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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伪.剑魂(仙四同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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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法子再睡,揉眼抬头。
  
  望舒那厮不见了,估计她也耗尽了灵力。紫英靠在床头静静地望着我,本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神奇地搭在了我背上。
  好吧,实际上这一点都不神奇,反而很恶俗,貌似在某个骚气蓬勃的时候,我还幻想过:少女趴在少年床头守了一夜,第二天迎着朝阳的第一缕光芒深情凝望、情定三生……
  
  只不过这男主的眼神着实冷了一些……
  
  我冲紫英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不过心却在哭泣:看着样子,我昨天那个可爱无助的小紫花就一去不复返了……
  
  他凉凉地开口:“你为何在这里?你不是更喜欢呆在禁地里吗?”
  
  脸上吊着两条宽粉,他,果然恢复了……
  
  “你还想在地上坐到什么时候?”听着这语气,我立刻蹦了起来,被子梭地一下滑到了地上。
  我捡起了被子,讨好地往紫英身上盖:“阿英,你才刚刚退烧,不要再着凉了。”
  “我不需要,你自己把被子搭好。”
  
  明明是平淡无波的声音,身体却立刻乖乖照办,正在哀叹这就是传说中的奴性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被他握着。
  
  愣了一下,紫英松开了我的手,双爪一获自由,我立刻左右开弓,自动把自己裹成了一只缠丝兔。
  
  紫英默默地看着我像一只蚕蛹似的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半响才沉声问道:“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凉,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在禁地里,玄霄对你做了什么?”
  我像摇拨浪鼓一般摇起了头:“没有没有~”
  
  对我做了什么的,是望舒,不过你从禁地一出来,就高烧不止地,我倒是很想反问一句‘玄霄对你做了什么’……当然我还是不敢,怕真的戳到痛处,激怒了小紫花。
  
  “以后,不准一个人去禁地。”浑头拌脑地补了这么一句之后,紫英又不说话了。
  
  我立在那里很是难受。
  
  “阿英阿英~~要吃水果吗?”我蹦到了桌子边上,“上次小三送的那篮子葡萄还没吃完。我平时都用望舒冷藏了的,还是挺新鲜的,你就放心吃嘛。”
  “尝一个吧,很甜,平时我都不怎么舍得吃,三儿送了那么多东西,我还是最喜欢这个……”紫英冷哼了一声,我立刻改口,“……那我给你削苹果吧。”
  
  “你不用削,我不想吃。”
  
  “那喝口水吧,你毕竟烧了那么久。”我笨拙地隔着被子去提茶壶。
  
  “……我现在没事了,不用你照顾,你快点回去。”紫英皱眉催促着。
  
  “乱讲,高烧过后的人,怎么可能立刻精神百倍?”我艰难地从柜子里面翻出了另一床被子,盖在了紫英身上,“跟你说了这么久的话,就没见你动一下手脚,多半是浑身无力吧?我也真是笨,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紫英别开了视线,果然被我说中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心里彻底放松。
  嘛,至少现在他不能对我造成威胁了。
  
  “阿英,既然你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喝水,那我唱歌给你听怎么样?”
  “……”
  
  “你不点歌,那我就随便唱了?”
  “……”
  
  “哎呀,这两首歌真的太棒了!阿英你选一首吧,是要听《菊花残》还是《□花》,嘿嘿……”
  
  “……我都说了我没事,不需要你照顾。你快回去好好休息!”紫英磨牙。
  
  “啊呸!你要真没事,这个时候,一定早站起来把我丢出去了,怎么可能现在还像朵娇花似的软倒在床上?”我强势回击,“哎哎,不要转移话题,快选快选~~黄巢同志在《咏菊》中说过‘我花开后百花杀’,现在正是金秋时节,满天满地,菊花盛开,要不你就应景点,呜呼呼~~”
  
  ……
  
  (作者吐槽:你要怎么个应景法啊啊啊啊!!!!)
  
  床上一只,椅子上一只,都卷着被子裹成了一团,不过,一只蹙眉不语,一只神采飞扬。
  灿烂的阳光射进了窗棂,暖洋洋的,照的屋里一片融融。


番外:无悔 。。。
  日月流转,寂寒不灭。
  
  羲和问:“吾力量已足,玄霄,你要出去吗?”
  我闭上了眼睛:“不用。”
  
  ——不用,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做了。
  
  直到……
  直到一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鬼哭狼嚎地闯进了禁地。
  
  我静静地睨着那个战战兢兢的小丫头,只是,同我灵意相通的羲和还是捕捉到了我心底最深处的一丝丝波澜。
  他冷冷地嘲笑:“本以为你已经心静如水,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玄霄,你莫要高兴地太早,你且仔细看看,那个丫头并不是人……”
  
  羲和剑的光芒暴涨,如红波漫过,粼粼曳曳,死寂的冰室顿时被染成了血色。
  
  她不是妖,不过更不是人。
  
  是了,琼华早已视我为废物,弃我如蔽履一般,那个一心只为琼华的宗炼又怎可能违背誓言,将我的事说与旁人,让他们知道,禁地里关了一个心魔深种,炎阳蚀骨的师叔?
  
