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未嫁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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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君复把心一横:“你这恶毒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这姓易的认识了!还有那个奸夫!你分明早就跟他们勾搭成奸!你使手段让我写休书休了你,你好到处风流快活!你倒是快活了!我可是一直被人骂做是乌龟!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应该全家都死光光!”
晓寒听完之后,淡淡的对玄武说:“麻烦你,再点了他的穴道。”
玄武伸手一弹,项君复没了声音。
一旁的夏宛若和白虎两人安静的有些诡异,晓寒看了看夏宛若的眼睛,发现那里面什么神采都没有了,沉寂的就像一潭死水。
“夏小姐,久违了。”晓寒不会忘记她让白虎来羞辱她的事。她可以接受想杀死她的念头,却不能接受这种侮辱她的想法。更何况,她利用了一个对她含着深深感情的男人,让那个男人为她去做那种事!
夏宛若抬眼看了看晓寒,忽然冷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输了,我输了。你赢了,你很得意吧,是不是,是不是很得意?可我告诉你,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将来你的下场只会跟我一样,被他忘记,被他遗弃。哈哈,哈哈哈哈!”
晓寒微微一笑:“是吗?不过我倒是不这么想,我觉得我一定会幸福一辈子。我这辈子从未害过人,我想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梨花在一旁拼命的点头。
“寒儿,你还没说,想要怎么处置他们呢。”
晓寒依偎进易殊同的怀里:“殊同,我现在有孩子了,不能说那些血腥的话。反正你心里肯定早就有打算了不是?你替我做主就行。反正我就一句话,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易殊同了然的点点头,让玄武按照他的吩咐把那三个人带走了。
项君复被废去了全部武功,他的所有家业也被易殊同略施巧计,整个纳入了易家所有。凤如练带着孩子改嫁了,项君复一个人穷困潦倒的在外流浪度日,最终沦为乞丐。
至于夏宛若,易殊同看在白虎对她一往情深的份上,让他们结成了夫妻。将他们赶到了南疆,有生之年不得踏进中原一步。
“寒儿,你会怪我对他们手下留情吗?”易殊同指的是白虎和夏宛若。
晓寒摇摇头:“都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人,难道非得让你杀了他们吗?再说,我们这才刚有了孩子,为孩子积点德也是好的。只要看不见他们,我心里也不会疙瘩的。”
所有威胁晓寒的人和事都不存在了,她的家人也都安全了,剩下来的事,就变的很自然了。易殊同在第二天就带着三媒六聘去晓寒家里提亲。
孟老爷知道他们成亲是迟早的事,毕竟孩子都有了,这要是再不嫁过去,肚子恐怕都要挺的老高了。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当初在易家,晓寒受的那些委屈。这男人不是一般的人,只看他解决项君复的手段就能看的出来。
晓寒被他伤害过一次,若是这次贸然嫁了过去,这男人将来变心了,只怕晓寒会受不了的。
他没有理会在大厅里请求见他的易殊同,而是走到晓寒的屋子里。
“爹,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晓寒有些奇怪:“我听下人们说,殊同已经带着人来下聘了。
你不去前头见他,怎么来我这里了?”
孟老爷点点头,又摇摇头,沉思良久。
“爹,你到底怎么了?有话想跟我说,就直说吧。”
孟老爷重重的叹口气,说话了:“爹有话就直说了。其实,爹有些不放心让你嫁过去。”
“为什么?”晓寒奇怪的问。
“爹还记得一年前的那事儿。他这个人朝三暮四,要不然也不会害的你没了孩子,又被伤的那么重。这一回,他虽说是帮我们家解决了一个大事,可事情的由头,其实还是他惹起来的。爹是担心,你嫁过去了以后,他不能一直好好待你。我总是不能放心啊。”
晓寒微笑:“爹说的我都明白。其实这件事没发生之前,我也一直是像爹那样想的。他待我究竟能有几天好呢?会不会也跟夏宛若一样,过了这几年,渐渐就不要我了。”
“是啊,爹也是担心这个。毕竟,他可不是个简单的男人啊。你这么单纯,将来怎么能在他家立足啊。”
“爹,您先听我说完嘛。以前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觉得这么想没错。可是那一回,在山洞里,我几乎死掉的时候。我心里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要犹豫不决,一直回避自己还喜欢他的事实,也一直不愿意重新接纳他。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一个劲的骂我自己。多傻啊,因为那些可笑的理由,我失去了原本属于我的幸福。所以,当那晚他找到我,答应我半个月后回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想过了。只要这事平安的解决了,我不会再这么傻傻的纠缠于过去。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想要嫁给他,其他的事,我不想考虑。”
“晓寒,你真的决定了吗?就算将来他变心了你也不后悔?”
“将来的事现在谁也不知道。我不能因为他可能会变心的这个理由,就放手不要现在的幸福。爹,你说我这样想对吗?”晓寒的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
孟老爷终于释怀了:“罢了,你都这么说了,又有了那个臭小子的孩子。你想嫁,爹不会反对了。只是那个臭小子,想娶我的女儿,可没那么容易。”
“爹,你想做什么?”
