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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晴暄小扎(np)by 墨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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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狠狠的在我的锁骨上留下了痕迹,道“你的身子可真是恢复能力很快呢,还是说,上次的欢爱,已经很久了?”我一惊,身上没有任何痕迹的光滑白腻,推翻了我的谎言…… 
显然,他急促的粗喘已经证明了忍耐极限的来临,翻了我的身子,又在我的背后留下一路的吻,手指已经带着清凉的药膏,向小|穴摸去, 
我狠狠的将头埋在了床褥之间,感到他手指的进出安抚,听着他在得知那个可以让我浑身酥软无力的所在时的大笑,一直到他大大的分开了我的双腿,挤身进来,将那火热的巨大的欲望顶在入口,还算温柔的……推进…… 
——我全都知道,甚至深深的记得,耻辱吗?悲哀吗?无声的流泪是为了撕裂的疼痛,还是,被占有的悔恨? 
他就那样不留任何余地的贯穿了我,摇撼着。 
喉间的呜咽声,悲切的,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转成了闷声的呻吟,酥麻的感觉,夹带着火热的辣疼,让人情乱…… 
忽然,身子又被他翻了过来,他再一次从正面彻底的贯穿,就那样高高在上的俯身冷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忠实的多。”然后,又是强横有力的进出…… 
稚嫩的内壁堪堪承受着激烈的摩擦与——撞击。我仰头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哭泣的声音伴着沙哑低沉的呻吟,身子还在他的胯下随他的攻势不停动着,神志却已经在痉挛中 
——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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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我是怎样离开的了,就那样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蹒跚的随便捡了件衣裳,裹了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身子,踉跄而行……再痛,也比留在他身边,继续承受精神的屈辱折磨来的好。 
侍卫们显然都很震惊,却都聪明的没有开口。我想,我现在真的有杀人的冲动……我的哥哥,我的亲人吗?很好笑,我被他占有,而我的堂兄香尘现在,是我的男宠,这是什么亲人家庭——这就是,皇族吗? 
…… 
直接降落于我的寝宫,爬回了自己的床,将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间,疼痛与心伤,却如水般涌来,没骨气的哭着想“师傅,我想回家……” 
熟悉的脚步声渐近,我抖了一下,想着要不要,躲,逃,还是…… 
燕熙将我拥入怀,温柔的吻落了下来叹道“何苦呢,早知道他……为什么还骗自己去相信……”一边安抚,一边去了衣物,我泪眼婆娑的看他皱着好看的眉,满眼都是疼惜,好象有了依靠,止了泪,吸口气,抱着他道“燕熙,我真后悔,从前没给你……” 
感到他抱着我的手微抖,又道“这事谁也别说,尤其香尘!” 
可是门边的响动却让我心头一跳,我的情绪一乱,警觉性就太低了,隔着燕熙望去,是香尘……于是皱眉冷冷的说“本王的‘芷萱殿’什么时候这么随意让人进出了?!来人!带出去!再有人善闯——重罚!” 
看着被侍卫们带走的香尘,眼中那粼粼波光,再次叹息了一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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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我一直在寝宫养伤,虽然我的灵力可以快速治愈肉身的伤,可是一来,心绪的波乱使得灵力也有些紊乱,二来,若是身上的伤好了,可能,更会有时间与精神去想心中的苦…… 
于是,满意的“享受”着痛楚,任着燕熙每日为我清洗疗治,喜欢他那样不需任何言语,只是与我轻轻相拥,哄我入睡…… 
戚叔会偶尔来请示,日子很平静,没人打扰。 
七月六日,宫里赐宴,说是要为公主指婚,所有的官员都可以带着适龄的子孙进宫。我冷笑着推说身子不适没有去,反正皇上也该知道为什么。 
其实,是我实在没心情看他们斗的你死我活,何苦呢?哪方胜败,死的都是底下的士卒,不过一个权利,不过一世功名,放弃一切去追,有意义与价值吗? 
