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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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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幅喜鹊登枝的图案,漆黑的夜色将每个镶嵌琉璃的窗格填满,衬着暗红的边框,别有一番静谧。
  她盯着看了一会,神思亦仿佛凝滞。
  待得烛焰于余光中一跳,她方长睫一颤,转了头,吹熄了灯。
  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骤然陷入漆黑又渐渐露出深深浅浅青色的夜,她的思绪再次陷入凝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动的地方较多。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今天还有一更……
  忍不住说一下,我的收藏咋这么凄惨呢?看得人心慌慌的。我不呼唤不是我不需要啊,我嗷嗷需要,但是给不给就是亲喜不喜欢的问题了,向上帝祈祷亲能喜欢~~~~~~~~~~~~~~
  最后在此吼一句,求收藏~~~~~~望赐予,谢谢O(∩_∩)O~
  刚刚改了两处称呼

  ☆、053从长计议

  “娘,你能不能不折腾她?”
  泰安院内,金玦焱气急败坏。
  “我折腾她?老爷,你听听,老四说的是什么话?我身为婆婆,教导儿媳要守规矩,乃是天经地义。儿子竟说我折腾媳妇,这还有没有王法?”
  俩人一齐将目光对准金成举,等待他表态。
  金成举头枕着荷叶托首,闭着眼,右手两指有节奏的敲着扶臂,脚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悠闲而自得,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剑拔弩张。
  “爹……”
  “老爷……”
  敲着节奏的指一顿,睁开眼,疑惑的睇向二人:“怎么了?”
  感情他们吵了这半天他根本没听见。
  卢氏有气:“老爷,您瞧瞧,这是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不过是说了他媳妇几句,让她伺候一顿饭,老四就跟我急了。他也不打听打听,谁家的媳妇不立规矩?她既是相府出身,更应懂得规矩,否则传出去,人家是笑话相府还是咱们金家?”
  “谁没事传这些乱七八糟?”
  “正是乱七八糟才传。你不知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更何况你娶了相府千金,这外面八百双眼睛都盯着呢,芝麻大的事都能看成南瓜大,你就等着被笑话吧!”
  “谁笑话?我有什么好被笑话的?”
  金玦焱腹诽,人家哪有工夫笑话这事?若要嘲笑,也要笑他还没成亲就被戴了绿帽子。
  听说阮玉出嫁前,乳娘都准备好了,现在外面人都说,都说……
  见儿子皱眉瞪眼,卢氏忍不住更气:“还不是笑话你,怕媳妇?”
  “她不是我媳妇!”金玦焱怒吼。
  “那是谁媳妇?”金成举断喝。
  金玦焱气息一短:“是……是你们的……”
  卢氏差点被他气翻,可转念一想:“那好,我让她干什么,你少插嘴!”
  “娘,”金玦焱急了:“我将来是要休了她的,你折腾她有什么意思?”
  休了阮玉?
  虽然儿子几次三番这么说,卢氏却总没当回事,只当儿子在赌气,可是这回……
  休妻?
  休了阮玉?
  阮玉是那么好休的吗?
  金成举却已经把泡脚盆踹翻了:“胡闹!”
  卢氏也忘了此前的愤怒,急忙安抚儿子:“别急,这事得从长计议……”
  “从什么长?计什么议?”金成举光着脚在地上溜达:“一对糊涂蛋!”
  “是啊,”卢氏反应过来,也不管金成举骂了她,只拉住儿子:“阮玉是什么人?你就是要休她,也得找个理由。不,一个都不够……”
  “你……”金成举拿手指着卢氏,指尖哆嗦了半天,都不知该骂什么好。
  金玦焱就知道,一提这事爹就生气,也不知阮洵父女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可平日里,也不见阮玉跟爹如何亲近,而若说爹心里向着阮玉,今天娘无理取闹时,爹又一言不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卢氏本是想劝儿子,可是劝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是在帮儿子琢磨如何休妻,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对劲了。
  她尴尬的住了口,再看金成举时,人家已经坐回到椅子上。木盆翻扣在脚边,水撒了一地,却也无人管。
  不觉又气了,想着这些下人就跟阮玉一样没规没据。
  正打算喊人,忽听儿子幽幽的开了口:“既然娘也知道阮玉不好摆弄,为什么偏要动她?若是叫丞相大人知道了……”
  “你小子,竟敢拿丞相来压我?真是反了!老爷,你管不管?”
