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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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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玦焱一下子逼近面前,吓了她一跳。
  紧接着,手里就被塞了几本书。
  “拿回去看,好好学习学习。”
  阮玉捧着书,皱了眉,刚要转身。
  “等等!”金玦焱忽然道。
  “还有什么事?”
  金玦焱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其实他就是想留她在这,就是想跟她在一起,他甚至觉得,就算他回不去主屋,她若是能搬来跟他在一起,也不错。
  “那个,你等等,等等啊……”他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理由,于是一头钻进了里屋。
  靠着门,抬起手,发现手指乱颤,即便攥紧了拳都不能抑制它们的兴奋。
  他是怎么了?以前跟温香在一起都没有这般慌乱,而今阮玉是他的妻子,他们本应就在一处的,怎么他倒紧张起来?
  他便攥着拳,靠着墙壁,深呼吸。
  阮玉教他的三十六计都有什么来着?他怎么一条都想不起来了?他该怎么面对阮玉?怎么让她……喜欢上他?若是她能对他开这个口……
  心跳狂烈,他费了好半天劲才使它稍稍平静,而汗已湿透夹背。
  他长吐了口气,拉开柜门,打里面拿了件天青窄袖长衣准备换上。想了想,又仔细瞧了瞧,然后慢慢挑了件南海鲛丝长衫,再洗了脸,对镜瞅了半天,方捏了捏拳,端了个架势走出去。
  阮玉立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副画卷,瞧得认真。
  他风度翩翩的上前,准备说上两句,却见她看的正是那幅俩人合奏的画。其上女子的一双眼睛,就是她……
  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糟了,被她发现了!
  人立即僵在一边。
  阮玉缓缓抬了眸,看他。
  他的意识微有松动……她看起来并不生气,也无喜悦。
  他稍稍放了心,又觉奇怪,可她那是什么眼神?冷冷的,好像带着股厌恶,全不像他方才离去时那般目光闪闪,而且她的脸……怎么白了?
  她怎么了?
  “我要回去了。”
  她的声音也很平静,就好像对面的他是个陌生人,然后将画轻轻放在桌上。
  “等等!”他急忙拦住她。
  她往后一躲,仿佛他身上散发着什么难闻的味道似的,可是他方才明明换过衣裳了。
  “你怎么……”
  他想发问,但见她别开脸,一副免开尊口的模样,又咽了回去。然而心渐渐凉了……难道他对她的心意,就这么让她难以忍受?
  为什么?
  因为季桐?
  因为尹金?
  目光下落,看到她抱在怀里的几本书,心又稍稍定了,只是依旧不明白她为何有这么大改变,不过是他转个身的工夫,便判若两人,莫非是不满他的离开?
  心头不禁有些雀跃,试探道:“时辰还早,回去做什么?既然你请我欣赏了你的嫁妆,我也邀你看看我的收藏。”
  话一出口,金玦焱只觉自己真是聪明绝顶,这么好的主意都被他想到了,刚刚他干什么来着?
  岂料阮玉垂了眸子:“我累了……”
  “累什么累?就算再累,待你看了我的宝贝,包你一身轻松!”
  也不管阮玉乐不乐意,拉了人就往外跑。
  此刻似乎不适合以退为进了,还是主动出击吧。
  门突然打开,趴门板上听动静的百顺一下子被拍在墙上,待他从晕头转向中醒过来,只见金玦焱拖着阮玉已走到西厢房,然后门扇一开,俩人就没了踪影。
  ——————————
  阮玉本在赌气,可是当她站在西厢房里,看到面前一排排的博古架时,登时睁大了眼睛。
  金玦焱背着手,得意的看她,胸脯不自觉的挺了挺。
  阮玉缓缓走在博古架与博古架之间,只觉是行进在琳琅满目的博物馆,只不过博物馆里的东西都是拿玻璃隔着,不允许触碰,而这里的古董却是活生生的摆在眼前,近得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呼吸……如果它们有呼吸的话。
  她的手伸向一只骑着马的玉人,然而中途一顿,犹豫的望向金玦焱。
  “没事,你可以随便看!”金玦焱出言鼓励,又补充了一句:“这屋我平日是不让任何人进来的!”
