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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妖孽帝王别追我 作者:过路人与稻草人(17k2013-07-31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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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医治!”她扬起声音说着,盛怒之下也忘记了把声音压低沉点,甚至忘记低着头,因为,女扮男装最容易露陷的地方不是胸部,而是脖子。她没有喉核!


☆、第三十九章 逃走

  皇帝静静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道:“既然神医说不可碰女色,那朕便听神医的话,李元,你去知会皇后一声,就说朕今晚不过去了!”
  李元吃惊地看着皇帝,但是触及皇帝凌厉的眸子,他还是不敢问,只诺诺地应道:“是,奴才遵旨!”
  他不放心地看着毛乐言,毛乐言倒也不是想和他为难,便道:“放心吧李公公,我会为皇上包扎好伤口的!”
  李元点点头:“那,有劳神医了!”说罢,便转身退下了。
  毛乐言一并为皇帝的手消毒,然后包扎起来,皇帝全程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她偶尔抬眸看他,长长的睫毛颤抖下,翦水明眸带着疑问,怎么这会儿皇帝这么乖巧听话了?
  包扎好伤口,他淡淡地道:“为朕把那块玉佩取过来!”他指向清泉边上高大的屏风顶上,上边挂着一块玉佩,为防有宫女太监取到,所以放置得很高,不懂轻功的人就算跃起,也是拿不到的。
  毛乐言苦恼地看着那玉佩,若是不用轻功,只怕是无法取下的吧。自己一米七的个子,若是助跑跃起,还有点希望。
  她想了想,走到最远的地方,跳了几下,然后开始助跑,四米,三米,两米……速度很快,起跳也很迅捷,手触及玉佩,她连忙一拉,玉佩便落在她手上。但是,她算漏了一样,惯性,物体在快速前进的时候,就算前进的力度停了,物体还是会保持之前的运行状态。
  她落地之后,身子不受控制地急速地往前奔跑,收势不及,噗通一声,跳下了清泉。
  不止如此,屏风被她拉扯了一下,竟然直挺挺地往后倒去,砰一声巨响,声音大到她想装作没发生过都不可能。门外顿时便进来来几名侍卫,拔刀瞪视着这一场面。
  这下,事情便大条了。这清泉是皇帝专门洗浴的地方,连贵为皇后都不能进来的,他一个山野村夫竟然平泡在泉水里,享受和皇帝同样的待遇了。
  这还不算大条,她发冠散乱了,而且衣服湿水之后,肯定很贴身,她要怎么解释她胸前伟大的事情?
  “出去!”皇帝沉下来对那几名企图救驾的侍卫道。
  侍卫们连忙低首,诺诺退下!
  皇帝神定气闲,淡淡地看着水中的人儿,她脸色通红,尴尬而纠结地看着他,右手还握住他的玉佩,也不知道是该递给他还是该先起来。
  “我可以解释的!”她没有企图隐瞒,若是到这个时候还想着隐瞒,那直接当皇帝是傻子,多加一条藐视罪。
  “好,朕听你的解释,上来!”皇帝淡淡地命令道。
  毛乐言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边,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在热水里出来接触冷空气,鼻子的血管马上便扩展收缩起来。
  她双手拉起锦衣衣襟,拧毛巾一般拧着衣服上的水,纠结着应该怎么去解释。他的眸光看着她的双脚,定住了,她脑子轰的一声,想起一件事情,小舒买的这套男装,只是一件长衫,里面是搭配了一件她短短的内衣和自制的内裤,换言之,她没有穿裤子。
  换言之,她大腿以下,全部被看光了。猛地把锦衣放下,她手足无措地道:“这个,我也能解释的!”
