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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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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子如此美貌,钱程一想到他浑身是血躺在一个变态的脚下,心里忍不住一阵抽痛。“这可不行,怎么能看着你去送死呢,你且等等,等我想个万全之策。”

    钱程说完,看了一眼还没吃完的芙蓉糕,忍痛想要溜走。

    “大人!”韩欢绝望地喊了她一声,“你真的会有万全之策吗?”

    钱程回头看了他一眼,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放心,这世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一直到快回到卧房,钱程还在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害的钱多一路上一直提心吊胆:“大人,你别把脑袋拍坏了。”

    钱程长吁短叹了一阵子,问:“你知不知道那个福王是哪个?”

    “小人不知,这要问钱总管。”钱多挠着头回答。

    钱平的声音悠悠地在钱程的身后响了起来:“福王就是大人辅佐的福王啊,先帝的第五子,景裕之。”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钱程吓了一跳,抱怨着说,忽然,他呆住了,“什么?就是我想要辅佐的那个皇子?”

    钱平点了点头。

    钱程仰天长啸:天哪,你得罪了新帝,算计着旧主,到底谁是你的靠山?到底你想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艳遇不是那么好遇滴,是要付出代价滴!小程子!

    第 6 章

    钱程在家里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每日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喝喝茶、看看书,闲来无聊带着钱多到街上逛逛,唯一遗憾的是手头有点紧,她接下来三个月的月俸都被那景恒之扣光了,账房昨日就愁眉苦脸地来告急,说是这样下去,只怕三个月后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

    钱程颇为好奇地问钱平,以前府里都是怎么过的日子。钱平想了想说:“有时候下面的官员孝敬一些,有时候福王打赏一些,有时候大人不知道会从哪里弄来许多银子,不过花起来也快,帮福王在朝上、宫中上下打点,不一会儿就没了。”

    “不可能吧?”钱程不可思议地看着钱平,“难道我没有一个密室,里面都放着黄金珠宝什么之类的?”

    钱平尴尬地笑笑:“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或许有,那也得等大人自己想起来。”

    钱程摸了摸下巴,一想到自己在那个世界上百万的存款、市中心近二百平米的公寓、宝马X6,还有一些公司的股票、分红、古董,那小心肝抽得都快扭成一根麻花了。她叹了一口气,颇有些忧郁地说:“唉,看来不得不去上班打拼了,明天就销假上朝吧。”

    翌日,钱程挣扎着卯时便起了床,迷迷糊糊地坐上了马车,一路瞌睡到了东华门。东华门冷冷清清的,只剩下了守值的侍卫,钱程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门槛太高了,她一不留神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钱大人小心啊。”身旁一个声音不阴不阳地响了起来。

    钱程心里那个气啊:“小心什么,就在我身旁也不拉我一把,锄强扶弱,日行一善乃是美德。”

    说着,她扶着门槛站了起来,不屑地往旁边瞟了一眼,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身着深紫色蟒袍,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颇有几分勾魂摄魄的模样,嘴唇饱满,皮肤白皙,看起来一副风流富贵的模样。

    “听闻钱大人得了离魂之症,果非虚言啊。”他“啪”地打开了手上的折扇摇了摇,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

    钱程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下意识地想去捏他的胸膛的肌肉,半路又硬生生地缩了回来:这可不是在现代,眼前这个人非富即贵,必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大人说笑了,我钱程有几个脑袋,敢欺骗陛下啊。”钱程讪笑着说,盯着他的折扇,问道,“你大冷天的拿了把折扇,莫不是这把扇子很贵?”

    那人颇为有趣地看着他,笑着说:“那是自然,扇子是当朝第一名匠所制,画上的字是当朝第一笔所书,价值连城啊。”

    钱程眼中顿时放出光芒,小声地说:

    “价值连城是值多少?几千两黄金?”

    那人噎了一下,清咳了两声说:“价值连城只是一个比喻,本王的意思是,你想买也买不到。若是论钱,能卖个几百两银子吧。”

    钱程失望地切了了一声,撇下他快步往里走去。

    “你到哪里去?”那人在她身后喊道。

    “上朝啊。”钱程不耐烦地回答。

    “往南边走,上朝在紫霄殿。”那人悠悠地看着天色,“皇兄马上就到了,你再不抓紧,只怕又要挨板子了。”

    钱程跟着那个王爷一路狂奔,赶到紫霄殿的时候刚刚看到武成帝景恒之从内殿中出来,整个大殿之内众臣早已队列整齐,鸦雀无声,钱程偷偷地站在队尾,一双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打量着这个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金銮宝殿。

    大殿里的各个大臣徐徐出列,上折启奏,大部分的话都文绉绉的,钱程都只能听懂个大半,不一会儿颇觉无趣,便开始打量朝中的大臣,前面的那个老头子都快七十了吧?怎么还不告老还乡?斜对面的那个武将,还算有几分俊朗,只是怎么耳后有道疤;再前面的那个文官,怎么好像一张纸片儿似的,风一吹就要飘走了……看着看着,她忍不住暗自笑了起来。

    “钱大人,你面带微笑,是不是对秋试有什么看法?”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了钱程的耳朵,让她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已经痊愈的屁股忽然好像又疼了起来。

    “陛下所见甚是英明,臣没有什么看法。”钱程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钱大人是不是听岔了,朕还没有发表见解呢,怎么就英明了?”景恒之在龙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不知是喜是怒。

    “不管陛下有何见解,在臣的心里,那都是英明的,臣必然肝脑涂地,不折不扣地为陛下办事。”钱程大义凛然地说。

    景恒之轻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钱大人,秋试将至,各地已经将这一年来考察好的名录造册,送到了吏部,就等吏部的批复,你告假这几日,田侍郎忙得不可开交,难道你今日的意思就是让朕也到吏部去帮你吗?”