  只有你。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阮玉明白了,于是收回了手。
  金玦焱眉心一紧,大步走过来,拿起那古董就塞进了她手里。
  阮玉急忙抓紧了。
  “是西汉的玉人骑马。你瞧马蹄下踩的东西……看着是块平板,实际是云……”
  阮玉生硬点头,像供祖宗似的将那宝贝又放回去。
  金玦焱瞧她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嘟囔:“想当初砸了我那么多好玩意,这会怎么倒小心起来?”
  一提当初,阮玉就生气:“你若是现在敢胡说八道,我就把这些都砸了,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金四奶奶,快饶了我吧!”金玦焱急忙举手做投降状,终于逗得阮玉一笑。
  见她笑了,金玦焱心情一松,不觉握了她的手:“这里的物件,你随便看,我的不就是你的?”
  此言寓意深刻。
  其实金玦焱本不想让她明白他的心意的,还等着阮玉跟他表白呢,可是不知怎么就说出了嘴,还极自然。
  阮玉想的却是那幅画……
  二人合奏,那个弹琴的女人,是温香……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顺加分隔符三
  谢谢月下的地雷(づ ̄3 ̄)づ╭?~
  

  ☆、184不分你我

  心情没来由的低落,抽了手,顺手摸了摸旁边一只怪模怪样的小罐子:“这是什么?”
  “熊形尊,西晋的宝贝。”
  阮玉弯弯唇角,走向下一个。
  “这是琉璃珠,战国时的物件。你瞧上面做成很多眼状,俗称‘蜻蜓眼’……”
  “这是舞马衔杯银壶,唐朝的。你瞧这马,是不是很有趣?”
  “这是玉鸭衔荷叶的摆件,宋代的。来,咱们打这边开始看,我一一说给你,让它们也认识认识咱们四奶奶。”
  拉着阮玉走到靠南墙的博古架。
  “这三趟主要是瓷器,咱们先来看唐代的。唐代的瓷器讲究南青北白,南青指的是越窑,北白指的是邢窑。你看,这是越州瓷茶瓯。早期的越窑青瓷偏黄,不过也别有特色。邢窑中如果有写“盈”字款的,入大盈库,专供皇上欣赏,亦可送人,很珍贵,只可惜我至今也没找到一个。”
  语带惋惜,手自刻莲花纹越瓷茶瓯移开,落在雨过天青色的杯盏上,拿起:“这是汝窑的瓷器,照前面的晚了个朝代。不过宋代的瓷器是最有名的,汝官哥钧定乃五大名窑。其中汝窑是魁首,特别稀少,因为以玛瑙为釉,太过昂贵,所以只烧了二十来年。你瞧,这种蟹爪纹,还有鱼鳞状的开片……”
  指给她看:“汝窑的瓷器多是素的,看起来异常淡雅。不过汝窑虽说珍贵,可是它之前的柴窑更加名贵,只是……”
  叹气。
  阮玉知道这又是身为收藏家的一个遗憾。
  “你再看这套喜鹊登枝薄胎粉瓷茶具,还有这只贯耳瓶,有什么不同?”
  阮玉瞅了瞅:“一边是茶具,一边是瓶子。”
  金玦焱一怔,直接被她逗笑了:“这倒是真的,不过我是让你看它们在制作上的区别。”
  眯了眼睛,提醒她按照自己的指示观察:“都是官窑烧制,都是紫口铁足,但是这只瓶子比茶具要明显。再瞧这质地,北宋时期比较厚重,而南宋瓷器比较轻薄。”
  阮玉瞪得眼睛发酸,好容易弄清紫口指的是瓷器口部由于釉薄而露出的紫色胎骨,铁足则是圈足露胎部分呈现出的铁褐色。
  她将一切默记于心,待见到一只琮式瓶时,拿手一指:“南宋的!”