  “解释吧!”他微愠地瞪视着她。
  毛乐言搜刮了脑子好几遍,还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她握紧拳头,红着脸道:“我喜欢你!”然后猛地上前捧住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飞也似的转身逃了。
  她不敢再回房间里,怕他命人追上来,所以逃命般逃了出宫。
  欺君之罪啊,她可不想掉脑袋。
  但是,心却在滴血啊,她的良田千亩,她的黄金万两,她的夜明珠啊。
  坐在庆王府屋顶的琉璃瓦顶上,她连续捂住鼻子打了好几个喷嚏,手里还揪住他的那个玉佩,她叹息一声,“白忙活了一场,就混了这个玉佩回来!”
  皇帝刘渐在毛乐言高声说话的时候便已经看破了她女子的身份,他先是十分震怒,开始猜测是乱党混进来了,只是想了想,她有好几次下手的机会,但是她却没有下手,尤其方才为他清洗伤口的时候。他按捺住心头的烦躁和纷乱,试探她的身手,故意让她去拿玉佩,她大概也想到他是试探她,所以,不敢施展伸身手。
  只是,若说她是刺客,那么她便是最笨的刺客。看着她落水的一刹那,他呆住了,一种爆笑的欲望腾起,天啊,难道她没看清她奔跑的方向前面就是清泉吗?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解释,要么解释,要么是出手,身份被识穿了,她若是再不出手便没有机会了。
  看着她扭扭捏捏地在想着怎么解释,可见这并非预谋好的,而是临时发生的状况。所以,当看到她拉起锦衣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白皙的双腿,正想着她不会是用美人计吧?但是看她的反应也不像啊。当看到她冲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心中冷笑一声:“终于还是出手了!”
  他正准备接她这一招,她却双手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他脑子一片空白,这,算是被女子非礼了吗?
  皇帝刘渐苦笑了一声,没有命人来更衣,只是套好了一件衣衫,命人清理好里面的混乱,那紫檀木雕花屏风是邻国进贡过来的,是他最喜欢的屏风,就这样毁在那小女人手上。
  毛逍遥,他一定会找到她的!皇帝刘渐迈过门槛,迎面而来的一阵凉风让他倏然一震,手摸胸口,伤口隐隐作痛,其实方才她为他清洗伤口的时候,她动作十分轻柔,一点都不痛,比李元好不止一点点啊!
  毛乐言一身湿漉漉,也不敢下去,冷得牙关打战,庆王府的守卫森严,四处都有人巡逻,若是她被发现,就算抓不住,也难免引起一番波澜。
  如今唯一的办法,是在外头混到天亮再做打算了。
  只是,这会儿,能去哪里啊?
  饿,冷,还累!
  她从王府的瓦顶走掉,灰溜溜地在大街上走着。西街上有夜市,许多人摆摊,很多小食档摊飘着香味勾引着她的肠胃。银子在小舒那里,她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块玉佩,便再无其他值钱的物件。
  看到对面挂着“当”字的店门还开启着,她一咬牙,走了进去。这里是天子脚下,在京城里开当铺的人多少有点眼见力,很有可能会认出这是宫中之物,她这样当了,很容易引来麻烦。但是,她拿着这块玉佩住在庆王府更麻烦,庆王和庆王身边很多人都经常出入皇宫,甚至在皇帝面前晃悠,而这块玉佩又是皇帝贴身之物,肯定见过的。
  只是要说扔掉,又有些可惜,上好的玉佩,虽然不知道在这里值多少钱,但放在二十一世纪,这样厚度又透的玻璃种翡翠,起码超过两百万。
  如今只求这位掌柜的老眼昏花,看不出是宫廷之物。若看出了,她逃便是了,难道还真等他派人来抓吗?
  当铺内面积不大,毛乐言目测约莫是**平米,当铺内有一个木制栅栏,栅栏门楣子上做了个铜质的三面牌,牌面镂空,凿有云头、方胜、万字不断头等花样。
  栅栏外设有桌子和椅子两张,摆放着一套茶具,干净整洁。
  坐堂的见到有人进来,起身隔着栅栏问道:“这位少爷,赎当还是典当?”
  毛乐言拿出玉佩,递给了坐堂的,坐堂的接过来一看,面容顿时一变,连忙问道:“少爷,这东西哪里来的?”
