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缉:小丫头,你被捕了! 作者:忆凌轩(红袖2012-08-19vip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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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子被他直接掀开。
“把嘴张开。”他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离的非常近…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只冰冷的温度计。
他的大掌,附上她的额头。
过了会,他取出温度计——38度,还好,不是特别严重。
“把这碗药吃了。”他对她说。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眉头立刻皱起。
从小到大,每次她生病,他给她喝的药都是难以入口的苦涩,虽然效果很好。
“我不吃。”她想起了药的苦涩,摇了摇头,把身体挪动到离他最远的地方,直接屏蔽他。
“你不吃它我就吃你。”他坏坏的浅笑,在嘴角浮起。
“你…你敢…”她满脸惊恐,连连后退,拿被子把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没有我印世佑不敢做的事情。”
下一秒,被子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被他夺了过来。他的魔掌伸向她的衣领处…
“二叔,我喝,我喝,你别吓我了…”她怕了,像抢东西一样,快速端起桌子上的药,皱着眉头硬灌了下去。
“这样才乖…”他的眸子里尽显宠溺,嘴角浮起一丝得逞似的微笑,细细的摸着她的头发。
“我,我现在可以去学校了吗?”她喝完了,放下药碗,说。
“不行,你在发烧,明天再去。”他的语气如此斩钉截铁,让她知道,她现在再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的。
*
等他走后,她立即从床上爬起,开门准备出去。她还是想去学校。
但是,无论怎么推门,门都是纹丝不动。
印世佑,他太了解她,从她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他直接把门锁了!
正文 再次逃跑!
印世佑,他太了解她,从她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他直接把门锁了!
*
花溪愣愣的坐在床上。
她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抱的很紧很紧,但是还是感觉不到一点的安全感。
印世佑…她的二叔,昨晚竟然对她动了那种想法,说要她做他的女人…
这是真的吗?印世佑真的是个恋童癖!这个变态,杀了她全家,现在终于开始要对她行动了……
无论后果如何,她现在得赶紧逃跑,逃的越远越好。
突然,她看到床头还散落着一包昨天没有用完的安眠粉……
*
印世佑在大马路上,心神不宁的开着车。
昨晚,他忍不住对她说出了隐忍五年的秘密……他想要她,从把她收下的那天就想,想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但他后悔着,怕小小的她,还不能接受他。
他见识到了她的坚强她的脆弱。
她的痛苦,让他也撕心裂肺。
这些,都是莫天凌那个臭小子干的……
*
傍晚,花溪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女佣端着饭盒进来。
“小姐,吃晚饭了。”
“嗯。”花溪靠近她,假装无意的走到她的背后。
在把饭端住的同时,她迅速用一只手帕按住了女佣的脸,手帕上溶了很多的安眠粉。
只过了一会,女佣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她赶紧换上了女佣服。
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佣,她有些不忍,给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她扶上了床。
“对不起,但我迫不得已。我活在魔鬼的身边,除了逃跑,我没有别的选择。”
她夺路而逃。
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最大众型的。加上身上这女佣服,她很轻易就混了出去。
不管逃出了印家之后她还有没有命活着,她一定要离开他。
*
夜幕降临。
花溪的头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但这些她都不想顾及了,她只是慌不择路涤跑。
一个穿着女佣服的女生,漫无目的的在A市的大街跑着,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黑暗,那么诡异。
*
印世佑回来之后,就想去看看生病的花溪。
但是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异常,管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三四个女佣均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怎么了?”他察觉到了异样,问管家。
“大小姐…大小姐她逃跑了。”管家支支吾吾的,不敢正视他的脸。
“什么?”印世佑的声音顿时如寒冰一般,“你们怎么回事,连一个丫头也看不住!”
管家说:“傍晚阿莲给小姐送饭,被小姐迷晕,她换了衣服逃跑了。”
印世佑听的有些烦,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去,把所有的保镖都叫出来,跟我出去找。”
“好。”管家连忙答应。
正文 小丫头,无处可逃!
“好。”管家连忙答应。
“另外…把那个叫阿莲的关到地窖里去。”印世佑的眉间,挤出一丝阴狠。
“先生…”一听这话,站在屋子一角的阿莲立即哭的梨花带雨:“先生,这不能怪我啊,是小姐把我迷晕…”
印世佑丝毫不被她的可怜相影响,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回头走出门外。
“我讨厌愚蠢的女人。”
*
几十辆黑色的跑车,在A市刚刚下过雨的大街上跑着。湿漉漉的街道,就犹如此刻印世佑的心情。
车里开着暖气,他穿着皮裘的大衣,棕色的夸张毛领,让他看起来霸气十足。他的手指,却在皮椅上轻轻的敲打着。
身体是暖的,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愤怒和担心……
小溪,你现在在哪里?
