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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土豪贾赦 作者:金子曰(晋江金榜vip2014-02-26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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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动手,二太太的身子便是旧年二老爷得爵不久渐渐坏的。今科若无此意外,依着宝二爷之才,想来能中的,且八成得进翰林院呆个两三年。这会子让二爷服孝总比来日为官后再服母孝的好。不论丁扰夺情,总归有损二爷仕途。”
  贾赦听了目瞪口呆,老半日一动不动。
  发现母亲这般心狠本不是什么好事,白安郎也不便多言,悄悄出去了。
  许久,贾赦发现自己浑身已然透了一身冷汗,长叹一声,庆幸自己是个男人,不用去给人家当儿媳妇。
  宝玉得知母亲病重,立时丢下书本往小佛堂侍疾。
  王夫人自知时日不久,只含泪握着他的手道:“我的儿,误了你前程。”
  宝玉只流泪道:“太太须得好了,我方能春闱的。便是为了宝玉,还请太太速养好了身子。”
  王夫人只摇摇头,不再言语。
  不过五日功夫,王夫人病逝。
  荣府治丧,宝玉自然无法下场会试。姜昭也病了数日,闻听丈人府上有丧事,也顾不得病体前来吊唁,好在他那情形不算太坏,有人问起时也道是小恙,必不耽误春闱。王夫人头七,姜昭扶病陪黛玉回荣府大祭,临走的时候有些摇摇摆摆的。
  次日便是春闱,天下举子悉数盼着一跃龙门。
  会试第三场才刚考了半日,御林军忽然封了贡院,考官被当场锁走。
  又过了数日,大明宫中,冯紫英跪在圣人跟前冷汗淋漓。“臣无能,后头便查不出了。”
  圣人默然许久,摆摆手让他下去,乃传诸位阁臣进来。
  诸位阁臣也只听说封了贡院,并不知所为何事。
  圣人冷笑丢给他们一个香囊:“各位爱卿不如瞧瞧这个。”
  众人面面相觑,拿过那香囊一瞧,里头搁着一张小纸条子,纸条细细的写了些考题。他们纵然不知道本科考题是什么,这会子也猜出来了。
  圣人道:“七日前那晚,有人将这个并一块大石头裹了,隔墙丢入御史台高大人院内,包袱上书了‘不公’二字。”
  众人忙跪下请罪。
  “后朕使人查了查,这个香囊倒不是卖的,乃是送人的。”圣人哼道,“主考张爱卿尚未说出那人是谁,便自尽了。”圣人冷冷道,“朕却不知道他还有此本事,在昭狱悬梁。”
  昭狱可不是一个容易自杀的地方,显见张大人是被人灭口了。
  说着,他端起案上的茶盏来饮了一口。“他的书童只知道张爱卿受了人指使,盗取考题,本来只当给那位爱卿一人。张爱卿只觉有题在手,不如多送些人情。故此又送了些出去。”
  满殿默然。
  主考张大人本是礼部尚书,能指使他盗取考题的,除了皇子、必然就在本殿了。且本朝风头最劲的唯有姜文、常庸二位阁臣,旁人份量怕是都不足的。故此众人目光不由得悉数往他二人身上去。
  忽然,只听内阁中有一位高大人奏道:“听闻姜大人家的大公子本科欲夺会元。”
  姜文一愣,旋即摇摇头叹道:“佛家云万事俱有因果,果不其然。”乃向圣人奏道,“臣子昭因正月底偶感风寒,考前尚未痊愈。以臣子之才,纵抱恙春闱,想来也必不会落第。只是天下才子俱会于此,稍有半点不慎,名次必不好。且他年岁尚轻。臣想着,若因身子不好至得了个次一等的名次,反倒不如多等三年。故此,昭儿不曾去下场。”
  常庸大惊:“他没考?”