    一旁有人应道:“臣惶恐,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钱程怔了怔,往说话的人那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短髯男子,后背笔挺,神情肃然,想必就是那和他不对盘的田侍郎。她略带诧异地问道:“陛下,请恕臣冒昧,这秋试名单还要有人考察上报?难道不是有才之人皆可入试吗?”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声,一个老臣出班斥责说:“钱大人,秋试是皇家在各州县选拔人才之举,有资格入试的必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自然要通过官家的考察,从品性、孝行等各方面分为八个品级,品级高的才有资格入试。”

    “钱大人想必是离魂症作祟,虞大人不必太在意。”

    “钱大人不如先去读读大乾各地日志,再回来为陛下效力。”

    ……

    钱程一句无心之说顿时好像捅了马蜂窝,许多官员都纷纷指责。钱程的脑中转过数个念头,这样的科举制度岂不是从源头就杜绝了人才的流入?如果考察中各地官员随便动动手脚,上报的名单岂不是非富即贵、拉帮结派,又哪里会有寒门学子的出路?

    她不由得抬头一看,只见景恒之正斜靠在龙椅上,嘴角似笑非笑,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她犹豫了片刻,哼了一声,心想:这我可不能当出头鸟,不然非得被这帮大臣恨死不可。于是,她缩了缩脖子,低头默不作声。

    “钱大人怎么不吭声了,莫不是还在思念先帝不成?”景恒之阴森森地开了口。

    钱程的屁股顿时突突跳了几下,头皮有些发麻,挤出一丝笑容:“臣在思考怎么说才好。”

    “那不如钱大人留下来陪朕好好思考一下?”景恒之轻哼了一声。

    “不用不用,和陛下说了两句话,臣忽然醍醐灌顶,”钱程正色说,“我们大乾的秋试必要重新细细斟酌。”

    众位大臣都倏地一下把目光集中到钱程的身上,那个老臣冷哼了一声说:“钱大人此话莫不是在指责先帝不成?”

    “先帝英明神武,哪里会有错的地方?要错的也只是臣子错。臣昨日做梦忽然变成了一个穷光蛋,饱读诗书,胸怀锦绣,好不容易求爹告奶地拿到了一个秋试的名额,却被县丞的侄子挤掉了,住在一个破茅屋中,狂风暴雨中,茅草乱飞,郁郁而终。”钱程说的声情并茂,满脸的沉痛,旋即语锋一转,慨然说,“先帝原本想着考察品行,让优秀的人才可为朝廷做事,哪里知道下面的官员居然会如此龌龊?昨日一定是先帝托梦给臣,再加上今日陛下的一席话,臣这才恍然大悟。我劝陛下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钱程引用了清末龚自珍的一句名诗,端的是慷慨激昂,振奋人心。

    “说得好!”景恒之赞道,“钱大人得了离魂症,怎么反而倒有见解了起来。”

    底下众位大臣一见风向变了,都面面相觑,只有那位老臣忍不住瞪了钱程一眼说:“陛下,那依钱大人之言,到底该如何是好?”

    钱程只觉得自己

    好像在下一场豪赌,这朝中众人,哪个是她以前的盟友,哪个是他以前的仇敌,她一概不知。她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只见周围的人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若有所思,没有一个站出来附和她的。

    “陛下既然是选拔人才,求才若渴,臣以为必须广开门路,所有有志之士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均可参加秋试,同时陛下也需广开言路,各地秋试前后,必须严查狭私报复打压之举。臣以为,大乾必然有无数布衣出身的青年才俊必将对陛下感激涕零,从此对陛下对大乾都肝脑涂地。”钱程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

    旁边忽然传来了几下击掌的声音,钱程一瞧,居然是领她进来的那个王爷,不由得心里一喜。“皇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原来钱大人说起话来,还真一套一套的啊。”

    钱程拱拱手,谦逊地说:“哪里哪里,都是陛下□有方。”

    那人噗嗤乐了:“哪里哪里,都是钱大人离魂离得好。”

    龙庭上也传来一阵轻笑,景恒之原本的那股阴冷之气顿时少了好许,让一直注意他的表情的钱程心里顿时一松。“钱大人说的好,退朝了拟个详细的折子上来。”

    钱程大吃一惊,婉拒说:“陛下,臣离开吏部多日,事务繁忙,不能再让田侍郎受累了……”

