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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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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在树根处发现了青苔,顿时大喜过望,可是很快就沮丧到极点,因为在这种深山密林,根本无法通过青苔的旺盛或有无来辨别南北,哪怕是经由树冠的疏密进行判断,且看这枝连枝叶连叶的,又怎瞧得清楚?   
  她颓然的站在树下,此刻方是翻江倒海的后悔,想着上天如果给她个机会,定不这么折腾了。早前多好啊,虽然金家人很麻烦,但好歹有吃有喝有睡觉的地方,可是现在呢?
  人一到了难境,对生活的要求就降低了。
  但人也注定是欲求不满的。她只是这么哀怨了片刻,又想着是不是因为如花的跟随,所以时空的大门不肯向她敞开?于是……
  她决定再试试。
  但又不敢远走。
  她目测了下距离,决定就试到丈外的那棵参天古树下好了。
  于是她继续保持着摸爬滚打加崴脚的状态,可是……没效果。
  气喘吁吁。
  要不,再试试?
  反正如花是狗,自己也走不多远,它应该是能闻到味道寻来的……如果它没穿越的话。 
  所以,她又走了几步。
  就这么坚持不懈的努力,直累得头昏眼花,只觉满眼的绿都在颤动,仿佛要滴下水来。
  水,水……
  她喃喃着,忽见眼前有白色一闪,好像是只兔子。
  她下意识的一扑……
  “啊……”
  脚下忽然一空,眼前旋即一黑,无数混着青草味土腥味的东西扑啦啦的盖了下来。
  ——————————
  虽说是两社对垒,却彼此不照面,只时不时拿话语琴音传递挑衅,含沙射影,勾得人火大。
  依庞维德的话来讲,春日社的人几乎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金玦焱就搞不懂,为什么要把家里的玩意都拿出来,还从集市上淘来了不少,装点在这有什么意思?比谁家有钱?贾经更夸张,直接把宋记古董店搬来了,要他挨个鉴定。
  当然,这些人也有打废物里寻宝物的心思,结果包围了他,弄得他从早上直忙到现在。
  温香的琴音悠悠的在周围回荡,为这个微有炎热的午后平添一份清凉,亦抚平了他心里的浮躁。
  然而又生气,庞维德还说要他跟温香解释一下,可是这么多人围着,他哪有机会?
  正想撂挑子不干了,一阵狗叫从外面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改字一

  ☆、160阮玉失踪

  “这是哪来的野狗?快滚开!滚开……”
  “撵它做什么?正好稍后来个狗肉汤,好久没有吃狗大腿了,这玩意可补了……”
  “诶,瞧这狗胖成这样,不像是没主的……”
  “管它有主没主,炖了再说。若有人来要,给他银子就是。你不懂,这偷来的才香呐……”
  没有人听得懂如花的“你才是野狗”、“吃我就咬死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王八蛋”等一系列理论,只听狗叫惨烈。
  金玦焱耳朵动了动,忽然转了头:“如花?”
  如花正被贾经倒提着研究是烧烤还是火锅,闻言,粗腰一扭,登时从贾经手里挣脱,又伏地撅腚的一顿狂叫,几乎要把肺子吼出来了,浑身的毛都蓬蓬着,面目格外狰狞。
  “如花,怎么回事?”
  金玦焱打人群里挤出来,抬眼就往阮玉的方向瞅。
  他倒忘了,打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阮玉是个大活人,能死定定的在那待着?
  当然,那里的确有一个人,是尹金,正歪在茵席上,摆弄他那支破笛子。
  他再四下一扫,又往人群里打量。
  阮玉哪去了?
  今天就算如花不吵着跟来,他亦要带上它的。他发现这只狗似乎听得懂人话,出门前特意嘱咐它要看紧阮玉。
  可现在狗倒是在,阮玉呢?
  小圆也跟着张望,阮玉呢?金四奶奶呢?
