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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晴空 by 周而复始-第3章

小说: 晴空 by 周而复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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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害得前些日子,他知道真相之后就差没有上吊了,这死小孩干什么长成这幅模样,真是害死他了。 
  做作还是优雅,那就各花入各眼了,也就是说,一个人在显摆的时候也是要有针对目标的,就看有人肯不肯买账,问题是:这样做作对一些人的胃口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比如,那位一直在思考怎么更好杀人灭口的江暮自从小六出现后,那眼睛就一直在发亮。 
  年幼失去母亲在父兄宠溺下长大的么弟对小四哥、五哥充满讽刺的目光很恼火,挥着手中装饰用的纸扇就要撒泼发火。 
  “六少,斯文呀,保持斯文!”忠仆铭文低声提醒,今儿个踏春可是穿上了儒服的,为了瞧断了腿的严姑娘的笑话还怕烦翻墙头回家已经很失斯文了,可别再作出有辱斯文的举止来。 
  听忠仆劝的六少轻轻把要当武器的纸上优雅的覆在朱唇上,也是,斯文为重,今天就不和四哥、五哥计较了,皱起漂亮的眉,转个身,乌黑的长发在半空旋了个弧度更显飘然,“爹爹,大哥、二哥、三哥,我回来了。” 
  这家的长子、次子默契的把瞧着屋顶上蜘蛛网的眼神给收回来微微笑,小六今天一如既往的乖巧,他们欢喜着呢。老三对上和他们早逝的母亲一模一样的精致小脸,他无言!他们这五个哥哥辛辛苦苦拉扯长大的么弟如今怎么成这样了?他也好想平静的过日子呀。 
  “好。”言老爷欢喜的瞧着他家的么子,小模样儿跟他母亲一个模样,一想到亡妻,言老爷眼角又要泛红了,孩子们都很健康,爱妻,你在菩萨身边放心吧! 
  还算满意父兄们的欢迎的态度,他回自个儿座了。 
  这位是谁?转过的身子瞧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小六纸扇半遮面,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瞧,江暮看着近在咫尺漂亮的眼睛有点儿晃眼,好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人儿。 
  对视着,沉寂着,等着好会儿,小六不耐烦的合上折扇有着不满,“你,干什么的?你占着我的座了,这是我的地!让开!”斯文归斯文,可是自个儿的地盘还是不许别人碰的。 
  江暮站了起来让开座位。施施然,六少坐了下来,丫鬟们也司空见惯了这样的情况,伶俐的换碟换筷。 
  以忠仆为人生目标的铭文给六少扇着小风,弄得六少发髻上的飘带飘呀飘,某人的眼神也跟着飘呀飘。  
 是该吃午饭了,大家都很烦恼这位客人眼色都不懂怎么还赖着不走?自家人中夹杂着外人让吃饭的气氛很不舒服,一个东西的到来打消了他们短暂的烦恼。 
  天空上落下一只鹰在小院子青石台上,应该准确的说是一只鹞子落在言家院子了。 
  “六少!那呆鸟又回来了。”小忠仆铭文禀告大家都看得到的事情,跑过去迎着鹞子尖锐的爪牙灵活的运用八卦掌给逮住了,利索从鹞子腿上取了一个纸管,很潇洒的把大鸟挥洒出院子让它翱翔在蓝天之上,转身滴溜溜的跑过来递给六少,“六少,暮色沉沉又来信了。”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众目睽睽下,被高抛出去的鹞子在院子里滑翔了一下飞进屋子落到黑虎宽阔的肩头上。 
  鹞子自顾自闲适的梳理起羽毛,七尺汉子的黑虎颤抖着嘴角。 
  忠仆小文递给六少纸条的同时也终于准确瞧到了四少、五少瞪着他发绿的眼睛。 
  “你是夜来风雨?!”江暮瞧着自己的信捏在这位可人儿手中,他有掩不住的欢喜。“我叫江暮,字枫晚。我就是暮色沉沉。” 
  呀!!! 
  小六持着扇子半掩面,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桌下的脚面已经被五个哥哥各踢了一脚了,这次居然连爹爹也踢了他一脚,肯定有麻烦了! 
