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雷神同人)邪神近距离观察记录+番外 作者:何以歆(晋江2013.12.23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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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真是叫我伤心。那你还在洛基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不照样一心一意维护着他！”托尼脱口而出，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把先前好不容易营造的轻松气氛给毁了。幸好，诗蔻蒂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只是眺望着远处的风景，间或抿一口红酒而已。整个人显得淡漠而疏离，却意外地看上去分外脆弱。
托尼专注地看了很久，细细打量着诗蔻蒂。诗蔻蒂自然注意到了，她一向对他人的视线十分敏感，不用侧脸，她就知道托尼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看我？”她问。
“因为我发现我从来没有彻底了解过你。”托尼如实以答。
“你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应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真的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吗？回到大家的身边，做我的助理。那段时间你过得很快乐不是吗？虽然不常笑，但是眼神之中绝少痛苦，更不用说流泪了。如果你不想工作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斯塔克集团不介意多养一个人。”托尼认真建议着。
可是诗蔻蒂根本不会考虑这个提议。她一口饮尽杯中的红色液体，然后转过身看着托尼道：“但是我会介意。你想念的是爱斯特丽德，不是我。”
“是的，我承认我想念爱斯特丽德。她是我聘用过的最好的助理。真的不能回来吗？回到我们这边。”托尼的语气带着乞求的感觉。
诗蔻蒂苦笑着，道：“托尼，我从来都不是你们这边的人。”
“那你是他那边的人，为什么要帮这样一个人？我相信你，塞尓维格的受伤和那些研究人员的死都不是他做的，可是这样依旧不能改变他是谁。按地球上的认知，他根本就是恐怖份子。不对，比恐怖分子还要恐怖。”
“是的，你这么说也没有任何问题。我答应过他，会一直在他的身边，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认同他所做的一切。”
托尼败退了，诗蔻蒂的性格如此倔强，根本无法被说服。他不再尝试，但是他还有一个问题。“那我能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吗？我是说，另一个洛基。我大胆猜测一下，也许你和他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诗蔻蒂深深看了托尼一眼，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从哪里看出来的？”
“男人的直觉？”托尼挑眉回答，“我只是认为你在说到他的时候很激动。你一直说你背叛了洛基，我也看到了你和洛基当时在天空航母上对话的视频。你刚才在提到他的时候，和当时洛基的忿恨十分相似。而且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恨一个男人。”
“原来是这样。”诗蔻蒂咧嘴笑了，但是眼中的凝重很难让人觉得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答应不告诉其他人。”
“哦，”托尼没想到诗寇蒂真的会答应，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好奇心驱使他点头，“这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不过我会遵守和你之间的约定。”
“那我们需要多一些好酒。因为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欺骗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12。15 改字句 如有打搅，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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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在所有时间欺骗一部分人，也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欺骗所有人，但你永远不可能在所有时间欺骗所有人。”
当诗蔻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托尼深深看了她一眼。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望着远方的天际线，脸色沉郁，但眼神坚定。
“我已经忘记我小时候是怎样的性格，我只知道有记忆以来，我一直深受姐姐们的宠爱。阿斯嘉特没有人间那么复杂的情感，事实上，那里的很多人都单纯直接得近乎鲁莽。心思细腻、感情过于丰富的人肯定难以接受那样的日子。我知道，地球上很多人都向往长生不老，但是漫长得没有边际的生活并非如此吸引人。更何况，我们也是有寿限的。”
“有些神祗很好地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即使他们的生活一成不变，但他们依旧能不停挖掘其中的快乐。而有些人则寄情于其他事物，比如喜欢到人间去逛逛之类的。我是被宠坏了，脾气一直都算不上好，虽然有交心的朋友，但是数量不多。事实上，在我被选为女武神之前，我一直都和姐姐们一起生活在世界树附近。我们极少有机会离开那里，除了奥丁和伊敦，也很少有神祗会在世界树的树底下停留。他们至多只是远远地观望着，虔诚地看着眼前枝繁叶茂的大树。”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夕之间改变，在我被选为女武神的那一晚，原先单纯而美好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见到了很多以前只听说过名号的人。我知道仙宫里面最美的女神是芙蕾雅，很多很多男神都爱慕她，就算她已经结婚了，依旧有很多人愿意守护她。你猜猜，最受欢迎的男神是谁？”诗蔻蒂调皮地抛出一个问题。