即使是足不出户,飞飞角们依然可以为我畅通的送入信息。皇上的调兵布置,明里备宴,暗里设伏。丞相因为四日前徐离夫人的去世,好象苍老了很多。像他这样的大臣,是不可以缺席的。 
我望着床头,要燕熙为我摆上的烛火,看那火焰柔媚的轻舞,玄幻的跳动身形,还有自己的手在墙上映出的影,痴迷的忘了万事。不让自己去想我的姐姐,正带着忧愁,等着帝王将她指给随便哪个不相熟的男人为妻;不想那笙歌夜舞的宴,何时会剑气展现;不去想圣都外,两军交锋战场上的人马死喊,硝烟弥漫;也不去想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血流成河,尸骨遍散……因为,感到厌倦。 
屋中很静,还有纯净皎洁的月光…… 
灯影,随着手势而变,仿佛是我牵的线偶,暝暝中,又是谁,执掌着世人的命运。人世的挣扎、追求、欢苦……在他的眼中,是否都是如此的,如同一场——虚幻。 
快天亮时,宫里来人说,夜里宴会时,裴丞相意欲谋乱,我皇英武,从容应对,所有相关人等,尽数被伏…… 
我冷笑着打赏,好个英武! 
丞相败就败在他,用了香尘,又,弃了香尘…… 
让人传话去给香尘,也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可是侍卫很快回来说,有宫中的太监和侍卫一众人刚刚降落在“憩香轩”,好象,看身上的衣饰是 
——赐死的刑罚之队…… 
20 远离的束缚 
“他要反悔吗?!”旧的伤害尤在,新的疼痛就降临……帝王,为什么要背信承诺,那我的牺牲,是不是 
——已经,根本就是毫无价值?! 
刚扶墙走到门边,燕熙已经推门而入,见我的样子,叹了口气,便不容分说的横抱起我,从窗跃出,他明白我的,是要去“憩香轩”,无论怎样,我不会让香尘再受苦。 
是为了他太过可怜的身世,还是同病相怜的情绪,又或是——不舍?那样美好的一个人,谁忍心将他毁灭?!怎样的狠心才下的了这样的决定?! 
太监们正在给刚刚从病床上起身着了衣服的香尘读旨。不外什么助丞相谋乱,又意欲陷害帝王,迷惑安王……最后结果却只有一个目的,赐死。 
香尘柔弱的身影在灯光中更是堪怜,跪着,却一脸的淡然,平静的气息给人感觉,有种娇贵的气度。 
我们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翩然降落。 
离开了燕熙的怀,我勉力站着,面色苍白的冷笑,“给我回皇上,裴香尘,我保定了!大不了,我也不要这个王爷来做了,把我们都废成庶民,让他安安心心做他的好皇帝,不见了我们也好眼前干干净净……” 
见众人一片为难的脸色,我轻笑“怕违了旨皇上责罚吗?” 
说话间已经转到了端着毒酒的太监身前,看他一脸紧张,我笑着端了玉盏仰头一饮而尽,又捞手抢了圣旨,冷冷道“旨也领了,药也喝了,该走了——吧?不送。” 
一行人慌张的下了楼飞走。屋中的人也都是一脸的愕然。我笑道“这醉宁倒也满好喝的,可惜还药不死本王。”开玩笑,从前研究毒药时,我可是十分注重口感的,有时还会拿来当做饭的调料,否则我的布丁虫们怎会吃我的毒都吃上瘾。 
——当然,吃饭的师傅和师兄们就,情况堪忧了…… 
如今这身子虽说是不如从前,可是有灵气相护,自然也没问题。 
靠在了燕熙怀里,想想又道“把裴公子送到‘芷萱殿’一层的雅舍,给我好好把‘芷萱殿’守住了,再有宫里来人,立刻上楼通报。……走吧。” 
却始终未看香尘一眼,是不想吗?还是害怕?他的眼波流转间,似乎有种魔力,可以让人不自觉的沉溺…… 
回到内室,忙让燕熙放下床帐,让众人远离,不得打扰我运功,要是这个时候走火入魔,大家都没的玩了…… 
皇上天亮后会在法场,将众人斩首示众,然后是职务上的紧密安排,抄家撤职的都有……这些他都是必须亲自主持的。如果算得不错,那之后就该轮到我这了。 
手捏灵诀,彩色的晶石光带从戒指中飞出,灵气细密的拢了一身。现在不是感怀的时候,也不是隐藏实力的时候,我必须让他知道,我们是在平等的基础上谈的交易,筹码已经出了,就不能反悔搅局…… 
丹元最近一直有些微的波动,可是,按说这是成婴前才有的征兆。如果,我能快点成婴,实力便可以大大的提升一节。 
也许,我可以培养自己的势力,我不为权谋,但求自保。 
…… 
思维展转间,也不知是过了几个时辰。厚重的窗帘,挡阻了光线,幽幽烛火珠光,一室暖暖的静谧。 
已经用真气疗了伤,痛楚去了,心中的痕迹却是,怎的都无法消迹…… 
水火大盛。土性的能量,在无意中,从燕熙那得了些补充,可是,这样,还是失调些。除非,尽快成婴,紫府元婴一成,便可以将心神沉入其中,从内在,调节能量的排布。 
那样,即使属性力量稍有失衡,也可以通过改变不同的排布而稍有挽阻。 
睁开眼,收了功,我试探的叫了声“燕熙”。好象每次,我的心中迷惑难过时,他都会陪我,心中有种安然的舒适。 
帘幕徐徐的打开,站在眼前的是——香尘? 