    景恒之恍若未闻,说:“钱尚书听赏——”

    钱程顿时住了嘴,凝神屏息,眼露渴望地盯着景恒之,眼前闪现出无数亮闪闪的金银财宝。

    景恒之嘴角微微上翘:“赏绸缎一匹,四季瓜果一份。”

    第 7 章

    钱程坐在大厅里,看着放在正中央的绸缎和瓜果,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钱平却一脸的欣喜:“恭喜大人,大人果然天纵奇才,才这么两天,就让新帝对大人刮目相看,今后重获荣宠,一定指日可待。”

    钱程指着瓜果恨恨地说:“去,把它们都分了,给府里的人都尝一尝味道,然后到集市上去买比它们大一份的,送到宫里,就说是我钱程感恩不尽,孝敬陛下的。”

    钱平一脸的为难:“大人,这御赐的东西,小的们可都不敢吃,大人还是供上两天,自己吃吧。”

    钱程简直快要气疯了,这个景恒之,不仅小气,而且阴险,这瓜果供上两天还不得臭了烂了?御赐的东西,扔又不能扔,这摆明了想要让她受罪?

    憋在家里也憋不出个银子来,还看着那些劳什子瓜果受气。钱程换了件轻便的衣服,带着钱多出了门。

    钱程在家已经研究过整个京城的草略图,这种草略图比现代的地图简单许多,只是标明了大概的地形和简要的地名,不过大致可以看出,京城的整个布局和古代的北京城相差无几,“宫城居中,四方层层拱卫,主座朝南,中轴突出,两翼均衡对称”,正中间是皇帝的皇宫,坐北面南,皇宫之外是内城,内城之外是外城,整个京城由一条中轴线分为东西两半,东边靠近皇城的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聚居地,而西边和外围则是各种市集、平民的居所,一条上岚河横贯京城,河两岸散布着一些高档的酒家、客栈、店家和各色风月场所,是整个京城最为繁华的所在。

    钱程此行自然要去的就是这些个地方。上岚河边微风习习,杨柳飘飘,一片迷人的风光,附近行人衣饰华美,环佩叮当,香风阵阵,让钱程目不暇接。钱多这一阵子伺候下来,胆子大了不少,问道:“大人,你一直盯着街上的人看,其中有什么玄妙吗?”

    其实这是钱程的职业习惯,她素来喜欢在街上看各式各样的美男,看他们的衣着、仪态、气质,曾经有个一线男星就是她在街上发现一手捧红的。

    “你不懂,这是大人我的爱好。”钱程笑嘻嘻地说着。

    钱多不由得嘟起了嘴:“大人,我看这街上没一个人比得过府里的韩公子的,再说了,男的有什么好,女子温香软玉的,不舒服吗?”

    “男的女的,只要是漂亮的都舒服,不过相比较而言,大人我还是比较喜欢男的而已。”钱程正色说。

    钱多垂下了头,踢着脚下的石子。钱程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有些温暖,这个孩子,可能是在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待她的人。

    忽然,不远处一匹白色的骏马疾驰而来,骑者马术精湛,左突右闪,穿越过行人,离钱程越来越近,紧接着,钱程只觉得一阵风闪过,那人的容貌刹那之间印入她的眼睑:深邃的轮廓,冷漠的眼神,出尘的气质……她的心里顿时如小鹿乱撞,失声叫了起来:“他是谁!我要签他!”

    钱多愣了一看,看着马蹄扬起来的灰尘,挠挠头说:“大人,小人也不知道。”

    钱程追了几步,敲了一下钱多的头:“回去问问钱平,一定要打听到。”

    一旁传来了一阵轻笑,钱程转头一看,只见朝上的那个王爷正站在路旁,轻摇折扇,笑眯眯地看着她:“钱大人想知道那人是谁,何不来问问本王呢?”

    钱程遗憾地看着那匹白马消失的方向,长叹一声,朝着他拱拱手:“王爷日理万机,下官怎敢打搅。”

    那王爷嗤笑了一声:“想必你也已经不认识本王了,康王景恺之,本朝最风流最闲散的王爷,你说我日理万机,那岂不是笑话。”

    “莫道风流无宋玉,天下何人不风流?”钱程胡诌了一句,“王爷洞悉世间风流,笑看他人沉浮,岂不快哉?”

    景恺之一怔,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钱程的肩膀:“好!说的好,想不到钱大人居然也是个妙人,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钱程大喜,连连点头:这个康王要去的地方一定是非富即贵,皇帝的油水蹭不到,蹭皇帝弟弟的油水也是不错。

    景恺之果然豪爽大方,不一会儿,钱程便置身于京城第一名楼——含香阁中,一旁围坐着两个含情脉脉的姑娘,媚眼如丝,温香软玉,一不留神,便让人酥到了骨头里。

    送上来的酒是大乾的名酒卫山竹叶青,点心是京城第一酒家上岚酒楼刚出炉的,整间雅室里雕梁画栋,各种摆设精美华丽,好像钱程在以前电视中看到的藏宝节目中的珍品一般,让钱程忍不住眼冒红光。

    景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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