“虽然我不想说是洛基，但是按照你说话的思路，接下来出场的应该就是他了吧。”托尼不是很确定。
诗蔻蒂被托尼表现的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给逗笑了，嘴一咧，银铃般的笑声从唇齿间流出。“是的，就是洛基。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因为你见到的不是那一个。他对任何女性都十分绅士，会和她们调笑，总是用甜言蜜语哄她们开心。巧言令色再加之一副好相貌，总之大家都很喜欢她。真可惜我无法让你看到那些女神为他痴狂的景象，不过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你出现在舞台后台处，不停地有女孩子把手里的电话号码往你手里塞的情形。托尼，你不过活了几十年而已，但是那些却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们依旧以能和洛基春风一度而自豪。”
托尼把眉头拧成了“川”字，道：“这么厉害？”
诗蔻蒂点头。“所以我才说，他会讨女人的欢心啊！你想想看，所有女性都被他收买了，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种魅力。或者说，是多么诡秘难测的心。大家都被他的表面功夫欺骗了。”
“那你呢？你也被他欺骗了？”
“虽然我很想否认，但是我的的确确没有认出他的真面目。当我成为女武神的统领，出现在瓦尔哈拉的机会多了，自然而然，遇到洛基的机会也就多了。想来想去，那就是我悲惨命运的开端。如果大家都注意一点的话，其实很容易发现洛基对于巴德尔的仇恨。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巴德尔。但是，巴德尔自出生以来就受到了所有神祗的欢迎和喜爱，弗丽嘉甚至让所有活着的、有生命的事物发誓不能伤害他。只有一样东西没有发誓，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不过我知道。因为我看得到未来，我知道，巴德尔总有一天会陨落。”
“那你看不到是他做了这一切吗？”托尼问道。
诗蔻蒂苦笑着说：“我看不到，因为未来是看不全的。而且，只要一涉及到洛基，所有迹象都会变得很模糊。我想他天生就有一种力量，能够干扰人们的思想。所以，那时候我能看到的就只有，夺去巴德尔性命的是斛寄生这样植物。作为光明之神，如果巴德尔陨落了，整个世界就会崩塌。所以我很紧张，我去找了奥丁，奥丁要我忘记这件事情。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奥丁早就预料到巴德尔的陨落，所以他才会找来这么多英灵。但是这种事情又岂是想忘就能忘的。而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洛基已经盯上我了。”
“在我原来的世界，洛基并不是奥丁的儿子，而是他的兄弟。在我出生之前，他就已经存在了。在光阴荏苒中，他发生悄然的变化。但是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太好，就算是奥丁也没发现他早就陷入疯狂之中。他还是玩世不恭、调皮捣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偶尔失了分寸，也因为他的机智迎刃而解。因为他能解决许多降临到仙宫的麻烦，大家也都原谅了他。不过这一切都是他的试探，因为他早就在一成不变的生活中变态了，他向往刺激，而布局早在众人发觉之前就开始了。”
“那他——追求你？”
“我觉得用‘下套’这个词更确切一些。我被姐姐们真的保护得太好了，我不知道被一个人追求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遇上洛基。可惜，那只是欺骗的开始。每次我从人间回到瓦尔哈拉的时候，他都会在英灵殿边上等我。我的脾气不好，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他还经常给我带礼物，每次他从矮人那边回来都少不了我的东西。再冷再硬的心肠都被捂热了。我被他的柔情迷惑了双眼。”
“其实我都不知道他是怎样套出我的话来的，也许是我在无意中说漏了嘴。直到有一年我的生日，我收到了他的又一份礼物——由黄金和红宝石打造的，缠绕在石榴花上的槲寄生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透露了不得了的信息。但是我又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敢去问他。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啊！他很能忍，我几乎都要肯定是巧合的时候，他的真面目才暴露出来。”
“等一下，你前面说那根项链长什么样子？”托尼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倩影。
“黄金打造的底座，用红宝石雕刻成石榴花的样子，然后周围缠绕了一圈黄金做的槲寄生。怎么？难道你见过它？”诗蔻蒂口出无心之言，但是托尼严肃的表情却并非像在开玩笑。
事实上，托尼还真的见过。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是那条项链的华丽程度实在很难让人轻易忘记。他轻轻击掌，空气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电子屏幕，他一边打着字一边大声吩咐着：“贾维斯，把那天晚上试穿晚礼服的影像调出来。”
“托尼，为什么你会有试穿衣服的影像？”诗蔻蒂怀疑地看着托尼。
“放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变态。本来洛基不是说要在慈善晚会上和我们见面的吗？所以当时我给所有决定参加晚会的人都准备了试穿的礼服。这其实是大厅里面的监控记录，对了，就在这里。你看，Q胸口垂着的项链是不是和你描述的很像？”托尼放大影像，指着那条项链问道。黑色的晚礼服衬得Q的肌肤更加白皙，但是什么都比不上她胸口的吊坠更加炫目夺人。