  姜文笑道:“他这会子还病着。如你所说,我昭儿秋闱便是解元,会试本是要夺会元的。我儿才学不凡,便是带病去考,想来也不至于落去后头。只是我儿心中所求者,佼佼也。恩侯常说,高手过招容不得半点闪失。若他因此落了个不好的名次,于他整个仕途不利不说,只怕还会引出个怨天尤人的念头来。况那会子身子委实不好,臣那老妻也不放心的。不若下科再考,纵得不了会元,也心服口服了。”
  满堂肃然。
  人家姜文说的也没错。他儿子本是奔着会元去的,谁知道临考时候病了。机会唯有一次,带病去考只怕得不来好名次,与其这回考个中不拉的,不若下科夺魁。
  姜文若得了考题,姜昭必是早早预备好卷子了,纵然带病去考也能考个好名次来。
  然姜昭因小恙宁可不考。
  故此,姜家决计不曾得考题。
  若姜文本欲下场的儿子都不曾有考题,说姜文泄题,你信么?
  姜文叹道:“幸而小儿气傲,道是得了解元不得会元甚为丢脸,非要得了会元不可。不然,”他摇头道,“臣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至此,姜文是没嫌疑了。那剩下的嫌疑——一时众人的眼神悉数落在常庸身上。
  常庸冷笑一声:“我家可没人本科考试。”
  姜文笑道:“我不曾疑心常大人。”过了会子,又添上一句,“也不知道常大人家中是否有亲友下场,我对旁人家中是否有亲友下场全无兴趣。”
  他只差没指着鼻子说人家绕着大圈子拿社稷大事来诬他了。姜文较之常庸年幼七八岁,偏一直压在他头上。常庸想搬掉他这块拦路石的念头想来也是有的。
  高大人忍不住跳出了道:“只是此事必有人指使。”
  姜文呵呵一笑:“高大人言之有理。虽不知是谁,横竖不是文。”说着还撇了常庸一眼。
  常庸哼道道:“无有证据,岂能诬陷朝廷重臣。”
  姜文复笑道:“常大人言之有理。”
  常庸顿时哑了。
  姜文乃上前奏道:“会试泄题乃是大事,既然文有嫌疑,不若文暂请辞官回家养病,待圣人查明了幕后真犯如何?”
  圣人摆手道:“不必,朕还不知你么。”
  姜文笑道:“臣那孙儿年方一岁,恰在牙牙学语并蹒跚学步之时,臣也想歇会子。圣人平日可是不准假的。如今恰好避嫌。”
  圣人啼笑皆非,指着他道:“哪有你这般的,朕还欲让你领了此案去。”
  姜文忙道:“那臣愈发得病会子了。”
  圣人见他面色不似作伪,此案关系重大,叹道:“罢了,既这么着,你与常爱卿都歇三五个月吧。”想来三五个月也查的差不离了。
  常庸何曾想回家歇着呢?偏是姜文先说的,只得瞪了他半日,领旨谢恩了。
  那高大人忽然又奏道:“圣上,只是若姜、常二位大人忽然都请辞,阁中人手不足了。”
  圣人撇了他一眼:“既这么着,想来高爱卿有人荐给朕?”
  高大人忙道:“全凭圣心独断。”
  圣人“嗯”了一声:“戴权——”
  戴权忙应了。
  “拟旨。调吏部侍郎贾琏入阁。”
  满殿愕然。
  半晌,倒是姜文先道:“陛下,斯汀才多大,他哪成啊!”往哪儿算也轮不着他的。
  圣人笑道:“他不也三十五六了?你入阁那会子也不过四十出头罢了,朕瞧着斯汀比你强。”
  姜文摇头道:“不一样。臣可是实实在在殿试第六名,从庶吉士过来的。斯汀年岁既小、又非科举出身,难以服众。”
  圣人哼道:“斯汀较之那些状元可能干的多。”乃挥了挥手,“横竖是替你顶一阵子,就这样吧。朕累了。”一抖龙袍,直往后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好赶啊


☆、107

  话说朝中出了科考弊案;姜文因避嫌自请暂时在家歇着,另一位重臣常大人陪着放假;贾琏被莫名其妙调入内阁。贾赦得了信儿白毛汗都出来了;急慌慌把白安郎请来。
  白安郎听罢笑道:“赦公莫急;圣人这是欲让齐大人入阁。”
  贾赦一愣:“小齐?那关我家琏儿什么事?”