孟老爷“嘿嘿”一笑:“去为难为难他。那么简单可就没有意思了。”
孟老爷终于去了前厅,易殊同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了,见到他进去,他毕恭毕敬的站起身,规规矩矩的行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孟老爷淡淡的应了:“唔,你来了。”
易殊同潇洒的朝院子里一指:“岳父大人,您看这些聘礼,您还满意吗?”
正在检查聘礼的管家早就激动的不行,乐颠颠的跑到孟老爷身边:“老爷,大姑爷出手真是不一般,您看看那些珠宝,我活了大半辈子,连见都没有见过。”
孟老爷只觉得面上很是风光,可是看了看易殊同踌躇满志的笑容,他故意冷下脸说:“不过是些珠宝,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真是少见多怪。”
“岳父大人要是觉得不满意,小婿可以立刻叫人去换。”那副语气,就好像没有他易殊同办不到的。
孟老爷心里有些来气,于是故意说:“真的要什么都有?”
“只要岳父大人说了,小婿一定竭尽所能去办到。”
“那你摘个天上的星星下来瞧瞧。我活了这么久,什么都见过,就是没亲手摸一摸星星。”
易殊同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笑容满面的说:“原来岳父大人想要天上的星星,这个容易,小婿即刻就出发去给您找来。”
孟老爷脸露得意之色:看看你怎么给我摘个星星下来。
易殊同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说:“对了,此去路途遥远,还望岳父大人好生照料寒儿。她现在有了身子,说不定等我回来的时候,孩子都已经出生了。所以,一定要让岳父大人多多费心了。”
孟老爷刚刚露出一丁点的得意就被易殊同的这句话给打落进了肚子里。是啊,他怎么忘了,晓寒的肚子里,可是有着这个男人的孩子啊。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谁叫晓寒喜欢他呢?罢了罢了,暂时不折腾这混小子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毕竟,他等得,他的外孙,可等不得!
“哎哎,你先回来。”
“岳父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易殊同故意问道。
“那星星,留到以后再去找好了。你今日来,不是来下聘的吗?”
“正是。”
“那日子定了吗?”
“定了,寒儿说,要在家里陪您过个春节。所以,我选了正月初八。”
“唔,不错,那就这一天吧。管家,把聘礼都收下,请媒人进来喝酒。”
成亲(章节名称)
易殊同跟晓寒,终于要成亲了。
这一回,孟老爷成了整个城里、甚至整个武林最风光的人。多少年都没有来往过的亲戚朋友,好像在一夜之间,全都跑到孟家来拜年了。
本来这个年是孟老爷过的最快活的一个年,自晓寒出嫁后,这还是他们父女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再加上易殊同变着法子讨他欢心,大把好吃好喝的都往府里送,孟老爷没两天就胖了一圈。
可是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孟家就被上门拜年的人给挤破了。还有一大堆的七大姑八大姨想去看看晓寒的模样。
易殊同见晓寒被骚扰的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易家离孟家相距甚远,所以刚过完年,他跟孟老爷知会了一声,花轿就开始抬着晓寒上路了。
长时间坐着轿子颠簸的很,所以易殊同干脆把花轿改成了花车,反正都是一回事。再说晓寒的身子,也经不起那样的颠簸。
他本来是打算既然改成了花车,那里头空间大,他正好可以钻进去跟他的寒儿好好亲热亲热。在孟家的那几天,为了不让他的岳父大人觉得他孟浪,所以一直忍着不敢在晓寒房里留宿。
这一回,都把新娘子接出来了,那可不就是他的天下了?易殊同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晓寒披散着一头乌发、只穿着亵衣跟他在马车里逍遥快活的场景。
可是这一回青龙不知道从哪找的媒婆和喜娘,个个都好生厉害,认定成亲前新郎不许见新娘。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给他见晓寒一面。
这大喜的时候他又不能动粗,再加上晓寒也说要按喜娘说的做,他就只好一忍再忍。
医仙跟苏无遮两人都不知道嘲笑了他多少次了。易殊同不满的说:“你们这两个人看笑话也看够了,我看这婚宴你们也就别参加了。”
谁知医仙把头一昂:“你说不参加就不参加?我们可是丫头请来的贵客,代表她的娘家人。我们不参加?你去问问丫头同不同意?”