  千里来相会,多不容易呀!言小六握着手中的折扇迎着春风看着一年来通信的人,言家小六笑颜如花盛开,灿烂耀眼的害得江暮眼睛发花。 
  言老爷微微笑,拆穿了吧,当初接过拜帖瞧着署着的那名字的时候,他就知道麻烦来了。尴尬也没有办法,只有笑到底了。比起父亲、大哥、二哥、三哥的冷静,小四、小五可就没有那个本事了,他们俩有着深深的沮丧,这些年他们家吵闹不堪,以往年经验,他们俩可以看到自家可能又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话题了,被人瞩目的滋味很难受的,他们想默默无闻!小忠仆铭文知道自己不识眼色给六少惹了麻烦,很自觉得躲到一边眨着眼睛瞧着了。 
  “你是暮色沉沉?”好欢喜的神态,言家小六对上他甜甜的笑,脚下又挨了六脚,小六明白了,麻烦真的来了,就一会儿功夫,爹爹踢了他两次了。“你是暮色沉沉!我不是夜来风雨。”小六立即在父亲踢他第三次的时候把事情撇的干干净净。 
  尽管是客人走错了门,可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加座,加筷,加菜,主家态度转变的速度就像是五月的天,江暮一直沉默的脸色也像是脱了面具,堆积满脸的微笑满意瞧着面前的可人儿。 
  “这些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他示意黑虎把放在外面的四个大红箱子,不是和他通信的夜来风雨严家那位小姐,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无关他的决意,他要提亲,“伯父,我此来是真情实意向您家提亲的。” 
  提亲? 
  小六瞧了父亲一眼,父亲瞟了隔壁墙头一眼,心领神会的言家小六咪咪笑,“原来暮色沉沉你特地来是向夜来风雨严姐姐来提亲呀,太好了,”欢喜雀跃的惊喜透着浓浓的祝福。 
  “不是,不是!我是来向你求亲的,这些都是送给你的,”他命令黑虎把放在小院子里的红箱子快快的抬进来,对少主惊人之语惊吓住了的黑虎没敢动,这,这言家小六是个男孩吧? 
  小六眼角余光瞟着他,在中了父亲的四脚的时候,小六闪动着水盈盈的眼睛,失声而呼:“你居然要抛弃发妻?!你要终始乱弃?!”让小六更加不可容忍的是:“你居然拿要送别人的聘礼转给我?你当我是什么人?!”小六愤怒到不堪,“你!欺人太甚!!!” 
  六少撒着悲伤晶莹的眼泪飘飞而去,缩在大家身后的忠仆铭文眨着眼睛追过去,丫鬟们把桌面上好吃的收戎准备给六少送到房间里去。 
  看着小人儿悲伤转身飘动的长发,江暮深受打击,小人儿的话深深刺进了他的心,沉默的脸上有着颓废和悲伤。 
  言家父兄盯着他瞬间变了的脸色,不会吧,小六不就是顾左右而言它转开话题呗,他怎么像受到灭顶之灾似的,就这就能打击到他?看着深受打击的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往外外走去,旁观着言家的人证实了,这位没事找事千里跑来的少爷羔子看来有点儿窝里横之外,不怎么见过世面。  
黑虎一直冷眼旁观很有问题!肩头上的鹞子还在梳理羽毛,在这里很是自在,想来它经常出现在这里吧,连忙来忙去的丫头都没多瞧这凶禽,想来一定是很习惯。 
  黑虎盯着这家人,刚才他们在桌子下面不断搞鬼,他都看见了,他肯定这儿一定就是少爷要找的正主,这家人从他们进门开始就一个劲的想把他们往外赶,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很不对劲,差一点儿就被这家的父子骗到隔壁,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居然还在装! 
