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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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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程嘿嘿一笑,意气风发地说:“等着,总有一天,大人我会把这个村子都买下来,把每间木屋都改头换面,让京城里的王公贵族趋之若鹜,然后大把大把地赚银子。

    钱平有些不能理解她赚银子的宏伟志愿,在这个世界,商贾之家虽然令人艳羡,但绝没有王公贵族大臣来得令人尊敬。当然他也不会去扫自家大人的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钱程回到府里,迫不及待地钻进卧房,在自己的宝贝盒子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貔貅玉佩。

    “囡囡,你有没有带信物来?那时候你让我发过毒誓,任何人要动这些金银,都要凭这个信物和你的手谕,二者缺一不可,就算你亲来也不例外。”

    “是个玉佩,对,上面有个貔貅图案。”

    “你放心,二婶虽然老了,但这世上能击败我的也不过那么三四个,人在财在,人亡财亡。”

    ……

    钱程摩挲这这块玉佩,仰天怪笑了起来,心里仿佛万马奔腾而过:幸亏当初那个世子装深情没拿走!幸亏我没把它丢掉垃圾堆里!老天爷,我终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富豪啦!现在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爱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块玉佩放进衣袖,想了想,又拿了出来,揣入怀中,只觉得胸口一阵热意上涌,顿时精神百倍。

    雄赳赳气昂昂走到门外,只见府中各人井然有序地各司其职,打扫庭院、准备午膳、整理家务,几个女眷在内院嘻嘻哈哈的,田素素从里面探出头来:“大人,快来看看姐妹们绣的花,这可是大内的秘法,你瞧值几个银子?”

    钱程不屑地哼了一声:“都留着自己用,拿出去卖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田素素的眼睛完成了一个月牙,掩着嘴说:“大人今天看起来怎么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钱程顿时有一种胸中豪气万丈却不得抒发的憋闷,她终于明白了那些贪官、奸臣的感受:有钱不能显摆,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她清咳了一声,正色道:陛下日日教诲,我自然每日都脱胎换骨,感受如新。“田素素眼珠一转:‘大人今日心情如此之好,不如带着我们姐妹出去逛逛?”

    “那多费钱……”钱程话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现在今非昔比,已经是腰缠万贯的暴发户了,立即昂首挺胸说:“多费钱也不怕,今天大人我请客,你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今日天气难得的好,晴空万里,初冬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用过午膳,钱程带着四个女人,俩个家仆,走在城北的市集里。

    市集十分热闹,各式的小商小贩,各种的商品货物,各种的叫卖声,这几个女子都是从宫中出来的,平日里都锁在深院,这下都十分兴奋,拿着一些胭脂水粉和精巧玩意儿都不肯放下。

    还是田素素有经验:“哎,你们别拽着不肯放啊,要还价,不然只怕被人坑了;还有,你这个是上面涂了一层粉的,只怕买回去两天就变成黑铁簪了;胭脂可不能在这里买,明儿你脸上就起红疙瘩了……”

    钱程身上的铜板一串串地往外摸,到了最后,田素素在一个专卖古玩的铺子里看中了一个玉镯,另几个姑娘在京城有名的胭脂斋里看中了整套的胭脂水粉,这可不是铜板能打发的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转眼就没影儿了。

    田素素假意推辞了几下,等钱程付好了帐,便开心地举着手腕凑到钱程跟前:“大人,你看,好不好看?”

    钱程眼看着银票成了别人的,饶是财大气粗,也还是心痛莫名,摸了摸熊德玉佩,这才感觉舒服了些,瞟了一眼,只见翠意盎然的玉镯戴在田素素的皓腕上,十分漂亮,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人,双眸灵动,脸庞可爱,一个酒窝深陷,娇俏动人,要是她真的是个男子,还真说不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好看,以后乖乖听话,大人才会喜欢。”钱程起了作弄之心,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色迷迷地说。

    田素素娇声说:“大人这一大早是去捡了什么宝贝了吗?”

    钱程拍拍她的肩膀:“女人要笨一点,才会讨人喜欢。”

    田素素眨眨眼睛:“真的吗?如果这样,那我就装的笨一点。”

    钱程看着她,忽然觉得眨眼那个冰雪聪颖的女人生活在古代实在太可惜了,摇头说:“那都是笨男人骗骗笨女人的,像你这样的女子,一定会有个男子也能全心全意爱上你的聪明。”

    田素素怔了一下,瞪大眼睛盯着钱程还一会儿,忽然便没了声息。

    逛了好一会儿,一行人满载而归,钱程也趁兴买了一把折扇,琢磨着让荆田玉去题首诗,这样也好涨涨身价。想到曹操,曹操就到,荆府派人来递了折子,邀请钱程到府上一叙。

    荆府离将军府不远,和将军府的凝重气氛不同,荆府看起来十分豪华,围墙上都镶着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颇有几分金碧辉煌的模样。府内小桥流水,很有几分江南园林的精致和秀美,就连廊檐也装帧得十分漂亮。钱程边走边看,这才体会到景恺之说的“富可敌国”是什么含义。