  我适才在期待什么,又在自作多情着什么,呵呵……
  
  “世界上最值得可怜的人,不是站在平地上,而是从云端跌落到平地,甚至陷入无底深渊的人。你经历了这一切;并且承受了这一切,从上天的宠儿沦为阶下囚,也是不过因为是被苍天抛弃了而已。但是被苍天遗弃的又何止你一个!只不过……”
  羲和眯起血红的长眸:“只不过,偏偏你玄霄又是如此聪明的人;所以这痛楚便分外的深刻!”
  
  对,羲和你说得很对。
  我低低地闷笑了起来。
  
  无人可解,无人可懂。
  所以,从望舒之气渐渐茫远,从我断然放手的那一刻,我就已是一只怪物,一只会伤人的怪物,一只心性成狂的怪物。
  
  看着那小丫头更加惊慌恐惧的神色,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狂放肆意的笑声在死寂的禁地里久久地回荡,却莫名显得苍凉……
  
  只是出乎我意料,第二天,那个叫阿婉的剑魂居然又回来了。
  
  昨晚分明被吓得落荒而逃,不过她居然还敢回来,虽然还是抖抖索索地。
  然后,第三天她来了。
  再然后,第四天她也来了。
  
  阳奉阴违,两面三刀之事我见过不少,更何况是我这种被苍天遗弃怪物的一句无心之语,不过她却日日如约而来,是有所预谋……
  图谋不轨?就凭她那几下?
  
  若非如此,那她就真的是一个白痴,无药可救的白痴。
  
  哼,管她本意是什么,她的歌声还是不错的……
  
  阿婉夜夜都来,从最初的觳觫拘束,到后来的手舞足蹈。
  
  除了唱歌,她还会尝试着跟我说话,就跟蹦豆子似的,谈论的内容也逐渐从正儿八经的五行之法过渡到了市井琐事,她不停地蹦跶着,嘴巴也不停地翻着,仿佛话音一断,禁地里无尽的冰寒和黑暗就会将她吞噬殆尽……
  
  羲和低声叹息:“这小丫头倒有趣地紧,不过着实吵了些。”
  
  吵吗?
  
  不,以前有个人更闹腾,更胡来……
  不过……故人已经伟大而悲情地离去,现在只留我一个人,自私又固执地活着。
  
  习惯了,我早已习惯了,无论是当年那玩世不恭的玩笑戏弄,亦或是现在这令人窒息的静默无声……
  
  每每听着她那些欢快别致的曲子,脑中纷乱不堪的思绪会逐渐清明,体内翻滚奔流的炎阳之息似乎涌动也不再那么激烈了。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在玄冰的层层清辉中,我淡淡地望着她生动的眸眼,心慢慢地沉静,慢慢地澄澈……
  
  执念和虚妄,背叛和私离,这些一直纠缠了我十九年的幻景,在她歌声响起的那一刻,便像清风过云一般,淡去消失了……
  
  此刻,羲和总是笑得媚眼如丝,意味深长:“竟然是这样……呵呵,吾果然没有看走眼。”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在指尖流转。
  
  阿婉很乖巧很听话,让她做什么事情,即使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会一口应承下来。虽然她有时笑得谄媚虚伪,不过我看得出来,她来禁地并没有恶意,甚至还不怎么愿意来……
  
  既是如此,她又为何天天如约而至?
  难道是有人逼迫?
  若真是这样,却为何这么久,她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
  
  呵,有什么好好奇的,这些,又与我何干。
  
  这天,阿婉应约给我摘来了凤凰花。
  
  那一捧一捧的花朵依然鲜妍明媚,如霞似锦,只是杳杳灵凤,又何时来飞?
  
  当年一战,我的骄傲被击碎,世界被颠覆,而望舒的寒气,以及那无法消弭的思念,是否也另你身心俱惫?
  
  醉花荫的凤凰花依旧垂蕊千丈,叠瓣吐香,只是,它们再也等不来当年树下的两个赏花人了。
  
  万劫无期,终是一语成谶。
  
  等我收回思绪时,羲和早已借了我的身体,径自戏弄阿婉调好一会儿了。我夺回了身体,让她留下凤凰花便回去。
  
  听到这话,阿婉似是解脱一般,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禁地。
  
  然后,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
  羲和为自己的懊恼自己的唐突,而我则看着凤凰花一点点地褪色,一点点地枯萎,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一切恢复原状。
  
  往事再次如梦魇一般,我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眼前时而是绝望的黑暗,时而又是疯狂的血红,只是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那比千年玄冰还要澄澈清亮的眸眼。
  
  我第一次觉得被困在冰室的日子是那么地痛苦,那么地难熬。
  
  世界再次混沌寒寂,不知又过了多久,羲和低语:“这是……望舒……望舒居然回来了……”
  他似笑非笑地问:“玄霄,你可想见她?”
  