  白安郎叹道:“如今朝中因皇子相争,圣人信得过的且有能耐的孤臣也不多了。”
  贾赦道:“他直接让小齐入阁不就完了?琏儿不论如何也不够格的,傻子都知道罢。”
  白安郎笑道:“便是因为不够格才选的他。圣人说了;琏二爷今番只是暂入内阁,说白了,不过替姜大人顶三五个月的班罢了;过后还出来的。姜贾两家为通家之好;又是姻亲;姜大人一直待琏二爷如子侄;此事尽人皆知。圣人这是让满朝文武知道,他最信的仍是姜大人并荣国府、齐大人这一系。况若选个够格的,日后反倒不便让他再出来了。唯有琏二爷这样的,纵过三五个月出来也是一桩得事,日后他正经再入阁也便宜。”
  贾赦想了想:“也就是说,琏儿其实是替隽之占地方的。”
  白安郎笑道:“是。”
  贾赦皱眉道:“难道就没有旁人了?琏儿总归是元春的堂哥,外戚身份得忌讳些。”
  白安郎摇头道:“赦公想多了。十一皇子将将五岁,在诸皇子中年纪最小、听闻最是个淘气的,至今不曾开蒙。况于圣人而言,后宫总归不如前朝重要。赦公莫忘了,齐大人只考上了个秀才。非庶吉士出身的阁臣,日后还不定得多麻烦。偏琏二爷连秀才都不是。琏二爷虽是替姜大人去内阁占三五个月的位,总归是入过阁的。日后齐大人入阁便省去许多口舌。”
  半日,贾赦抽抽嘴角:“合着琏儿只是一架梯子。”
  白安郎笑道:“琏二爷入阁也是早晚的事。”
  贾赦叹道:“入什么阁啊,年纪轻轻的犯得上爬那么高么。圣人只怕是想让我又不拿俸禄替他干什么的吧。”
  白安郎微微一笑,这会子方有功夫寻了茶壶来斟了一盅茶,自己喝了。笑道:“待琏二爷回来,赦公便可借机去一回姜家的。”
  贾赦哼道:“我去看小星星哪里要找什么借口。”黛玉之子乳名小星星,贾赦取的,正月里方满周岁。
  待贾琏下了衙,果然才进门便让他老子直拎去寻姜文了。
  爷俩踏入姜文书房,打了个招呼,贾赦忙细问今日到底出了何事。姜文便从头说了一遍。贾赦皱了皱眉:“此事一时半刻怕是查不清楚的。”乃将儿子往姜文面前一丢:“这小子你先教着。”转身直奔姜昭黛玉那院子而去。
  贾琏无奈向姜文行了个礼。
  姜文摇了摇头,走过来拍拍贾琏的肩,指椅子道:“坐吧。”他二人开始内阁教学。
  贾赦一溜烟儿奔到姜昭他们的小暖厅,等不得下人上前,亲掀了帘子进去,只听黛玉笑道:“我就知道舅舅会来。”接着是一阵“啊啊”声,一个小小的小东西跌跌撞撞扑过来。
  贾赦五脏六腑都软了,忙蹲下来张开胳膊,一把将小家伙抱住举了起来狠狠亲了几下:“我的小心肝儿,想死舅爷爷了。”
  小星星七个月大便开始说话,如今早会叫人了,蹭着贾赦的脖子咯咯直笑,嫩嫩的小嗓子喊“舅爷爷”。这个舅爷爷虽不是日日得见,每回他来了便有举高高并骑马马,又能爬椅子背又能踩大案子顽,小星星最喜欢了。
  贾赦也蹭着他的小脸蛋叹道:“宝贝儿你怎么还是这么软啊,舅爷爷还不敢使劲儿抱呢。”
  黛玉与姜昭已过来行礼,贾赦摆摆手,将小星星顶在肩头,也不客气,直往上首的椅子坐了。
  黛玉醋道:“自打有了小星星,玉儿便失宠了。”
  贾赦笑道:“那是自然,你都那么大了,哪有他可爱。”又打量了姜昭几眼道,“昭儿这脸色当真不太好,莫非不是装病?真把自己弄病了?”