我刚皱了眉,想要喝他出去,可是,那一脸的担忧,美丽如昔的面容,说不出的憔悴,粉唇已经被咬得有些肿红,幽幽的眼带着叹息和哀求的看来,盈盈跪下,姿态说不出的优美动人 
“王爷,香尘意已决,求您,放我自行去领了皇命吧。这一府的人,都陪了我——不值得。” 
悲戚决然,温柔妩媚的却笑的坚定。就是那样飘忽的微笑,是道别还是在追忆怀念。 
我拉了他的衣,“本王说了保你,自然是有办法保了大家,你,不相信我?” 
看我微现怒色,他缓缓站直了身子,抬起垂下的眼,波光融融,让人头晕目眩,直到他贴上的唇,柔软得让人心动的感觉传来,我才警醒,想要推开他。 
谁知他却先将双臂紧搂了我,抱着还盘坐的我,滚倒在床铺上,香软的身体,他的身子太过柔韧,又轻得好似羽毛…… 
脸上凉凉的水,这样坚强,面对死都从容淡笑的,为何此时要流泪? 
我也不自觉的收紧了臂,很想将他收入怀中,好好保护,安慰。 
柔软湿滑的舌,竟然是甜的!淡淡花草茶的清香,还有清泉一样的甜蜜。 
待他探寻的来解我的衣衫时,我理智渐清,抓了他凉滑的手,唤他“香尘”。希望他,也希望我自己——清醒。 
我不想要他抱恩般的牺牲,也不想要自己愧对,燕熙。 
可是他迷乱了双眼,水气蒙蒙,俯身压来,在我的颈间,留下微痒的亲吻,拱动着,向里衣中探出香舌。衣带,一扯而散,我不知道,是该推还是,回应。 
抽出了手,香尘一面解了我的衣,一面向我已经有些抬头的分身摸去,很温柔的握了,又抚慰。滑腻而销魂。 
抬头,是他在恍惚的光线中,情动的美景。玉钗已经滑落,还纠缠在发丝间,我像着魔一样,一面微微喘息,一面扬手拉他靠近,拔了钗,紧紧握在手中,他也回手优雅舒缓的松了自己的衣衫,柔顺的贴上自己的身子,在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柔腻的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仿佛是——天籁之音。 
静静依偎,他的体温,心跳,那么温存的传来…… 
我想我也许是疯了,仅仅是轻轻一声娇吟,就让我的欲火再也止不住的沸腾,到处想要找寻宣泄的路径。在香尘手中的小家伙也不甘的激烈跳动。 
正在寻思怎么办,很想,干脆推倒他算了,吃了再说…… 
他却又坐直了身子,感受着微凉的空气——心中竟然有种失落,可是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 
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拦,香尘已经微微起身,再次坐下时,将我的分身纳入 
——没有经过润滑,想起,皇兄进入我时的疼痛,和后来满床的血迹,我心疼想起身推开他,谁知却牵引了他更多的痛楚…… 
香尘身子弱,菊|穴很也极为幼嫩,从前就几乎没有一次不受伤,何况现下这样没有任何抚慰的强行进入。 
我看着他苍白了脸色,连刚刚身上的绯红都退散…… 
下体传来的,却是要命的快感,紧窒的包覆,干涩的摩擦不久就滑腻舒畅起来,低头,是殷红的血,顺着我们合为一体的地方,缓缓稠稠的一路流出让人怦然心跳的轨迹,在温柔纠缠的两具如羊脂般白皙的身子间——是触目惊心的诱惑与刺激。 
我咬牙,只拿眼深深的去看他痛楚的流汗,却又满是苦涩与甜蜜的容颜,美的妖艳绝俗,美的动人心魄,坚强的琐着的眉又美得让人心怜。 