  黑虎转头冷目看赵魁,赵魁垂着眉不敢回视总管,他也被少主的话吓住了,他也才来这地方一个月不到,对这地方出名的是非之家还不太了解,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过,他也确认,光是从他们桌下面的小动作就知道他们家很有问题。总算是见识了茶肆酒楼中传言着的非之家了,赵魁不得不说几句,“我家的少主脾气不怎么好,你们不要过份惹得我家少主生气。” 
  脾气不好?窝里横而已,对付脾气不好的办法多得很,他家小六不但是窝里横,窝外更横。言家的人也是很横的。 
  看着他们无所谓的神色,黑虎愤怒不已,他们和少主冲破种种阻隔,数日不息来到这里促成这门婚事,这门婚事对他们来说是有着重大的意义,他们居然这样欺骗了少主,他们难道不知道呈上的拜帖里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人吗?他们真的不想活了? 
  一边站着的赵魁脸色无比沮丧,这地方的虽然也三教九流,可基本上都是些酸客文人和奸商,其实吧,隔行如隔山,这儿人还真的都不知道他们家少主是谁。 
  主客出门,围着他们家的院子的汉子也撤退了,总算是全走了。 
  对小六深受打击的‘痛苦’自尊心,他们做父兄得好好安慰才对,父兄们聚在后院东间小六的屋子里,安慰的话是没有说出口了,彼此责备的话语此起彼伏。 
  “都是四哥、五哥,说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非要放了那只鸟,现在惹事了吧。”还不清楚事情原委的小六抢先推诿责任,刚才那个家伙出口求亲还真吓着他了,一个劲盯着他的眼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诡异。 
  “是我说的吗?是三哥说的!”对小六推卸责任,小四、小五很恼火。言家老三竖起眉毛,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 
  “是我说的”,对儿子们回避不提他的错误,言老爷自动投案。当时他们一家子看到猎人逮着那只还没死的鹞子,全家就他生出菩萨心要救生,不管怎么样,杀生是不好嘛。 
  “就算是爹爹说要放的,救生、放生本也不是坏事,可谁让你把那只鹞子带回家了!惹出这样的麻烦事!”小五不客气道,“还玩什么千里传信!这人真是没事找事,大老远的来跑这儿来干嘛?” 
  “千里传信是我干的吗?”小六盯五哥。 
  “是我,”言家老爷再次自首,他在为鹞子放生那天给菩萨身边的爱妻写了封情意缠绵的诗让鹞子带到蓝天之上!这是惹上这件事的起源。 
  “爹爹没错!爹爹就只写过一回,以后都是你们写的,你们全部都干过!”不多话却很公道的大哥终于开口了,弟弟们相互推诿的态度让作大哥的他觉得很不满意,有问题就好好解决嘛,这种情况下,自家人就应该一致对外。 
  “还是小六的错,我不是不让你养的嘛,要不是你非要养,怎么会出这样的乌龙的事情来。”小四帮小五攻击被父兄宠溺坏了的小六。 
  “你根本没有这么说过,你就说家里小,可是只要不放家里养就行,我不是养放在隔壁严姐姐楼上养着了嘛,”对五哥的陷害,小六坚决不承认,鸟是他非要养的,可也没有放家里养呀。 
  噢!!交换着眼神,他们迅速找到解决的方向了,鹞子是他们带回来的,可一直以来养在隔壁的绣楼上呀,交换着眼神,彼此之间立即有了默契:信是他们全家无聊写了玩的,那只鸟窝可是在严家姑娘那绣楼上的,严家姑娘也写过一首短诗掺了一腿的,接下来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撒赖还不容易,反正只要认准他是来向严家姑娘提亲这个事实就行了,那就不关他们什么事了,各位都很心安,接下来再有麻烦就很好推诿了。  

 第 5 章 

  一直没有出声,在沉思中徘徊的言家老二和心有灵犀的大哥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清楚,推诿毕竟仅仅是推诿,事实依旧是事实。 
  装傻仅仅只能是暂用一时的权益之策,要是单凭着装傻就能把家里的经常发生的事情给混肴过去,那么他们家根本就不会成为本地的是非之家了。 