    荆府很大,荆田玉早早地便在住的院子前等候了。一身青衣站在一棵樟树下,眉目温润,翩翩玉立,令人看了就心生暖意。

    钱程吧新买的折扇一打,笑着说:“贵府要是从外面看,我可真想不到是你的住处。”

    荆田玉忍住笑说:“阿程也这么觉得?我家世代经商,直到我父亲这一房才开始入朝,老人家喜欢这样的气派,要不是我们拦着,说不住还想往上面贴金粉呢。”

    钱程一本正经地说:“可惜了,如果贴了我还可以半夜叫人到你家刮一点。”

    两个人说笑着往里走去,只见荆田玉的院子就和外面的有些不太一样,几株青竹,几株梅树,厅里挂着几幅字画,案几上摆着笔墨纸砚,一股墨的清香扑面而来。

    “我的字看了吗?”荆田玉问道。

    钱程有点心虚,这两日忙东忙西的,还没仔细瞧过,只是当宝贝一样地收了起来。“看过,田玉你的字已经脱去了桎梏,笔走龙蛇,健若蛟龙,令人惊叹啊。”她胡诌说。

    荆田玉眼睛一亮,良久才说:“阿程,你真是我的知己。”

    钱程更心虚了,讪笑着说:“田玉,最近一直不见你人影,难道一直在闭门练字不成?”

    荆田玉摇摇头,抬手为她沏茶,那修长的手在茶具上来来回回,茶香阵阵,墨香袅袅,眼前的人温润如玉,仿佛就算时光如何流逝也能令人心安……钱程看着看着,便有些恍惚起来。

    忽然荆田玉抬起眼来,瞟了钱程一眼,脸色颇有几分赧色:“阿程,你盯着我做什么?”

    钱程倏地惊醒,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你有些像我以前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荆田玉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了起来,闷声说:“难道说你对我一见如故,是因为把我当成了你那个朋友不成?”

    钱程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只是乍看有点像而已,他又笨又暴躁,你可比他温柔多了,要是他有你的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

    荆田玉盯着他,怀疑地问:“真的?”

    “那当然,”钱程情不自禁地说,“田玉你这样的男子,放在我的家乡,那是一等一的好男人,追求你的女子一定会排队排的很长很长,做你的妻子一定会很幸福,要是我是个女子……”

    荆田玉缓缓地笑了,把泡好的茶递给了钱程,打断了她的话:“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男子女子,都是些皮相而已。”

    钱程一下子没听懂,呷了一口茶,思忖了片刻道:“对了,上次在大理寺你说的没头没脑的,我到底立了什么大功了?”

    荆田玉一窒,诚恳地看着钱程:“阿程,对不住,这件事情十分机密,我暂时不能和你说,你不会怪我吧?”

    这话真有点坦荡荡真君子的味道,没有半分虚伪推却,对比起刚才钱程的胡言乱语,让钱程有些汗颜。她摇摇头叮嘱说:“我自然不会怪你,只是你查案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些人伤心病狂,只怕多半藏有后招。”

    荆田玉的眼神有些游移,半响才点点头:“放心,我省得。”

    钱程说着,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折扇,立刻打了开来,兴致勃勃地要让荆田玉题字,荆田玉拿着扇子,又端详了钱程片刻道:“阿程,世人只道我字写的不错,却不知我在画技上浸淫多年,只是我从不在人前显示而已。”

    钱程又惊又喜,心想:这可好,买一赠一,这下我这把折扇可值钱了。“田玉你看着办,把这折扇正反面都填满了就行。”

    荆田玉哂然一笑,把折扇放在案几上,叫了一个小童在桌上把各种绘画的赭石、朱砂、胭脂都铺了开来,取出了珍藏的墨和砚台。只见他凝神静气了片刻,提起笔来,时而奋笔疾书,轻挑慢拢,时而沉思,时而皱眉,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钱程站在旁边,看着折扇的画缓缓地呈现在她面前,一个白衣人站在一叶扁舟上,岸上红花绿叶,江南山水灵秀的神韵和白衣人的轻灵跃然纸上,就算她这种不懂画的人都看着十分喜爱。

    “阿程,听得你一直很想家,只盼这幅画能聊解相思,”荆田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也只盼着哪一天,真的能和你一起去江南看看。”

    他的目光深邃而温柔,柔的仿佛要把人溺毙在这一汪深潭里,钱程的心忍不住扑扑乱跳,半响才回过神来,忽然觉得大事不妙:怎么回事?难不成田玉他也……断袖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人都误买了废章,令醋心惊肉跳,,待我再去和元芳琢磨琢磨其他妙法……

    告诉大家一个悲催的消息:某醋昨日期待鸡血加身,结果,悲催的卡文了

44 章

   钱程再一次落荒而逃,回到钱府,对着折扇长吁短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连晚膳也食不知味,害得钱多一个劲儿地埋怨厨房的狗二叔,也不知道多动动脑筋,整日里就这几个菜,害得大人都没胃口。