  “祖上的!”毛乐言黯然地道:“是家传之物,本舍不得拿出来典当,奈何家道中落,不得已……。哎!”
  坐堂的显然相信了,赞叹道:“上好的玉佩,应当属皇宫之物,相信少爷先祖一定是朝中大官。”
  “都是以前的风光事情了,如今不堪提了,”毛乐言忽地抬头看着坐堂的,扬高了声音道:“我说,你这是当还是不当啊?不当的话本少爷便去别家!”
  “当当当!”坐堂的连忙道,眉开眼笑地道:“不知道少爷是断当还是赎当?”
  毛乐言想了一下,断当的话以后真出点什么事情,自己想赎回来可就不行了。她想了一下,道:“赎当吧!”
  坐堂的伸出三根手指,在毛乐言面前晃了一下!
  三十两?这未免太少了吧?毛乐言不满意地摇摇头,伸出了四根手指,起码也得要四十两吧。虽然她觉得四十两是贱卖了,但是没办法,这个时代的玉器还没有那么奇缺,价格自然也没有很高。
  坐堂的有些为难,想了一下,咬牙道:“好,成交了!”
  四十两,虽然不多,但是也不算是白忙活了,毛乐言舒了一口气,浑身湿透地坐在当铺的凳子上,秋凉如水,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连忙便有小厮上前倒茶,还送上点心伺候着。
  当掌柜的把银票连同当票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愣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四千两银票。不是四十两?是四千两?
  坐堂的让她在当票上打了指模,这笔买卖便算是成交了。
  毛乐言走出当铺大门的时候,已经是个身怀巨款的富姐了。
  当铺对面,是赌档。人家说赌档旁边,总会有三四家当铺,她回头看了当铺的招牌,“又胜押”旁边的是“必胜押”,看来都是拿稳了赌仔的心理。
  衣饰店已经关门大吉了,这里的人没有逛夜街的喜好,所以除了酒肆茶馆兴旺之外,更繁盛热闹的要算“红灯区”了。
  孔子日:食色性也!佛家又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连佛家都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证明色是人类多么重要的事业。
  所以,来到古代,有一个地方是必须要去的。尤其如今一身湿漉漉,十分有必要找个地方暖和一下身子。


☆、第四十章  青楼见庆王

  她停留在一家名为“春意楼”前面,春意楼临街而建,共有三层,里面灯火通明,喧声笑语从里面传出来,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这里真是人间的天堂啊。
  春意楼大门八字开,门口站着两名花枝招展的女子,如此寒凉的天气,她们竟然身穿薄薄的纱衣,露出半个胸部,这样的敬业精神,值得各界学习的。
  两名女子一见毛乐言走近,便笑盈盈地上前福福身子:“公子,第一次来?”
  女子神态虽然有些妖媚,但是言语倒十分的礼貌周到,没有一丝下流的气息,让毛乐言觉得心窝子舒服不已。
  “呵呵,第一次来!”毛乐言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尤其面对这么漂亮的大姑娘。
  女子往里面喊了一声,便立刻有一名看似龟奴的少年从跑了出来,他卑躬屈膝地往毛乐言面前一站,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公子,里面请!”
  毛乐言腰杆一挺,便跟着那龟奴走了进去。
  一名脸上涂满脂粉的中年妇女,看似是老鸨的人上前来,笑呵呵地看着毛乐言,“公子是要厢房还是坐厅里?”
  嫖妓是一件很隐私的事情,毛乐言觉得还是关起门来比较好,她仰头环视着二楼,指着临街的一间房子道:“本公子要这一间。”
  老鸨一脸的歉意,“诶哟,实在不好意思了,这一间雅间已经留给了庆王爷,他一会就到,公子,要不……。”
  老鸨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名龟奴上前道:“庆王爷来了,妈妈快出去相迎!”
  老鸨一脸的欢喜,连忙对龟奴道:“带这位公子上房,找最漂亮的姑娘招呼。”说罢,便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庆王爷?就是她的老公?毛乐言微微吃惊,这混球家中都那么多姨太太了,还出来找女人?难道说,这么多女人都满足不了他?她不过入宫几日,他又开始混青楼了?就不怕太妃震怒了么?