  只要稍微打听了一下就能得知言家往事中的是是非非,最容易出问题的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名字!因为当年儿媳进门有点不名誉,一心以后嗣为重的言家老爷在孪生孙子出世后特别拜了祖宗给长孙、次孙取名为耀宗、耀祖,当时也没有想到儿媳妇后来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小子来,一时间没有上大脑就顺着往下排,耀辉、耀文,耀武,他们家的小六出世没多久,没来及给小孙子取个名,言家爷爷就去世了,终于逮着机会的姥爷仗着是言家现存唯一长辈的势头,襁褓中的小六就被没识几个大字的姥爷取名为――夜雨,算是纪念自己早亡的女儿了。当时父兄们都觉得这名字里多少带了点风尘味,都极力反对。得不到认同的姥爷大吵大闹,差点儿把他们家房顶都掀了,为此,退而其次,言家小六的|乳名就唤夜雨了,如今,这|乳名正应对了“夜来风雨”的称呼留人把柄给人抓。 
  其二肯定会出问题的就是那只很有名的不干正事、抢了鸽子饭碗的鹞子。那只鹞子每次携信回严家绣搂角的窝就被小六扯出来四处吆喝显摆,就因为小六过于显摆,曾经在短暂的时间里,这里二世祖都眼热的一窝蜂到处买鹞子,惹得城外农家院的大鸡、小鸭都很紧张,后来亏得鹞子不怎么好养,又加上那些二世祖不是有耐心的主,没三个月,除了言家六少的那只隔个三两月出现一次的鹞子外,别的肉食鸟类都自个儿飞跑了。 
  终上所述,情况是严峻的,多余的争吵是没有什么用处的,现在是全家抱成一团对付外敌的时候,这年轻人瞧小六的眼神让他们看得也发寒着呢。尽管还不晓得叫江暮的年轻人究竟是何许人也,单单是从他身边仆从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就不是像好惹的,警戒之心作祟,他们旁观了这个冒冒失失跑上门来的家伙,判断出这人有一目了然的任性妄为、不通事理、不问礼教,这种人不是超外之人就是叛逆之徒,前者是视世俗礼教如尘土烟云,后者则是极端的麻烦份子,仗着权势不计后果,给他人惹出无尽烦恼。据言家人判断,他是后者! 
  言家兄弟很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这些兄弟是看着别人的脸色长大的,这点眼光都没有就实在没有脸面在这个家待了,能保持平常心长到这岁数,他们也相当不容易。 
  回击是有步骤的,首要的就是要知己知彼。言家兄弟们都决定先到姥爷那去一下,姥爷那里有不少常年在水路上跑船的伙计,这些伙计见识多、人脉也比较广一些,要是能从那里探到那年轻人的来头就再好不过了。 
  在小六房间里吃了午饭各自跑了去安排一下具体事宜。吃饱喝足眯着眼犯困的小六眼角瞄了一下振奋精神打扇的铭文,忠仆铭文立即收到六少的指示,扬起脑袋滴溜溜跑出去了。 
  翠绿水岸,垂柳轻抚水面,水中的鱼儿随着微波逍遥的飘摇荡漾,水乡春意散射,映衬林木中院落中小楼份外雅致,精雕细刻的窗棂边美丽的女子伏案操筝,纤纤十指悠悠翻飞,筝音棕棕入耳,清倌若水抚筝之姿无愧花魁之称。 
  被称为花魁固然有达官贵人的捧场,才貌双绝的若水自然也是不比寻常的魅力,她在这风月场中看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也自信无论怎样的男子她都有自信应对,可今天她的客人很怪,目光专注的看着她,看着她那精心妆扮的芙蓉般的娇颜眼中却不曾有一丝动荡,仿佛注目的是一具红颜枯骨。被嬷嬷逼来献艺的她到这依水别院中本还存有怠慢之心,此刻,若水小心沉静应对,能召得起她这样身价的人必然不会是寻常人。 
  从言家一出来,黑虎就让人去找了本城最美貌的女子过来陪心情不佳的少主散心,别的不论,首要的就是美色!其次还是美色!! 
  不可否认,这是个很馊的主意,不过和少主钟情于一位垂髫小儿相比实在很低调了。当号称才貌双绝的清倌花魁翩然而至,那姿态和相貌确实出众,亲自确认的黑虎也满意,可转目间瞧着少主看这样的女子的眼神中哪里有一星半点的温柔?那漠然的神色看得黑虎都心寒。 
   这件事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罪魁祸首就是赵魁! 
  黑虎冷眼看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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