    这个晚上钱程一夜没睡好,梦中酷酷的裴子余和温柔的荆田玉交替出现,时而泛舟湖上,时而山间赏枫;不一会儿,韩欢也出现在她身边,笛声悠扬,魅惑风流……她一手拉着一个,后背靠着一个,正在心花怒放之时,却看见前面景恒之飘然而至,吓得她立刻正襟危坐。

    忽然,一阵白雾飘过,眼前的人仿佛都变了个模样,裴子余眼神冰冷,把剑抵在她的胸口;荆田玉从她手中夺过赠与她的折扇;韩欢眼神哀怨,仿佛在控诉她这个负心薄幸之人;景恒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来——廷杖……钱程差点没吓晕过去,正想求饶,几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钱程急了,四处呼喊寻找,忽然半空中响起了一阵诵经声,旋即有个声音缓缓地说:“施主不必再找,他们都已经被施主伤透了心,皈依佛门去了。”

    钱程大怒,正想和那老和尚理论一番,却从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整个后背都冷飕飕的,一摸,后背的内衣都被冷汗渗湿了。

    上朝的时候,钱程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一语不发,尽力把自己变成一个隐形人,幸亏裴子余和荆田玉都有要事,一个上折奏请京城防务事宜,和禁军统领就将领、队伍的调度向景恒之请示,一个则就弹劾了福王府,指责福王藐视大理寺,公然抗拒办案,藏匿凶手。

    朝堂上争论得热火朝天,钱程破天荒地没去落井下石,心里暗自忧虑:这满朝文武难道没有一个看出来吴启远的狼子野心吗?

    散朝的时候,钱程瞅准机会,小安子的声音还没落呢,便蹿出殿外,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准备钻到马车上回府销声匿迹,却没想到身后景恺之追了出来,叫道:“阿程,阿程你怎么跑得像个兔子似的,等等我。”

    钱程心里暗自叫苦,深怕碰上那两人,只好答道:“府里有些事情,恺之你要是着急,便一起到车里说话。”

    景恺之钻进车里,不免嘲笑道:“阿程,你这马车赶紧要换换了,太寒酸了,不如我把我府上的空置的一辆给你。”

    钱程心喜,刚想点头答应,忽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恺之,你,你不会也断袖了吧?”

    景恺之怔了一下,忍俊不禁地道:“阿程,你又搅乱了谁家的一池春水?造孽啊造孽。”

    钱程悻悻地说:“我有苦衷的,恺之你不懂。”

    “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只是你放心,我景恺之喜欢的是娇滴滴软绵绵的女子,对你这种硬邦邦的男人可是半点兴趣也无,要是哪天你变成了香喷喷的美娇娘,我抢也要把你抢过来。”景恺之笑嘻嘻地说,“阿程,你可不要在断袖这条不归路上走太久了,还是和我一起流连花丛吧。”

    钱程顿时放下心来,左右她也不可能会在这京城回归红妆,恺之这里暂且可以放心。“恺之,你让这么多女子翘首以盼,只怕哪天被人生吞活剥了。”她取笑说。

    “风流非我欲也。”景恺之一摇折扇,晃着脑袋说,“你可知我为何到现在还未娶妻?”

    钱程摇摇头,猜测说:“莫不是你的心上人被人抢了?或者天人永隔了?”

    景恺之拿折扇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呸了一声:“胡言乱语!我只是想着,若是娶了妻子便要真心实意地对她,一身一世一双人,万万不可再花天酒地,娶妾风流。”

    钱程吓了一跳,这个风流王爷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个社会真是世所罕见。“恺之,你是那个康王景恺之吗?不会被人掉了包吧?”她大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一定要娶个十个八个,左拥右抱,才不负你风流王爷的美号。”

    景恺之却没有笑,他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不知名的某个地方,良久,才幽幽地说:“我的母妃是父王的一个宫女,偶尔被临幸后才有了我,她活到我十五岁的时候就郁郁而终,皆因整日里看着父王风流快活,以泪洗面才早早离开了尘世。阿程,我在我母妃床前发过誓,一定要对我的王妃一心一意。”

    钱程的心一颤,她早知道景恺之的出身低微,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想必他当时孤身一人在宫中,不知道有多孤苦可怜。“恺之,都过去了,你母妃见你现在喜乐安康的模样,一定心里很高兴。”她安慰说。

    景恺之笑着说:“是啊,也得亏是皇兄得了这天下,可以让我这闲散王爷在这大乾有一席之地。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有三五好友,把酒言欢便足矣,若是有一天,我碰到我的意中人,便为她敛尽风流,从此琴瑟和鸣。”

    钱程不由得有些神往:“恺之,不知道你命定之人何时会出现,真想亲眼看着你娶妻生子。”

    “你还会看不到不成?”景恺之笑着说,“难道你还会突然失踪不见了?”

    钱程心里一跳,掩饰地笑笑:“当然不会啦,我能去哪里。”

    “这就好,我们可要做一辈子的好友,不然有了妻子没有阿程,岂不是也很无趣。”景恺之摇头晃脑地说着,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你呢,你心里可到底喜欢谁?莫不是真的想左拥右抱不成?”

    这句话问得钱程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她自从大学毕业进入娱乐圈之后,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家底在经纪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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