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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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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们一律是一品阁出产的文房四宝一套,金宝钧尚在襁褓用不着,就由宋姨娘帮忙管着。
  女孩们多是胭脂水粉。
  阮玉特别挑了盒玫瑰胭脂给金宝娥,她羞涩的接了。
  其实这么多孩子,阮玉当真喜欢这个貌不出众却温顺少言的少女。
  一番赏下去,大家都挺乐呵,就连十一个月都得了价值不菲的料子,各房的姨娘们谦让着,也拿了自己喜欢的尺头比量去了。
  阮玉很满意。
  其实她不善交际,能把这么多人都打发得称心如意已经令她很有成就感了。
  却不料,春分一直在拐她的手肘。
  难道还落下了哪个?
  不能吧,大老爷金成事是一对羊脂玉的按摩球,在手里转悠不是挺好吗?
  孙氏是一匹蜀锦,不也矜持的收下了吗?
  三老爷金成业是一只翡翠扳指,正套在手上炫耀呢。
  刘氏……阮玉觉得这老太太最难伺候,就送了一串蜜蜡佛珠。
  就算想念叨她,佛祖也不能答应!
  她正盯着刘氏研究神色,冷不防春分又碰了碰她,示意她往十一个月那看去。
  她一一打量,果真,有一个月似乎不大开心,但是金成举的月实在太多了,目前乱糟糟的研究如何裁制新衣,如何配色,实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是八月姨娘。”春分提醒她:“奶奶把玦琳姑娘的礼忘了。”
  玦琳?金玦琳?
  阮玉想起来了。
  可是这能怪她吗?她过门这么多天,一直没有见过这位金府玦字辈唯一的千金。据说是在生什么病,所以没有出来走动。
  但是宁可落一村,不能落一人。
  阮玉急忙坐直身子,刻意提高嗓门:“春分,稍后把我为六妹妹准备的人参送去,为六姑娘补补身子。”
  八月的脸便放晴了,还冲阮玉福了福:“劳四奶奶惦记。”
  卢氏倒皱了皱眉:“老四媳妇就不要破费了。家业虽大,可也不能这么浪费。”
  阮玉不知她是在替自己省钱还是要指责她大手大脚,只连忙从位子上站起:“儿媳知道了。”
  卢氏点头,神色却丝毫不见放松。目光一扫,房间慢慢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

  ☆、040无心之失

  “玦琳的病是多久了?她四哥成亲也不见她露面,如今还在怡然院窝着,不说去看看她新过门的四嫂,难道要让老四媳妇去看她么?”
  八月姨娘立即出列,跪在堂中:“玦琳确实病得严重,前几日还说要去探望四奶奶,结果出门就晕倒了……”
  “有病治病,有药吃药。这么多年就病病歪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庶女……”
  “奴婢不敢,太太最是仁慈,玦琳一直感念太太恩德,念着太太呢……”
  “好了……”金成举不耐烦的挥挥手:“玦琳身子骨是弱,大家也不是不知道,老四媳妇是不会怪她的。是吧,老四媳妇?”
  阮玉连忙屈膝应了。
  “既然是要人参,正好,老四媳妇孝敬我的……五百年的雪参,可不多见呐,拿去一支,给玦琳补补身子。太太说得对,别再让老四媳妇破费。你瞧瞧……”
  环视众人的喜色,摇头叹息却不无满意。
  八月姨娘谢了,方要去接,但顾及卢氏的脸色,又低了头。
  卢氏的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就破费了?老四媳妇若是要送,断再送不出五百年的雪参,你倒好。当我不知,你这是借花献佛,就是偏心?
  气一上来,语气就生硬:“老爷给你的就接着,弄出一副小家子气,给谁看?”
  八月姨娘方叩了头,伸手接了。
  再起身时,拿帕子拭着眼角,站到后面去了。
  金成举的目光追随她片刻,又收回来。
  卢氏搁在扶手上的手已然捏紧了帕子……今晚,老爷定是要去怡然院“探望”了。
  这狐媚子,总使这招勾引老爷!
