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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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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吧?”

    钱程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支吾着赔笑说:“没有……就……吐了一点点……”

    田素素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大人,你什么时候吐掉的!我明明看见你都喝下去了!”

    这点小伎俩钱程在小时候就炉火纯青,她得意地笑了笑:“这怎么能让你发现?”

    景恒之哼了一声道:“素素别理她,我特意叫太医多炖了一些,刚好把她吐掉的补回来了。”

    田素素顿时得意地看了钱程一眼:“陛下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下次阿程再偷偷吐掉,素素你就让太医把药再用重几分,苦上几分,省得没了药效。”景恒之淡淡地说。

    钱程连声告饶:“恒之你别这样,我不吐了还不行吗?”

    景恒之浅浅地笑了,递给了钱程一袋东西:“我昨日叫人去买来的,这里的特产,很甜,用完药就吃上一颗。”

    钱程接过来一看,是一个个如鸡蛋大小的枣干,她拿起一个放进嘴里,的确香甜入肺。

    “不可多吃,否则上火。”景恒之叮嘱说。

    钱程应承着,景恒之却不信,对田素素说:“看着些,只许一日用上三颗。”

    “不行!我一日要吃三顿药呢,最起码一日六颗!我家乡的大夫说了,上不上火那都是谬论,不必理会……”钱程分辩说。

    景恒之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冲着她和田素素晃了晃,然后便大步走了。田素素得意地抢了那袋子道:“大人我帮你保管着,陛下可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你看他哪有这闲心来管你苦不苦,火不火的?”

    钱程看着他的背影,猛然想了起来,眼前这个人不是昨天才和她深情表白了吗?难道他不应该对她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吗?为什么还这样拽得象大爷一样的?难道说,昨天那个深情、狼狈、痛楚的景恒之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难道说,昨天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在想什么?君心难测啊!

    预告一下,子余下章表白~~

    80、

    钱程百思不得其解,很想追上去问问景恒之,不过想到后果,还是作罢。田素素一直捂着嘴,一脸暧昧地瞧着钱程,看得钱程后背寒毛直竖。两个人在院子里兜了一圈,钱程突然想了起来,她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过裴子余了,他到哪里去了?

    “裴将军?他忙着呢,昨日还在封城,你别惦记了。”田素素最怕她提裴子余,在她的心里,这个裴子余是自己主子唯一的劲敌,她最好景恒之把他发配得越远越好。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话音刚落,裴子余的人影便出现在了她们俩的视线里。

    裴子余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模样,他这两日巡边,乌孙撤军后的防务千头万绪,他和边境的各军首领商讨军务,日以继夜,好不容易才在今天赶了回来,一回府邸,他便急匆匆地跑来找钱程。

    “子余,你可算来了!”钱程又惊又喜,“你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留在边境呢。”

    裴子余摇摇头:“你不在,我留下来做什么?”

    钱程喜滋滋地说:“那当然,京城少了你撑腰,万一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找陛下啊,陛下一定会为大人撑腰的。”田素素忽然插话说,叉着腰看着他们两人。

    裴子余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我和阿程有点事情,你不用随身伺候了。”说着,他便拉着钱程往府邸的后院走去。

    田素素拦之不及,也不敢追上去和这个冷面将军造次,只好跺了跺脚,飞快地跑去找景恒之告密去了。

    裴子余的脚步很大,很急,钱程小跑着才跟上,纳闷地问:“子余,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现在说就是了。”

    裴子余也不吭声,只是带着她来到了后院。后院是以前那个富商的内院,中间有个小湖,边上还结着冰渣子,边上的竹林稀稀疏疏的,只有几棵松树还算得上郁郁葱葱,湖边有座亭子,想必是模仿江南园林而造。自从那富商逃走后,这个院子便很少有人进来。

    时近中午,阳光落在湖水上,冰渣子渐渐地有些融化,偶尔传来水落湖面的滴答声,也颇有几分情趣。

    裴子余在亭子中站定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看起来冷峻异常,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落在远处不知名的地方。

    钱程莫名有些不安,偷偷瞟了一眼裴子余,却发现他好似肌肉绷紧,双手紧握在身体两侧,看起来好像十分紧张,她不由得捶了他一下,取笑说:“子余,你是不是也冻成冰坨子了,怎么看起来和冰块似的。”

    裴子余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一刻,比他在战场上对阵强敌都来得紧张。他转过脸,问道:“阿程,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钱程楞了一下,尴尬地说:“这个,子余你怎么也这么问,我是有点小秘密,不过无伤大雅,你就别追问了。”

    裴子余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良久,他低声说:“阿程,有句话,我想和你说很久了。上战场前,我生死不明,不愿和你说;回来后,变故迭发,没有时间和你说;今天再不说,我怕就来不及了。”