我不敢发出声音,怕亵渎他此刻的神圣,也怕我会泄露出建立在他的痛苦上得来的舒爽的呻吟…… 
他很轻很柔,但每个起落,都能让人感到其中的全心全意…… 
每一次的容纳都是那样的,敞开了胸怀的彻底…… 
一直到我也迷蒙了双眼,叹息的仰头, 
射出被他久酿的精华,他才满足的伏低身子,在耳边吐气如兰,“只求王爷 
——别忘了,香尘。” 
不姓裴也,不是晴。只是香尘,不去想身份,不理会家世,只是——我的香尘。 
我还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只是坚定的强力睁眼去望他,记刻,心底。 
谁轻谁重,孰先孰后,想起很多年前我问过七师兄,为什么要那么多情人,为什么不肯专一对待一个,他很邪魅的畅快的笑 
“每拒绝了一份情就伤了一个人,每接受了一份情,就多了一个——亲近的人。” 
我问,“那会不会伤了其他的人?” 
他很好笑的摸摸我的头“先后相遇,便是轻重吗?我该为了谁,而伤了谁?” 
燕熙,香尘。 
等到激|情退去,香尘已经痛的不成样子,他的身体本就未曾痊愈…… 
我心疼的抱了他去细细的清洗,上药,更衣。一路没有人。 
燕熙,你安排了众人离开,自己也悄然隐去,为了我吗? 
还是,成全他? 
…… 
看着怀中柔弱的人困乏累极,昏睡过去,尤带着好像婴儿般纯净的笑魇。 
温柔的将他搂入怀,静静的坐在床上, 
滴溅于雪白床铺的艳红已干,星星点点,好象是茫茫白雪大地中的簇簇红梅。 
飘忽的脑海中,想起一句诗: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风雪中的亮丽与妖艳,冷寒中的傲骨与高洁。哪怕是柔美的娇红入土,依然有夺人心魄,震慑理智,让人永永远远思量、难忘的——飘悠之香。 
香尘, 
我抱紧他, 
轻嗅那软香清幽, 
别想走,你的牺牲也成全不了什么,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赔了自己,我 
——不能再,赔了你。 
这一次的贴近,我真切的感到了他体内的木性气息,取了块木性的纯净灵石,催入真元力碾碎成灵雾,飘忽的覆了他一身,帮他修复孱弱的肉身,美丽的身形,时隐时现,更不可思议的是,连我也不知不觉的吸纳运化了更多的木性灵力。 
…… 
时间,就在静谧中,淡淡流逝,直到,燕熙踏着飘然的步伐走进房门,原来,已经是晚上,他的脸很平静,只是微垂的眼不肯直视,睫毛好看的轻颤,我却突然松了口气。 
我知道,我贪心,又感谢他的宽容大度,又,不能忍受他就这么无动于衷的将我拱手送人。直到感到他的在意,才心中豁然开朗。 
香尘,我现在是不能放手的了,燕熙,我更是不能离开…… 
“王爷,宫中的侍卫已经将王府包围了,说是不交出裴公子,就要,将其余的所有内侍一并处置。”好听的声音,从容自若,完全不见惊慌, 
“刚才已经有飞卫们,去劫了众人,如今,就在‘芷萱殿’外,陶队长带了侍卫们阻了传旨的公公不让进来。”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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