  可是不待金成举发话,金玦焱又闷闷道:“若是我要休她,总能找到理由。可万一丞相大人生了气,要她跟我义绝,你让儿子的脸往哪搁?”
  卢氏一怔,似乎是这么个理。
  可是一想到要看阮玉的脸色,心里就不痛快。
  正打算发泄两句,忽听金成举道:“你娘是老糊涂了,尽办蠢事!”
  卢氏就要发怒,而金成举已然摆了摆手:“回去歇了吧。”
  金玦焱心里犯了寻思。
  爹是什么意思?说娘老糊涂了,究竟是指不该折腾阮玉还是不该支持他休妻?但是他方才又说要休阮玉时,爹竟然也没发话,更没发怒,这是不是说……爹同意了?
  一时间,心头狂喜。
  再小心睇向金成举的脸色……一片平静。
  那种雀跃的心情便止也止不住了。
  连忙行了礼,退出门外。
  待儿子一消失,卢氏就拧了金成举的胳膊一把:“你这老东西,竟然说我老糊涂了?我怎么糊涂了?你给我说说看。说!说……”
  金成举扯回胳膊,边揉边龇牙咧嘴:“你还不糊涂?没事你跟老四媳妇较什么劲?刚才老四不是说了吗?他有办法……”
  儿子有办法?
  卢氏眨眨眼,忽然明白了此语的奥妙。
  ********
  “奶奶,奶奶,该起了……”
  夏至的声音柔柔的在耳边响起。
  阮玉正在做一个有关飞翔的梦,她就要抓住一团云彩了,却被叫醒,直接跌落。
  迷蒙的睁开眼……天还没亮。
  “奶奶,奶奶……”见她又要闭上眼睛,夏至连忙急唤:“再不起,请安就要迟到了!”
  她眼角一跳,立即想起卢氏的阴沉。
  这老女人大约是提前进入更年期,开始卯着劲的找她麻烦。
  可是她五更的时候才睡,这会居然就要起床……
  自打穿越,她还从未睡到自然醒,这么多日子积累下来,实在困得厉害。
  人一困,心情就烦躁,她直想怒吼,但也只得委委屈屈的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啊?
  坐在绣墩上,几乎是呈半昏迷状态的靠着霜降,任由她将自己打扮完毕。
  出了门,春分要唤轿子。
  她多想在轿子里眯一会啊,可是为了不给卢氏发难的理由,她咬咬牙:“走!”
  初冬的早上阴冷异常,不管你穿得多厚,飕飕的小风总能找到地方钻进去,冻得她直打寒战。
  夏至挑着一盏小灯在前面引路。
  满眼的漆黑里,只一点晕黄在前面飘动,树木石子纷纷露出阴森森的面目一闪即过,看去很聊斋。
  阮玉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也好,到得福瑞堂时,她感到自己清醒得差不多了。
  等她进了门,人照例已经都到了。
  她走上前,盈盈一福:“给老爷太太请安。”
  半晌没有动静。
  阮玉不用抬头,也知卢氏的脸色就跟在晕黄灯光下沉冷的石头差不多。
  是埋怨她来晚了吗?
  可请安的时间是卯时初刻,她还提前一刻钟呢。
  然而卢氏不发话,她也不吭声,俩人就这么僵持起来。
  姜氏心里得意,想着李氏就算走了,也不忘给阮玉找点麻烦,生怕回来后金家的钥匙就易了主了,却是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待李氏回来,要怎么谢她才好呢?