  这一次,心中却莫名地一动,只是我却依然不动声色地淡淡答道:“望舒?是许久都没曾见过她了……”
  
  羲和挑眉:“你明知吾说的不是望舒……”
  
  云天河长得几乎和云天青一样,本来以为自己会因此很讨厌他,但是他的性格却是出乎意料的淳朴率真,让人难生厌恶之情。
  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放下,但是在得知云天青和夙玉已离世的消息,我还是忍不住在心底轻声叹息。
  
  与仇恨无关,同恩怨无妨,不过人生百岁,终将归于尘土。
  
  天河……天河……
  
  ——真的吗,师兄?你愿意和我一起来看凤凰花?我还以为……师兄除去练功之外,唯一喜爱的便是夜观星空。
  ——天悬星河,夜满霄汉,自然令人望之胸中开阔。
  
  天悬星河,夜满霄汉……
  
  你决绝清冷,在那个冰冷山洞里,带走了那块美玉,是否,还带走了半生没有说出的话?
  而我,又有多少年,没有抬头仰望那堪堪夜空?
  
  或许我们都太年轻气盛,可是,求仙修道已纠葛至此,我又怎能放弃……
  
  突然传来的厉声呵斥打断了我的思路,一个飘逸清俊的琼华弟子快步走了进来。他年纪尚轻,但身上却穿着青阳太昭袍,背上更是背着寒月冰魄剑盒,在冰凌的禁地中,更是幽光湛湛。
  
  他拱手行礼:师叔在上,请受弟子慕容紫英一拜!
  
  他就是慕容紫英?
  阿婉经常说的那个,经常抓着她管着她的那个紫英?
  
  我睨眼斜望,果然,在慕容紫英背后还有个缩成一团的阴影。
  
  他来了,现在也不躲在冰柱后面了吗?哼……
  
  慕容紫英修为精深,举止得体,行事磊落,谈吐之间,更是正气浩然。
  他聪慧骄傲,尊师贵道,一心修仙全无杂念,只是……
  
  天河欢天喜地跑向了阿婉,他身边的两个女孩也拉着阿婉笑逐颜开,望舒更是直接化型,扑了过去。
  在望舒抱住阿婉,额头相贴,耳鬓厮磨的时候,我分明看见慕容紫英身体一僵,他袖下的双手已然握紧,却还是端端正正地站在一步之外,守着他那些无谓无知又无趣的礼法。
  
  心性聪慧,资质过人,性情淡漠,谨言慎行,看着慕容紫英,仿佛在审视着多年之前的我。
  那个本以为冷言相对,便可拒人千里的我……
  
  只是,那个人偏偏是他,又怎么拒绝得了?
  即使语言上未必肯透露,却早已熟悉,早已习惯……
  
  望着慕容紫英,我的视线渐渐地冷了。只是明明澄澈如水的思绪,此刻也不知道飘向了何方,就连羲和占了我的身体,跟望舒调笑争吵个不停都不知道。
  
  收回身体过后,我让阿婉为歌唱,就像之前夜夜在禁地时一样,静静听她清亮悠长的歌声在冰室里回荡着,心渐渐平静安详,就像不停奔波的旅者找到了一处温暖的停靠之所一般。
  
  我本是想静下来想些事情,只是此时,却意外发现慕容紫英的反应却很是有趣。他挡在了阿婉面前,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一般,明明眉头皱地死紧,脸色阴沉,却还要恭恭敬敬地叫着师叔,搬证弄理地守护着他的东西。
  
  不过,我看上的东西,又怎么会放手?
  
  ……
  
  这之后,阿婉又没有来。
  
  我佯装无意向天河问起她,天河说阿婉天天也来了的,不过却和紫英师叔在一起守在了剑林门口,为天河他们三个放风。
  
  放风?
  在这无人敢靠近的禁地?
  
  慕容紫英,这就是你的抗拒吗?
  
  从此,天河便替代了阿婉,夜夜到禁地陪我聊天。
  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我无意间同天河提起了三寒器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到,几天之后,他居然就把银光闪闪的光际寒图摆在了我面前。
  
  我以为我依然沉浸在梦魇之中,天河却手舞足蹈地蹦跳了起来,就像个孩子一般。 
  我问他为何看上去比我还开心,天河却摸着脑袋反问我,有什么不可以。看着他那纯净地不参杂一丝杂质的眼睛,这么多年来,我突然迷茫而不解了。
  
  当我望着阿婉那张惨白的小脸,知道她竟为了这张寒图而重伤昏迷之时,我更是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愿意为我玄霄如此尽心尽力的人……甚至愿意以死相搏。
  
  心中划过一道什么东西,热热的,直冲脑门,烫得我枉顾年龄礼法,枉顾恩怨情仇,同天河阿婉结为了义兄妹。
  
  (作者吐槽:亲爱的霄哥啊,天河一根筋咱就不说,您就完全没有考虑过阿婉感受吗?)
  
  实际上,能不能出去,我并不在意,至少在拿到三寒器之前,我是这么想的。
  我对天河说,你若放弃,我不怪你。
  
  天河摇了摇头,笑得坚定而灿烂。
  
  那,至少……
  我看向了面无血色却心口不一,硬说没事的小婉。我要把她留下来,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禁不起旅途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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