    钱程大感不妙,后退了一步,指着湖水说:“子余,你看今天天气真好,风都带着点暖了,还有你看,湖上那是什么?是不是野鸟啊?我们去捉来烤了吃了吧……”

    说着,她往前走了几步,一副想要去抓那野鸟的模样,却被裴子余一把抓住了手臂。

    钱程赔笑着回头,却见裴子余的眼中仿佛跳动着一撮火焰一般,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看得她不由得呆了一呆。

    “阿程,你别逃。”裴子余凝视着她,低低地说,“我不会说甜言蜜语,可是,阿程,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如果再不说出来,我想,我可能会憋得爆炸了。”

    钱程的脑袋不由得“嗡”的一声,半天才哆嗦着说:“子余……子余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是……男的……”这男的俩字她说得虚飘飘的,都不敢去看裴子余的眼睛。

    裴子余怔了一下,沉声说:“阿程,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喜欢。”

    钱程瞠目结舌地抬起头来,迎向裴子余的目光,只见那目光专注而认真,素日里冷峻的脸上透着几分羞赧,微微发红,平添了一段秀色,看着看着,钱程不知不觉有些傻了。

    “阿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恺之和我说过,你当初喜欢的是我,你那日在校场上的话我还言犹在耳,你难道忘记了吗?”裴子余低低地说着,眼中透着浓浓的眷恋和情意。

    “我……”钱程语塞,是,她的确喜欢裴子余,从第一眼的惊艳,到后来相知相识,裴子余的沉稳和冷峻都吸引着她,让她期待和这个人越走越近,可是,这是爱吗?是那种足以生死相依、共渡一生的爱情吗?

    裴子余凝视着她,探手入怀,取出了一把匕首,轻轻地放到了钱程的手上:“阿程,你上次教我的,要亲手做件东西才能讨心上人的欢心,你被劫走以后,我日思夜想,夜不成寐,我不会吟风弄月,只是自幼浸淫武艺,便亲手打了这把匕首,只盼能和你送给我的成双成对。”

    钱程接过来一看,那刀鞘十分简单大方,上面的花纹虽然古朴笨拙,可那刀刃一出,寒光凛冽,就连她这个不懂兵器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好匕首,必定沉浸着主人无数的心血。

    这刀放在手心,沉甸甸的,仿佛是裴子余沉沉的情意。钱程心里一阵感动,她张了张嘴,脱口而出:“子余,我当然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裴子余顿时愣住了,呆呆地盯着她看了好久,脸上的表情狂喜而迷幻:“阿程,我没有听错吧?你不是在骗我?”

    “我……我……可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喜欢是不是你要的!”钱程茫然看着他,“子余,我怕我会伤了你……”

    裴子余去揽她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痛苦地道:“阿程,你果然在骗我,你是在恨我那日来捉你,故意来报复我吗?”

    不知怎的,看见裴子余伤心,钱程仿佛比自己伤心还难过,她急急地抓住了他的手,摇头说:“子余,我没有骗你,我很喜欢你,真的,甚至比喜欢田玉和恺之还要多一点。”

    “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很轻松,很自在;可你在我旁边的时候,让我觉得特别安心,好像什么都不怕一样。我喜欢你们,很喜欢很喜欢的那一种。”

    “可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子余,你告诉我,你想要我的什么?只要我能给你,我什么都愿意。”钱程迫切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裴子余苦笑了一声,他想要什么?他想把她带回家里,让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想抱她、亲她,想让她成为他的人……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揽住了钱程的肩膀,钱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硬着头皮一动不动。

    “阿程,阿程……”像是感受到了她情不自禁的抗拒,裴子余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裴子余的声音让钱程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苦恼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喃喃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们象以前一样不好吗?可以彻夜畅谈,可以策马观花,可以饮酒作乐……子余,我们都象以前一样,好不好?”

    “阿程,就算我肯,陛下肯吗?”裴子余看着前方,冷冷地说。

    钱程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去,顿时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只见景恒之站在后院的圆洞门前,定定地看着他们俩,他的脸隐在树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钱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声如蚊蝇地叫了一声:“陛下……恒之……”

    空气中是令人凝滞的一片窒息,景恒之的双手垂在身后,指尖微微发抖,他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控制住自己把钱程从裴子余身旁抢走的欲望,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裴子余这个爱将和好友,更是钱程好不容易才对他放下的戒备。

    可是嫉妒来得如此汹涌,仿佛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无法招架:原来,就算他是一个俾睨天下的帝王,也会有求不得、放不下的时候;原来,这就是看到爱人在别人怀里的心情;原来,这时候他才能体会到那句话: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湖边的那只野鸟扑棱棱地飞了起来,景恒之这才恍然惊醒,指甲掐入了手心,伴随着剧痛,他神情自若地开口道:“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走吧,今日所有文武大臣论功行赏,庆功大宴,明日我们就要离开汾城回京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森森的,森森的嫉妒,陛下,你忍心让小程子尝吗?