现在谁都知道他易殊同最怕的就是晓寒不高兴,好容易才能抱得美人归,可不能在成亲前出了岔子。
这一次,易家准备大宴宾客,将所有亲戚和与易家熟识的人都请了来。江湖上的人还在怀疑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怎么这易殊同跟孟晓寒忽然又要成亲了?不过照着易家这一回的排场来看,似乎是真的了。
到处披红挂彩,大红的喜字几乎能将偌大的易家淹没,大红的地毯铺满所有行走的道路。一到夜晚,整个易家灯火通明,红通通的灯笼和琉璃灯随处可见,连池塘和水池里也不例外,漂浮着无数盏花灯。
新房上一回已经准备好了,可是青龙觉得不够隆重,于是按照晓寒喜欢的风格,把易殊同的那座小楼整个给改建了。里面美轮美奂,精致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正月初八的一大清早,镶金包银的大红花轿就在震天响的鞭炮声中抬进了易家大门。
晓寒穿着最巧手的匠人花了五天时间、不吃饭不睡觉赶制出的大红嫁衣。虽然是冬天,可是这嫁衣却丝毫没有厚重之感,不但暖和,而且轻薄柔软,把晓寒窈窕的身姿显露无疑。
她头上的凤冠以黄金打造,为了不压坏她的小脑袋,所有装饰全部镂空打造,精细处巧夺天工。还有那些配套的饰物,全部雕刻了极细致的花纹。甚至那小小的耳坠上,都能分辨出栩栩如生的鲜花造型。
晓寒的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盖头,遮住了眼前的景物,她只能低头看见那双因为紧张而扭在一起的白嫩双手。
这是她第三次坐上花轿,第一次年纪还小,只记得头上的凤冠好沉啊。第二次是逼不得已,从头到尾她心里都只觉得不甘不愿。
这是第三次了,还有谁会像她一样,上过三次花轿?晓寒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纵使易殊同不在意,可他们毕竟不是结发夫妻了。
容不得她胡思乱想,只听外头已经喊道:“新娘下轿!”
喜娘打起轿帘,扶着她缓缓走下花轿。耳边传来震天响的鞭炮声还有人群爆发出的恭喜声。
一只修长好看的麦色大手伸到她的面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方才坐在花轿上的那些不安,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易殊同的大手紧紧的牵着她,顺着大红色的地毯慢慢走向喜堂。
三拜之后,送入洞房。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易殊同忽然一把打横抱起他的新娘。晓寒羞的不行,直用拳头敲打他的胸膛:“你做什么呀?”
“我要抱你进洞房!”易殊同朗朗说道。
周围响起一片年轻公子们的叫好声。
那块红盖头遮住了新娘子的娇颜,不然一众宾客一定会诧异的发现,原来新娘子的脸也可以红成这样。
进到那间美的不像话的新房,晓寒被易殊同轻轻放在床沿上坐好。等不及喜娘发话,他就一把掀开那块盖头,见到了他的娘子。
晓寒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托起她尖削的小下巴:“寒儿,看吗不敢看我?”
晓寒闪躲着他的目光:“屋里还有好多人呢。”
喜娘笑呵呵的走上前,手里托着两杯酒:“新娘子这是害羞呢,快快,喝下这交杯酒,天长地久!”
易殊同笑着拿过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晓寒,然后迫不及待的绕过她的胳膊,饮下交杯酒。
喜娘心说:这新郎官可好生着急啊。于是赶紧又端上一盘水饺,给晓寒尝尝。
晓寒第一次成亲的时候年纪还小,所以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她听话的夹起一个咬了一口。
“生的。”
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全都笑了:“是啊,生的好,生的好,早生贵子啊!”
晓寒羞的脸一红,又把头低下了。
一时仪式结束,喜娘正准备请易殊同去前厅宴客,却见易殊同忽然说:“怎么没有结发?”
喜娘愣了一下,这……新娘子曾经嫁过人,怎么能再结一次发呢?
晓寒低着头,双手又拧在了一起。她跟易殊同,做不了结发夫妻。
易殊同又问了一次:“为何不结发?”
喜娘笑着说:“新娘子从前,曾经,额,于礼不合啊。”
易殊同笑了:“于礼不合?怎么会呢?我就是礼。从前的那次不算,我跟寒儿才是真正的结发。”
一旁的梨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裹了红绸的剪子,用红托盘端着送上前去。
易殊同赞许的笑了,喜娘见状赶紧拿起剪刀,将易殊同和晓寒的头发各剪下一缕,用大红丝线牢牢的结在一起。
晓寒鼻头一酸,双眼雾蒙蒙的盯着易殊同看。他颇有些得意的笑了:“寒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晓寒红着脸,却很坚定的看着易殊同,一字一句的说:“我终于嫁给你了。”
“寒儿。”
易殊同一把抱起晓寒,对着那张比春花还娇艳的小脸低下头去,亲吻上她娇软的红唇。
“呀。”喜娘和一众丫鬟婆子没想到新郎心急成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开始亲热了。
“新郎官该出去宴客了。”喜娘还是恪尽职守的说了这么一句。
晓寒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一屋子的人,她赶紧别过脸,小声说:“你快出去宴客吧。”
易殊同不乐意了:“宴什么客?我要开始洞房了。”
除了大言不惭的易殊同,屋子里其他人全都红了脸。喜娘见状,也顾不得说什么了,反正这礼都成了,想做什么,就是新人的事了。
一群人慌慌张张的闪出了屋子,梨花最后一个出去,把门紧紧的关上。
晓寒忽然紧张起来,易殊同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她抱在怀里又亲又摸。她闪躲了一下,柔声说:
“外面的宾客怎么办?”
“不管了,反正有玄武他们挡着。”易殊同忍了这么久,早就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