  金玦焱冷着脸,直奔尹金:“阮玉呢?”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金四奶奶在哪,似乎不应该问尹三公子吧?如此一来,倒好像……
  尹金缓缓抬了眸,一向云淡风轻的神色里竟似隐着某种复杂:“阮玉在哪,似乎不应该问我吧?”
  起身,离开两步,微偏了头:“你是干什么的?”
  尹三公子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即便金玦焱因了温香的事没少明里暗里的跟他挑衅,而此刻,明显是生气了。
  为什么?因为阮玉?   
  不轻不重的一句令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金玦焱也怔在当地。
  然而他很快目光一扫。
  小圆忙往后缩了缩,避免被没头没脑的质问。
  她有些后悔,今天因为不知该怎么安慰阮玉倒忽略了她,结果现在……
  她不由自主的望向那片通往山间的林子,心头莫名一紧,阮玉该不会……   
  如花一直在狂吠,吼声已经不间断的听不出是哪国方言了,终于成功的让金玦焱注意到了它。
  金玦焱一把揪住它的颈皮,直接从地上拎起来:“阮玉呢?”
  如花“嗷”的一声惨叫,一个扭身,实实惠惠的拍在地上,肥硕的身躯直接压趴了一大片青草。但是一个骨碌过后迅速起身,直奔林子而去。
  人群中有人发出惊呼,因为大家不约而同的记起,那是个不祥之地,十二娘就是在林子里消失的。
  一时之间,有喊的,有跟着跑的,金玦焱则早已在如花飞身之际拔步追去。
  而这里面只有金玦焱练过功夫,于是连人带狗,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余人只好四散回来,一部分留下驻守,一部分回家搬救兵,打算再回来搜山。
  如今丢的可不是金四奶奶,也不是阮玉,而是相府千金,若是阮洵发起怒来……不可想象。
  这边正乱着,前去探听消息的贾焕珠回来了。
  “季桐来了,那边正大呼小叫,生怕咱们不知道似的……”
  见了眼前乱象,神情一滞:“这是怎么了?”
  谁还管你季桐还是几筒?找人要紧。
  贾焕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嚷嚷:“你们听见了吗?咱们就要被人家比下去了!”
  没人理他,倒是贾经肃重了神色:“堂弟,我记得你四婶的六舅的三侄的姑老爷跟阮丞相有点交情?”
  ————————————
  金玦焱本是紧跟着如花,怎奈如花个子小,身体灵活,见缝就过,得空就钻,只一会就把他落了老远。他就是喊,如花也只是回头瞧瞧,继续狂奔,看那样子似乎只要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就算给他面子了。
  不过它如此迅疾,不禁令金玦焱怀疑阮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心下更急,也便不敢让如花停下等他。
  他边追边发狠,若是阮玉有什么事……不,不管怎样,他定是要把这片林子砍光!   
  他心中着急,所以丝毫没有听见一缕琴音悠悠然的传了过来,穿林过隙,自在且空灵。
  正在狂奔的如花突然停住脚步,循声望去,目光痴迷。   
  如何能不痴迷?
  这琴音,陪伴了她七载岁月,日里夜里,醉里梦里,皆飘飘渺渺,逍逍遥遥。
  她在琴音里长大,在弦声中幻想,几回回,就嫁了那神仙样的人。
  他从未给她许诺,她也从未向他表明心意,但是他们朝夕相处,她觉得,他应该是明白的,因为他看着她的目光,是那么温柔,那么动人。
  于是她约了他,在她的人生即将走向另一个起点的前夜。
  她想,既然是重新开始,不如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开始。
  作为一个女子,作为一个受过严格礼教的女子,这个决定是多么不易啊。
  可是她,义无反顾。
  于是,她带上了所有喜爱的物件,要同他建立一个她向往中的家。
  星夜,她激动而忐忑的奔跑着。一向胆小的她生出无尽的勇气,竟不觉那些追随她的黑影可怕了,因为那幽眇的琴音,不知在耳边还是在心中,但就在前方召唤……
  就像现在,她痴痴迷迷的转了身,向着悠然自得的琴音,飞奔……
  ——————————
  金玦焱拨开碍眼的树枝,往前奔了两步,忽然发现,如花不见了。
  他喊了两声,没有回音。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恐惧。
  该死的如花!
