不过对于顾莎的来意也一清二楚,说了句,“比我预想的来得要早呀。” 
等到顾莎被柳下惠带上山顶的时候,不客气地吐了柳下惠一身。 
之后柳下惠在自己的屋子边给顾莎盖了座小屋子给她,顾莎的身子越来越不对劲,经常呕吐,柳下惠把过脉之后才知道顾莎竟然怀孕了。 
柳下惠建议顾莎要不要回去先把孩子生完再来,当然也不是嫌麻烦,只是觉得一个有喜在身的人还是呆在自己丈夫身边更合适一些,可是顾莎拒绝了。 
她把自己中了邪术失忆的事情告诉了柳下惠,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和自己心底的想法都向柳下惠倾吐,并且坚持要自己在山上生下孩子,并不打算马上告诉邵景彦。 
她有种不想用孩子绑住两个感情不稳定的两人的感觉,柳下惠最后妥协在顾莎的坚持之下,接生和坐月子都是柳下惠一手包办。 
不过真要说柳下惠像顾莎的丈夫,那感觉也不对,顾莎觉得柳下惠反而是更像自己的长辈,虽然有时候有那么点不正经。 
“那是你不知道从这悬崖上掉下去是什么感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顾莎一把将顾连晟从地上拽起来,站稳后帮他的小屁股拍了拍灰。 
“我知道!师叔带我下去看过他的宝贝蜘蛛!”顾连晟不满地反驳道,说完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忐忑地看着顾莎,生怕她的责骂。 
“小连晟,看师叔给你带了什么!”柳下惠从谷底轻松地飞上了山顶,人未到声先到。 
等到他在悬崖边站稳了脚,手里托着一只小蜘蛛,看清不远处站着顾连晟捂着嘴巴惊恐地看着他使劲摇头,而他旁边某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怒容地瞪着他…… 
这一大一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眼睛,连瞪着眼睛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 
“呵呵,那个,莎儿,你怎么……”柳下惠一看便知道是自己偷偷应了顾连晟说要他带他到谷底玩儿的要求,被顾莎发现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讪讪地赔笑。 
“您老人家怎么就不能做点好的?饶了我这为孩子操碎了心的母亲可以吗?” 
柳下惠自觉地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此刻再如何辩解是顾连晟各种撒娇他才迫于无奈答应的也没用。 
“妈咪,是我让师叔带我去的……”顾连晟虚心地扯了扯顾莎的衣角,为柳下惠辩白。 
顾莎低头看着自家儿子泛着晶莹泪光的大眼,一个手指头戳在他脑门上,“必须严惩,并且严记下不为例。” 
顾连晟扁了扁嘴巴,松开顾莎的衣角,屁颠屁颠地就跑到了柳下惠身边去,“师叔,反正我们两个人要受罚了,你先给我看看小蜘蛛吧!” 
顾莎听到顾连晟这乐天过头的说法,差点没两眼一闭晕过去,“连小晟,你给我过来!” 
柳下惠在心里笑翻了天,面上还是微微的淡笑,一脸和事佬的模样拦住了顾莎,把顾连晟护在身后,“小连晟还小,慢慢教就好了,何必动这么大怒呢……” 
“就是你太宠他了!就是因为还小才要教,等他长大了我都徐娘半老了哪里治得住他!连小晟,你过来!” 
“这一次我站在小连晟这边,的确是你有些大惊小怪了,这山谷没有你想得那么恐怖……他现在也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瞒着你就是怕你这样……” 
顾莎见柳下惠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他的话了,毕竟柳下惠很少正经,三年里正经的次数估计她用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是吗?”顾莎挑眉,不确定地问。 
柳下惠镇定地点了点头,神情十分认真,让顾莎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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