影像里面，娜塔莎看到Q胸口的吊坠后也情不自禁地称赞了几句，甚至还想用手摸一下。这个时候，Q的表情出现片刻的僵硬，但是很快就被掩盖过去了。
诗蔻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这条项链不应该早在她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就遗失在宇宙中了吗？怎么可能好好地戴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她惊慌失措了片刻，而后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一定还有什么被她遗漏了。
☆、无法逃离的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 12。16 改字句 如有打搅，还请见谅！
标题又是我的恶趣味~~~~童鞋们 不要霸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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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复仇者们坐在楼下思索着顶楼的进展时，他们被突然闯进的诗蔻蒂吓了一跳。而她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托尼。两人的面色都不好看，众人看到了心下不禁一紧。
“发生什么事情了？”索尔“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问道。
不过，诗蔻蒂并没有理睬他，她快步走到众人面前，一字一顿问道：“你们之中，谁和Q的关系最好？谁最了解她的过去？”
众人都不明白怎么突然间扯到Q上面了。“什么？”
“我说，你们之中谁和Q的关系最好？我需要知道她的所有信息。不要再废话了，回答我的问题。”诗蔻蒂大声道。
“是我。”科尔森探员上前答道，“她是孤儿。是我把她吸纳进神盾局的。”
“那你知道她是怎么得到她胸口的那根项链的吗？”
科尔森回答：“那条项链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父亲早亡，是在母亲的抚养下一点点长大的。但是在她十岁的时候，母亲因为不明原因猝死之后，就成了彻底的孤儿。她被送到了福利院，因为高超的计算机水平而被我选入神盾局。”
“那我可以认为这条项链以前一直由她母亲佩戴吗？”
科尔森不可置否：“她说过，那是她母亲最宝贝的东西。是她母亲小时候在国家公园游览的时候捡到的。自从得到以后就一直贴身佩戴，从来没有离身过。”听到这个答案，诗蔻蒂的眼神一下子锐利起来。
“你发现了什么？”索尔小声问着。
“呵呵，”诗蔻蒂冷笑着，“现在我知道了他到底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当他制造‘诸神的黄昏’的时候，我被迫留在他的身边看着周围的一切渐渐破碎。他打算先杀了姐姐，然后在和我一起同归于尽，但是他没想到海姆达尔竟然还活着。在异常激烈的对决之后，海姆达尔赢了，而洛基虽然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在和我开玩笑。我当时气愤又绝望，就在我想动手解决他之前，我被姐姐们传送到现在的世界。在临消失前，他说，‘My dear love，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手掌心。’不过我没当真，我一直以为那是他在逞强。”她的脸上虽然在笑，但是无法隐藏的泪光却在灯光下闪耀着。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在时空大门打开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过来了。而我不知道，因为他躲在了送我的项链里面。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项链松了才掉落在地球上。他抛弃了原来的身体，把意识和力量藏在红宝石之中。我想他原来应该是想要毁掉我的，但是我成功降临在神域，而他被迫困在项链里面，在中庭呆了上千年。难怪他的脾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这和Q有什么关系？”娜塔莎问。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结合前面Q的母亲的遭遇，发挥一下你们的想象力，好不好？为什么她母亲会突然间死亡？是因为洛基想要借用她的身体，但是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无法承受神祗的精神力和力量，所以才会突然间暴毙。”
“可是Q也戴了很多年，她一直好好的。”
诗蔻蒂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因为他学乖了，他知道怎么样才能在不影响人类身体的前提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天哪，那Q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娜塔莎惊呼道，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冲了出去。
托尼急忙道：“冷静，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
就在这时，贾维斯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Sir，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探员们过去的时候正好遇上跳窗而逃的洛基。”
“Q怎么样？”
“晕倒在地。”
“把她带回来。”
“好的。”
切断联系之后，众人一片寂静。洛基再次逃离，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娜塔莎道。
“哪里不一样？”诗蔻蒂连眼睛都没抬。她用手支着下巴，仍然处于思考当中。
“你说洛基并非元凶，那他为什么要逃？”
“换成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