  金玦焱点头,笑得眉目闪亮:“聪明。这只琮式瓶外圆内方,是因为当时工艺还不算先进,瓷胎拉圆尚算容易,待过了南宋,就有外方内方的瓷器了。”
  大约是因为受到表扬,阮玉也不禁对这些沉默的物件起了兴趣,学着金玦焱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它们。
  触手凉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她方要发问,冷不防手下传来一声轻响。
  她立即缩回手,惊得脸色都变了:“我只是碰了它一下……”
  此刻,她想到的是那只摆在金玦焱书房的一只耳瓶子。方才,她见那瓶子好端端的立在架子上,心里还偷笑了半天,而现在,她好像是第一次真正了解了金玦焱对这些宝贝的热爱,若是得知那瓶子已经毁了……
  “别怕别怕,它是在唱歌呢……”
  “唱歌?”阮玉疑惑的瞧瞧瓶子。
  恰在此时,瓶子又爆出一声轻响……“啪”。
  “是,它看到你很高兴。”
  见阮玉愈发疑惑,终于忍不住笑,拍了拍博古架:“小胆,别唱了!”
  果真,再无响动。
  “小胆?”阮玉将好奇的目光调向他。
  “我给它取的名字。”环顾满屋的宝贝:“他们都有名字。”
  一时静默。
  阮玉亦慢慢四顾。
  这里,没有金光灿烂,有的却是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积蕴。它们或黯淡,或憔悴,或内敛,或深沉,然而随便拿起一个,便是一段悠久的历史,便是一段美丽的传说。
  它们有价值,但价值无法估量;它们有故事,但故事不为人知。
  它们在这世上生存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风来雨去,或许还曾经深埋在土中不见天日,而今却一尘不染有条有理的立在这,整间阴暗的屋子都因了它们而熠熠生辉。
  而这一切,都是缘于一个人,一个懂得它们热爱它们珍惜它们的人。若是没有这个人,它们如今是碎片一堆,还是作为一种彰显富贵彰显品位的工具成为他人的炫耀?
  她不是没有去过博物馆,不是没有见过目不暇接的展品,不是没有听过娓娓动听的讲解,却从未像这一次,被触动心灵,生出无限感慨。
  震撼中,一个声音依旧在耳边徐徐回响。
  “……哥窑的瓷器都是金丝铁线……”
  指引她看黄黑相间的开片:“出窑之后要这般唱上一两年。这只胆瓶还是我早年买的,带回来时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好在没有碎,却是变酥了。为了表达对我的不满,动不动就要哼上两声。”
  笑:“也正是因为它,日后我对这些宝贝都分外精心……”
  阮玉默了默,忽的抬了头:“那天砸了你许多东西,很心疼吧?”
  他神色一滞,然而很快笑了:“其实你也没砸了多少,那天摆的,有古董,也有如同你嫁妆里的那些瞧着好看又贵重的物件,不过是用来充场面,只图个喜庆……”
  他说得轻松,但阮玉没有忽略他眼中飞速闪过的一丝痛色。
  她咬了唇,慢慢垂下眸子。
  “你看这个……”金玦焱做出兴奋的样子,打架子上取下一只茶碗:“南宋的珍品——曜变天目茶碗,做斗茶之用。你拿去,回头跟三嫂斗茶,她只要一见这茶碗,怕是直接就要败给你了。”
  阮玉瞄了瞄茶碗,没说话,只缓缓的走了过去。
  “不喜欢吗?”金玦焱将茶碗放回原处,又扬目一扫:“也好。你四处走走,看有没有中意的,我送给你!”
  阮玉停住脚步,回头瞧他:“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就是你的。再说,若是我想它们了,去你那里瞧就是了……”
  金玦焱意图为将来的常来常往打下个良好基础。
  阮玉抿了抿唇,继续往前走。
  “你现在看的都是书房里的用具了。对了,你不妨凑套文房四宝拿回去。那天我在你屋里找纸笔,可是死活没找到,我说你作为大家闺秀也太不书香了些……”
  “你在我屋里找纸笔?要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金玦焱立即闭紧嘴。
  糟了,说漏了!