  表面上却做出一番为难的样子,捏捏手中的帕子:“太太,您看,弟妹身子骨这么弱,又走了那么远的路,是不是先让她歇歇?”
  阮玉等着卢氏说“不”,却不想得了个“嗯”。暗忖,难道昨晚针对她是一时兴起?
  但也不做考虑,再福了福,就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以那种半蹲半立的动作坚持了半天,阮玉此刻顿感腰腿一阵放松,倦意也随之袭了上来。
  前面,姜氏正跟卢氏事无巨细的汇报着家事,卢氏拿腔作调,时不时的点拨两句,姜氏再表示惶恐,虚心接受的同时不忘给卢氏拍马。
  她先前还听着,可是渐渐的,那些声音好像变作了嘤嘤嗡嗡,而且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额心忽然一痛,她猛的睁开眼睛……
  不对啊,我终于抓住那团云彩,就要离开这个时空,可是怎么……
  她怀疑的望望四周,在看到金玦焱若无其事平平移开的目光的同时,她听到姜氏在喊:“弟妹,弟妹,太太问你话呢。”
  问话?
  尚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的阮玉如同听到老师提问的学生一般弹起来,想了想,又福了一礼。
  可是刚刚动作过猛,她现在只觉耳朵轰隆轰隆直响,心也跳得厉害。
  “太太请问。”
  卢氏气得差点把手中的念珠捏碎。
  这个阮玉,太目中无人,长辈这边正说着话呢,她那边竟然睡过去了,真是……
  然而想到金成举昨夜的话,她压下怒火:“行了,你早点歇着去吧。”
  终是气,于是忍不住又道:“金枝玉叶,可劳动不得!”
  阮玉皱皱眉,仍是应下:“谢过太太。”
  本是正常的一句答语,在卢氏听来,就是“恭喜你,答对了”的意思,结果差点气个倒仰。
  她“蹭”的从太师椅上站起。
  阮玉看这意思,顿时为她安上了句台词……散会。
  可是卢氏捏了捏念珠,只来了句:“老四,过来一趟!”
  竟与昨晚如出一辙。
  阮玉自然而然的睇向金玦焱,却见他扫了自己一眼,那目光分明是怨怼。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到我碗里来~~~~~~~~~~~~~~
  改错字一,删词一。刚才改称呼两处

  ☆、054水深火热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亮了。
  春分跟夏至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后,半垂着头,不出一声。
  阮玉只想好好补一觉,脚下疾步如飞。
  可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唤:“四奶奶……请四奶奶留步。”
  停步,回头,正见秦道韫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走过来。
  简简单单的银缎披风,穿在她身上,有一种青竹映雪的韵味。
  “给三奶奶请安。”
  “给四奶奶请安。”
  两边的丫鬟对着行了礼,就留着时间给主子说话。
  秦道韫笑了笑,笑意浅淡得就像初雪一样轻盈,稍纵即逝。
  “我这整日足不出户的,昨儿方听说大奶奶跟二奶奶请了四奶奶吃酒。其实我也本做了这样的打算,只想着大奶奶跟二奶奶未动,我也不好越过去。你也知道,这府里也是讲规矩的。”
  如此倒好像在影射阮玉不懂规矩。
  春分跟夏至对了眼色,脸上齐齐现出不悦。
  秦道韫却仿若未觉:“其实规矩这种事呢,只是给守规矩的人定的,倒是那些不守规矩的,才能飞黄腾达呢。”
  如此,又像是在为阮玉解围,可是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阮玉倒听出味道来了,秦道韫莫非是在拿阮洵与她的父亲秦淮做比?