  他恨。
  该死的女人!
  他怒。
  ——————————
  阮玉坐在一堆废土乱草上。
  初时,她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可是等她从暴土扬长中爬起来,发现自己竟穿到了沟里。
  不,不应该是沟,应该叫做陷阱。
  她怒。
  好端端的挖什么陷阱?挖了也要给点提示嘛,这让她怎么办?
  陷阱足有三丈深,看样子是为了猎捕大型猎物而准备的。
  大型猎物?
  这是不是说,它们随时会出现?而她……
  她试想一只狗熊从天而降然后与她对视……
  打了个哆嗦。
  她试着站起,又很快跌倒。
  经过她的努力,她的脚是真正的崴了,此刻不用动都疼。她摸了摸,已经肿得快成象腿了。哪怕她练过攀岩,一条腿也蹦不上去吧?
  就不由得想哭。
  可是强力将泪咽回去。
  如今已不仅仅是后悔了,简直是绝望,这就是她不肯随遇而安的下场吗?   
  如花倒是回去了,可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寻来。
  如花是跑丢了吗?还是替她穿越去了?倒是没人跟她抢着谁来当人了,可是……
  还说十二娘是一闪身就失踪了,八成这才是传说吧?没准也是掉在哪个陷阱里,无人搭理,于是……   
  想象那种恐惧,那种崩溃,然后在孤寂中渐渐成为一具白骨,即便多年之后被人发现,亦不知她身为何人,只能哀叹,当年,十二娘当是很希望能够遇到一双帮助她的手吧……
  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某个人。
  夕颜殿内,他醉眼迷离,目光又透着几分清醒:“贱内的裙子脏了,这般去见贵人,怕是有失体统吧?”
  福瑞堂中,他不遗余力的夸赞她:“阮玉还即兴做了一支小曲,自弹自唱,就连尹三公子都赞不绝口,以笛音相和……”
  她吸了吸鼻子。
  怎么会想起这个人?就因为他帮了自己几回吗?谁知他是什么目的?他所做的,无非是怕自己给他丢人吧?因为他是那么一个爱面子的家伙。
  只是她,她怎么可以莫名其妙的就对他产生了依赖之心?
  她忽然心生恐惧。
  当一个人可以放下一切的时候,他自然无所畏惧,可是一旦有了依靠,便不由自主的想要把难题转嫁到他人身上。这时的他,便不再自由,不再没有顾忌,行事开始畏首畏尾。   
  可是如今,她不依靠他还能依靠谁呢?纵观那些人,似乎只有他跟自己算是亲近的了。
  然而即便是他,她又如何依靠?
  纵然林子遮天蔽日,此刻也能感到天暗下来了。   
  她该怎么办?
  终此一生,还从没有这般无助过。
  她抱住膝,头伏在上面,无声啜泣。
  她已经发不出声来了,刚掉进来的时候,为了保存实力,她时不时的还叫上两句,可是自打发现回应她的始终只有枝叶窸窣,她放弃了。
  她真的要死了吗?在这里?
  死……
  她好像又听到金玦焱在喊她的名字,还骂她“该死的女人”。
  她又幻觉了。
  他怎么会找到她?他怎么会来?他现在,当是陪在温香身边吧。一个高大挺拔,一个娇小温顺,是那么的般配。再说,时间这么晚了,他们该是早已散了,家里还有夏至……
  而最关键的,他那么的想摆脱她,如今她自然消失了,有关相府的威胁与阻碍也将不复存在,她终是要同十二娘一样,成为这个时空的一缕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  改多处,又重新分了段

  ☆、161找到你了

  “阮玉……”
  “阮玉……”
  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女人!