  好在阮玉只是奇怪的盯了他一眼,就继续专注他那些宝贝,着实令他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怎么看起来怪怪的?而且很……”
  “很粗糙,是吗?”
  金玦焱走到她身边,拿起那个小东西:“这是说唱俑,东汉时的物件,自是不够精致。”
  “说唱俑……”阮玉默念,忽的眼睛一亮:“你这有秦始皇兵马俑吗?”
  面对金玦焱的怔忪,阮玉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正想着如何纠正,金玦焱已经激动起来:“你见过?”
  阮玉点头,又急忙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
  阮玉的指尖已经冒出汗来,索性豁出去,下巴一扬:“就许你博古通今,我就不能来个一知半解?”
  金玦焱看着傲娇的她,只觉此刻的阮玉分外可爱,都想去捏捏她的脸了,只强行忍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秦始皇虽是暴君,却是废除了活人殉葬制,改用陶俑。只是他的陵墓至今不知埋在何处,若是有朝一日发现,我定要弄回个兵马俑给你瞧瞧!”
  阮玉吓了一跳。
  此刻方意识到,他们所身处的种种价值连城中,可能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死人身边刨出来的。他会不会还弄了套金缕玉衣?依眼下他的热度,会不会强迫她试穿?而依他对古董的热爱跟艺高人胆大,会不会自己没事就试穿试穿?或者稍后就披挂起来,请她欣赏?
  这般一想,顿时汗毛直竖,偏偏厢房又阴森森的,让她直直打了个冷战。
  “我要回去了……”
  金玦焱大惑不解:“为什么?还没看完呢。再说,你还没有挑一样呢。”
  “我不挑了……”
  “那怎么行?”
  “改日再说。”
  “不行,就今天!”
  阮玉拗不过他,碍于对一个收藏家的尊重,她随手拿了个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小玩意。
  “这是玉蝉。西汉时专门放死人嘴里,有重生之意……”
  阮玉差点把东西丢出去。
  赶紧换个物件。
  “这是三彩女子,唐朝的,摆在你卧房的床头小几上很不错。”
  据说唐三彩都是用来陪葬的。
  阮玉吐了口寒气,连忙抓起块嵌螺钿的金属,翻过来一看,恰见自己的脸,黄橙橙凉幽幽的,直接吓了一跳。
  “这是铜镜,也是唐朝的。对了……”金玦焱一拍脑门,见她睇向自己,急忙道:“忽然想起件事。你继续挑,继续……”
  阮玉实在不敢动他这里的东西了。
  金玦焱则不忘继续调动她的兴趣:“你猜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就在刚才,我还在想,今天不更了,原因是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点击一个没动,留言出现,但是新章点击还是零。心情又低落了,连请假的词我都准备好了,可是刚刚打开网页,它居然恢复了。果断更新!

  ☆、185凑成一对

  “是西汉的错金银铜弩机,很厉害的。这里不方便,稍后我拿出去给你试试。”
  “你猜这又是什么?我赌十两银子你一准猜不到。”
  “这是玉臂鞲,是辽人用以驯鹰的,只有辽代才有。”
  他将瓦片样的东西放到一边,又捡了个腰配宽柄器玉跪人,看了半天,方慢慢道:“这是我这里年代最久远的宝贝了,来自商朝的妇好墓。现在有不少仿制的,但只有这个才是真的。阮玉……”
  阮玉正盯着玉臂鞲出神,想着桀骜的雄鹰被一点点被磨去尖利的爪牙与脾性驯服得跟听话的家鸡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我,变得越来越依靠它曾经的敌人亦是现在的主人。
  是不是一切终要随着环境改变?那么,她呢?
  忽听金玦焱唤她,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
  她好像第一次发现,他竟然比她高出这么多,以至于她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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