  姜昭苦笑道:“只是熬了会子夜罢了,总有人来探的。”
  贾赦道:“笨蛋,不会装见不得风么?还真让他们来瞧你啊。”
  小星星开始不老实了,要爬椅子背顽。贾赦便站起来在旁托了他、让他顺着一溜儿椅子背并茶几爬着、遇到空中断层便直接把人抱过去接着爬,口里一面说:“迟一科考也好,省的年纪轻轻要上什么朝,那么早便得起床,太可怜了。”
  姜昭笑道:“我也巴不得呢。”
  贾赦双臂虚圈小星星防着他掉下来,道:“那个常庸,我虽不大认得,能与隽之比肩之人想来不是傻子。纵然背后偷偷跟哪位皇子勾搭上了,想来也不会在面上显出来。”
  姜昭点头道:“常大人有些迂腐,然对圣人之忠心,我父亲怕是比不上的。我父亲也猜他让人哄骗了。”
  贾赦笑道:“他怕是不好哄骗的。换了我要使他入套,得立在风里头捎过去三两句听不大清的话,引得他胡思乱想。”
  姜昭偏着脑袋想了想:“倒是有理。这般纵圣人使人去问他,他也不好意思说清楚,他可是个爱面子的。”又说,“舅舅瞧着,这回的事儿是谁弄出来的?”
  贾赦似笑非笑撇了他一眼:“你说呢?”
  姜昭道:“我琢磨了许久,满朝没人能从昭狱灭口,除非是冯紫英。偏他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位。”
  贾赦摇头:“你用了最笨的法子。玉儿说呢?”
  黛玉拍手道:“依我说,这回假若咱们没事先得信儿,他们也是无有证据的。左不过几位大人对公公疑心一番、圣人却是信公公的。大约也如眼下这般,公公与常大人都得暂离了内阁。只是圣人必定不会调琏二哥哥入阁。只需算算谁会补进内阁去,纵不是他弄出来的、也必与他有关。”
  贾赦点头道:“看见没?这就是贾赦教出来的孩子与姜文教出来的孩子不同之处,也是聪明孩子与笨孩子之不同。”
  姜昭道:“只是这般算出的数人悉数不曾混入皇子之争。”
  贾赦笑道:“你又不是冯紫英,便是冯紫英也有查不出来的东西,他又不曾长千里眼顺风耳。人家暗地里站了队,外头未必能显出来。纵是圣人在他们府中有密探,也未必什么都能探的到。”
  说话的当口儿小星星已是麻利的爬完了一边的椅子背,“啊啊”的指着架子上一盆文竹盆景儿。贾赦便抱了他过去让他祸害。
  姜昭喊了起来:“舅舅!那个别给他!”
  他说迟了,小星星早一爪子上去捏住文竹那秀气的小叶子。姜昭几步窜了过来,一手夺了盆景儿骂道:“不是让收拾起来的?怎么还留在这儿呢。”
  小星星不干了,爹抢人家东西!两只爪子都扑上去攥着文竹叶子,口里“啊啊”直叫。
  贾赦也不干了:“不就一盆竹子么?你一个当爹的好意思跟儿子抢东西么?明儿我上花市给你拉一车来。”
  姜昭急道:“这个是我日日细心修剪的,您瞧他乱祸害的。”一面去掰小星星的小爪子。
  小星星两只小脚丫子乱蹬,小拳头攥的紧紧的,一时还掰不开。
  贾赦哼道:“祸害都祸害了,你还能吹口气变回去不成。哎呀你别用力啊!他才一岁呢你还真有脸!这是你儿子!”又扭头喊,“玉儿还不来帮忙,我抱着他呢分不出手来。”
  黛玉早笑得伏在茶几上起不来了。
  待姜昭将文竹从儿子爪下抢救出来,早歪七歪八不复旧时风采了。他儿子还不依不饶,搂着舅爷爷脖子掉金豆豆了,小胳膊指着亲爹哇哇哇告状。姜昭忙向外头喊:“都是死的吗?随便给他搬一盆子什么过来。”低头看着自己日日精心伺候的文竹,心下也十分委屈,又无处可诉。
  贾赦压根儿顾不上他,抱着小星星直哄:“乖宝贝,舅爷爷明儿给你买十大车来,你挨个捏挨个拔,不拔干净不算完。”
  这会子黛玉也过来了,拉着姜昭道:“大爷,罢了,日后这些可莫摆到外头来,只在爷书房里藏着便是。”
  姜昭哼道:“我当老子的还要躲着他不成。”
  贾赦也哼道:“他懂什么?纵不是你儿子,你多大了,好意思跟他计较么?况你说了他他能听明白么?这么点子大的小人儿能说话能祸害东西都是小天才了。”
  黛玉委实撑不住了,靠在姜昭身上笑的直喊“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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