上午还乖乖的,为什么现在又逃跑了?
外面阴冷潮湿的世界,你这还生着病的身子,受得了吗?只穿了单薄的女佣服,你冷不冷?
为什么我总是迁就着你,狠不下心来惩罚你,你……我当初收养你,不就是为了报复你的家人吗?
*
女佣服显然抵挡不了寒冷。
花溪紧紧的拥抱着自己,身体瑟瑟发抖,但冷风还是像潮水一样,毫不留情的从她衣服的缝隙里灌进去,折磨着她。
她终于发现,离开了印家,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再也不是大小姐,不是生活在社会的上层,不是…不是二叔的侄女。
去哪里呢?举目无亲,应该去哪里呢?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
*
过了好久,走到她快要昏过去了,终于再也走不动。她抬头一看,看到的却是满目的疮痍……
不知不觉的,她竟又走回了自己以前的家,那个有爸爸,妈妈,姐姐的别墅。那些散落在回忆里的欢声笑语并不遥远,而此刻只有疯长的野草,残垣断壁扑进她的眼球。
什么都没了…她靠着斑驳的门,一边小声抽泣着,一边慢慢闭上眼睛。
*
一大群人在街上仔仔细细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花溪。印世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
突然,他双眉一松,对司机说:“我知道她在哪里了。”
朦朦胧胧中,她听到了很多汽车刹车的声音。那些尖细的声音,那么多,那么响,简直无孔不入。
她猛的挣开眼睛,看到的是十几辆跑车把自己包围的水泄不通!
最前面的那辆跑车,窗户上贴着几乎不透明爹膜,但里面人影的那种隐约的轮廓,还是让花溪一下子辨别出来——是印世佑,他发现了,他追来了!
拔腿,花溪使出浑身的力气,跑的慌不择路。
跑车上下来很多保镖,他们发现了她,追了上去。
朦胧的夜色,疯长的野草,此刻都遮不住她瘦小的身躯,无论她跑的多努力,那些尾随的保镖,还是越来越近。
正文 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那么美好
朦胧的夜色,疯长的野草,此刻都遮不住她瘦小的身躯,无论她跑的多努力,那些尾随的保镖,还是越来越近。
她猛的一转弯,跑进一条黑黑的巷子里。
巷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到不甘寂寞的点点月光,在瓦片上一闪一闪的舞蹈。
几只貌似蝙蝠的麻雀飞过,让花溪感到莫名的害怕,她加快了步履,没命的跑着。
前面有一盏旧旧的路灯!她正为这可以驱走恐惧的灯光而高兴……心情却突然完全绝望!
因为她看到了巷子的尽头是用铁丝围成的大门,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碟锁。
什么都完了……她不甘的扒着铁丝,来回的摇晃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个昏暗的小巷里来回撞击,非常诡异。
那些保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然后,他们停了下来,看着她。
他们主动让出一条道来。
印世佑,在这昏暗的灯光下走了出来。他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眸子里闪烁着猎鹰般嗜血的光芒,手指上那颗复古大钻戒闪闪发光。
一看到他,花溪的魂魄似乎都要被吓飞,她泪如雨下,双手用力的扒着铁丝来回晃动,想要扒开这铁丝门逃出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她的小手被铁丝划破,一滴滴鲜血顺着铁丝滴落下来。
“小溪,跟我回去。”貌似慵懒的声音,却有着无比的威胁。
被恐惧冲昏了头脑的她,朝他大吼:“不,我才不要跟你回去,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变态在一起,我才不要跟你做那种龌龊的事情!”
他的耐心已经被她耗尽,冷眼对保镖说:“直接绑了。”然后,转身就走。
保镖冲上去,捉住她的双手。她知道反抗不过,对那个即将消失的背影喊道:“印世佑,你这个无赖,我恨你一辈子!”
恨我一辈子……恨就恨吧,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边,恨多久都没关系。
*
花溪双手被绑在一起,用的却是不会伤人的布条。
她的心一直在不安的着,随着车子的颠簸而不停的颠簸。
前面的车子里坐着印世佑。
不一会,车子竟然开到海边。
大海,黑蒙蒙的没有边际,就像一张血盆大口,对着驶近的车辆。
可是,来这里做什么?