  秦淮是个守规矩的人,忠君爱主,至死不渝,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阮洵则是个二臣,卖主求荣,见利忘义,却是贵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秦道韫又笑了声,像是轻蔑,又像无奈:“但无论怎样,咱们是妯娌,将来还要相处,所以这顿饭我是要请的,至于来不来,就是四奶奶的事了。”
  这等态度,若她是个与金府毫无瓜葛的人,春分就要上去撕她的嘴了。
  秦道韫则微偏了头,于是身边那个穿青绿色比甲的小丫头上前屈了屈膝,奉上一张红底金字的帖子。
  同一个府里住着,又见了面,竟然要递帖子,真是书香门第的做派。然而帖上色彩的搭配可不符合秦道韫的气质,莫非是专为她做的准备?
  阮玉垂眸一笑,春分已经接了帖子过来。
  “谢三奶奶盛邀。”
  阮玉微点了头,既不说去,也不说不去,然后径自转了身,带着丫头走了。
  春分跟夏至觉得前半场秦道韫虽然神气活现,可是主子一句话就把她的脸面驳了,岂非就是四两拨千斤?
  顿时觉得扬眉吐气。
  回到清风小筑,俩人一个要给阮玉揉腿,一个要为阮玉捏肩,尽显殷勤。
  然而春分突然惊叫一声:“姑娘,你的脸怎么了?”
  夏至一看,也捂住了嘴,想要碰碰,又害怕的缩回了手。
  阮玉被弄得心慌,而春分已经捧了菱花过来了。
  揽镜一照……没什么啊。
  可是再一看……这是什么?
  两眉中心,有米粒大小的一个红点。
  她摸了摸。
  春分就要阻止,可是晚了,顿时脸色一白。
  有点痛。
  按了按。
  没有结块。
  可这是怎么回事?
  虫子咬的?
  这个季节还有虫子吗?
  磕了?碰了?
  倒忽然记起,那会她打瞌睡的时候,正是眉心一痛,才被惊醒。
  可是眉心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发痛呢?
  这个小红点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百思不得其解。
  春分则奔出门,要唤立冬去请大夫。
  阮玉急忙叫住她:“别动不动就请大夫,倒要人觉得我多娇贵似的。”
  春分含了泪:“她们倒是有一句说对了,姑娘就是金枝玉叶!”
  “行了!”阮玉摆摆手:“大夫来了,又要折腾好一阵子,结果弄得尽人皆知,到头来又要找麻烦。我看我还不如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这东西就不见了。”
  春分还在坚持,阮玉已经没了耐心:“若是再不让我睡觉,我怕是真的要病了。”
  说着,就往床边走。
  春分拗不过她,只得上前为她整理床铺,嘴里还嘟囔:“那姑娘先睡着,待醒了再请大夫。或者奴婢先把大夫叫来预备着,待姑娘醒来……”
  “别操心了,傻丫头!”阮玉拍了拍她的脸,就滚进被窝。
  春分被这个意外的举动惊住了,直到阮玉觉得不舒服又爬起来,唤霜降为她换了衣服又松了头发都没醒过神。
  阮玉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还是躺着舒服啊。
  她闭上眼,就要面见周公之际,春分的一句话将她唤了回来:“姑娘,三奶奶的宴,到底去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两家在上一辈结了恩怨,若是不去,显得咱心里有愧似的,而且落在旁人眼中,哪怕是清高的秦道韫眼中,都会觉得她自视甚高,不容接近。
  她最近的风头已经很劲了,不能再让人添油加醋。
  再说,秦道韫摆出这副架势,似是拿准了她会赌气耍性,自己就偏不让她如这个愿!
  不过她现在不想回答。
  春分也就不再说话,为她放下帐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
  阮玉睡得正香,忽听外面吵起来,还夹着小孩子的哭声。
  她急忙坐起身。
  夏至已经三步两步的走进来:“是荣宝院的娇姐儿跟婵姐儿,非要进来找姑娘,端秀不让,妍姐儿就哭起来了。”
  这几个“姐儿”弄得阮玉头晕。
  “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让她们进来吧。”
  话音刚落,金宝娇已经欢呼着奔进来:“四婶!”
  金宝婵也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后,尚有点口齿不清:“四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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