    谢谢Q~Q亲扔的深水鱼雷,某醋森森地惶恐了!涕泪交加,无以为报,周日的例行休假取消,奉上新章,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81、

    庆功宴热闹非凡,景恒之坐在正中,数十个边境的文武将官和京城的随行人员,分坐两边,都神情轻松,面带喜悦。裴子余和钱程各在景恒之的左右手,钱程一开始还有些惴惴,不时地看着景恒之的表情,见他一直没有半分不悦,这才放下了心,活络起来。

    景恒之让随行的文官拟了诏书,论功行赏,大家封官的封官,进爵的进爵,领赏的领赏,就连方泽,也被升为为一品带刀侍卫,不再司暗卫一职,待伤好后另行奉诏录用。

    钱程眼巴巴地等了半天,耳朵一直支棱着听着那人宣读诏书,只可惜一直到最后也没听到她的名字,顿时,她象只泻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萎了。

    景恒之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招手叫过那人,示意身后的随从又取出了一张诏书。

    “朕甚幸也,得贤臣良将,前有护国大将军裴子余,后有吏部尚书钱程,子余之能,世人皆知,无须赘言;而世人却皆误会钱程,乃朕之过也。”

    钱程倏地挺直了后背,满脸振奋。

    “钱尚书立功无数,却从不寄求名利。数次救朕于危难,重集天下英才,洞察岭南叛乱,计擒岭南世子,献策筹集军需,化解乌孙犯边,六件大功,其他小功,不计其数。”

    钱程顿时飘飘然了起来,眼前仿佛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在向她招手。

    “朕得此良臣,终得圆满,夜夜思之念之,拜谢上苍恩典。”

    “今加封钱程为安平侯,赐免死金牌,受八马之礼,免跪拜,愿钱爱卿感念悠悠朕心,为大乾万民造福,钦此。”

    四周传来同僚艳羡的眼光,钱程却一直抬头等着那人继续往下读,可是等了半天,却见那宣旨人收了圣旨,往她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把圣旨双手一递,努了努,示意她接旨。

    钱程恼怒地白了景恒之一眼,心里的算盘噼里啪啦地打开了:这回亏大了,就一个免死金牌还勉强入眼,别的不仅收不了钱,请客吃饭养马还得倒贴钱呢。

    那宣旨人站在她面前有些尴尬,田素素在她身后掐了她一下,她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站起来赔笑着接过圣旨,刚刚准备跪下谢恩,景恒之却从座椅上走到她面前,亲手把她搀扶了起来,笑着说:“钱爱卿,从今往后,你在朕面前,不必行此跪拜大礼。”

    钱程顺势站住了,正好轻声在他耳边嘟囔着说:“陛下,你好小气。”

    “想要什么,来我宫里取就是。”景恒之的气息轻轻地擦过了她的耳朵,没来由的,钱程的耳根红了。

    庆功宴的菜品虽然没有在宫中的华丽,却胜在气氛融洽,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刚从战场上归来,不计生死地拼杀过,所以少了几分忌讳,多了几分亲昵。几个武将轮流上来敬钱程,尤其是那应将军,十分豪爽地拿了一个大碗,非要和钱程干上一碗:“钱大人,以前对你多有怠慢,我是个粗人,你别怪我。”

    钱程颇有些受宠若惊,的确,这个姓应的一直拿鄙夷的目光看她,就算别人拍她马屁,也只是不屑一顾。“应将军何出此言,以前想必是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她笑嘻嘻地说。

    “我听到过大人的很多传闻,一直以为你是个奸佞小人,没想到,今年我们西北军的军需比往年好了许多,居然是大人你的功劳,是我瞎了眼,被那些流言蒙蔽了,真该打。”

    “我的功劳?”钱程有些发愣。

    “是啊,陛下都和我说了,是你献策,让地方的富户都带头捐募,筹措钱银,今年过冬才得以发了两套军服,比往年多了饷银,过年的时候还发了过年费,我们整个西北军都会念着大人你的好。”应将军拿起酒碗,和她碰了一下,咕咚咕咚地就灌了下去,把碗倒置示意,“大人,以后西北军就和你家一样,得空了常来看看。”

    钱程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和几个将领称兄道弟,你一口我一碗,喝得不亦乐乎,到了最后,裴子余在上面看不下去了,上来敲敲桌子,冷冷地说:“阿程,你明日还要赶路,少喝一些。”

    裴子余在军中素有冷面将军之称,治军严谨,威望颇重,几个将领见了他无不象老鼠见了猫似的,只有应将军还勉强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便一个个地溜了。

    钱程有些不悦地看着裴子余,教训说:“子余,你要注意亲和,别老是板着脸,要和下属打成一片。”

    裴子余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半晌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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