  金玦琳从小就病病歪歪,因是出生时受了惊吓,老爷有愧,所以没少操心,每次去都在她那留宿。
  每次都喝得醉醺醺,夜里要叫好几次水。
  卢氏气恨,八月难道还想生出个病秧子来?
  金玦琳出生前,八月也不过是个姿色平庸与众人平分秋色之辈,可是自打有了金玦琳,十五年的时间里,她俨然成了这些姨娘里最受宠的人物。大家还以为是因为出了这一辈唯一的姑娘,卢氏倒是觉得,姑娘的身子总不见好,没准就是八月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想要借此勾着老爷吧。
  卢氏有气,便忍不住要发泄:“既然玦琳的身子总是不好,八成是你不够精心,不如让她搬到我身边来,我使人给她好好调养调养……”
  话音未落,身后咕咚一声。
  是八月姨娘跪倒在地。
  金成举长叹:“唉,你自己的身子都需人操心,还想操心别人……”
  其实内里的意思是,你就别没事找事了。
  然而这般说出来,就好像替卢氏考虑一样,顺便解了八月姨娘的难。
  不愧是老江湖!
  阮玉对金成举充满钦佩。
  刘氏撇撇嘴,冲孙氏使眼色。
  卢氏自然看到了,又窝了一肚子火。
  儿子媳妇回门的时候俩老太太不拔一毛,这会拿东西倒都冒出来了,是不是恨不能把待在老家的懒虫都叫过来捞一份?
  再瞪阮玉……都是你,偏要提那个病秧子!
  孙氏则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只微闭着眼,不动如山。
  刘氏见无人响应,便“哼”了一声,亦端坐了身子,板起脸,拿指拨拉腕上新得的蜜蜡佛珠。
  ——————————
  这一日,阮玉终于切身体验到了一回什么叫做“阖家团圆”。
  放眼望去,鱼跃轩里满满的都是人。
  男两大桌,女两大桌,小孩两大桌,还不算依旧在吃奶的金宝钧跟金宝妍。俩人由奶娘带着,守在一旁看大家吃。
  这还都是主子级别的,姨娘们……金成举的十一个月,玦字辈的七个姨娘亦统统留下。不过她们只能站着,服侍着自己房里的太太或奶奶用饭。
  因为都是自家人,也便没竖屏风。
  竖了也没用。
  金家是商户,不大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何况这是自新妇过门一来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团圆饭,吃得叫一个热闹。
  一时之间,满屋子的推杯换盏并着莺声燕语,饭菜味道掺着脂粉香气,还有两个奶娃娃,时不时的进一口软粥,吧嗒吧嗒嘴,不是味,然后朝这边伸手……“啊”,不给就扭身子,哭,然后大家就笑,就有人去哄,气氛异常活跃。
  阮玉体会到了大家族的力量,暗自庆幸金家非书香门第或官宦世家,否则一日三餐都这般团圆她可受不了。
  再打眼一望……孙氏和刘氏都各分得两个月,卢氏则被剩下的月簇拥着,每人都在给她布菜,面前的碗堆得像小山似的,可她兀自阴着脸。而八月姨娘离她最近,正夹了一筷子鱼脍,笑得讨好又谦卑的放进她碗中。
  卢氏看都没看,甩了句:“今天的鱼差火候!”