  任是金玦焱如何练了童子功,此刻亦是累得脚步踉跄。
  她到底跑去了哪里?跑了多久?林子这么大,亏她想得出!
  就算要玩,要散心,也该叫上几个人,至少告诉他一声。
  可是她拿他当回事了吗?
  是的,对于她,他是讨厌的,可恶的,多余的,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
  这倒好了,关键是,她现在拿他当空气,尤其夏至的事之后……
  他用力捶了下树干。
  他怎么就那么……
  那天到底是怎么发生了那一切,他一点也不知道。
  都是酒害人,若是他没有喝那么多酒……
  可是那天,他分明是想……
  这个混账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他一推树干,继续前行。
  “阮玉……”
  “阮玉……”
  “阮……”
  声气忽然一滞。
  他疾奔两步,自枯叶碧草间拾起一支珊瑚绿松石珠花。
  他记得,阮玉今天穿了一身湖绿的衣裙,配的就是这样一支珠花。
  心情开始激动。
  转瞬又气,她往日就只是随便弄个簪子一绾,也不说多插几支,这要是满头物件,一路掉下来也好让人知道怎么去寻她。
  然后又怒。
  偏偏穿了绿色,是彻底打了主意让人找不到吗?他不由开始怀疑阮玉为什么非要跑到这片不祥的林子里。
  不,打开始她就认准了西山,似乎是……
  而他……早知道她这样胡闹,他就不该答应她,还帮她说服众人,他就应该打断她的腿,把她关屋里,看她上哪折腾。
  而且他找了这么久,除了听到枝叶在头顶闹心,就没捡到她半个动静,她……
  不敢再想,握紧珠花,仔细搜寻地面,终于在昏暗的光线下寻了一条似乎有人踩过的痕迹,追上去。
  ——————————
  金玦焱觉得自己都要绝望了。
  光线愈发阴暗,已经很难辨清本就轻浅的痕迹,看这样子,太阳就要落山了。
  这片林子很是幽深,到了夜间多有猛兽出没,有时还会出来伤人。
  前些年官府倒是组织人大力捕杀了一阵,听起来是太平了,可是谁能保证没有漏网之鱼?万一……
  阮玉,你这个……   
  正要怒骂,忽然觉得前方有块地方似乎有些异样。
  别处都是碧草青苔覆着枯枝败叶,而那里却是黑乎乎的一片。
  当年猎杀猛兽他也参与过,看得出那是陷阱坍落的迹象,而且是崭新的迹象,因为他这一路也发现了两个废旧的陷阱,边缘已是长了草,他还往里张望了一下……阮玉不在。
  而此刻,他突然忐忑,攥了攥掌心的湿汗,走上前去……
  ——————————
  阮玉有些迷糊。
  她怀疑自己是发烧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冷?
  也是,又累又惊又吓又在这阴森森的地方待了这么久,不病才怪呢。
  也好,昏昏沉沉的死去总比清醒的面对死亡来得幸福些。
  可是真冷啊……
  她抱紧了臂,将自己缩得更小些。
  有东西掉落头顶,她没有睁眼,反正这陷阱在不断的修饰自己,似乎觉得终于不孤单了,于是想把埋葬猎物的坟墓弄得好看些,她已经被砸了多次了。
  于是当又一个土块滚落脚边时,她只是挪了挪脚尖。
  “呦,让咱瞧瞧这是什么猎物呢?花豹?野猪?狗熊?母狼?”
  伴着再一块土坷垃的掉下,阮玉听到有人这般说道。
  那人的声音有些嘶哑的戏谑。
  不会是山中的猎户吧?
  我被发现了?
  阮玉立即兴奋抬头,结果……
  “哦,原来是阮氏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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