  龟奴领着她上房,一边走一边介绍:“我们春意楼,那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姑娘们可漂亮了,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在行啊!”
  毛乐言淡淡地笑了,回头看着那从门口被众人拥簇进来的男子,他眉目带笑,俊美的脸庞微微上扬,嘴角有一抹浅笑的弧度,颀长的身姿套着一身合身挺拔的青色锦服,腰间束着玉白色的描花腰带。果然是那混球。
  看着庆王爷,不知道为何毛乐言心中忽然想起皇帝的面容来,皇帝和庆王爷有几分相似,是轮廓相似,只是皇帝要比他眉目清冷几分,而且皇帝看人的时候是冷飕飕的,视线十分凌厉。相反,庆亲王的笑容倒有几分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她一边走,一边往回看,心中在把庆王爷和皇帝做对比,丝毫没有留神那楼梯上躺着一块香蕉皮,她踩上去的时候脚下一滑,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杀千刀的,乱扔香蕉皮这种事情是多么歹毒的心肠才干得出啊?
  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嗖一声飞起来吧?她只得抱住脑袋,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
  如此这般,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了。
  她刚好 滚到庆王爷的脚下,现场一片哄堂大笑。老鸨与龟奴连忙冲过来想扶起她。被她恼羞成怒地拍开手,所幸她知道自己没穿裤子,下滚的时候懂得迁就一下,否则,春光乍泄了。
  如此丢脸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了。
  她拉住衣襟,然后勉强站起来,就这样大刺刺地站在庆王爷面前。
  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十厘米。方才是她偷看他,而如今是她看到他,他也看到她了。十目交投,大家都愣了一下。
  庆王爷的脸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再看他一身男装打扮,疑惑渐渐消减,淡淡地开口:“兄弟,怎么走路的?”
  毛乐言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再看四周哄堂大笑的嫖客,大家都举着酒杯笑嘻嘻地看着她。
  老鸨上前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毛乐言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楼梯里有那么大一块香蕉皮,没看到么?”
  老鸨无辜地道:“实在对不住了,是奴家的错了,只是公子不也没看到么?否则,怎么会踩上去了呢?”
  现场又是哈哈大笑,毛乐言顿时意识到自己成了全场的笑柄,甚至极有可能会沦为欢场界的笑柄,她恼羞成怒,对着老鸨怒道:“还不赶紧给老子开间雅房?没看见老子一身都湿透了吗?找十个八个漂亮的姑娘伺候老子!”
  说罢,转身噼啪噼啪地上了楼。
  身后又传来惊天动地的笑声,甚至有嫖客取笑道:“这位小兄弟,十个女人这么多,小心小鸟没摔坏,倒用坏了!”
  毛乐言没有回头,气急败坏地跟着龟奴上了房间。她认为,这件丢脸的事情会是她精明人生的一个在重大污点,就算用漂白水都无法漂去。
  “公子,不要生气了,小人马上叫姑娘进来伺候公子!”龟奴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见毛乐言神情不好,便连忙好言相慰。
  “去吧,还有,给本公子去买一身衣裳过来!”毛乐言淡淡地道,“要快!”
  龟奴为难地道:“公子,这个时候,衣饰店都已经关门了,怕是,买不到吧!”
  “那你想办法!”毛乐言把一张千两银票取出来,放在桌面上,“赶紧去,办妥了本公子有重赏!”
  龟奴两眼发光,连忙道:“是,小人马上去办。”
  “先去问老鸨拿银子买,回头本公子一同结账!”毛乐言把银票收起来,揉揉酸酸地鼻子,想打喷嚏打不出来的感觉真是难受。
  “是,小人马上命人暖酒,公子请稍候!”龟奴即刻退了出去。
  龟奴这才退出去,门又被敲开了,毛乐言抬头一看,顿时心跳加速面容痴傻,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庆王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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