  八月姨娘的脸便是一僵。
  阮玉不知该不该感谢自己突然又灵验了的超能力,便听卢氏又慢悠悠的来了句:“晚上老爷还要去你那,你就别忙了,下去吃了,早点歇着吧……”
  刹那间,另十个月的目光皆齐刷刷的杀向八月姨娘。
  姜还是老的辣啊。一句话,看似关心八月姨娘,实则在勾起其余月的妒火。
  果真,卢氏终于露出微微笑意,而八月姨娘惨白着脸,放下包了帕子的银箸,屈了屈膝,无声退后。
  方转了身,背上便被插上无数女人的“利箭”,成了只刺猬。
  阮玉再次感叹,阴盛阳衰的地方就是不太平啊。
  不觉望向金成举一桌……金成举好像根本没看到八月姨娘的委屈,也不管儿子们的放肆,只跟两个兄弟说话,不时神色凝重,点一点头。
  再转了眸,睇向玦字辈一桌。
  金玦鑫在闷头喝酒,喝的是她送金玦森的般若酒。
  金玦森倒很大方,豪迈的给三个兄弟满上,身后的两个姨娘一人一只柔荑,尽捡了他最爱的下酒菜布于盘中。
  “瞧瞧二哥身边的人,再瞧瞧你们……”
  金玦淼拈着碧绿玉竹杯,斜飞了一记眼风。
  身后的三个姨娘立即上前,筷子齐飞,直惹得金玦森大笑:“三弟,仅凭这多出的一只手,二哥我便要羡慕你了!”
  阮玉便不由得瞥向秦道韫,但见她神色淡淡,置若罔闻的细嚼慢咽,举止行动皆是不同寻常的端正。
  她的身后也立着一位姨娘,帮着她就近捡几样可心的菜。
  听李氏小声介绍,其实兰若院还有两个姨娘没有出来,因是诊出了身孕,要静养。而这位姨娘,因为昨儿个惹金玦淼不高兴了,所以就没带她在身边。
  阮玉留意到她虽行动规矩,然而目光时不时的瞟向那团热闹,眼底是压也压不住的嫉恨。
  她也注意到了,金玦淼的这些妾室不论姿色高低,却都是个顶个的风情万种,能言善道,相比于规行矩步的秦道韫……这或许就是一种对缺憾的弥补吧。
  李氏吃了一口妾室夹过来的烧茨菇,拿绣凌霄花的帕子擦了擦唇角,柔声道:“都伺候半天了,也歇着吧。”
  妾室诚惶诚恐,不敢稍退。
  李氏便叹气,做出不耐烦的表情:“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是真心疼你,做出这副样子,倒似我平日有多苛刻似的……”
  妾室连说“不敢”,李氏便再三劝说,妾室终于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身后换了贴身的丫鬟柳红,李氏换了筷子,夹了一些葱泼兔肉,放到阮玉碗中:“你别怪她,没见过什么世面……”
  附到阮玉耳边,压低声音:“是上次二爷收账时人家送的,乡下丫头……”
  这句话不偏不倚,恰好被姜氏听到,于是筷子就拍在了桌上。
  “啪”!
  李氏立即惊醒,回了头:“哎呀大嫂,我可不是在说你……”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倒欲盖弥彰。
  当然,李氏要的就是“欲盖弥彰”。
  姜氏的脸色都变了,就要发作。李氏也不知是怕了还是怎么的,连忙拍拍阮玉的手臂:“依我说啊,咱们妯娌里,最有福气的就是大嫂了……”
  此语转换太快,而且阮玉正浑身绷紧的关注可能发生的战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何以见得?”
  李氏便往玦字辈那桌努努嘴:“你瞧……”
  阮玉抬眼一望,顿时明了……金玦森和金玦淼的身后花红柳绿,唯金玦鑫老哥一个。先前看去时,还有个容色中庸的丫鬟,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撵走了。
  李氏摇头,再叹:“这男人啊,都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越是有本事的,望得越远,望得越多……”
  阮玉觉得她的目光在金玦淼身上额外多停留了片刻:“所以,是嫁个有本事的男人,与一大屋子女人争宠,还是跟个一无是处的,只守着你一人快活的窝囊废呢?”