花溪被保镖扶下车,猛烈的冷风呼呼的朝她咆哮而来,她越来越感到体力不支。
印世佑面无表情的看着大海。
“小溪,今晚我要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美好。”
两个保镖押着一个男生靠近她。
男生的衣服很凌乱,头发也被风吹乱了,显得很憔悴。
“天凌…”看着他,她细细的默念着,然后甩开了那两个保镖,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身体:“都是我的错,我连累你…”
而莫天凌却在微微的抗拒着她,眼神也不敢与她对视。
正文 莫天凌死了
而莫天凌却在微微的抗拒着她,眼神也不敢与她对视。
“跟花溪说说。”印世佑的声音,夹杂着海风,冰冷的灌进她的耳朵。
“花溪!都是我的错,昨晚我把你骗到我家,给你灌了春药…我是想把你送给我得精神病的父亲…他以前对我很好,上次他看到了你,想要你,我不能拒绝……“莫天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些话说出来。
而这些话,就像是天方夜谭,让花溪一下子就愣住了,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是印世佑逼你这么说的,对不对?我不相信,天凌,你说的话,我每一句都不相信。”花溪说。
她怎么能相信?他们从在小教堂认识到现在,那些欢声笑语还在回忆里闪闪发光,她怎么舍得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预谋?
“花溪,是真的!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能够救救我,劝劝你二叔…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莫天凌的声音在。
花溪呆呆的看着莫天凌的眼睛。这双曾经让她着迷的,干净的眼睛,却一直把她当做一个送给爸爸的礼物!
狠狠心,她推开了他。
但是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死死的拉着她,就像是拉着一根救命稻草:“救救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
“走开!”她失望极了,再次推开了他。
*
就在这时,他突然猛地往前面一倒,倒在了花溪的怀里。
鲜血混着脑浆,从他后脑的弹孔里喷涌出来,把她的身上都染透了……
一个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变成一具冰冷恶心的尸体。
“啊!!!!!”她抛开了他,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大叫着,希望摆脱眼前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双干净的大掌,硬生生的扒开了她的手臂。她睁眼,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印世佑。
刚刚夺去一个生命的他,满脸写满了冰冷嗜血,残酷的就像一个魔鬼!她怕了,浑身着,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细细碎碎的呼吸。
“小溪,你看那个男人,他根本不是真心爱你的。你为什么要逃跑?跟着我有什么不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保护你,其他的都不可靠……”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了,也没有力气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
深夜,印家大宅。
花溪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
那些喷涌在自己身上的脑浆和鲜血,仿佛还粘在身上,怎么也洗不干净。
或许人心真的叵测,她一直爱慕的莫天凌,竟然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礼物。可是即使这样,他也罪不至死。
他死前死命的拽着自己衣角,求自己救他的场面,似乎还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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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走开,我不需要补习数学
他死前死命的拽着自己衣角,求自己救他的场面,似乎还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浮现……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推开了他,竟然直接把他推向了鬼门关…
印世佑,就是死神吗?
*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休息。
花溪还没有从昨天的梦魇中苏醒过来。她穿着睡衣,懒懒散散的呆在房间里,什么地方也不想去。
“小姐,吃饭了。”女管家把饭菜端进来。
“走开,我不想吃!”花溪推开了饭菜。
饭菜被她打翻,在地上撒的到处都是。
女管家一直都是把花溪当做亲生女儿来对待的,她第一次接受花溪如此顽劣惮度,有些火大,扯着嗓子说:“小姐,先生真的把你宠坏了。现在他去常州出差不在家,我想我要跟你好好谈谈。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昨晚的任性,给你送饭的阿莲到现在还被关在地窖里,没有先生的话,谁也不敢放走她。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管家说完之后,脸一红,低下了头。她在害怕。毕竟花溪是主,她是仆。
但是这些话,却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花溪的心里烙下烙印。
“对不起。”她没想到因为自己,让周围这么多人跟着受苦,“你去把阿莲放了,有什么事情,我来承担。”
“小姐,地窖用的是指纹锁,没有先生,谁都打不开的。”
说完,管家好像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一句话都不愿多说了,转身就走。
*
花溪身体渐渐发软,瘫倒在地上。
那个地窖没有窗户,谁也进不去。若是等印世佑回来,阿莲早就渴死饿死在里面了。
怎么办?
为什么印世佑没有把阿莲放出来再去出差?是他忘记了,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阿莲的生命?
看着梳妆台镜子里凌乱的自己,再看着梳妆台上印世佑给她买的各种瓶瓶罐罐,她火了,伸手把那些东西全挥在地上。
瓶瓶罐罐落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也只发出一些钝钝的闷响。
有人因为自己而死,有人还在为自己受着苦,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流着泪,环抱着自己。
*
“小姐,你怎么了?”有些稚嫩,有些磁性的嗓音从