  此语看似羡慕姜氏一人专宠,可是这个“一无是处”……当然,姜氏大约听不懂,但是“窝囊废”……
  姜氏不由再挑了挑眉毛。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

  ☆、041主动出击

  “所以,弟妹你现在也是有福的。”大约是因为饮了酒,李氏这句比平日多掺了两分真意:“你们刚成亲,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趁机早点生个儿子。我告诉你啊,咱们女人,只要有了儿子,就万事不愁了……”
  语气无限感慨,听得姜氏神色稍缓,渐渐露出几分得色。
  “至于将来……”李氏嗤的一笑,示意阮玉看向金玦焱身后。
  璧儿一袭葱绿色的褂子,青翠得就像春天的柳芽。
  阮玉不禁想象璧儿梳了妇人的发式,如同那几个姨娘一般陪在金玦焱身后。
  或者不止璧儿,还有其他的什么“儿”,只是,她或许看不到那天了吧。
  相比于金玦鑫的沉闷,金玦森的唠叨,金玦淼的潇洒,金玦焱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阮玉发现,有人酒后爱哭,有人酒后爱笑,有人酒后爱说,有人酒后爱闹,而金玦焱,似乎越喝越沉默,是想起了那位温香姑娘吗?
  她在心底勾勒那个女子的轮廓,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不由又想,若是娶了心爱之人,他亦会这般左拥右抱吗?
  李氏却为自己斟了杯酒,拈着小酒盅,口里说着金玦焱,眼睛却望着金玦淼:“弟妹,你可要早早‘打算’啊……”
  ——————————
  入夜,烈焰居的书房一灯如豆。
  饮过醒酒汤的金玦焱并没有去歇息,而是坐在紫檀木桌前,对着摊在桌上的白虎皮发呆,偶尔一动,只是轻轻掸去落在毛尖上的疑似灰尘。
  璧儿擎着九瓣镏金的莲花烛台走进来:“爷,仔细伤了眼睛。”
  说着,将烛台放在桌上。
  可也不知为何,烛台忽的一倾,上面的蜡烛就要倒下……
  “哎呀……”
  金玦焱忙跳起来,顺手扯过虎皮,又左看右看,确认无一丝损伤方瞪起眼睛:“怎不小心着点?这东西贵着呢!”
  璧儿当然知道此物贵重。
  四奶奶送的东西,能不贵重吗?百顺回来就口不停歇的说书,简直把这个谢礼说成了定情信物,最后俩人还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她心里分外憋闷。
  那日,四奶奶方一回门,太太就把她叫去说事,待听说四爷果真直到现在还没有将她收房,直骂她没用。
  这也不能怪她啊,四爷不主动,难道还要她学着红杏那样爬三爷的床?再说如今有了四奶奶,她的机会……
  可是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话里话外都在说四爷跟四奶奶感情不合,若是这么闹下去,子嗣就耽误了,而且听太太的意思,似是对四奶奶也不甚满意。
  太太还提醒她,如今四爷身边也没有旁人,是她的好机会,而四奶奶带来的四个大丫头,除了春分定了人家,其余都是中上姿色,最宜生养的模样,尤其是夏至,更为出挑。这些人又是相府调|教出来的,将来定是要给四爷当通房的,而且有了四奶奶做靠山,不难抬姨娘。就算不是她们,清风小筑里的哪个丫头不是水灵可人的?难道要等她们都得了手,她再分一杯羹?
  “男人呢,是最看重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的。”太太如是说。
  璧儿知道,太太定是想起了以前那位夫人。
  也是,直到现在,老爷还对前夫人念念不忘,逢上前夫人的祭日,还要哭上一场。
  所以太太说,她应该做四爷的第一个女人。
  “到时你生了儿子,虽是庶出,也是长子,老四跟我,还有老爷,都不会亏待你的。”
  太太每次都这样说,以前,她也心动,但是胆子小,可是太太这回又加了句:“若是四奶奶跟她那些丫头们生了,还怎么轮得到你?在这个家里,也就我护着你,她们的后台可是四奶奶。你瞧我这把老骨头,是能扛过四奶奶还是哪个?到时你没名没分,难道打算配个胡打乱凿的小子?”
  她怕了。
  在金府里,她虽为奴婢,但是主子良善,这屋里又只自己一个丫头,大家都让着她,吃穿用度比不得姑娘们,但是同等的丫头里,她数头一个,若当真被随随便便的配了人,如何过得这舒坦日子?
  再说,她也舍不得。
  是的,她舍不得四爷。
  她喜欢他,打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就因为喜欢,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怕四爷说她轻浮,四爷可是骂过四奶奶是“荡|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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